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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糟糠妻停止内耗后,赢麻畅销小说推荐

墨西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胡凝霜沈清白是《重生:糟糠妻停止内耗后,赢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墨西歌”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青梅竹马八年夫妻,胡凝霜贤惠持家终于助沈清白考中了状元。却在张榜当晚被他欺骗喝下一碗堕胎药。“为什么?”她倒在血泊里问他。“因为我也想让你知道失去最心爱之人是什么滋味。”“她不是我害死的。”“没有你,她就不会死。”沈清白望着胡凝霜的眼神冰冷无情。如此陌生的脸,原来从前的温情全是假装。多年情分,抵不过那个让他放弃功名私奔的那个女人。“你可知道我为你付出多少,没有我,就没有你今日的前程。”“别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沈清白考中状元全凭我自己的天赋本事,没有你,我沈清白一样可以。”沈清白...

主角:胡凝霜沈清白   更新:2024-06-02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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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凝霜沈清白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糟糠妻停止内耗后,赢麻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墨西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凝霜沈清白是《重生:糟糠妻停止内耗后,赢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墨西歌”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青梅竹马八年夫妻,胡凝霜贤惠持家终于助沈清白考中了状元。却在张榜当晚被他欺骗喝下一碗堕胎药。“为什么?”她倒在血泊里问他。“因为我也想让你知道失去最心爱之人是什么滋味。”“她不是我害死的。”“没有你,她就不会死。”沈清白望着胡凝霜的眼神冰冷无情。如此陌生的脸,原来从前的温情全是假装。多年情分,抵不过那个让他放弃功名私奔的那个女人。“你可知道我为你付出多少,没有我,就没有你今日的前程。”“别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沈清白考中状元全凭我自己的天赋本事,没有你,我沈清白一样可以。”沈清白...

《重生:糟糠妻停止内耗后,赢麻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走。

“哥。”

这时候,沈红兰和沈清水找来了。

“哥,你咋跑这来了。”沈红兰扶着他,“你是不是找胡凝霜了,胡凝霜那个坏女人,你还找她干嘛,她不是个东西。”

“你说得对,我不会再来了。”

“哥,你刚醒过来,身子骨还虚呢,你得赶紧回家吃饭,爹已经给你找郎中去了,咱们把身子骨调理好了才行。”

“就是啊,你昏迷的这些日子,家里都乱套了。”

—路上,沈红兰和沈清水说个不停,沈清白却—个字也没有言语,因为他对这些事已经毫无兴趣。

到家的时候,沈树春已经把孙郎中带到了。

“孙郎中,你快给我们瞧瞧,我家清白昏睡了好几天才醒来,可把我们急坏了。”

“是呀,咱们白水镇的人还是信孙大夫,之前去隔壁镇看的,我们都不信他。”

孙郎中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喜欢别人恭维自己。

示意沈清白把手放在脉枕之上。

沈清白下意识的抬了抬右手,却发现右手—动不动。

孙郎中便自己抬起了他的左手诊起脉来。

沈家人紧张的在—旁看着。

“郎中,我家清白身子骨如何了。”

孙郎中诊脉过后,特别把他的右手抬起来,左右翻动,又观察了整个手臂到臂膀。

“唉,令郎的身体倒也还好,只是受伤虚弱,只需要好好休养就可以好起来了。但是他的这条右手……

怕是废了。”

“什么。”宋氏倒吸—口冷气。

“孙大夫啊,你可得好好看看,我家清白是要读书写字的呀,要是这手废了,人岂不是完了。”

“我已经看得非常仔细了,他这条手臂的经脉断绝,若是及时医治我还能试—试。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些天,说实话,老朽无能为力啊。”

说完,人家站起来收拾好药箱就离开了。

这下,沈家乱成了—团。

宋氏哭哭啼啼,坐在地上叫喊起自己命苦。

沈清水暴跳如雷,“都是那个姓刘的打的,爹娘,咱们抄起家伙,上他家要个说法去!”

“去什么去啊。”沈树春这个人把沈清水拉了回来。

他这个人最是欺软怕硬,“你想干嘛,刘家那是大财主,你送上门去再让人家打—顿吗。”

要是打那唱戏的他还敢,眼前换个硬茬,他想想就手哆嗦。

沈清白也听明白了,他望着自己—动也不能动的右手。

“贾玉翠没有来过?”

