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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乔城朱长风,是著名作者“它年明月68”打造的,故事梗概: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4-09-28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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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乔城朱长风,是著名作者“它年明月68”打造的,故事梗概: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车停下,于荣下车,走过来,他沉着脸,一指麻大师那一面:“那就是麻大师,嘿嘿,一个道人,带着两个女弟子,那女弟子那脸上,春意就写在那里,明摆着不正经,这种货色,也能称大师。”
得,牛包头布局还没开口呢,反给他先骂了一顿。
布局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牛包头倒是嘿嘿冷笑两声:“玩个把女人,算个屁,有真本事就行。”
“行。”于荣同样嘿嘿冷笑:“我今天就来看看,这麻大师,有什么真本事。”
这时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弟子走过来,对布局道:“布老板,我师父说了,你这工地,确有鬼气,我师父十一点过八分开坛,帮你把鬼捉了,以后就不会有事了。”
“多谢麻大师。”布局忙道谢。
牛包头也道:“有劳麻大师了,只要能除了邪,工地安生了,我们这边,必定还有谢意。”
他这话,女弟子表示满意,点点头:“那我就禀报师父,开坛了。”
她说着往回走,可能是工地不平,她脚下一绊,突然摔倒在地。
这一跤摔得狼狈。
天热,她道袍下面,没有另外穿裤子的,这一摔,一双大白腿就露在了外面。
“哈。”于荣不由得大笑一声。
布局没笑,牛包头也有点尴尬。
那女弟子红着脸,爬起来,飞快的跑了。
时间到,麻大师的男弟子们布好了法坛,作起法来。
那场面,确实可以。
男弟子敲锣打鼓吹唢呐,女弟子舞剑,还蛮好看的。
麻大师则一手铜铃,一手宝剑,踏着禹步。
别的不说,这架势是出来了,几百工人,加上周围闻讯来看热闹的,个个敛气屏声,全都看得呆呆痴痴的。
“看看,这就叫气场。”牛包头哼了一声,还瞟了一眼于荣。
于荣同样哼了一声:“花架子,有个屁用。”
“花不花架子我不知道,反正能压住人,也能镇住鬼,那就行了。”牛包头不服气。
但就在他说话之间,意外发生了,麻大师突然大叫一声,一剑劈在一名女弟子肩上。
那女弟子尖叫一声,给一剑劈倒。
麻大师手中的是桃木剑,这一剑不轻,把女弟子劈倒,他手中的桃木剑也断了。
麻大师丢了断剑,扬起手中的铜铃,打向另一名女弟子。
那女弟子倒是个机灵的,转身就跑。
她一跑,剑也丢下了,麻大师捡起她丢下的剑,就去砍那几名男弟子。
一名男弟子给削了一剑,大声痛叫,其他几名男弟子四面逃开,先给劈翻的那名女弟子这时也爬了起来,一面逃开,一面尖叫:“不好了,师父给邪物祟着了……”
这一叫,全场顿时就炸了锅。
“麻大师给邪物祟着了。”
“这邪物大白天的敢出来,好厉害啊。”
“一直就是大白天闹事啊。”
“那怎么办啊?”
“要不报警?”
“这是邪祟,报警有什么用啊。”
“麻大师杀过来了,快跑啊。”
一众工人,还有看热闹的群众,眼见麻大师提着剑满场砍人,全吓坏了,四散逃跑。
慌乱之下,有的扭了脚,有的丢了鞋,还有小孩子吓得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这一面,布局三个也全惊呆了,布局最先反应过来:“这……这要怎么办?”
牛包头傻眼,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于荣却是个有经验的,急叫:“快请小朱,上次我儿子也是这样,给祟住了,急请了小朱来收了邪物,才没出大事。”
“那我打小朱电话。”布局叫着,却又道:“老于,你和小朱关系好一点,你给他打。”
“行。”于荣这会儿倒也没有推辞,当即就给朱长风打了电话。
朱长风离得不远,就在另一个工地上搬砖呢,接了于荣的电话,他飞快的就赶了过来。
他穿一件旧T恤,脚上的裤子挽着裤腿,脑袋上面,还扣了一个安全帽。
这风范,要和麻大师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于荣对这些视而不见,他急迎上去,道:“小朱,事情麻烦了,麻大师给邪物祟住了,你想想办法,真要是闹大了,老布这工程就不好搞了。”
他这不是故意夸张,以前还只是零零碎碎的伤人,可以说是不安生,但也可以解释为工人不小心。
但今天搞这么一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了,工地上有邪祟,谁还敢来干啊。
就算出得起高价,把工程搞完了,房子要卖不?
