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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时安夏姜佑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22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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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时安夏姜佑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北翼国的风俗,人死后的第三天,要由僧人颂经祈福,超度亡灵,安定魂魄。

时安夏娓娓道来,“昨晚孙女儿以国公府的名义,请宏达大师来侯府进行超度。谁知宏达大师看了哥哥的生辰八字后直摇头,说无法超度就离开了。后来孙女又找了阳玄先生。先生来瞧了哥哥的遗体,说哥哥本不该这么早死,只是接不住凭空而来的泼天富贵,强行修改命格才遭此横祸。”

整间屋子里,空气凝固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时安夏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时老夫人,“祖母,您说阳玄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强行修改命格?”

时老夫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抹额,避开孙女的视线,“风水先生的话,听一半就是了,哪能全信?”

时安夏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祖母说得对。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祖父祖母的身体和侯府运势,孙女儿还是听了风水先生的话……”

唐氏适时又嘤的一声哭出来,伤心抹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这么做!”

时安夏赶紧跪下,身子倾斜到了时老夫人这边,红着眼眶劝道,“母亲,咱们要识大体。哥哥虽然重要,但祖父祖母的身体却不能忽视,侯府的运势更不能不管。”

时老夫人没听明白,怎么这事儿还扯上了她和老侯爷的身体以及侯府运势,一把将时安夏拉扯到身侧问,“阳玄先生到底怎么说的?”

时安夏虚抹一把泪,收起绢子,字正腔圆回话,“先生说,哥哥的丧仪必须立刻停止,且不能入祖坟,还需得找两个能主侯府运势的男子将哥哥亲手葬在西郊灵山上。否则会折了祖父祖母的寿元,更影响侯府将来的前程。”

时老夫人最是怕死,听得背上冷汗涔涔,“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人去葬了啊!”

时安夏应道,“原本我找的是父亲和云起哥哥,谁知父亲不在府里。阳玄先生说耽误不得,我只能请大伯和云起哥哥送云兴哥哥去灵山。”

温姨娘气得很啊!灵山是什么鬼地方?乱葬岗的所在地!那地儿安葬的都是些贱命!

她这还没开口,唐氏又哭上了,“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这么做!我的兴哥儿从小娇养着,怎么能葬去灵山那种地方?”

时老夫人大手一挥,“你也说了,兴哥儿从小娇养着!如今他既折了,正好去灵山上养养魂,没准还能投个好胎。”

这会子她也想明白了,一个折了的庶子而已,与她的寿元和侯府的前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温姨娘惊呆了,一时插不上话。她要说的,唐氏都替她说了。

时安夏瞧着温姨娘,低头掩去眼里淡漠的光,“是啊,总归是活着的人重要些。母亲,您作为侯府二房的正妻,作为云兴哥哥的亲生母亲,更不能悄悄在内室设立祭案香台,否则一样会影响侯府的风水。”

唐氏气得抖着手指,“那!那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能,怎能如此……我就不该把兴儿的丧事交到你手中。”

时安夏委屈地朝时老夫人身边躲了躲,一副被斥责后害怕的样子。

时老夫人只觉这孙女今日特别顺眼,万事都以老人家的寿元和身体为先,不由得拉起她的手安抚着,“别怕,有祖母在,谁都欺你不得。”

她扬声吩咐下去,“府里若发现谁私设祭案香台,别怪老身不留情面。”

唐氏还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只是低头默默垂泪。

温姨娘怎么都想不明白,一向疼爱嫡孙的老太太怎能变得如此无情?

但她此时也不敢说话,只是暗下决心,定要将时云起弄死,扔去灵山陪她儿子。

时安夏见事已交代清楚,顺势扶着母亲告退。

出门的时候,唐氏还气闷地甩开女儿的手,不让她扶。

时安夏无奈回头看一眼时老夫人,撇撇嘴。

时老夫人点点头,扬声安慰着,“母女俩哪有隔夜仇,你多宽宽你母亲的心。”

时安夏乖顺应道,“祖母放心,我这几日都会陪在母亲身边,不让她胡思乱想。”

时老夫人安心了,有孙女看着,这唐氏估计也能消停些。

待母女俩走远,时老夫人屏退下人,又吩咐身边得力的李嬷嬷去查探实情。

李嬷嬷走后,温姨娘瞅着空当凄凄开口,“姑母……”

时老夫人气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都是你!当年非得求老身替你换子,结果呢?你儿子的贱命根本接不住那泼天富贵才导致早夭!作孽啊!还坏了我侯府的风水!”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自从两个孩子互换以后,侯府事事不顺,她儿子时成轩的仕途更是一塌糊涂,害她想跟侯爷请封时成轩为世子都难以开口。

温姨娘捂着脸,“没准就是那丫头编出来骗您的呢?”

