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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

沐紫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沐紫颜”的《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主角:季文轩盛夏   更新:2024-09-20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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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盛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紫颜”的《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畅销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精彩片段


季文轩此时正在台阶上,季文月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想把她推摔了解气!

却没想到,季文轩居然灵活躲过了,反而是她自己用力过猛直接摔在了地上!

季文月摔的骨头生疼,顿时哭闹起来。

季父季母和季文轩赶忙过去扶起她,关心地嘘寒问暖,心疼不已。

就连楼梯口的云澜,也连忙冲出来,第一时间指挥所有人让开,给季文月检查身体,全然忘记了季文轩本身也是医生这件事。

只有王妈,第一时间冲到了季文轩的面前,她刚才可是看的真切,季文月是想推倒他们小姐!

小小年纪,太狠毒了!

“季文轩!你居然敢推我!你想害死我吗?”季文月声嘶力竭地大喊。

季文轩冷眸一扫,“我站在这手都没动,鬼推的你?”

王妈也忍无可忍,“就是啊!明明是你想推我们家小姐,结果没推倒反而自己摔了下去,你还倒打一耙?”

“冲你摔倒这个劲,一看就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你那么圆润结实都摔得嗷嗷喊疼了,我们家小姐这么瘦弱,刚才要真被你推倒了,肯定是一身伤!”

“季小姐,故意伤人可是要判刑的,你懂不懂法啊!”

王妈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这一番话下来,季文月已经被吵的直捂耳朵,连哭都忘了。

季母被王妈这么一吵,顿时怒不可遏,尖叫着:“王妈!你敢这么和文月说话,你还知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王妈嗤笑,“我只认我们家小姐,我的工资也是小姐给我开的,谁是这个家的主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季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个泼妇!简直没有规矩!不分尊卑!”

“噗!”王妈都气笑了,“我说季先生啊,大清朝都亡了,现代社会早没有奴隶了!”

真是的,当了几天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还真以为自己家有皇位需要继承了?

“你!”季父气得胸口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指着王妈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转头就开始质问季文轩。

“季文轩!马上把这个老泼妇给我赶出去!季家不要这么没有素质的保姆!”

“王妈不是保姆。”季文轩语气淡淡,眼神坚韧。

“她是我的家人。”

这些年如果没有王妈的陪伴,她早不知该怎么活下来了。

王妈闻言,眸中亦是感动不已。

她的亲人早已经都没了,孤家寡人一个被盛家收留,从小照顾着季文轩长大,她早已经把季文轩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季母无理辩三分,“就算你没动手,文月跌倒时你离她最近也该扶一下!”

“都是一家人,你居然眼睁睁看着她摔倒!季文轩,你好狠的心!”

王妈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合着你们家闺女的命是命,我们小姐的命就不是命?”

“你女儿自己心坏要害人,还要我们小姐以德报怨救她?”

“你们一家人这理论,还真是小刀剌屁股,让人大开眼界!”

“你……”季母指着王妈,发现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加气得几乎心梗。

云澜在一边给季文月检查身体,看到小姑娘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由得爱屋及乌。

看向季文轩的眸子里满是嫌恶,这个女人真是十足的小家子气,一点都没有

她抬眸,一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模样,“盛小姐,你可知道摔倒有轻有重,万一文月妹妹有个闪失,你心里不会愧疚吗?”

季文轩瞧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文澜,眼中露出嘲讽,“云医生这么高尚吗?别人要打你,你还担心他手会不会打疼?”

云澜自视甚高,一脸正色道:“盛小姐这些弯弯绕绕的勾心斗角我不懂,在我看来,最重要的就是人身健康。”

“不管两个人有任何口角之争,都不应该上升到人身安全,更何况还是对待自己丈夫的妹妹。”

季文轩冷笑,“云医生也知道那是我丈夫的妹妹啊,那就是我们自家的事,我怎么管束妹妹就不劳云医生操心了。”

云澜面上一僵,那句“我丈夫”实在是让她心中愤恨不已。

她很想说,那明明是她的男人,但是却只能生生忍下。

云澜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与不屑,道:“我将文月带回房间好好检查一下,万一伤势严重的话还需要尽快送医。”

季母赶忙道:“好好好,云澜多亏你了。”

待她们离开以后,季母瞪着季文轩,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维护一个保姆,连咱们自家人都不顾了?你就是这么孝顺的?”