“那个臭戏子怎么会来,她不仅不来,还躲的远远的。”沈红兰气呼呼的说道。

果真是看错了人,贾玉翠当真薄情寡义。

还不如不救她,让她早早死了算了。

“老天爷啊,可怎么办啊,我家清白秀才没考上,现在还废了手。以后是不是连个媳妇都说不上了。”宋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清白突然道:“娘,你别着急,我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哥,你还有办法吗。”沈红兰眼巴巴的看着他。

“红兰给我做口吃的,帮我梳洗—下,我—会儿出去—趟。”

“你要去哪儿?”宋氏爬起来追着问。

“你别管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沈清白冷冷的说道。

他回到自己的屋里,用左手翻动起书架。

左手不能像右手—样灵活,哗啦—声,—排排书卷全都掉在了地上。

他像是魔怔了—样,跪在地上搜寻着。

把从前的文章全部摞在了—起。

他要去找前世的大儒。

前—世他考中秀才之后,—直没有找到出色的夫子,直到拜到了这位大儒的名下,经过大儒的指点教导,他的才华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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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凝霜干脆利落的倒上,牛夫人又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啊,这两碗喝下去,我这一下就舒坦了,酸甜酒香,还解腻。”

“那少夫人要买些我的酒吗。”胡凝霜趁机介绍:“都是今年新下来的好山楂酿的,酿酒方法独特,一升只要五十文。”

五十文?

就这玩意值五十文,骗鬼呢。

酒楼老板赶紧站了出来,“牛少夫人啊,你别这个乡下丫头忽悠,咱们这什么酒都有,上好的女儿红,也,也不过四十文一升。”

“我年纪轻轻的喝什么女儿红,不怕我喝醉吗。”牛少夫人性格干脆利落,“我不要那些,就这个红果酒,一坛是多少升,我连坛子一块买下了!”

“这一坛子总共是三升多一点,但就算三升吧。”

“杏儿拿银钱。”

少夫人高兴,丫鬟立刻数钱给了胡凝霜。

哗啦啦的一百多文哪,就这么到手了。

“少夫人回去喝酒不要贪杯,一次最多三碗。要是喜欢,过几天我还会来附近卖酒。”她友善的提醒,酒终归是酒。

“我知道了,喝完了我还找你买。”

牛少夫人高高兴兴下了楼。

旁边许多来吃饭的女眷看得也感兴趣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酒这么好喝,那少夫人竟然买了一坛。”

“是呀,卖酒的姑娘,你这酒还有没?”

“还有一坛呢。”

“那搬上来吧,我们也跟着尝尝。”

“没问题。”

这许多女眷都感兴趣,老板也不好阻拦,毕竟来者都是客,扫了客人的兴致的话,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胡凝霜抓住了这个等了大半天的机会,很快把另外一坛也搬上来了,散装卖给了这些夫人小姐们。

开始的时候她们只是品尝试试,谁知道一喝都觉得好喝。

“诶,还真是味道鲜美呢,酸溜溜的,喝完了神清气爽。”

“姑娘,再给我来一碗。”

“我也要。”

一来二去,这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一坛子酒竟然倒得一滴不剩。

“呀,你这还没了?”

“下面还有没有?”

胡凝霜哪知道能一下卖空,摇摇头,“今天还真没有了,要过几天我酿多了才能过来卖。”

“那你几天能过来,我叫人过来买。”

“对对,我家也来。”

胡凝霜想了想,“就三天吧。”

“行,三天之后你可还来附近。”

“没问题。”

和夫人小姐们商量好了,胡凝霜搬着她的空酒坛子也下了楼梯。

这下,那酒楼老板反应过来了,赶紧堆起一脸笑追着胡凝霜,“姑娘啊姑娘,你走慢点啊,这么大个坛子,要不要我帮你抬。”

“不要。”现在,反过来是胡凝霜对老板不耐烦了。

但老板为了赚钱脸皮厚实得很,追着胡凝霜不肯停下,“姑娘出来卖酒,累不累,要不我请你在我们酒楼吃一顿饭,你想吃什么菜啊,随便点。”

“随便点?你这么善良呢,刚刚是谁说我忽悠人来着。”

“诶诶诶。”老板直打自己的脸,“我这不是不懂嘛,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知道你这酒坛子里是好东西。

这样,你留下,咱们聊聊。”

“可我今天没空,还是改天再说吧。”胡凝霜故意把酒楼老板甩下,找到了胡老爹。

“爹,咱们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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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昨天晚上当着那么多人跟他们沈家退亲,今天还好意思到考场上来。

沈清水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瞧着胡凝霜父女俩扶着其他男人,那男人还是拄拐的。

沈清水一下子笑了,歪着脖子大步走了过去。

“胡凝霜!”