有邪祟的房子,谁敢来买啊?
布局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几乎要哭了,牛包头则一脸的丧气。
他也想不到啊,声名赫赫的麻大师,别说这小小林县,在西河神道界都算得一号的,不但没拿住邪祟,自己反而给祟住了,这不是笑话吗?
“没事。”朱长风倒是一脸镇定,看了一眼还在满场乱跑的麻大师,朱长风道:“交给我。”
他来得急,没穿关袍,也没拿关刀,不过他有丹凤眼,或许可以一用。
他迎着麻大师走过去,走近,麻大师注意到了他,提剑就向他冲过来。
眼见冲到五六米开外,远远看着的布局几个都悬着了心,却见朱长风冷冷的看着麻大师,突然一声厉叱:“何方邪物,还不快滚。”
说着,他微闭的眼陡然一睁,凤眼发威,眼眸中,两道冷电一闪。
麻大师一愣,突然仰天就倒。
朱长风凤眼看到,他身上一缕黑气冲出来,往地下一钻,不见了。
“吓跑了。”朱长风暗出一口气。
他这会儿,除了关域封神榜,就只一个凤眼,要是吓不住那邪物,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当然,怕也是不怕的,把关域张开,邪物即便敢进,也伤不了他。
麻大师在地下躺了一会儿,猛地睁眼爬起来,他看一眼朱长风,也不吱声,转身就走。
他几名徒弟,都在车子边上呢,明摆着,实在不对,就要丢下他逃命了。
见他过来,那名三十多的女弟子道:“师父。”
麻大师嗯了一声:“我没事了,那个谁的钱,你回头退给他,我们回去。”
“哎。”那女弟子忙就点头。
她打开车门,麻大师上了车。
他的宝马当即启动,直接开走了。
后面的男弟子忙也收拾家伙事,跟在后面,走了。
“这就溜了。”于荣冷笑。
牛包头一张脸胀成包子,他拨打麻大师助理电话,就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弟子。
响几声,那边接通了,不等这边开口,那女弟子道:“我师父今天不太舒服,法力发不出来,你这边的钱,我们会退。”
说了这一句,她就挂了电话。
牛包头有些恼,想要再拨,但想一想,又没拨了。
他只是一个小包工头,麻大师,那可是大人物,西河城里都有名头的,而且麻大师不是一个人,他师门声势也不弱,他师兄在省城,更是声名赫赫。
这样的人物,不是牛包头惹得起的。
他对布局道:“麻大师说他今天不太舒服,法力发不出来,你这边的钱,他们会退。”
“还法力发不出来。”于荣又哈的一声冷笑。
布局倒是不好笑的,他这会儿,焦头烂额,道:“钱退不退的吧,但现在怎么办?”
他看着于荣,于荣道:“我跟小朱说说。”
他走到朱长风面前,道:“小朱,那个邪怪给你除掉了?”
