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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江晚垂目沉思着,正巧看到黄家马车从街角行来停在便宜布门前,黄韶披着斗篷下来,抬目四望对上江晚的眼神,笑着用口型说了句等她。
这一等便是许久,江晚用过膳食,又喝了几杯茶,她才匆匆赶来,“叶姐姐久等。”
江晚笑着让她坐,“无妨,总归我整日闲着,可是有事?”
黄韶笑吟吟地说,“便宜布的生意姐姐也看到了,这几日有不少游商想大量采买,运到各地售卖。”
江晚点头,“世人逐利,此乃常事。”
黄韶却笑着说,“我拒绝了。”
江晚眉峰不动,似是已经猜到,“你想怎么做?”
黄韶见她面不改色,无趣地撇嘴拿起糕点吃着,“姐姐不是已经猜到。”
江晚暗暗拧眉,有些不愿与官府扯上关系,又不能对她明说,只能斟酌着说道,“我没什么野心,只想赚些银钱过日子。”
黄韶略一琢磨,便知晓她的心思,连连点头,“叶姐姐放心。”
随后便说起了自己的打算,“我有个远房伯伯和新上任的知府家中有同袍之情,知晓便宜布出自黄家,便帮我们和官府搭上了线,说想在北地别的城镇也开便宜布,这几日我和爹爹都在忙这个。”
江晚想到有些官吏胃口颇大,轻声问道,“官府那边可有什么要求?”
黄韶咽下糕点轻咳一声才说道,“并无,这位知府似是京城来的世家子弟,行为举止颇为大气,应当也是想建立一番功业,并未有何旁的心思。”
江晚听到京城来的世家子心头一颤,稳了稳才说道,“那你可知是哪家的公子?”
黄韶拧眉,思索良久才不确定地说,“听我爹说,应当是萧家的公子。”
江晚思索着萧家子弟,半晌都没想到是哪个,低声又问,“那你可见过他长得什么模样?”
黄韶虽疑惑她为何这般在意,却依言思索了起来,可她也只隔着半个花园遥遥瞥了眼,说不出个所以然,“生的颇为俊秀,年岁不大,估摸也就同我差不多。”
江晚听年岁同黄韶差不多大,便松了口气,“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不必放在心上。”
黄韶应了声,嘚瑟完便起身告辞,“近日实在忙碌,改日有空请叶姐姐出门饮茶。”
江晚点头,送她离开就招呼秋心回府。
刚出包厢门便见秋心面露尴尬地捂了捂肚子,她抿唇轻笑,“去吧,我在此处等你。”
秋心点头,拦了个女仆匆匆去了。
江晚抬手搭在栏杆上,思索着回去给雪球做幅画,突然一道低语传入耳中。
“今年这一路当真是走的艰难。”
“谁说不是,我从梅南过来,那一路,想想都晦气。”
“老哥可晓得发生了什么?给几位弟弟透个底,免得我们白跑。”
江晚看向楼下聚在一起喝酒的五六游商,听清他们闲聊的话语,搭在栏杆上的手缓缓捏紧,指节泛白。
那中年游商喝了口热酒,压着声音指了指头顶,“听说是那下的令,如今各处卡的死,不过虽是麻烦了点,也没多大事,就查的严。”
一个圆脸矮个男也神神秘秘地低声说,“不止,我邻家前几年闹荒来的那对夫妻,上月被官府带走过,说是没问什么,就是带去给贵人瞧了瞧。”
他们再说什么江晚已经没心思听了,这般细致手段,除了他还能是谁?只是不知他如今查到了哪里。
她垂目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连秋心回来轻唤也没察觉。
江晚让她们将头脸包裹严实,又反复确认不会轻易掉落,才起身向外走去。
察觉宋妈妈打量秋意的眼神,边走边说,“姑母,她能擅推拿,就说明对穴位了熟于心,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你不妨换个角度看看。”
宋妈妈皱眉,“可若正经些的丫鬟,怎么能懂这些。”
江晚摇头,轻笑着说道,“可她们又怎么能由自己呢?”
