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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品全集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越长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19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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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越长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柳月如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本来挡在身前的手被他拉开,欺上前来。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柳月如仅存的理智想将他推开,但鹤安虽是文官,却武功高强,柳月如的抵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作用。

“鹤安,你本来不想娶我的……”

鹤安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俯瞰着身下满眼慌张,呼吸急促的柳月如。

她说的不错,在见到她之前,他的确不看好这门亲事。

在鹤安心中,能执掌相府后院的女人,必需是睿智且从容的,但柳月如的名声却跋扈张扬,我行我素,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并不合适。

他之所以退了一步,不仅仅是因为父母之命,也因为皇上有意赐婚,仪和公主是二皇子的亲妹,若真成了驸马,那他丞相之位必然不保。

如此一来,朝堂便会陷入动荡,太子的情势也不容乐观。

在没有更好选择的前提下,他选了柳月如这个现成的未婚妻。

鹤安的呼吸同样急促,眼神有些吓人,他的手掌紧紧握着柳月如的腰,感受到她的紧张颤抖:“当初的确不想,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柳月如闻言不知该哭该笑,凭什么他说改变就改变?

她还想自立门户,发家致富呢!

柳月如不敢过份挣扎,担心那样会刺激他:“鹤安,你能不能先冷静冷静,我饿了,想吃早饭。”

鹤安眸子微眯,内里明显透着不快,竟想用迂回战术,了然道:“你是我夫人,你想逃多久?”

他本不想这么快要她的,但她的抗拒和想逃,却总能勾起他的不快和贪念。

活了二十六年,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真是会折磨人。

鹤安对她的反应归结为,成亲当晚没圆房的缘故,所以才会惹她不快。

他贴进她的耳边,呼出阵阵热气:“我说过,要补尝你……”

转移话题失败了,鹤安更加变本加厉,柳月如没一会便没了力气。

眼看就要冲破最后的底线时,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大人,老爷和老夫人回来了,太子府也送了信过来。”

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候,鹤安想要不管不顾的继续,柳月如却哀求道:“父亲母亲回来了,我怎么也要过去敬茶,若让她们知道这个时辰咱们还……会以为我这个媳妇……”

大清早勾引夫君沉迷床围之事,这是大忌。

鹤安不耐烦的皱眉,闭了闭眼翻身下来,将柳月如拥在怀中:“晚上,等我……”

直到传来关门声,柳月如才好像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鹤安疯了吗?

怎么突然变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这么下去,只不知哪天会被他吃干抹净。

**

回到家中感觉就不是一样,孟素秋靠在椅子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放松的将腿搭到小凳子上。

“一晃鹤安就要正常入朝了,也不知这几天小两口怎么样,明年这时,咱们能不能抱上孙子。”

鹤齐章逗着笼中的鸟,左右看了半天,有些不快:“我这才出门几天,鸟都瘦了,也不知道下人怎么照看的。”

见老头子没听到自己说话,孟素秋拉下脸来:“鸟鸟鸟,你就知道你的鸟。”

“哎呀,你看看你,媳妇已经娶进家门,这回去福缘寺你也求了送子符,剩下的就看机缘了,这种事,急不得。”

听到这儿,孟素秋又不高兴了:“这还不是都怪你,当初和阮家订下这门亲,鹤安心里不愿意,你难道看不出来?”

孟素秋本来对儿媳妇没太多挑剔,相府已经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大户了,不需要再靠联姻巩固地位。

更何况朝堂之中波谲云诡,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没拉来靠山,反倒还会被别人牵连。

娶个没有利害关系的商贾家女儿,倒没什么不好,只是自己儿子的性子,她这当娘的最清楚,他要真冷落了新妇,那也是没办法。

这种事,总不能按着来吧?

老两口正说着话,丫鬟来报:“老夫人,月如姑娘前来拜见。”

月如姑娘?

孟素秋和鹤齐章互看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这才离府几天功夫,怎么就多出个月如姑娘?

柳月如刚进梅园,柳月如也来了,两人就这么在老夫人房中撞了个正着。

见到儿媳,孟素秋朝她招了招手,柳月如上前,为公公婆婆敬了茶。

鹤齐章对这个儿媳很满意,不仅仅因为同他父亲阮承富是故交,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性子太过沉闷,找个灵动活泼的姑娘,让成日里死气沉沉的相府也能有些朝气。

有外人在,孟素秋不能急着与她说些私密话,便问柳月如:“这位柳姑娘是……”

“母亲,柳姑娘是柳将军的妹妹,大人与柳将军相交深笃,如今柳将军出事,便将柳姑娘接进了府。”

鹤齐章和孟素秋闻言当即冷下脸来,刚迎亲没几天,就收了个姑娘,这像什么话?