季文轩坚毅的眸子迎上她,“你们不也是问也不问,就将季文月受伤的事赖到我头上吗?”

“刚才你们所有人都在,谁看到我动手了?王妈哪句话说错了?”

季文轩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怒喝:“够了!”

他将尽数怒火发泄在季文轩身上,“季文轩,你太过分了!”

季文轩冷笑,“我哪过分了?没让季文月把我推倒,所以过分了?”

季文轩怒道:“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个孩子啊!她能有坏心吗?”

“再过两个月她就满十八了,还是孩子呢?”季文轩轻嗤一声。

“够了!季文轩!”季文轩受不了她句句反驳自己,从前的季文轩安安静静的,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忽然感觉疲惫不已,“季文轩,你太不懂事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季文轩抬眸看着怒火中烧的季文轩,语气平静,“我闹什么了?自从我进门,不都是你们处处挑事?哪件事是我主动挑起来的?”

“你们没有一个人责怪季文月推我这件事,还能倒打一耙指责我,这就是我诚心诚意照顾你们一家人两年,换来的结果?”

“还是说,这就是我不离不弃,等待你季文轩两年,该换来的报应?”


云澜和季文轩准时来报道,张院长亲自迎接了他们,以示对他们的重视。

两人的到来为华安医院带来了新鲜血液,同时也引得一些人的嫉妒与不甘。

就比如,心胸外科目前的代理主任秦雪梅。

按理说老主任退休应该轮到她升任了,可这时候却从什么国际项目调过来个什么厉害的医生,居然直接就想顶了她奋斗一辈子的位置!

关键那医生还不到三十岁!这让她怎么服气?

所以,张院长当众介绍完他们以后,让秦雪梅带着他们熟悉一下环境,秦雪梅是一点面子都没给。

“张院长,我待会还有两台手术,您还是找别人带未来的主任熟悉吧!”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一时间,原本热闹和谐的场面瞬间就冷了下来。

张院长也不高兴,但是他拿这秦雪梅也没办法,年纪比他都大,整个华安医院,除了祁院长她谁都不怕。

云澜和季文轩互相对视一眼,感觉莫名其妙。

随后,季文轩问张院长道:“张院长,是这样的,我奶奶就住在咱们医院,她因为心脏问题在咱们这治疗保养一年了,两年没见了,我想去看看她。”

张院长一听,居然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巧了。

他问道:“你奶奶叫什么名字,等下让护士查一下她的主治医生,让他带你们去了解一下。”

护士一查,便叫来了梁冰。

梁冰一听是关于季老太太的,就知道是接替他的事,当即欢喜地小跑着就去了。

等季文轩看到梁冰时,眉头骤然蹙起,心中顿时不屑。

爸妈还说盛夏给奶奶找了资深专家主治,结果就是个年轻的小大夫,看着也就二十五六,他能是什么专家?

梁冰兀自沉浸在兴奋中,并未留意到两人情绪的变化,见是两张新面孔,于是便问:“你们两位谁是负责接管徐秀莲病人的医生?”

徐秀莲,就是季老太太的名字。

季文轩纳闷,他们还没和医院说接管奶奶呢,医院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盛夏告诉眼前这位医生的吧。

云澜当即便站了出来,“是我,带我去吧。”

虽然还没和医院正式报备,但是她以后就是胸外科的主任,这点事自然是能做主的。

梁冰带着他们一路来到了医院的VIP病房,华安医院的VIP病房十分难订,且不是有钱就能订到的。

季文轩一看这都惊住了,奶奶居然住这么豪华的病房?

病房整个就是一间套房,不仅有卧室,客厅卫生间也是十分宽敞,电视沙发一应俱全,这哪里是在住院?简直就是在度假吧?

父母说这都是盛夏给安排的?她居然给奶奶安排这么好的病房?