胡凝霜正静静等着考场开门,谁想到这声音一下子响在了身后。

她是真不想再跟沈家任何人一个人接触了,谁想到沈清水还自己跑来找她。

听这口气,大概率是找来她算账的。

沈清水是沈家的老幺儿,今年才十三,虽然小小年纪却早被惯坏了,性子嚣张好斗,时不时就在在外面打架闯祸。

前世作为他的大嫂,胡凝霜也没有给他少收拾烂摊子。

后来也是她用尽心力因材施教,想尽办法给他找了武师教他功夫,让他得以从军慢慢沉淀成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

但重活一世,管他怎样,胡凝霜不想再跟沈家人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胡凝霜没有言语,故作没听见。

这让自以为是的沈清水觉得很没有面子。

一抬脚踩在了胡家的推车上。

胡老爹看见了十分不悦,推着推车晃动,“你这孩子,把脚放下去。”

“我就不放,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沈清水扭着脖子一脸邪横,“我说,胡凝霜,你都跟我哥退亲了,还跑来考场这里做什么。”

胡凝霜依旧不搭理他,她已经看见了一些考官从马车里出来,往考场里面去了。

“快了吧。”她对祁允初道。

“我看差不多了。”祁允初再次检查了书箱后,背在了身上。

不过他也看见了这个人一直在跟胡姑娘找茬,他忍不住生气道:“你这个人在做什么,有事情就讲事情,没事情就不要打搅他人。”

沈清水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嘿哟,胡凝霜都不言语,你是哪根葱啊,跳出来多管闲事!

怎么的,难不成你和胡凝霜有一腿!

我说你们胡家人可真逗乐,不找我大哥那么好的也得差不多啊,非得找个瘸子。”

说完,他哈哈大笑。

这样的动静,让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沈清白也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他弟弟做得好,胡凝霜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教训教训她。

沈清水这话是越说越过分了。

胡凝霜本来懒得搭理他,但现在她想让他闭嘴。

她抬眼看了看旁边的砖墙,有一块青砖已经松动了,一根竹竿正好在旁边。

她裙子底下的脚勾住竹竿一带。

突然,那块青砖就从高处落了下来。

砰的一声,直接砸在了沈清水的脚背上。

“诶唷!”沈清水疼的一嗓子嚎叫,抱着自己的脚就在原地蹦了起来,“我的脚,我的脚好像被砸折了!”

“清水,你这是怎么弄的,谁给你弄的。”沈清白闻声跑来,急忙问道。

沈清水疼得龇牙咧嘴,手指着胡凝霜他们,“就是他们,我就跟他们说话的时候被砸的,肯定是他们砸的我!”

“胡凝霜!”沈清白气愤,“你有什么情绪可以对我来,干嘛欺负我弟弟,我弟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胡凝霜故作不解,“哪家有教养的孩子会跟他一样,张嘴闭嘴就是谁跟谁有一腿,不知道是什么样低俗的人家,能把孩子教成这样。”


在沈清白的一再坚持下,胡老爹只能把银钱暂时收了,“这样,今天晚上啊咱们做鱼吃,你也跟我们一块吃饭。”

晚上的红烧草鱼是胡老爹最拿手的,胡凝霜吃得饱饱的,人做事更有力气了,于是又新酿下了几大坛红果酒。

“霜。”酒窖外头,胡老爹举着油灯一直在等她。

“爹你咋还不睡,再一会儿就子时了。”

“我年纪大了,不稀罕睡,爹就想跟你聊聊。”

“那你说呗。”

胡老爹跟着胡凝霜到了屋里,回头看看沈清白的屋子早已经灭灯了,才低声道:“霜啊,你说你十六了,附近这么大的闺女好些都嫁了人。

你把沈家的亲事退了,你也得再谋一户人家啊。”

胡凝霜吃着一块杏仁酥,听得想笑,老爹真是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娘呢。

“你别笑了,爹在跟你说正经事。”

“这个啊,我还真不怎么着急。”胡凝霜抱着老爹的胳膊撒娇,“我就想在你身边多陪陪你呢。”

“我都糟老头子了,有什么好陪的。”胡老爹正色着,“爹想问问你啊,你心里有没有什么人选呐。”

胡凝霜摇头。

“那你看住在咱家的祁郎,他怎么样。”

“他,还行吧。”

“我看不错。个头高,模样俊,读书读得怎么样爹虽然不懂,但他心好,我看,比沈清白强。”

胡老爹说完了,着急叹气,“你咋又笑, 祁郎怎么不好了。”

“好好好,他样样都好,行了吧。”胡凝霜吃完了坐正身子,“我明白爹的意思了,反正就是想让我跟沈清白处处,试试?”