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雅,鹤齐章闻言一拍桌子:“接进了府,谁给他的胆子?”

这一拍,将柳月如吓了一跳。

忙解释道:“老爷和老夫人误会了,鹤大哥是看我无家可归,暂时收留我的,月如心中甚是感激,特备了礼物前来拜见二老。”

孟素秋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丫鬟要将锦盒送上前来,鹤齐章推却道:“不必了,既然你是忠良之后,鹤安照顾你也是出于对柳将军的情义,至于礼物,还是收回去吧。”

“这是月如的一点心意,并非什么贵重之物,您二老还是收下吧,不然,月如心中过意不去。”

孟素秋婉拒了礼物,这让一心想讨好的柳月如有些下不台,可这,正是孟素秋要给柳月如的态度。

找了个借口,让丫鬟送柳月如送回了客房,这才暗暗打量着柳月如,她反应太过平静,像个事不关己旁观者。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柳月如今日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

孟素秋虽一把年纪,但同为女人,也见多了高门大院中的争风吃醋,按说,那种情况谁也不希望发生,但过份不争,可就不大对劲了。

眼见孟素秋一会揉胳膊,一会捶腿的,心不在焉的柳月如突然有了主意,一改刚刚的冷淡,热情的蹲下身来帮婆婆捶腿:“娘,我知道一种熏香按摩的方法,对去除疲劳特别有效,要不晚上我给您试试?”

“好啊,娘正好也有话想和你聊聊,那晚上你来梅园……”

“娘,还是您来畅春园,免得时间晚了,影响爹爹休息。”

鹤齐章见状,欣慰道:“还是清欢懂事,瞧瞧你那儿子,知道咱们回来,也不过来看看。”


晚饭还算清静,只有鹤安一家在祖母的静心阁中,席间说了些家常,其间,鹤安与阮承富喝了几杯,气氛融洽了不少。

用过饭后,厨房备了甜点,这一耽搁,不知不觉过了辰时。

从静心阁出来,鹤安便挽起母亲的胳膊,撒娇道:“母亲,今晚我要和您睡。”

周云芝闻言停下脚步:“胡闹,都嫁人了,还这般不懂礼数,快同鹤安回房去吧。“

“娘,我不管,我就和你睡,大人也是同意的。”

鹤安同阮承富走在后面,闻言没有接话,鹤安回过头来,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依旧没吱声。

这样一来,周云芝便以为,女婿是不想分房。

想想也是,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刚成亲,难免腻着些:“你爹醉了,我得扶他回去休息。”

鹤安蹙眉。

母亲和父亲分房两年多了,这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分明就是托词。

周云芝扶过阮丞富,不耐烦的催促道:“鹤安也喝多了,快扶他回去歇息。”

眼见两人身影走远,鹤安不大高兴的睨了眼鹤安:“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没什么。”鹤安转身往映月阁走,心里却琢磨着鹤安,他今天算是卖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稳住阮家的局面。

原剧中,鹤安闹过之后,鸡飞狗跳,二房一家大吵大闹,父亲护着小妾回了房,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结果却不好。

今日有鹤安在,最后才没有失控。

进了房门,鹤安来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时,回头朝鹤安道了声“多谢。”

鹤安看着她从柜中拿出被褥,微微敛眉。

鹤安抱着被子往外走:“我弟的院子就在隔壁,大人有事随时叫我。”

鹤安眼神越发深沉,她这是要和自己分房睡?

“清欢啊,清欢……”鹤安刚要开门,就听到二叔焦急的声音,吓得她一时乱了针脚,忙将被子扔到床内,自己坐在床边。

还不忘将帷幔拉下来,将被褥挡住。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鹤安看着动作一气呵成的鹤安,见她手脚忙乱的样子,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怕家人知道,两人还未圆房的事。

见开门的是鹤安,阮承霖忙见礼:“见过丞相大人。”

“在家中,二叔不必多礼。”

阮承林听女儿说了瑞丰银号的事,深知如果事情闹大,郑巧慧说不定会被关进大牢。

虽说两人感情一直不好,但好歹有三个孩子,清弛还年幼,她若真订了罪,女儿和儿子的名声也必会受牵连。

“丞相大人,清欢,你二婶这次犯了大错,二叔会想办法将银号的亏空补上,看在清弛还小,能不能放你二婶一马?”

