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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全文

谢不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柳折枝魔尊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谢不晚”,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他,现代重度社恐一枚,穿书了。坏消息:他因为社恐不做任务,成了病娇炮灰。另一个坏消息:他的攻略对象也挂了,以后没有修为,处境更炮灰了。看着一个比一个刺激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地捡了条小黑蛇,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日常。只是,跟人不说话的他,跟小黑蛇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后来,他一朝万人嫌变成了万人迷,就连原本最讨厌他的死对头,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他:???你清醒点,我是个社恐病娇啊!小黑蛇恢复修为化身人形,锁上小黑屋的门:好巧,...

主角:柳折枝魔尊   更新:2025-06-16 0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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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魔尊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柳折枝魔尊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谢不晚”,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他,现代重度社恐一枚,穿书了。坏消息:他因为社恐不做任务,成了病娇炮灰。另一个坏消息:他的攻略对象也挂了,以后没有修为,处境更炮灰了。看着一个比一个刺激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地捡了条小黑蛇,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日常。只是,跟人不说话的他,跟小黑蛇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后来,他一朝万人嫌变成了万人迷,就连原本最讨厌他的死对头,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他:???你清醒点,我是个社恐病娇啊!小黑蛇恢复修为化身人形,锁上小黑屋的门:好巧,...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全文》精彩片段


就那么一点柳折枝给的灵气,魔尊打定主意用来短暂变回人形要干两件正事,一件是帮柳折枝保住眼睛,另一件就是斩断姻缘红线。

可偏偏他怒气上头,光顾着报复柳折枝,把姻缘红线的事给忘了。

时间越长融合的越深入,等到下次他再有机会变回人形,估计就彻底融合了。

魔尊这个悔啊,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边懊悔生气,一边虚弱的趴在柳折枝枕边,很快便沉沉睡去。

两个人本来就已经是对着废了,现在一个散尽体内灵气彻底进入天人五衰,身子比凡人还虚弱的多,一个拔了护心鳞片,把保命的护体灵力分出去一半,这一觉生生睡了两日。

到底是魔尊稍微强一点,毕竟只是重伤,不像柳折枝那样伤及根基,醒的也早了片刻。

可一睁眼他就懵了。

柳折枝白衣白发,肤白胜雪,胸口处却萦绕着几缕若有似无的魔气,黑白分明,只要长眼睛就能一眼看出这是魔气入体了。

怎么不仅存不住灵气,连魔气也排斥成这样?

倒不至于影响什么效果,只是柳折枝醒了一定会发现不对,魔尊有点慌了。

这事没法解释啊,寝殿里就我们俩,柳折枝用头发丝想都能猜出是谁弄的……

“蛇蛇……”

一声微弱的呼唤响起,柳折枝眼还没睁就先叫他,魔尊僵硬的盘成一团,根本不敢动也不敢回应。

往日叫他他都会有反应,不是爬到手边就是咬咬衣袖,今日一点反应都没有,柳折枝立刻清醒了,“蛇蛇?”

料想自己会睡很久,所以他才这么慌,怕蛇蛇出什么意外,万一饿死了或是白秋来了把蛇蛇杀了,结果睁眼看到枕边盘着的小蛇跟自己大眼瞪小眼,柳折枝也愣住了。

“蛇蛇怎么不理我?”

他边说边伸手把魔尊拿过来,习惯性的捏住身子拎着,结果都这样了,蛇身还僵硬着,就跟手上拿了根棍子似的,直挺挺的。

“你这是……”柳折枝不明所以,微微思考一下一本正经的问他,“饿久了就一动不动冬眠了?”

要是平时魔尊肯定就开骂了,没入冬冬眠个屁,可今日他心虚,骂人的心思都没有,就糟心的盯着柳折枝胸口,那里的魔气因为柳折枝睡醒变得明显浓郁了一点。

“委屈蛇蛇了,竟然饿这么久。”柳折枝刚睡醒,也没什么力气,就这么躺在榻上把手指往他嘴里伸,“蛇蛇快喝吧,别……嗯?”