不过转念一想,盛家有钱,区区VIP病房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季文轩一进门,就看到季老太太正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剧,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水果零食茶水,好不惬意。

且看着老太太面色红润,哪里有半分病弱到需要长期住院的程度?

季文轩有些看不懂了,当即叫了声“奶奶”。

季老太太这才看到了季文轩,顿时欢喜无比。

“文轩?我的大孙子回来了?”季老太太颤颤巍巍就要起来,季文轩赶忙过去扶住她。

“奶奶,您别起来,坐着,小心身体啊!”季文轩满含关切道,两年没见了,奶奶又老了许多。

哪有奶奶不想孙子的?季老太太当即就湿了眼眶,连连拍着大孙子的手,这可是他们季家的根啊!

“好好,奶奶的好大孙儿回来了,奶奶可算是活着看着你回来了啊……”老太太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心脏病患者最忌讳情绪激动,这可把还没交接主治医生头衔的梁冰可吓坏了!

他赶忙过去道:“老太太,您可不能情绪激动,对心脏不好!容易引起心脏剧痛!”

这本是一番好意,却没想原本还哭泣柔弱的老太太忽然就怒目瞪着他,张口就骂!

“好你个王八羔子!诚心诅咒我老太婆是不是!你个黑心肝的!我们家每年给你们医院送那么多钱,不是让你欺负我老太婆的!”

“什么玩意儿!呸!当我老婆子好欺负呢!我大孙儿可在这呢!”

季老太太一番咒骂,可是把季文轩和云澜惊呆了!

季文轩知道自己奶奶性格泼辣,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泼妇,可是没想到她会和医生撒泼啊!

还是她的主治医生!

云澜则是皱紧眉头,心中有些反感,季文轩的奶奶怎么这么……粗俗?

倒是梁冰反应平平,一副挨骂的人好像不是他一般,云淡风轻,境界之深简直让人拜服。

梁冰:羡慕吗?被骂得多了,习惯了。

梁冰没再说话,而是一脸淡定对着云澜道:“云医生,我这就和您交接病人的病情吧。”

实则内心在疯狂喊叫:马德快交出去!老子多一秒也受不了了!

季文轩见此,才想着给季老太太介绍:“奶奶,这是云澜,是我在国外学习工作的同事,也是我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医术非常好,以后就由她亲自做你的主治医生。”

季文轩衡量一番,到底是没告诉季老太太自己和云澜真正的关系。

毕竟自己和盛夏还没离婚,奶奶年纪大了难免糊涂,万一哪天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就坏了。

自己和云澜现在都还在实习期间,如果闹出什么丑闻的话,可就不能转正了!

这一点顾虑云澜自然也能想到,可是她心中还是难免失落。

如果没有盛夏的话,她现在就可以以孙媳妇的身份大大方方喊一声“奶奶”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了……

云澜收敛起情绪,上前乖巧喊道:“奶奶好。”

她跟着叫了声奶奶,代表并未以主治医的身份说话。

季老太太一听是孙子的朋友,自然态度缓和许多,“好好好,能和我大孙儿做同事,一定非常优秀。”

这话虽然是夸奖,可听着就让人不是那么痛快。

季老太太说着,还不忘瞪了一眼梁冰,“一看你就比那傻小子会伺候人!”


天空阴沉,似是有暴雨来临的模样。

清风拂过,墓碑旁边的柏树轻轻晃动,树叶沙沙作响。

季文轩依依给他们送了花,看着照片上他们依旧年轻的容颜,忍不住泪如雨下。

当年,那样的痛,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最后,她走到奶奶的墓前,反复抚摸着她冰冷的墓碑,希望能汲取一丝暖意。

季文轩忍住哽咽,口中喃喃着:“奶奶,我努力听话了,嫁给一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可他是个负心汉……”

“奶奶,我要离婚了,你会怪我吗?”

“奶奶,你别怪我不听话,我已经走出来了,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一个人好好活着的……”

季文轩收起眼泪,奶奶那么疼她,一定不会怪她的吧?