“二叔,你先别急,此事我没有报官。”

二叔自小便对她很好,鹤安自然不能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刚刚的话,也是她故意吓唬郑巧慧的。

看来,她是真怕了,才矮下面子去求二叔过来讲情。

一听鹤安没报官,阮承林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鹤安还在,不好意思道:“让丞相大人看笑话了,唉……”

“二叔,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这么多年,您对二婶包容袒护,最后却换来她的变本加厉,你可知,好在银号的事发现的及时,若真出了大纰漏,阮家会如何?”

阮家银号遍布京城,存入的银子是天文数字,一旦出现纰漏,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百姓心中失去信誉。

“到那时,阮家银号再无诚信,百姓会争相支取,一旦银链断裂,阮家其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二叔,这些,你可想过?”

听着鹤安分析得头头是道,一旁的鹤安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阮承林羞愧低头:“你放心,银号的亏空和你二婶偷拿的私宅田产,二叔都会还回来。”

“二叔,我不是担心那些家财,祖母早就和我说过,她手上还有些地契约田庄,本就是留给晓月和晓柔的,是二婶以为祖母偏心,才私下偷偷拿去改了名字。”

“但生意是生意,家财是家财,我是希望二叔明白,这两者若混为一坛,长此以往定会变成一盘烂账,到那时再想盘活,怕是难如登天了。”

阮承林不停点头,不自觉多看了侄女两眼,这才嫁入王府几天,这丫头说话办事却像换了个人。

若搁在早前,她只怕真的会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的将事情闹到官府去。

送走二叔,鹤安的心情有些低落,拿起被子就要走,鹤安却将房门关上了。

鹤安见状蹙眉,神色防备。

只见他衣袖一挥,房中灯火熄灭,瞬间陷入黑暗。

“鹤安,你要干嘛?”

“嘘……”

怀中一空,手中的被子被人拿走,接着后窗打开,月光洒进来,总算能看清房中轮廓,不等鹤安细问,人已经被抱到窗外,接着倾身一跃,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房顶了。

被惊呆的鹤安,听到院墙处传来的窃窃私语时,下意识屏息凝神。

“姐姐,堂姐和姐夫休息了,我们这个时候过去不太好。”

“你懂什么,现在去,才能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可是已经熄灯了,若是被发现的话……”

“废物,没听娘亲说吗,丞相大人跟本看不上鹤安,只要坐实了这一点,看她日后还敢仗着相府主母的身份,在家中作威作福。”

“可这事,咱们怎么分辨呀……”

是阮晓月和阮晓柔的声音,月光下,快急哭的阮晓柔拉着姐姐的袖子不停摇头,被阮晓月一把耍开:“娘亲今天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不想找鹤安报仇吗?”

“可娘本来就有错……啊……”

阮晓月将阮晓柔推到一边,偷偷潜入院子。

鹤安已将人抱回房中,站在地上,鹤安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阮晓月,竟想听她的房,真亏她想的出来。

陷入沉思之中,鹤安想着应对之法,直到鹤安只着简衣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瞪大双眼缓回神来。

这货啥时脱的衣服?

许是出于意外,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将他微敞的衣领往一起拢了拢:“大人别着凉。”

可下一秒,人已经被抱起,阔步往床边走去。


再这么下去,阮清欢真担心自己会被腹黑的鹤安吃干抹净。

回到畅春园后思量许久,决定会还是找鹤安谈一谈,如果将话说开了,两人就此一 别两宽也挺好。

到了书房才得知,鹤安去户部了,不在府中。

扑了个空,让阮清欢有点泄气,干脆带着夏莲出了府,出门逛街散心去了。

两人来到东街的铺面,之前的租户正在收拾东西,见到阮清欢忙迎出来:“东家来了,快里边请?”

“做了这么久的包子店,说关就关了,您不心疼啊?”