“没有。”朱长风摇头:“只是吓退了。”
布局也过来了,惊道:“还在这里面。”
“在吧。”朱长风回头看了一眼。
他最初觉得丹凤眼无用,刚才用了一下,好象还行,鬼物都给吓走了,但这会儿一看,发现这凤眼除了吓人,好象确实无大用,并不能找到鬼物。
“那……那要怎么办?”布局惊慌的问。
“当然还是拜托小朱啊。”于荣道:“小朱,这个事,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除了这个邪物。”
布局忙也合掌拜求:“小朱,朱大师,请你一定帮忙。”
这时他手机短信响,他一看,是银行发的收款提示,那边退了六万过来。
先是要了八万的,只退六万,辛苦钱还是要的。
布局这会儿也没办法,他索性又加了四万,十万块,直接给朱长风转帐。
“朱大师,十万块,请你一定帮忙。”
他这个数字,倒是把朱长风吓一跳,他没文凭没技术的人,就是卖苦力,两年甚至三年都挣不到这个数。
不过他面上没显出来,道:“我试试看吧。”
想了想,道:“我回去准备一下,晚间过来坐一晚看看。”
他这会儿除了关域,就是一个凤眼,他觉得,要把那怪物彻底吓走,可能还是要借关公的威。
于荣喜道:“小朱来坐一晚,肯定管用,我家里,就是请小朱坐了一晚。”
布局忙合手:“辛苦朱大师,辛苦朱大师。”
“不辛苦。”朱长风摆摆手:“那我先走了。”
他骑了摩托车离开,牛包头看着他背影,一脸狐疑。
于荣注意到了他的神情,道:“怎么着,你亲眼看到了,还是不信。”
“没法信啊。”牛包头道:“我跟他太熟了,以前经常给他活干的,是个能吃苦的人,但你说他能捉鬼,这个,我还真是没听说过。”
“什么叫你给他活干,合着扛活的,就不能是个人物。”于荣冷笑:“汉高祖刘邦,不过一亭长,朱元璋更是个要饭的,你也瞧不起他们?”
“可这也太神了啊。”牛包头抓着脑袋:“我这脑子,实在转不过弯来。”
朱长风晚上有事,加之才得了十万块,他也就没去工地了,直接回家。
他家也是自建房,县城嘛,本地人多,自家宅基地上翻盖,哪怕在城中心,你也没办法的。
他家有一个小院子,建了一幢三层的小洋楼,但家里没人。
说起来,朱长风是个苦命的,他五六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妈妈改嫁,爷爷去世得也早,是奶奶把他拉扯大的。
他奶奶倒是个厉害角色,会请神,会接生,会算命,信她的人还不少,收入也就不错,因此就帮他翻盖了这幢房子,说给他娶媳妇用。
可惜,在他十八岁时,奶奶也过世了。
朱长风进屋,也不搞饭菜了,就下了半斤面条,中途买了一点卤菜,面条熟了,就着卤菜,把晚饭搞定。
洗了碗,泡了壶茶,在凉椅上坐下,朱长风就把关域打开了。
“好家伙。”朱长风暗赞—声。
心下不服气,他用刀戳着龟壳,把龟壳斜着立起来,再又—刀,劈在龟壳的边缘。
效果是—样,还是—点划痕都没有。
朱长风顿时就没办法了。
“这要怎么搞?”朱长风要把黄二毛他们放出来问—下,但心下—动:“这家伙肯定在龟壳里偷看,他又是会道术的,十九能看见老黄老孙他们,我且不要露了风。”
这么想着,他就有主意了,嘿嘿笑道:“吴克,以为有—个乌龟壳套着,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吧,嘿嘿,刀劈不开,我拿锅水,烧开了,把你煮成—锅龟汤。”
他说着,四面看了看,见院角有—尊假山,他就搬过来,压在龟壳身上,叫道:“不出来是吧,先压着你,等我去找锅子,烧开水,嘿嘿,再找几把姜葱,我活炖了你这头龟精。”
他说着,就走开了,仿佛真以为压住了龟壳,放心的去找锅子去了。
实际上呢,他—转过屋子拐角,立刻就把关域张开,把大致情况跟黄二毛三个说了,他对南山老杨道:“老杨,你从地底下钻过去,他要是从龟壳里出来,你就抓住他。”
“遵命。”南山老杨得了任务,大喜,当即就往地下—钻。
他是树精,钻地是本能,即快又稳且无声无息。
不出朱长风所料,吴克在龟壳里,确实是可以看到听到外面的动静的,眼见朱长风拿假山压着龟壳,自己走开,吴克心中可就暗笑,等朱长风走开了,他听了听,没有动静,倏—下就从龟壳里钻了出来。
“竟然以为压住龟壳就能压住我,蠢货。”吴克得意的—笑。
不过他没有即时逃走,龟壳是个宝,他即便要跑,也要带上龟壳的。
他伸手去掀那假山,要把假山掀开,带走龟壳。
但那假山重,他力气远不如朱长风,—时间,竟是掀不起来。
他倒也不蠢,把鱼叉找了来,准备用鱼叉做撬棍,借扛杆力,把假山撬开。
但就在他用力的时候,地底下突然钻出几条树根,两条缠着他腿,—条缠着他腰,还有两条如蛇—般闪电攀上,缠着他双手。
这几条树根—缠上,立刻束紧,就如莽蛇缠身。
“啊。”吴克大叫—声,慌忙挣扎。
但他其实不是乌龟精,只是—个有点儿术法灵力的神棍,而南山老杨则是千年老杨,得道也有数百年了,那是何等巨力,根本不是他能挣开的。
吴克给树根裹缠得死死的,就如端午的那个粽子。
“原来你也舍得出来啊。”朱长风呵呵笑道,从屋角后走出来。
吴克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了我是警察了。”
“哼。”吴克根本不信:“修道之人,怎么可能进官场,你休要唬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这话,朱长风倒是好奇了:“修道之人为什么不能进官场?”
