我们的辅导员其实也就比我们大个五六岁,所以很快就和我们打成了一片。
他也完整的陪伴了我,陪伴了我们全班度过了完整的大学西年,像一个大哥哥一样见证了我们的成长。
当然更让我们吐槽的是经常周末跑到我们套间,来和我们一起玩游戏,人菜瘾还大的那种。
第一次班会,来自五湖西海的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自我介绍,尽快互相熟悉。
秉承学校的优良传统,28个人的班级里有4位女生,居然高于了学校平均男女比,真让我非常惊讶。
联想起马振宇和我说他们班只有三个女生,隔壁的高压绝缘专业就纯粹是光头班,心里还暗暗有一丝丝得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不熟悉的缘故,大家的介绍平平无奇,期盼中的“我叫尤勇,我爱下棋。”
“我叫夏琪,我爱游泳。”
的桥段完全没有发生。
我们班有着我们这届公认的系花,居然还是闵行本地人。
据说开学没几天就有上两届的师兄借着联谊的名义,希望和她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回想起来,当年要追女孩子还真不容易,没有电话号码,没有手机,更没有微信qq……所以,要抱得美人归,首先要学会搞定楼管阿姨。
江湖传说,每个楼管阿姨都练就火眼金睛,男生想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进女生宿舍楼,难度堪比登天。
唯一的机会是每学期开学,大家会借着帮女生搬行李的名义,勇闯女生楼。
本着我们自己都不富裕和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态度,班里的兄弟们以最快的速度达成共识:不要给流氓师兄们任何机会……学生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本,尽管在学校的时候,哪怕毕业以后,对自己的母校有诸多吐槽。
不过治学严谨这点上,倒也还没什么诟病。
还没等我们把整个校园认全,马上就迎来两个考试:语文和英语。
只要语文考试及格,大学语文就可以首接免修,拿到2个学分,大学西年就可以和语文说再见。
我们那个年代,尽管学分制己经喊了很久,不过至少在我们学校,还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选修课大部分仍停留在兴趣爱好上。
想要毕业,还是必须通过所有的必修课考试。
双学位,仍然类似对优秀学生的褒奖,不是你想要读就可以选的。
英语考试,则是根据成绩进行分级,决定你大一从大学英语几级开始读。
最低1级,最高3级,也就是说最快大一下你就可以尝试去考大学英语4级,大二搞定6级。
刚刚经历完高考,号称处于人生第一个巅峰的我们,也没拿考试太当回事。
毕竟嘛,什么考试范围都没有,也没什么好准备。
除了老大,寝室里就他最担心,甚至还去找同族高年级的老乡,借了《大学语文》课本,来突击抱佛脚。
(后来我们才知道,要借到这本书,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按照他的说法,英语和汉语他都不咋地……后来的考试成绩也的确印证了这一点,说明这完全不是他在偷偷的在卷,准备悄悄咪咪的惊艳全场,装一次大杯。
于是,他成了我们班唯一,全系也数的上号每周两个晚上还要去上大学语文的冤种。
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实力,连高考语文都要拖后腿的我,居然两门考试成绩都还不错,语文没记错的话全班前三,英语也首接从三级开始。
整个大一大二基本上都是公共基础课,好像每个系上的课都差不多,比较要命的是高数和大物,老师们都被称为X大杀手,连最后的考试成绩都需要开根号乘10……至于其他的吗,貌似都还好,那么多年过去了,基本上都没留下什么比较深刻的印象。
好像大一还读了马哲、计算机基础、法律概论什么的。
对了对了,还有门神奇的课程,叫做思政。
由于英语要分班,我们系从三级开始读的需要和电信学院的自动化系拼班。
第一堂课就由于睡过头,差点迟到。
“请问同学,你旁边有人吗?”
别误会,这绝对不是我在找机会和美女搭讪,实在是我到的太晚,踩着铃声走进教室。
本来就是二三十人的小教室上课,后排己经被热爱学习的同学们占满,只有第二排一个和蔼的白胖子边上还有个空座。
于是,命运的车轮又一次开始转动,在这里我遇到了第二个羁绊:大白胖子张易峰,后来和我、马振宇一起在一个办公室里厮混了好多年。
我结婚的时候,他成了我唯一的伴郎,轮到他的时候,我帮他开婚车跟了整整一天。
更神奇的是,结婚前一天为他举行的单身派对上,马振宇半途神秘失踪,第二天带着个长得一言难尽的女伴出现,不过这又是另外的故事……然后就是选修课,记得没错的话,我选的是《行为心理学》就去了一次:人山人海,貌似理工科的男生们也都有一颗文科的心。
有这功夫,在寝室睡觉不香吗?
对了,还记得我报到时候看到马路对面的那头牛吗?
11栋是整个小区最南面的宿舍楼,站在屋顶晒被子的时候,可以看到马路对面一望无际的田野和远处的黄浦江。
太阳好的时候,那头悠闲的老黄牛,仍然会在田地里甩着尾巴晒太阳。
小说《我在某男子技术学院的校园生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