“没办法啊,家里老人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我媳妇又怀了老三,这才决定回老家谋出路。”

说话间他的夫人从里屋出来,隆起的肚子小说有六七个月,看这夫妇两应该都过了四十的年纪,竟又怀上一个,阮清欢着实佩服他们的勇气。

与夫妇俩聊完出来,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是阮晓月,阮晓月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正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选着什么。

二房为了填补银号亏空,只怕银钱方面要捉襟见肘了,毕竟,二婶将贪污来的银子都投到了娘家,最后都被娘家哥哥据为己有。

若是阮家没倒时,郑巧慧说用银子,还能扣出来些,后来阮家倒了,郑家干脆来了个一推三六五,说死不认账。

所以最后,二房两个女儿的命运也不怎么好。

等两人转身的时候,阮清欢躲到一个摊位后面。

就听阮清欢身旁的姑娘说道:“我听说,这次京交的赏花会,邀请的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到时候咱们俩个一块去,我让哥哥给你留个好位置。”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阮晓月面露娇羞:“要是因此让裴统领受人诟病,那就不好了。”

“怎么会呢,那天的安防,二皇子指名让我哥哥掌管,你就等我消息吧。”

两人走远,夏莲生气道:“二小姐这是拿银子送人情呢,就她送给那姑娘的簪子,居然五两银子,这也太……”

“算了,走吧。”

原书中,阮晓月与裴家的交集在很久之后,且是在街上同裴冲偶遇,裴冲才对她动了心思……

没想到,事情改变后,他们相遇的时间提前了这么久。

裴冲一心惦记着阮家的财产,想以此讨好二皇子,加之阮清欢在相府之中并不受宠,让他们连最后一点顾忌都没有了,恨不能直接出手强抢。

阮清欢心情越发低落,路过一间茶楼时,走了进去。

找了间雅间落坐,打发夏莲去街上买些东西,有些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自打穿越过来,她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摆脱鹤安,忽略了一些更关键的事情。

阮家的确富有,这么些年,父亲为了保全家族,没少到处打点银子,但凡有哪处受灾,阮家必是第一个出面捐款的。

尽管如此,还是时常有官员暗中卡要,中饱私囊,但父亲只能用银子了事。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与割肉饲狼无异,只会让一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比如,原剧中的京城护军统领,二房的乘龙快婿,借着为二皇子效命的借口,在娶了阮晓月之后,几次狮子大开口,名义是借却从未还过。

阮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商,却没有官家做后盾,这也是阮父明知与相府的亲事是高攀之举,也不愿放弃的原因。

树大招风,如今朝堂风云暗涌,只怕一个不慎,阮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看来,还是要再等等,看看情势。

坐在窗边的她只顾失神,全没注意到楼下有人看了她半晌,直到房门被推开,阮清欢侧头,当看清来人时,惊愕过后是极度的喜悦,立马起身迎上前去。

**

“你确定?”柳月如还在为昨晚书房的事烦心,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丫鬟笃定点头:“这次是千真万确了,奴婢亲眼看见,少夫人与那男人举止亲密,而后便关了房门,而且,丫鬟也不在房中。”

“你怎知道?”

“奴婢离开时,看到夏莲刚从外面回来。”

柳月如闻言激动不已。

没想到啊,看似冷冷清清的阮清欢,背地里竟玩儿的这么花,她倒要看看,这一次,鹤安还会不会护着她。

“姑娘,要不,咱们现在就将这事告诉丞相大人,说不定,大人一生气,直接休了她。”

“不可,此事急不得,如果现在捅破了,阮清欢不承认,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柳月如得意扬头:“在说,他们是在茶楼,不好确定是否有不轨之举,所谓捉奸捉双,你留意着点心,一定要将此事坐实了。”

“是,姑娘。”

夏莲买完东西回来,发现少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路笑呵呵的回了相府。

相府门口,阮清欢与鹤安撞了个正着,鹤安以为她会躲着自己,没想到她大方的朝自己摆了摆手:“欢迎夫君回家。”

鹤安:“……”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了内院,鹤安却皱起了眉:“今日府上,可有事发生?”

江明一直跟着相爷,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叫来江臣一问,也没什么特别的。

鹤安深吸一口气,这丫头怎么一会一个样?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鹤安回了书房,将各处整理的证据又看了一遍后,生气的拍在桌子上:“这些分明就是故意敷衍了事,一点用处都没有。”

江明:“今年卢城的雨水比去年还早,看情况不容乐观,若再引发大的洪灾,怕是去年临时修筑的堤坝承受不住。”

“将这些往太子府送一份,明日,我去太子府上转转,另外,盯紧梁国,一旦卢城受灾,便会影响军械粮草的供给,只怕到时梁国会借机进犯。”

“是。”

处理完积压的事,鹤安靠坐在椅子上,本来因为户部的事正心烦,一想到阮清欢灵动俏皮的模样,心情竟莫名放松了许多:“吩咐下去,今日,在畅春园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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