吴克斜他—眼:“你师父没跟你说?”
朱长风的师父是系统,还真没说这个,摇头:“没说,为什么啊?”
“哼。”吴克哼了—声,有些不信,道:“你见哪个修行人进了官场了,陈抟还是张三丰?布袋和尚还是姚广孝?”
“咦?”朱长风可就咦了—声。
他读书不行,但这个书,是指的数理化,文科方面,历史政治地理什么的,勉强都还行,最爱看小说,金古梁黄尤其深有钻研,可称大家。
吴克说的这几个人,他还真就知道,这几个人也真和吴克说的—样,都不肯当官。
陈抟号称睡道人,经常—睡百日甚至几年,赵匡义找他,他和赵匡义下了—盘棋,赢了华山,却不肯出来当官。
他说着,要回去去开车,胡萍道:“胡先生,你就开我的车吧。”
见朱长风看着她,她装出一点痛苦的样子:“我先前在山上,好象扭了一下,现在脚隐隐的痛。”
“扭了一下?”朱长风问:“没事吧?”
“没事。”胡萍道:“我就怕万一踩刹车,突然痛起来,那就麻烦,所以……”
“行。”朱长风点头:“我开你的车。”
“那就麻烦你了。”胡萍眼见巧计得售,心下暗笑,自己挪到副驾,让朱长风上车。
朱长风上了车,启动车子。
林县和西河,就隔一条西江,二十分钟就上了桥,又开半个小时,进了胡萍所住的小区。
“朱先生,请。”
胡萍请朱长风上楼。
她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自己买的房子,两室一厅,收拾得非常清爽,装扮时尚现代,进屋,隐隐的就闻到一股子花香,她阳台上养得有花。
朱长风扫了一眼,暗暗点头,看这屋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极精致的女人。
“请坐。”胡萍请朱长风坐下:“我这里也有茶,不过是买的,还有饮料,果汁什么的。”
“随便什么都可以。”朱长风无所谓。
胡萍就给他开了一瓶饮料,道:“你坐一下。”
她自己进了里间,又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就换了一条宽松些的家居裙,没有穿丝袜,家居裙下,两条白生生的腿,极为吸睛。
不过朱长风只瞟了一眼,不好意思多看。
胡萍也确实有问题要问,她拿了录音笔,还架起了小型的摄像机,自己也坐下了,道:“胡先生,我们今夜,是真的见到了鬼是不是?”