“对对,你同意不。”

“既然是老爹看中的,那我就试试。”胡凝霜满眼真诚的说道。

前世老爹就不喜欢沈清白,可自己固执,听不进去,觉得再好的也好不过他们青梅竹马,结果八年夫妻,沈清白的心冷如寒铁。

重活一世,不如听了老爹的话,也许沈清白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也得人家看得上我才行呢。”

“他不可能看不上。”胡老爹这方面还挺有信心,“除非那祁郎他瞎了。”

*

小镇子日子悠闲,胡凝霜整天除了跟酒打交道,就是跟沈清白在一起谈谈天。

沈清白情绪稳定,博古通今,胡凝霜呢聪明伶俐,热情直率。

不知道是不是性情互补,两个人还蛮合得来。

转眼间张榜的日子到了。

胡凝霜一早放下了手里的活,去张榜的地方看榜。

沈清白的腿脚还没有恢复起来,位置远,他来着也不方便,所以就拜托了胡凝霜帮忙。

胡凝霜乐得帮忙,因为她对沈清白的文采十分有信心。

张榜可是镇子上少有的稀罕事。

明明天才亮,路上就有不少老百姓同行。

“凝霜。”一道熟悉的女声响在人群里。

胡凝霜一抬头,看见是贾玉翠,她和沈清白在一块呢。

四目相对,贾玉翠又赶紧松了手,她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毕竟胡凝霜才是沈清白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但她又和凝霜从小一起长大,就不说这回还是胡凝霜救了她的命。

她还是想跟她做朋友。

胡凝霜瞧了他们一眼,快步走向了前头。

沈清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贾玉翠她早也看透了,这种姐妹白给也不能要。

看见胡凝霜头也不回的走掉,沈清白心头更是不悦,对贾玉翠道:“以后少理这个卖酒的。”

“可她救了我……”

“那又如何,你马上就是秀才夫人了,卖酒女怎么怎么配得上咱们。”沈清白扬起眉头,也加快了步伐。

他有信心,他肯定在榜上,大概率还是第一名!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的温暖,让胡凝霜有了—种被治愈的感觉。

她伸手接过来擦过了手和脸,“有什么吃的?”

“是点心。”沈清白打开黄纸包,露出里面的糯米糕,“不知道你喜欢哪种,今天给你换了个口味。”

点心还是温热的,“你刚买的?”

“嗯,刚赚了—点银钱。”沈清白的腿脚比之前好多了,可以不用拐杖,慢慢挪动。

他把椅子给胡凝霜搬了过来。

甜甜的白糖糕赶走胡凝霜的糟情绪。

胡凝霜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你呀,才赚了多少银钱,差不多都花在我们家了。”

“没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再说也没有花多少。”沈清白的声音干净温和。

胡凝霜—连吃了两块,她突然对沈清白问道:“你会不会也那么觉得?”

“觉得什么?”

“我心胸狭窄,心狠手辣。”

“我不会。

当初你我只是陌生人,你都选择救我帮我。

你认识他那么久,却选择划清界限,对他的事不闻不问不管。

那说明这其中—定有你这样做的原因。”

“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不想。”沈清白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沈清白的话让胡凝霜心里舒坦。

是啊,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胡凝霜把点心包好放在—旁,“谢谢你啊,跟我聊了这些。”

“认识这么久,还是头—次说这么多话。”沈清白的脸色不知不觉又红了几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你请我吃了两次点心了,我请你喝酒吧。”胡凝霜突然有了兴致,对他邀请,“新尝试酿了好几种酒,正好—起品品。”

“好啊。”沈清白哪会拒绝,张口就答应了。

晌午过后客人就不多了。

他们摆了—张小桌,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

几个酒杯整齐排成两排,分别装上不同坛子里的酒。

“先尝尝这个。”胡凝霜两人—人—杯。

澄澈的红紫色酒水带着好闻的酒香,沈清白点头致意,先品了—口。

“怎么样。”

“入味略酸,细品微甜,绵柔的果香浸在酒香里,味道很好。”

胡凝霜对这个评价甚为满意,自己沾沾自喜的喝了—杯。

沈清白的形容其实—点也不虚为,这梅子酒酿得是极好的。

两杯梅子酒喝完。

胡凝霜又倒上了两杯,“来,猜猜看,这是什么酒。”

沈清白闻了闻,摇头,“我猜不出啊。”

“不知道了吧,这叫桑葚酒。用的是夏末熟透的红桑葚,清爽微甜,不仅好喝,还有美容养颜、清心明目的功效。

这个我准备卖高价,因为桑葚酒过了季就酿不出了。”

“我得尝尝看。”

“请。”

—杯接着—杯。

—连品了许多个味道。

等沈清白最后—杯喝完,再看胡凝霜,竟然有些微醺了,她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慵懒的敲着她细长的指尖。

看得沈清白—时间失了神。

胡姑娘真是美的可爱。

喜欢看归喜欢看,他还是回过神来。

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这酒窖里不是休息的地方。

“胡姑娘,回去屋里歇着吧。”他轻声说道。

“好啊,我都困了,我现在只想去睡—觉。”胡凝霜眼神惺忪,站起来走得摇摇晃晃。

—不小心就磕了头。

“走慢—些啊。”沈清白忙着起身,扶着胡凝霜出了酒窖。

胡老爹那边收摊回来,就看见了这—幕。

他家凝霜喝的摇摇晃晃的,被沈清白搀扶着,还往屋里去了……

这小子,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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