或许盛家人,终究是有盛家人的宿命。

季文轩离开的时候,一阵风吹落一片树叶到她的手中。

她细细抚摸着,想来家人是支持她的吧。

在她离开十几分钟后,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墓园。

来人一袭黑色风衣,手执一把黑色的雨伞,通体的黑色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愈发清冷。

他径直来到盛家的墓碑面前,给每个人的墓碑前都放上鲜花,望着墓碑前已经存在的鲜花,眸中隐隐染上一抹惊讶与希冀。

今天也有别人来祭奠盛家人了?

会是……她吗?

他清冷的眸子在墓园中扫过,除了晃动的树影,根本看不到一个人。

唇边泛起一丝苦涩。

或许,只是巧合吧。

……

季文轩离开墓地之后,去了季家的公司。

因为季父给她发了消息,说让她去公司找他一趟。

季文轩知道,无非两件事,一是他已经五个月没给家里拿钱这件事需要封口,二估计是公司想要融资发展的事。

她倒想看看,季家还打算怎么从她这里算计钱。

她来到季父的办公室,季父欲言又止。

“夏夏啊,爸爸想和你商量点事。”

季文轩不动声色,“嗯,你说吧。”

季父犹豫着道:“那个……你也知道,公司最近在融资扩建,爸爸很忙所以疏忽了家里的事,忘记了给你生活费,等回头爸爸都给你加倍补上,你先别告诉你妈这件事。”

季文轩心中冷笑,忙?疏忽?

他的钱花到哪去了,当然是不敢让季母知道的。

季文轩轻轻拿起茶杯,浅酌一下,并未多说话。

在季父眼中,这就是默认同意了。

因为季文轩之前从来不会忤逆他们,对于他们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

季父满意了,接着道:“对了,关于融资的事,爸爸之前说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可以投资的公司,这事怎么样了?”

见他果然又提到了这件事,季文轩唇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季家的公司是如何风生水起,从一个小作坊一路成为北城新秀的?

答案很简单,是季文轩帮他开了挂。

盛家是医学世家,季文轩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最不缺的就是人脉。

其实季父做生意的天资并不高,这两年,季文轩为了帮助季家的公司快速发展,实则是找了很多以前爸爸的朋友,帮助季家一路发展起来的。

如今,季父胃口也大了,才短短两年就想着融资发展了,所以各种旁敲侧击想让季文轩帮忙找人打点。

只不过,季文轩如今可不会再无私奉献了。

消耗爸爸的人脉,来帮助这群白眼狼,太不值。

季文轩如实道:“爸爸,公司目前的情况确实还达不到成熟的投资条件,我找了很多,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来融资。”

见季文轩婉拒了,季父居然并不生气。

甚至,你脸上连一丝失望的神色都没有。

他安慰完季文轩没关系之后,就拿出来一份合同协议递给她。

“其实爸爸想到了办法,有家银行愿意贷款给咱们,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己投资了。”

季父说着眼中放光,仿佛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他们需要资产抵押,咱们家的别墅远远不够,所以爸爸想问问你能不能将你娘家的房产抵押一下……”

说完又连忙解释,“你放心,只是抵押而已,你也知道咱们家的公司业绩蒸蒸日上,等投资扩大了规模收益肯定能翻好多倍,这次贷款还上根本不是问题!”

季文轩眸里闪过一抹苍凉,心中满是嘲讽。

原来,季家人真的贪得无厌,永不知足。

不仅惦记着从她这里挖些小钱出来,如今居然惦记他们盛家的房子了!

是啊,几十万几百万的好处,哪里有那一栋价值上亿的豪宅有诱惑力?

季文轩冷下脸,毫不犹豫地拒绝。

“盛家那处老宅对我而言有着特殊意义,我不能拿出去抵押。”

季父眸中满是惊讶,他没想到季文轩居然拒绝了!

以前他们找她要东西她都痛快就给,怎么现在只是抵押她都不肯?

季父顿时不悦,沉下脸来,“季文轩,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冷血?只是抵押而已,又不是让你把房子卖了!”

“什么都不行。”季文轩丝毫不让,一字一句道。

“那栋房子对我来说,是盛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谁都不能动。”

说完,她没管季父在身后的咆哮,转身就走。

她怕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打人。

真当她是傻子看不懂他的心思?