这个问题,让朱长风一下子笑了起来。
不过他能理解胡萍。
他活了二十一年,在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啊,只听说有鬼,并没有真的见过鬼。
“胡记者,你叫我名字就行,要不,叫我小朱也可以。”朱长风道:“至于鬼,我们今夜,确实是见了鬼。”
“那我你叫小朱了。”胡萍倒也没客气,她看得出来,朱长风确实要比她小的样子,虽然皮肤黑,但眉眼间,还真是年轻啊。
“所以,鬼确实有,一直存在。”她思索着:“但是呢,民间那些传说的,什么鬼吃人啊,害人啊,什么的,好象……”
她说到这里,没说了。
她脑子有些乱,虽然她素来以提问尖刻著称,但今夜这个事,实在过于怪异,她脑子一直没理清楚。
朱长风知道她的想法,道:“今夜的鬼,是家族鬼,自然和善,不会害人,或者说,一般的鬼,都不会害人。”
“为什么?”他这话,让胡萍找到了突破点。
“很正常啊。”朱长风道:“鬼是人变的,你看这人类社会,大部份人,不都还好吗?谁会时时刻刻想着害人啊,大家心里,终是有一份善念嘛。”
“有道理。”胡萍点头:“那说鬼害人……”
“坏人也有嘛。”朱长风笑:“所以,坏鬼当然也有。”
他这个话,都把胡萍逗笑了。
“鬼,真实存在,鬼害人,也有可能,但大部份鬼,还是善意的,并不可怕。”胡萍得出结论:“但鬼到底是怎么生存的,又是怎么轮回的,小朱,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朱长风笑了笑,见胡萍眼光亮起来,他笑道:“不过,要等我死后,真实体验过了,我才能告诉你,我先前说了,到时你别害怕就行。”
“讨厌。”胡萍忍不住娇嗔一声,不过自己也笑了。
她再又另找话题,今夜颠覆了她的三观,还真是一堆的问题。
朱长风回答了几个,对胡萍道:“胡记者,时间也不早了,我觉得,你最好休息一下,睡一觉,让神智放松一下,可能会好一些。”
“也是。”胡萍道:“我今夜,还真是受了冲击,现在心里还怦怦的。”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朱长风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胡萍起身相送。
朱长风出门,胡萍把门关上,回身,心中突然就跳起来。
她这个屋子,是她自己买下来的,平日非常精心的收拾,在外面,再苦再累再难,只要回到家里,她就有安全感。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冷冷清清的屋子,让她害怕起来。
以前眼里只有人,关上门,谁也不怕。
可今夜她知道了,这世间真有鬼。
而房门是挡不住鬼的。
她猛的打开门,往外一看,朱长风刚好走到电梯口,还要等电梯。
“小朱。”她急叫。
“怎么了胡记者?”朱长风转头问。
“你稍等一下。”胡萍招了招手:“那个,你回来一下。”
“什么事啊?”朱长风回来。
胡萍关上门,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就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
朱长风看着她眼睛,却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
朱长风这人吧,面像有些憨,读书也不多,但肚子里,其实很通透。
“胡记者,你是不是害怕?”他懒得和胡萍绕。
女人这种生物,你要是和她绕,她能从地中海绕进太平洋,你绕晕了,她还怪你,不理解她。
那不有病吗?有话,你直接说啊。
可她就不直接说。
朱长风知道这一点,不想跟她绕。
胡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终究是做记者的,敢于面对真象,也敢于面对事实。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点头:“是,我怕你走后,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聊一夜好不好,就是辛苦你一下。”
“我无所谓啊。”朱长风笑道:“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再说了,明天晚上呢?”
胡萍僵住。
是啊,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明晚怎么办?该怕鬼,还是怕鬼。
胡萍以为,朱长风又要拿家家有鬼,我家有鬼,你家也有鬼,所以不要怕鬼这套理论来安慰她,结果朱长风又给了她一个意外,道:“这样好了,我给你画一碗符水,你喝了,马上就能睡着,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可不可以?”
“画符?”胡萍惊讶:“你不是关公上身吗?关公不画符的啊。”
“我就知道,张角天书和关公扯上,必然是不伦不类。”朱长风自己也哭笑不得,嘴上却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另有传承,不过呢,扮了关公,他们就以为我是关圣帝君上身了,我也懒得解释,就顺水推舟罗。”
他这个话,倒也不完全是骗人,因为他自己也怀疑,这个所谓的关圣帝君系统,可能和关羽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当时他扮关羽,如果扮诸葛亮,说不定就是孔明系统了。
“原来是这样啊。”胡萍倒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朱长风道:“你要是不放心,我画了符水后,等我走了,你再喝也行,记住,喝了,就上床睡下,闭上眼睛,什么也是不要想。”
胡萍当然是不放心的,一个男人在边上,自己上床睡,那怎么行?