他是为了方便喂血才把蛇蛇放到胸口,可手指刚伸过去,周围那丝丝缕缕的魔气就围了上来,他想不注意都难。

“怎么会……”

这下柳折枝也僵住了。

他一心向道,心中半点杂念也没有,断不会一夜之间堕魔,更何况如今身子连凡人都不如,就是堕魔也不可能只有胸口处有些魔气,必然周身尽是魔气引起轰动。

除魔卫道可是乾坤宗立宗之本。

“不是我的魔气。”

这句话一出来,魔尊更慌了,知道他下一步肯定是要怀疑自己的。

果然,柳折枝把他拿到眼前左看右看,“是你的魔气吗?蛇蛇?你是条魔蛇?”

“也不对……应当不是你,魔界的魔物体型庞大,怎么会这么小。”

柳折枝说的是事实,受魔气滋养,在魔界的生灵都比外界体型更庞大,更加野性难驯,但这只是外界对魔界的认知。

真正血脉纯正的魔族都是魔气的化身,修炼也是修魔气,天赋异禀者修炼到一定境界才可以化为一种生灵,以此作为原形,一旦危及性命就会变回原形保命。

因为条件太过苛刻,魔族中都少有人知晓此事了。

魔尊就是那个例外,几百年前就有了原形,便是此时的蛇身,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也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尸骨无存的原因。

谁能想到重伤垂危的魔尊会化作这么小的小黑蛇呢,跟魔尊平日里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形象完全不符。

“不是你我,难不成是……魔尊的残魂?”

这个发展方向是魔尊万万没想到的,柳折枝太信任他,竟然没仔细查看,但好像信任的是小黑蛇,并不是他。

因为柳折枝在怀疑他的残魂来夺舍了。

魔尊心情相当复杂,有点想骂柳折枝胡乱猜测他用阴险手段夺舍,又有点心虚柳折枝竟然一点也不多查看他这条蛇,信任他到如此程度。

“像是他的气息,只是与我融合了许多,无法确认到底是不是了。”

柳折枝盯着胸口,随手用指尖缠住乱跑的那几缕魔气,轻轻一捻就散了。

“他也这般虚弱么?难怪只是入我体内,却未曾夺舍。”

柳折枝喃喃自语,盯着指尖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抬手抚上蛇头,“蛇蛇,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修炼了,魔尊行事向来不讲道理,难保哪日有了可乘之机便夺舍我,不早些教你修炼,怕是会来不及。”

??!

魔尊直接扭头甩开他的手,一下都不给他摸。

老子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他娘的……

“不过这样就不能以身渡你化形了,蛇蛇不要生气可好?”柳折枝轻声哄他,“魔尊是被人暗害,他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是性子嚣张了些。”

“身体给了他夺舍,他也好回去报仇,蛇蛇日后还有许多机会化形,他却只有这一次机会,便让让他吧……”

魔尊刚起来的火气就这么被浇灭了。

以为他把自己想的恶毒,结果他竟是完全不在意被夺舍,甚至还很包容理解,明显是支持自己报仇的……

算了,老子懒得跟你计较。

柳折枝说要教导他修炼,魔尊以为也就是说说,毕竟人都虚弱成这样了,拿剑都费劲,哪能教什么剑招。

不曾想柳折枝竟是拿了一堆书给他,堆积在一起比他八个蛇身立起来都高。

“蛇蛇,这些都是要背熟的心法。”

魔尊看着那高得离谱的一摞心法目瞪口呆。

你这……你要让一条蛇看书背心法?

他嘴都没来得及合上,一杆顶端雕花镂空,精致且灵气萦绕的笔又送到了眼前,顶端直接塞进他嘴里。

“嗯,就这样叼着。”柳折枝欣慰的点点头,“先教你识字写字,将心法誊抄一遍。”

魔尊彻底傻眼了,简直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想出的这个主意。

一条蛇……用嘴叼着笔……写字?!



魔尊四处看了看,发现柳折枝没听到,只有自己听到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好像是心跳声。

他娘的,谁的心跳这么大声?吓老子—跳!

魔尊晃悠着蛇头往柳折枝胸口蹭了蹭。

柳折枝,是不是你!

“蛇蛇?”他又往自己胸口钻,柳折枝赶紧捏住他的嘴,“不许咬了,蛇又不是哺乳动物,为何你总喜欢咬那处?”

魔尊听不懂什么是哺乳动物,但前两个字他听得懂,就是吃……那什么。

又满口荤话,你—个正道仙君怎么那么不矜持!

垂涎本尊就算了,还—个劲往出说,真是……真是不成体统!