“蠢货!她怎么可能拿这事来骗我?”时老夫人怒斥,“兴哥儿是她亲哥哥,是唐楚君的亲儿子!没人比她们更想兴哥儿好!”

温姨娘还想说,是不是哪里漏了馅,被她们知道真相,才故意这般行事。但瞧着时老夫人那张自私又刻薄的脸,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当年她提议换子的时候,时老夫人一想到侯府嫡孙是娘家血脉,当即就应承下来,一点都不犹豫。

这会子出了事,就全怪在她这姨娘身上。试问她一个当姨娘的,能那么顺当就把孩子换了?

李嬷嬷打帘进来,垂目低声回话,“宏达大师昨夜确实来过奠堂,没待到半柱香时间,便带着一众僧人匆匆走了。后来大小姐又差人去请阳玄先生,结果阳玄先生不好请,是大小姐半夜亲自出府请回来的。”

虽然时安夏围了奠堂,但里面做事的,还有不少侯府的仆从。这些事不难打听,也作不得假。

时老夫人本就怀疑不多,如今得到回禀,最后那一丁点疑虑也尽去。

李嬷嬷又道,“听说阳玄先生现在被安置在客院里。大小姐说了,要让阳玄先生给咱们侯府看看风水,看有什么地方还需要调整。”

时老夫人听到这心头极致慰贴。

阳玄先生曾是她请而不来的人。如今竟客居侯府,想来是国公府的面子。

她又想到孙女办事利落,眼见涉及长辈寿元和侯府前程,就顶住压力火速撤去灵堂,可见是个能扛事的性子,不由得点点头,“这丫头比她母亲强。”

温姨娘恨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再说时安夏半句不好的话。


唐楚君最近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因为嫁不到好郎君,一直死气沉沉过日子,对银钱首饰衣物全然不在意。

如今不同了,儿子女儿都失而复得,令她灰暗的生活开出艳丽的花来。

整个海棠院焕发了生机。那些藏在仓库的物件,以及被温姨娘借去的东西全都摆放在各处。

尤其正厅的陈设摆饰,处处都彰显着华丽与高贵。连熏笼炭盆都比旁人多放了好几个,用的也是市面上最昂贵完全不出烟的银丝炭。

时安柔想起温姨娘那家徒四壁且冷得发寒的蔷薇院,无端生出对时安夏的嫉妒。

投个好胎比重生更重要,如她这般,就算重来一次,一样感觉无力极了。

“安柔见过母亲,见过大小姐!”时安柔早前一直唤时安夏为“安夏妹妹”,这次回来以后就把称呼改为了“大小姐”,很是低眉顺眼。

唐楚君记起刚才女儿的提醒,不动声色试探道,“坐吧,说起来柔儿翻年就要及笄了。春日最多赏花宴,到时让你娘多带你去相看相看,没准能找个好婆家。”

时安柔眉心一跳,来了!这是怕我挡了你女儿和晋王的好姻缘吧。

她刚侧了半边身子坐下,又惶恐站起来,“谢母亲操心,但柔儿还想在家留两年。”

唐楚君不甚在意,反正又不是自己女儿,上什么心?她这态度就是显在脸上的,一点都不遮掩。

时安柔看得心里也是很凉。早前还想蹭着点唐氏的嫁妆呢,作为嫡母,怎么都得给自己添点箱吧。

瞧着这架势,怕是也指望不上。

她岔开话题,直奔主题去了,“柔儿听说小姑母的庄子在大小姐手里?”

时安夏抬起眼睑看她一眼,点点头,“对啊,小姑母用庄子抵了六百两银子,可不就在我手上么?”

时安柔好似顺口一问,语气却没藏住心头的隐秘,“大小姐是想用那庄子做点什么吗?”

从知道小姑母的庄子落到时安夏手里时,她就坐立不安。

她来试探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确认一下,时安夏到底是不是跟她一样重生。如果不是,那她可以想办法把庄子买下来。

时安夏似笑非笑,“那庄子能做什么?小姑母坑了我母亲,又没银子赔,总不能什么都不用给就全身而退吧。庄子再破,不也能值个仨瓜俩枣么?”

“既然大小姐无用,不如卖给安柔可好?”

时安夏一口就同意了,“好啊,我刚答应了别人,一千八百两银子,你要就优先卖你好了。”

“一千八百两银子?”时安柔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你不是说不值钱吗?”

时安夏认真点点头,“对啊,当时小姑母抵给我的时候确实不值钱。但我现在找到个买家,是个茂城的富贾,人家愿意一千八百两银子买,你说我是不是个福星?”