宋妈妈被她一语敲醒,愣在原地许久。
王妃这般受宠都没能拦住王爷纳妾,卢家夫人善妒也只能拿下人发泄,她们这样尊贵的身份尚且艰难,何况这些身不由己的丫鬟,莫说学什么,便是身体发肤,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再看向她们的时候带着歉意,“是我想岔了。”二人连声说不敢。
江晚轻笑着喊她,“姑母,还是快些走吧。”她应了声,快走几步跟上。
又走一阵进了市集,只见人来人往,拥挤不堪。
宋妈妈侧目说,“你书房的东西得你自己去,旁的我去买吧,否则今日时辰恐怕不够。”
江晚应下,“东西太多,让人直接送去宅子。”
目送她离开,江晚选了间书肆走了进去。
翻看半天却不甚满意,最后只挑了些有关游记史记的书籍,临走时看到角落的墨经也顺手带上,又让掌柜取十刀纸和整套笔墨。
正准备付银子,突然看到柜边堆着两尺高的旧纸,“掌柜这是准备?”
掌柜顺着她的目光伸头看去,轻笑着说,“这纸本就放的久又淋了雨,准备给小儿玩乐。”
江晚蹲身摸了下质量,觉得还算不错,“五十文卖吗?”
掌柜见还能卖出去,也不说钱多钱多,点头应下。
付了银子又留下地址让掌柜送去宅子,带着秋心继续在市集随意逛,只觉随意买了些,二人手上就提满了东西,无奈打道回府。
陈有水早已将宅子清扫干净,一路采买的东西也送了部分来,正在查看,秋心熟悉了下宅子,便撸起袖子同陈有水一起收拾。
见书肆的东西也送了来,江晚就转身去收拾书房和内室,将买回的零碎物件一一摆放。
入夜,几人不分主仆地聚在一起吃了顿暖房饭,因着秋心秋意在,江晚只各自敬了宋妈妈和陈有水一杯酒,并未多说,宋妈妈和陈有水也默契地干脆饮酒。
酒足饭饱,三人都有些醉了,便各自回房歇息。
人都走后,秋心推开秋意,笑着说,“我来吧,你先回去歇着,姑娘给你买了药。”
秋意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轻声应下离开。
院里安静后,江晚反而没了睡意,起身躺在摇椅上看着窗外的月色。
虽是夏日,可夜深到底有些寒凉,她拿起一旁毯子盖上叹息,有些怀念赵知行温暖的怀抱,旋即暗暗唾弃自己贪恋。
月影摇曳,光影斑驳,陷入沉睡。
等她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宋妈妈跟陈有水陪她用过午膳,就带着秋意回了秋水县。
江晚送走他们,拿着小锄头一一将金银花移植在地里。
秋心想来帮忙,江晚轻笑着拒绝,“你去做别的吧,我正好活动下筋骨。”
秋心便笑着便问她想吃什么,自己好出门采买。
江晚略一思索,“我喜咸喜辣,没什么忌口,旁的你随意来就是。”
她轻笑着打趣,“姑娘虽是京城人,倒是同北地的口味颇为相似。”
江晚听到这话面色微变,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秋心,“你如何知晓?”
见她面色不好,秋心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指,心头惴惴不安,“姑娘说话偶有京城常用的口癖。”
江晚闻言,垂目思索着自己最近接触过的人。
秋心担忧地看着她,“姑娘口癖并不严重,若非奴婢对口音颇为敏锐,定然也是听不出来的。”
江晚心事重重地点了下头,“你先去采买吧,记得好好装扮包好头脸。”
秋心屈膝应下,转身离开。
她叹口气不再纠结,移栽完后给窗前的梅树浇了水,就回书房练字去了。
不久秋心采买回来,还给她带了份咸口糕点,倒是颇为不错。
无所事事地消磨一日,江晚坐在榻上翻着游记说道,“当真无趣。”
秋心轻笑着放下绣绷,倒了杯茶递给她,“再过几日就是中秋,姑娘可想去赏灯?”