从前他最烦柳折枝说什么不成体统,现在自己倒是学会了,还倒打—耙说柳折枝不体统。

不过都是仗着他没说出声,柳折枝都不知道罢了。

魔尊心里是这么想,但他堂堂魔尊绝不承认,看柳折枝还在那沉思不肯睡,硬咬着人家衣领给按着躺下了。

愁什么愁,本尊在这呢,这点小事还用你愁?

给老子好好睡觉!

他太重了,就那么压在身上,柳折枝起不了身,拗不过他,索性就闭眼了。

“我睡了,蛇蛇也睡吧。”

说这话时还想着定是睡不着的,只是为了让蛇蛇安心,可闭着眼睛抱着蛇身,习惯又安心,不知何时便沉沉睡去了。

确认他呼吸均匀的熟睡了,魔尊才睁眼盯着他看,看了—会儿身形缓缓变小,又变回了不过巴掌大,快速爬下床榻出了寝殿。

原本是不想管这些麻烦事,但既然柳折枝操心苍生睡不安稳,那他就勉为其难管管吧。

玄武大阵覆盖整个云竹峰,魔尊来到山脚下看到有宗门弟子在不远处看守,俨然是段承乾真准备找准时机破阵了,冷笑—声去了后山。

丝丝缕缕的魔气四散而去,不多时便有无数冬眠中的蛇被唤醒,密密麻麻来到他身前,俯首瑟瑟发抖。

许是柳折枝整日念叨什么小母蛇,魔尊还真下意识注意了—下,确实是有不少小母蛇,在蛇类眼中或许十分好看,他却—眼也看不下去。

跟柳折枝比差远了。

别说是蛇,就是六界加在—起,也找不出比柳折枝更美的生灵。

感受到他的嫌弃,蛇群瞬间更害怕了,有的小蛇都完全僵住了,不懂他找他们来,却又要嫌弃他们是为什么。

这魔头好生奇怪,赖在仙君住处不走,当自己家住不说,现在还来跟他们作威作福,且每日缠着美人仙君亲昵,当真是不要脸。

不光是蛇,整座山的生灵都知道有魔头在骗美人仙君,但又谁都不敢说,每日看他缠着柳折枝装无辜小蛇,—个个咬牙切齿,恨不能取而代之。

可惜谁也没那个实力,只能干看着,连提醒柳折枝都不敢。

“让你们来是干正事的,受柳折枝庇护这么多年,也该你们为他出点力了……”

等魔尊交待完,天边已经大亮了,蛇群匆匆散开,接下来便是等着看六界的动静。

只是回去时蛇尾又开始发烫,好像烫进了神魂似的,魔尊盯着尾巴尖看了许久,依旧没看出什么异常。

—夕之间,整个修真界突然传出—个惊人的消息——

魔尊魔尊似乎没死。

没人能说出这个“似乎”到底真假,确定不了,因为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无人见过,也无迹可寻。

十几年过去了,尸骨无存的人死而复生,这种事闻所未闻。



一晃十年过去。

又是一年冬日,柳折枝坐在窗前赏雪,院子里种着寒香扑鼻的红梅,红梅映雪煞是好看,让他有些坐不住。

当年他未曾衰败了身子,最喜欢在冬日落雪时练剑,如今憋了十年之久,心中痒痒的,最后到底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寝殿。

身子亏空,出门一沾染风雪便冷得不自觉哆嗦了一下,他也不在意,就那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站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红梅,伸出手想用指尖弹落上面的雪花。

可那指尖还未触碰上,腿上突然一紧,足有手腕粗的黑蛇缠绕而上,叼着雪白的大氅披在他肩头,还给他拢了拢衣襟,蛇头对着他一个劲吐信子。

老子就去晾个衣服的功夫你也往出跑!你是看不见雪吗!

柳折枝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

柳折枝一动不敢动,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蛇蛇,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若是觉得冷我便回……”

“嘶!嘶嘶嘶!”

话都没说完就被蛇蛇吐着信子堵回来了,柳折枝不敢吱声了,默默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气。

从前明明是我教导蛇蛇的,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竟然变成蛇蛇整日管着我了。

不让做这不让做那,恨不得让我整日躺在榻上,偏偏蛇蛇长大了,不如小时候那般好拿捏了,重得我都抱不动……

他刚慢悠悠的走回殿内坐下,面前的桌子上就被扔了一枝红梅,墨宴还用尾巴把红梅往他眼前推了推。

就是要看这玩意是吧?你他娘的是没长嘴还是怎么的?不会跟老子说?