信你就怪了!时安柔这一通试探下来,还是一头雾水,没有半点进展。

“大小姐的确是有福之人,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姐妹的份上,能不能便宜点让给我?”

“人情归人情,该得的银子我不会退让。”时安夏诚恳发问,“难道那处庄子有什么蹊跷?竟然引得人用一千八百两银子来跟我买。如今安柔姐姐也想要那庄子,不如说来听听?让我母亲也参考参考到底值不值这价。”

时安柔心头一动,“大小姐当真不知这庄子的用处?”

时安夏摇摇头,一脸茫然,“当真不知。”

时安柔心里有了计较,“雁行山上有温泉,一旦那处温泉流下来,就能盘活整片庄子,成为达官贵人享乐的地方,银子也会源源不断流进腰包。”

时安夏非常捧场的“啊”了一声,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富贾愿意出一千八百两银子买我庄子呢。果然是个好营生。”

时安柔心里的那根弦松了松,觉得时安夏没有重生。

如果唐氏母女能助她做成这个温泉的营生,她愿意以后分她们些银子。

时安柔道,“有兴趣的话,不如母亲和大小姐也来参一股吧,坐着分银子的事总不能便宜了外人。别的杂事可以由我和我娘去张罗。”

时安夏差点笑出声来。这是换玩法了,打算空手套白狼啊!

她拒绝得很干脆,“我母亲不缺银子,对这些麻烦事不感兴趣。你若实在想要那庄子,我一千八百两卖你就是了。”

时安柔在心里直摇头,觉得时安夏目光还是太短浅。

上辈子当了太后又如何,如今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而已。

她要不是没银子又不认识达官贵人,犯得着拉她们入伙么?

但今日没有白来,至少知道时安夏没有重生。时安柔觉得发展到现在不同于上一世的轨迹,完全是因为自己重生影响了格局。

对,就是这样。她非常认真地说服了自己。

她想先吊着唐氏母女,“大小姐可否容我几日筹银子?”

时安夏很大方,“那就三日吧,好处总要留给家里人。”

家里人!你卖我一千八百两还是家里人!时安柔心里着实恼火。

脸上却只能适时换上欣喜的表情,“谢母亲,谢大小姐,那安柔就告退了。”

待人一走,唐楚君迫不及待问,“现在怎么办?如果她找到银子抢那片庄子,咱们就算拿到手,也要多花许多钱。”

时安夏此时已有了新的打算,“那就把庄子的价格炒上去。”

温泉这事可以先放一放。按照时安柔的想法,好像拿下一片庄子,知道那有温泉就能成事。却不知这其中还隐藏了许多艰难险阻。

当初荣光帝尚且费了不少周折。

一群匠人在雁行山来来回回勘探近两年,都没找到薛姓富贾所说的温泉位置。就在大家都快放弃的时候,有个匠人偶然在雁行山脚下,那片庄子的某处地底发现了丰富的温泉资源。

后来时安夏垂帘听政,翻阅文档看到了温华宫的建造图纸,以及温泉出口的位置图纸。

这些东西都牢牢记在她脑子里,所以才有底气想做这盘生意。如今时安柔竟想插上一脚,那就将水搅浑一点,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确定父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记下,并且能准确复述后,时安夏才总结道,“父亲,女儿今日备了礼来向魏小姐致谢,恰巧碰上姜大人也在此。就想着父亲平日一直念叨姜大人,所以派人把父亲找来一起说说话。”

她声音清越,口齿清楚。

除了姜佑深和时成轩,其余的人虽面面相觑,但很快也咂摸过味儿来了。

敢情这些人都是时安夏安排过来的……

魏采菱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这会子,才真正确定现实真的与梦境相反。

她悄悄走到时安夏身边,一手摸着妹妹的头发,一手去握时安夏的手。

时安夏眸光淡淡,却给了魏采菱最安定绚烂的色彩。

那厢时成轩借着时安夏这个话题,又夸了女儿懂事,知恩感恩,是他们时家的传统。

姜佑深终于爽朗开怀大笑,“时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啊!好福气!好福气!时大人在如今这个位置上坐了不少年吧?也是时候该往上调一调了。”

时成轩大喜,连忙站起身拱手一鞠,“多谢姜大人赏识!”

姜佑深笑得莫测高深,“哪里哪里!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把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过奖过奖!”时成轩洋洋得意,看女儿的眼神都平白添了几分慈爱。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之际,门房慌慌张张跑来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魏大人眼皮一跳。

魏采菱的眼皮也狠狠一跳,不顾身份抢在父亲之前开口,“出什么事了?”