江晚有些心动,接过茶盏轻抿又递给她,却是摇头拒绝,“灯会猜谜太过人多眼杂,等九月去郊外爬山吧。”
秋心也想到那日人多,再好的装扮也怕万一,“是奴婢想岔了,那过几日做月饼,姑娘可有偏好?”
江晚放下书本活动着手腕,“我不喜五仁,你若喜欢可做几个吃,旁的你会的都做些尝尝。”
秋心含笑给她细数自己会的馅料。
江晚起先还好奇听着,直至过了一阵她还在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若真的都做怕是明年中秋都吃不完,做几个拿手的就是。”
秋心见她终于开心了些,点头应下。
京城,端王府。
赵知行看完叶白传回的密信,指尖一顿一顿地敲击在桌面上,良久才沉声问,“府中也无人知晓宋氏有子?”
王全轻声说道,“是,不过此番严查倒是审出几个外人,墨竹那丫头被询问时也有些奇怪。”
赵知行指尖微顿,随意放下密信,“既是外人,处置就是,墨竹如何奇怪?”
王全垂目,“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问询时格外紧张,可老奴让人严查也没查出问题。”
赵知行随意应了声,“没查到就算了,让人盯紧点就是。”
点着密信似是问他,又似是问自己,“你说,那宋氏究竟是何人?叶白竟然一路顺着线索往百越去了。”
王全听他这般说,不由拧眉沉思,“百越大多是异人聚居,向来排斥外人,恐怕不好查探。”
“叶白母亲乃百越异人,他有一半异人血脉,只查个人对他来说不算难。”赵知行说罢,起身往窗前走去,神色难辨地看着院中的花树。
王全心下震惊,面上却不露分毫,显然是不知叶白有这般身份。
二人在宅中一待就是月余,天气好些已经敢把院中遮着金银花的毡布扯下晒太阳了。
秋心估摸着剩下的那个逃犯应当也被抓了,便同江晚说想出去采买。
江晚看了眼天色,轻声问道,“没粮了?”
秋心称是,“如今才过午时,来往行人定然不少,奴婢去去就回。”
“我同你一起去。”江晚放下书起身,见她想拒绝,轻笑着说,“无妨,你先去挪开重木。”
秋心应声离开。
江晚从床头取出托宋妈妈打来的匕首放在袖中,雪球凑了过来在她腿边转来转去不住喵喵叫着,蹲身挠了挠它的毛下巴,起身离开。
买粮时却听伙计说那个逃犯还未抓回,二人对视一眼,有些忧心忡忡。
那伙计把米袋搬上秋心拉着的小车,多看了几眼,一甩肩上帕子轻笑,“姑娘这车看起来倒是颇为方便。”
秋心笑了笑,“采买不便,专门做的。”
伙计又将面袋搬了上去,仔细看两眼更觉精妙,“这车可卖?”
秋心看向江晚,见她摇头,轻声拒绝,“不卖。”
伙计有些失望地叹气,点了点粮带她们去掌柜处结算银钱。
等回到宅前的巷子,却发现有四五捕快在周围,年长的捕头远远瞧见二人,指了个小捕快上前,“两位姑娘,官府办案,还请稍候。”
江晚略一思索柔声问他,“可是抓月前的那个逃犯?”
小捕快点头,“是,那逃犯就躲在巷中的宅子,我们正准备进去抓人,还请两位姑娘避开。”
二人相视一眼,远远避开,秋心低声说,“当真危险,幸好他们今日发现了,否则正面撞上这等悍匪该如何是好。”
江晚也是心有余悸,又握了握袖中的匕首。
几个捕快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只留下那个小捕快守在巷口,不久巷中传来斥骂声,那小捕快看了几眼,侧头让她们注意些,也拔了刀钻进巷子。
不多时几人就架着受伤的男人走了出来,小捕快跟在最后冲她们点了点头,快步追了上去。
走了一阵捕头突然回头,“那宅子的门可关好了?”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是无人在意过。
捕头摇了摇头,安排小捕快去关门,“那宅子的主家可是大人物,你们日后都要多注意这两条巷子,今日之事万不可再出现。”
见几人连连点头,他叹了口气,心下想着得让这家的掌柜加高院墙才是。
二人走到院门都松了口气,秋心上前去开门,江晚把微湿的遮脸布摘下,轻笑着去推小车,“总算可以安心了。”
正要进门,突然听到碰撞的声音,她面色微变侧目看去,那个小捕快不知何时走到隔壁正在关门,自己二人竟也毫无察觉。
小捕快见她看去,白净的脸上瞬间涨红,磕磕绊绊地说,“我来给主家关门。”
江晚轻笑,颔首抬步要走。
小捕快突然紧张地拦了下她说道,“在下陈十三,是刚进衙门的捕快,师傅派我平日在这块当值,姑娘若有事可以找我。”
江晚心中有所察觉,却不好多说,只笑吟吟地点头,“多谢陈捕快。”
说罢,推着小车进了院子。
秋心也微微冲他颔首,随后关上院门。
陈十三过了许久才平复心跳,搓了搓脸眼神亮晶晶地离开了。
秋心收拾着厨房,轻笑打趣,“他莫不是起了什么心思?”