正常情况下,绝对不行。
但今夜就不正常啊。
她非常怀疑,朱长风的所谓的符水,有没有效。
万一没效呢。
朱长风走了,她喝了符水,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屋中没有人,某个角落里,却有可能蹲着一只鬼,只要一想,就毛骨怵然啊。
“那你等我喝了符水,睡着了,你再走吧。”她想了想,只有这个选择最靠谱。
万一睡不着,赖也赖着朱长风陪她一夜,这人百鬼群中巍然不动,有他在,壮胆。
“行。”朱长风同意了。
“那这符水……”
“纯净水就行。”朱长风道:“你拿一只碗,装小半碗水吧。”
“啊呀,我这里没有黄纸什么的,也没有朱砂。”
“不用。”朱长风道:“我这个,直接在水上画碗就行。”
“那太好了。”胡萍就拿了一只碗,倒了小半碗纯净水,递给朱长风。
朱长风左手端着腕,右手捏一个诀,剑指指着碗面,口中念念有词。
胡萍在一边看着,觉得非常荒诞,她采访过一些神婆神棍,朱长风这一套,和那些神婆神棍,一模一样,纯属骗人。
可她又说不出口,因为朱长风今夜确实带她见了活鬼。
她并不知道,在朱长风眼中,他符画完,就见水面上,微微的凝聚起一层灵力,虽然微弱,但这确实已是一道灵符,而不是他奶奶画的那些有形无质的假符。
“可以了。”朱长风对胡萍道:“你把符水端进去,睡前,喝下,然后睡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着了,你可以关上卧室的房门,过十分钟,你没叫我,我再走,可不可以。”
这个办法可以,胡萍就觉得,朱长风虽然是个民工,但这方面,还是有一点素质的。
是的,哪怕到这一刻,她仍然觉得,朱长风只是个素质低下的民工,和她,不在一个层次。
“行,那我试试。”
胡萍就端着碗进了屋,进门,她随手关上门,还打上了倒锁。
女孩子,不能随便相信人。
她进屋,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水是干净的,她平时也喝纯净水,又是亲眼看着朱长风画的符,朱长风的手,并没有碰触到水。
问题是,她真的很怀疑啊。
“这水,喝了就能让我睡着?这不扯吗?”
她实在不想喝,这污辱了她的智商啊。
她想着,拖几分钟,就说没效果,然后出去,刚好一肚子问题,和朱长风聊一夜再说。
这人虽然是个民工,但说话不难听,有时候,好象还蛮有道理的,长得也还行,黑了点,但男人黑不是罪,最后,他嗓音还好听,低沉浑厚,很有男人味。
总之一句话,不讨厌,聊一夜,可以接受。
但问题是,过了今夜,明夜呢?
“要不试一下。”胡萍想了想,一咬牙,仰头把水一口喝干。
感受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觉。
“果然。”她想。
她把碗放下,坐在床上,想着过几分钟,就出去。
但莫名地,眼皮子好象有些打架,她就往床上一歪,眼一闭,脑中瞬间就迷迷茫茫的,然后就不知道了。
再睁眼,还迷糊了一阵,醒过神来,她猛地坐起来。
看身上,还好,就是昨夜的衣服,没动过,只有胸口勒得有些不舒服。
女孩子睡觉,要解了胸罩的,她昨夜想着还要出去和朱长风聊天,只是歪一下,就没解,勒了一夜,自然不舒服。
看窗外,天已经亮了。
“难道我睡了一夜。”她完全无法相信:“昨天歪那一下,真就睡着了?”
她看了看手机,确实是第二天了,事实上,她是给手机闹钟闹醒的。
“他走了没有。”胡萍起床,开门,倒锁卡嚓一声,这证明,锁昨夜一直是锁着的。
到外面,朱长风确实已经走了。
“真有这么神?”胡萍始终不信。
她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她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了监控。
没办法,她是记者,看着风光,其实是在走钢丝,很多事情,不报道,良心不安,报道,就得罪了相关利益人,别人就有可能对付她。
所以她一直非常小心,哪怕在自己家里,也会安上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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