门房抹了把汗,看着屋内坐着的两位侯府贵客,结结巴巴回话,“是建安侯,侯府的人,带,带着人在门口大喊大闹,要向咱们魏府讨,讨个公道……”

时安夏能清楚感受到魏采菱的惊恐。她拍拍对方的手,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呢。”

魏采菱如一个在海中快被淹死的人,紧紧抓住浮木不松手。她颤抖着,却还是点点头。

时安夏牵着她的手走上前,向时成轩不慌不忙道,“既是咱们侯府的人来了,爹爹不去看看?”

时成轩本来还沉浸在要升官的喜悦中,听说有侯府的人来闹事,立刻站起身一拍衣袍,“待本官去看看是谁在胡闹!”

时安夏侧了侧身,“父亲先请!”

时成轩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从昂头挺胸走在最前面,时安夏牵着魏氏两姐妹紧跟其后。

郑妈妈曾妈妈带着南雁和红鹊簇拥着小姐。排在最后面的,是魏忠实和姜佑深,以及魏夫人和魏屿直。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魏府大门而去。

此时暮色微起,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魏府门口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温姨娘得了桂嫂的信儿,知时安夏带着人往魏家来了。

原本她自己是不会亲自来的,但近几日被时安夏气狠了,实在需要好好出口气。

这便带着以刘妈妈为首的侯府婆子丫环小厮,堵在魏府门口。

刘妈妈站在石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围观百姓讲述,他们建安侯府家的嫡孙和魏家长女魏采菱惊天动地的爱情,什么私相授受,什么情不自禁,讲得跟青楼的小黄段子似的。

众人听了都脸红,却还想继续听。

时成轩大步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家的小厮拿着长长的白菱,搭着自带的长梯,准备爬上去挂在人家门楣上。

两只白色灯笼还散在地上,没来得及挂。

刘妈妈犹自抹泪哭诉,“我家兴少爷跳下水拼尽全力去救落水的魏小姐,结果好不容易把人抱上岸,自己却没力气了!就这么没了啊……就这么人没了……我家兴少爷没了这好几日,可魏小姐却一眼都没去看过啊!我就想来问问,你们魏家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对我们家兴少爷!”

这次轮到时成轩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冲上来,狠狠一脚踢开白色灯笼,气急败坏狂吼,“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谁让你们来的!”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陡然面色发白,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老,老爷……”

不喊还好,这声一出口,时成轩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温慧仪,你在做什么!”

温姨娘结结巴巴的,“我,我……”无论如何,这出戏还是要唱下去的,眼眶一红,泪水就决堤了,“老爷,兴少爷没了,这魏家也没个说法,我,我就是……来,问,问问……”

姜佑深适时“哼”了一声,鄙夷和失望溢于言表。

时成轩心里一咯噔,知自己的大好局面被这无知妇人毁于一旦,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温姨娘脸上,“贱人!瞧你干的好事!”

温姨娘这些年在侯府因着掌家,总被捧着,何曾当着下人的面被打过。

尤其这里还有这么多围观群众,顿时脸红耳赤。

她不管不顾吼起来,“妾身说错什么了?你儿子死了好几天了,魏小姐来祭拜过一次吗?”

时安夏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魏小姐为什么要来祭拜哥哥?她只是我的闺中密友,与哥哥什么相干?”

时成轩生怕女儿把自己表现的机会弄没了,抢着说,“对啊,夏儿落水,魏小姐作为她的朋友,让丫环们下水去救她,已是十分仁义了。魏小姐和兴儿又不熟,为什么要上门祭拜?”

温姨娘气疯了,使劲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老爷,不是这样的!是魏小姐落水……”

“胡说八道!”时成轩负手而立,气场全开,“魏小姐因为感染风寒,一直在马车里待着,这夏儿能作证。”

车轱辘话没白捣鼓,时安夏这会子看自家父亲稍微顺眼了些。

她认真点点头,“是啊。我被救起来的时候,还去了魏小姐的马车里,她给我擦干的头发。不止我能证明,还有在场的百姓也能证明啊。咦……福顺,你怎么也在这?”

她向围观群众里躲在后面的几个人招招手,“过来!”

有两三个少年走过来,齐齐跪下,“见过二爷,见过大小姐。”

时安夏居高临下,“你们都是我哥哥身边贴身侍候的。那给大家说说看,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那个叫福顺的立时抬起头,满眼坚定,字正腔圆地回答,“当日大小姐您落水,兴少爷救妹心切,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人。结果大小姐救上来了,兴少爷脚抽筋,筋疲力尽,就没了……呜呜呜……”

他身旁那两人也跟着哭起来,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这样!”

温姨娘眼里全是惊讶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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