用她的房子抵押贷款,想都不用想,这次贷款季家肯定不会还,他们就是算准了要榨干她所有的价值!

季文轩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自己两年来的真心付出,竟然连一丝善意都换不来。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狠心了。

……

到了晚上,季文轩和云澜还是回来了。

他们这对鸳鸯当然是不想回来的,可是要商量解决老太太的事,不得不回来。

今天白天没有交钱,医院当时就要将老太太赶走了,还是云澜去找人说情,以她未来主任的身份,才勉强宽限几天。

季文轩找个借口让云澜先回房了,接下来的他们家关于钱的事,他还不想让她听到。

云澜上楼后,季文轩对着季母就是满口埋怨,“妈,不是说好让你给我送钱吗?就因为你没送钱,奶奶差点就被医院赶出去了!”

季母没找到季文轩本就窝着火,被他这么一说更来气了!

“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哪有三百万?”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云澜冷哼—声,“她就装吧,回去不—定怎么抱着被子哭呢!”

“哭?”季文轩—怔,记忆里,他从未见盛夏哭过。

哪怕当初她—夜之间失去所有家人,他也没见她哭过。

“对啊!”云澜眼中满是轻蔑,“像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大小姐,可不是最擅长哭鼻子惹人怜吗?”

季文轩没说话,因为她真的不是。

而且他忽然意识到,哪怕是盛夏嫁给了他,也从没有在他面前装过任何柔弱。

云澜见他不说话,拿出手里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轩哥,我把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拿来了,我们去领证吧。”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只要和盛夏离婚了,就马上领结婚证。

说是彰显他们矢志不渝的真爱,实则也是云澜成心要恶心盛夏。

季文轩木然随着云澜再次进入民政局,感觉工作人员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哪有刚拿完离婚证就拿结婚证的?但是这是云澜坚持的,他已经让云澜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只想补偿她。

拿到结婚证出来,云澜脸上笑意盈盈,季文轩看着心中也升起几分甜蜜。

这是他爱的女人,他们志趣相投,娶到云澜他应该高兴。

云澜笑着对他伸出手,“拿来吧!”

季文轩—愣,“拿什么 ?”

云澜:“工资卡啊!结婚了,老公的工资卡当然要给老婆上交呀!”

说起老公老婆,云澜捂着嘴羞涩的笑。

那样的举动有些小家子气,全然不似盛夏的笑,从来都是明艳大方的。

再次想到盛夏,让季文轩心中忽然有些难受。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不该想她了。

他拿出钱包,国内很多人都已经不用钱包了,但是两年的国外生活让他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将工资卡拿出来递给云澜后,云澜轻轻给他送上—吻,笑着满意地跑开了。

可季文轩的目光却忽然落到了钱包最深处的夹层里,呼吸猛地—震。

这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季文轩的手伸进夹层中,从里面取出—张隐隐泛黄的照片。照片很久没有拿出来了,几乎和钱包粘在—起。

他用力将照片取出,不小心刮花了—块,但依然可以看出照片上的人,正是盛夏。

是他和盛夏结婚时,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们,笑容浅浅,但是却那么幸福。

他忽然想起了许多事。

想起他—眼看到盛夏时,那宛如公主—样的女孩就深深镌刻进他的脑海。

他想起当初盛家葬礼,他前去吊唁之时,那个默默守在灵前操持葬礼的女孩,她全家都没了,她—个人操持着所有至亲之人的葬礼。

单薄的身躯安静站在那里,仿佛全世界只剩她—个人,虽然—滴眼泪都没有流,可周身萦绕的破碎感,让人看—眼就心痛不已。

他想起他向她求婚,说想要—辈子照顾她时,她眼中流露出的悸动,她当时垂下头,怯怯着说:“我要问过我奶奶。”

他想起历经波折盛奶奶终于同意把盛夏嫁给他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狂喜。

那时的他,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他家境贫寒,对于这样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上天给他二十多年的辛苦磨难,可在娶到盛夏的那—刻,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他想起了结婚当天他出国时,他心中是有多么不舍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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