江晚有些忧心地呆愣一阵,想到自己的妆容才安心下来,“净胡说,人家年纪轻轻怎么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说着抱起在腿边绕圈的雪球,柔声说道,“明日去郊外走走吧,如今正是梅花开的时候,可以摘些梅花酿酒。”
秋心笑着应下。
次日醒来只觉突然暖和了不少,太阳一照晒得人骨头都酥了,冬日积攒的寒凉也被尽数驱散。
江晚抱着雪球躺在院中的椅上眉眼慵懒,“今日还是不出门了,过两日上巳节再去吧。”
秋心应了声,转身去烧水准备拆洗被褥,端着木盆出来时,晃眼一看只觉得她虽沐浴在盛阳下,却满身都是孤寂,明明在眼前,却总觉得捉摸不透,不由忐忑地叫了声,“姑娘。”
江晚只觉阳光刺眼,听到声音眯着眼看去,“怎么了。”
秋心摇头轻笑,觉得自己想太多,“奴婢方才突然觉得,姑娘似是那方外仙人般飘渺不可寻。”
江晚神色微顿,摸着雪球轻柔地说,“哪有这么离奇,我不是好好在这里。”
秋心也觉得刚才的晃眼可笑,“姑娘说的是。”
江晚轻笑着挠了挠雪球的下巴,“左右天色不早,你也别忙活了,去拿纸笔来,我给你讲话本子听。”
秋心眼前一亮,碎步去拿了纸笔,又沏了茶端来糕点,方才期待地坐到凉亭,“姑娘年前讲的那负心人跟画中女的故事当真好听,今日讲个什么?”
江晚轻咳一声起身,“今日给你讲个赶考书生的故事吧。”
“话说有一书生姓宁名采臣,进京赶考,途经名为兰若的寺庙……”
温和的声音娓娓道来,直至入夜。
广恒每年上巳节都举办得相当盛大,提前几日就有不少周围城镇的人前来玩乐,等上巳节当日,玩乐至第二日才歇更是常有的事。
江晚二人直等到夜色降临才出门,走到长街的时候,各式灯笼尽数燃起,将整条街都照的亮如白日。
人群熙熙攘攘,二人买了面具携手走在人群中毫不显眼,不时笑闹着买些小玩意儿把玩。
一阵激昂乐声颇为引人耳目。
二人也顺着人群走了过去,却见随着乐声,二十来个穿着各色衣裳的蒙面女子在台上走来走去,不时转动身体以便众人可以看清衣裳。
江晚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类似走秀的一幕,想着广恒竟已经有如此潮流不成?
秋心拉了拉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姑娘,你看,去年重阳郊外山上见过的黄姑娘。”
江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黄韶站在乐师旁边一脸笑意,不由惊讶,原来是她,这头脑当真厉害。
乐声暂歇,她身侧的男子上前,“在下黄氏成衣铺的掌柜,她们身上穿的皆是本店今年的新衣,诸位若有心仪的,今日预定,一律九折。”
他说完便退开了,那些女子继续在台上走了起来。
江晚眼尖地看见有几个女子已经往他那处走了过去,轻笑着和秋心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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