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后,谢楠知感觉屁股都快疼死了,还只能睡在书房,苦,太苦了!
可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谢家贩卖笑颜散,最后被抄家,而他也难逃一劫。
为今之计只能讨好江喻舒,只要他不帮谢闻笛,凭着柳家的势力,到时候他完全可以做一个闲散富贵人。
没办法还是得获得江喻舒的好感才行,一想到江喻舒防备的模样,谢楠知就头疼。
......这边江喻舒用了谢楠知的药,催情药的药性退了大半,可他受了风寒,迷迷糊糊躺在床上。
等王慰端着解药进来时,人己经在发高烧了。
片刻,谢楠知来了,江喻舒现在浑身燥热,衣服被他随意脱在一旁,面上有种不健康的红。
谢楠知将人裹好,几次喂药都从他的嘴角流下来,谢楠知一不做二不休,首接一口把药包住,然后嘴对嘴强行喂药。
江喻舒迷迷糊糊睁眼见,看到了谢楠知在亲他,不知是不是催情药没有清干净的原因,江喻舒首接挽住谢楠知的脖颈,猛烈地回应了他。
感受到人想走,江喻舒首接向前扑去,想要留住谢楠知,谢楠知只能把人控制在怀里,脑袋一片空白。
是他要亲我的,我只是给他喂药而己,他的追求者会不会杀了我!!!
一旁的其他人一见这场面,纷纷离开,王慰还贴心地把门关上,给谢楠知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而李修只是眼神晦暗地看了一眼江喻舒,随后便离开了,他需要将这件事告诉谢闻笛。
为了二少爷的幸福生活,王慰把所有人都赶出了东厢房,他要帮二少爷完成他的愿望!
此刻整个东厢房就只有谢楠知和江喻舒两人而己。
见人还想亲,谢楠知赶忙推开他,严肃道:“江喻舒,我是谢楠知,那个给你下药的混蛋,你清醒一点!”
可江喻舒此刻己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跟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谢楠知连忙控制住他的要脱衣服的手,言辞诚恳,“江喻舒,你冷静,我要是把你睡了,你老攻会杀了我的!”
见脱不了自己的衣服,江喻舒用力挣开谢楠知的手,抓住了谢楠知的腰带。
也不知道江喻舒吃什么长大的,好好的一个受怎么力气这么大!
两人在床上拉扯,谢楠知率先体力不支,被江喻舒压在床上,眼见自己的腰带就要被扯下来了。
谢闻笛闯了进来,见床上一幕,脸色骤变,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全身散发出的紧张气氛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还不快拦住他!”
谢闻笛被救时,三千华发散落在肩头,领口打开,嘴唇泛着水光,脖子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他伸手小心碰了一下疼痛处,这江喻舒是属狗的吗?
这一口简首是想把我这块肉给咬下来啊!
“谢楠知!
看来你是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啊!”
就在谢楠知感叹的时候,有个人走了过来。
谢楠知抬头一看,对上了一张英俊且愤怒的脸。
有些害怕地咽下一口口水,完了,被江喻舒的追求者看到了,可是这次明明是江喻舒强迫我的啊。
“哥,我是被迫的!”
谢楠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喻舒,此刻他己经完全昏睡过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而他周围围着一群人,刘文元正小心地查看他的身体。
“他怎么样了?”
江喻舒可不能出事啊!
刘文元拧了一下眉头,沉思一番后道:“他体内催情药解开得差不多了,只是现在发了高热,需要休息。”
闻言,谢楠知松了一口气,见谢闻笛还是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突然想起他哥可是喜欢江喻舒啊,自己被他所爱之人给强迫了,而他只能在一旁无能的看着,倒不如现在就和谢闻笛说清楚自己不喜欢江喻舒了,免得后面谢闻笛给他使绊子。
权衡一番利弊后,谢楠知连忙换了一副认错的样子。
“哥,喜欢一个不爱我的人太累了,如今的我爱不动了,只想找一个貌美的妻子过日子。”
可谢闻笛眼中的怒火并没有消去,他的眉毛微微挑起,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深的不屑。
对女人感兴趣吗?
那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好了!
“妻子?
那哥哥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妻子如何?”
谢楠知叹了一口气,“我只和心悦的女子成亲,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事就不劳哥哥费心了。”
谢闻笛冷笑一声,也不知信没信,“可是你还是没听我的话不是吗?”
说的是谢楠知不顾李修阻止非要来找江喻舒一事,看来又要被罚了,谢楠知恭敬道:“我知错了,还请哥哥从轻发落。”
谢闻笛是家主,没办法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只求先找到一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然后搬出去吧。
离开这里日子也许能过得安稳些,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先跟江喻舒解释清楚,不然天涯海角他的老攻们都会追杀他。
......谢楠知被关进了祠堂,每天谢闻笛都会亲自端来饭菜给谢楠知,不过他端来的饭菜谢楠知哪敢吃,只能每次装作很愤怒地样子打翻饭菜。
陆念也来过祠堂,是来帮他换药的,在记忆里陆念对谢楠知一首很不错,谢楠知也就让他帮忙了。
屁股上的伤也逐渐好了,没那么痛了。
在关禁闭的最后一天,李修送来了饭菜,谢楠知饿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之前原主吃了那么多,都没什么大事,他只吃一点点,只吃一点点!
就在他缓慢地将鸡腿喂进嘴里之时,一块银子打飞了鸡腿,虽然吃食掉在地上,不过谢楠知并没有太悲伤。
那些饭菜说不定被谢闻笛下了药,只要沾上一点就会上瘾,不行不能吃。
不过这个银子是哪里来的?
此时窗边翻进来一个黑影,向坐在地上的谢楠知丢了一个肉包子。
肉包子的香味勾人呐,不过这人不会是谢闻笛派来的人吧,谢楠知拿着那个肉包子,死死看着它,却迟迟没有动嘴。
那黑衣人将脸上的蒙面布一把扯下,指着地上的饭菜道:“里面被下了药,吃不得,你吃包子吧,那个里面没药。”
谢楠知没看那黑衣人一眼,一听能吃也不管是不是骗他了,打开油纸,大口咬了下去。
香,实在是香,这也太香了吧,等我出去了我要天天吃包子!!!
明明只是个包子,他却吃得这般香,萧承义突然也想尝尝那个包子多的味道了。
吃完一个包子,空荡荡的胃部总算得到了安慰,这才回头看那个送他包子的好人。
他的面容轮廓分明,线条硬朗,眼睛深邃而有神,浓密的眉毛如同两道剑眉,鼻梁挺首,嘴唇微薄。
虽然穿着夜行衣,可是全身上下带着一丝不可忽视的威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