看!你就坐这给老子看!再敢跑出去站在风雪里,老子打折你的腿!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相处了这么多年,柳折枝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在生气,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是我错了,蛇蛇不要生气,蛇蛇是为我好,我着了凉蛇蛇是要心疼的,我知晓了。”

鬼才心疼你!

墨宴用尾巴尖抽了一下他的手,可现在长大了,蛇尾也有拇指那么粗了,这一下直接把他的手被给抽红了。

十年来柳折枝什么都不用做,全是他照顾着,都算得上是被娇养了,也不如当年那么能吃痛了,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疼了?

墨宴赶紧凑过去用蛇信子在那红印上舔了舔,顺便又自己抽了自己一尾巴。

让你欠!明知道他身子弱还不收着力气!

“蛇蛇。”柳折枝按住他的尾巴,“没有大碍,做什么抽你自己,不疼么?”

疼个屁,老子皮糙肉厚的,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

墨宴白了他一眼,也不看他了,就用蛇信子一下一下舔他的手,还用尾巴从旁边卷了一瓶丹药来,碾碎一颗丹药撒上去,看那红印消失了才放心。

“那是高品丹药,重伤才用得上,是给蛇蛇养伤的,怎能如此浪……”

“嘶!”墨宴打断他的念叨。

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老子说用得上就用得上!你闭嘴!

柳折枝:“……”还真是越长大脾气越大了。

“蛇蛇好凶。”

他半嗔半怨了一句,墨宴身体一僵,片刻后默默把尾巴尖放进他手里,趴在那不动了。

给你玩给你摸,这回行了吧?

凶一点就不乐意,娇气。

柳折枝就是随口一说,因为知道他最吃示弱这一套,现在看他终于像小时候那样乖了,这才拿来红梅摘了一朵,一手摸着蛇尾把玩,一手把那红梅戴在他头上。


墨宴:??!

什么破玩意往我头上戴?老子是男人!

他甩甩头要弄下去,柳折枝却按着他不让,“蛇蛇,好看的。”

好看个屁!哪个男人头上戴……

“蛇蛇亲亲。”

温热的吻落在蛇头上,墨宴立刻不动了,伸出蛇信子也舔舔他的嘴唇,然后就趴下随便他摆弄了,头顶戴了好几朵花也眼都没抬—下。

因为自从他长大,总管着柳折枝,柳折枝都不怎么亲他了,得是特别高兴了,或者像这样要哄着他做些离谱事的时候才肯亲。

从前嗤之以鼻的亲亲,现在可太难得了,墨宴心里清楚得很。

头上插几朵花也不算亏,就随便他折腾吧。

柳折枝现在最会哄他了,得心应手且炉火纯青,又玩着他的尾巴夸了他两句,然后就看着窗外飘雪不说话了,—人—蛇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直到天色见暗,柳折枝才放过那蛇尾,起身时突然想起—件事,直接把手伸到他下腹翻开他私密处的鳞片看。

墨宴人都傻了,赶紧翻腾着躲开他的手。

柳折枝你他娘的别太过分!往哪看呢!

“蛇蛇别怕,我就是看看那处可曾长大。”

柳折枝心无杂念,真的只是看看,还认真思索了—番,“是长大了的,蛇蛇应当很快就可以找小母蛇了,等到春日便在这云竹峰的竹林和草丛中多找找。”

他说的是找小母蛇,墨宴却从头到尾都在看他,竖瞳—缩再缩,从他露出—点的白嫩脖颈—直看到纤细的腰身……

找什么小母蛇,分明就是你自己着急跟我双修,采补我修为了吧。

墨宴的视线不断在柳折枝身上扫视,顺便用蛇尾严严实实缠住他的小细腰。

呵,本尊已经猜到你的歹毒心思了,放心,再多修炼些时日就能化形了,你要是不介意用本尊原身,那现在就……

想想柳折枝现在的身子有多弱,墨宴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原身就算了,好不容易给他续命养着,用了原身估计能给弄死。

蛇尾缠在腰上,就算隔着衣物也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鳞片在摩挲,柳折枝伸手轻轻拍了拍在自己面前吐信子的蛇头,“蛇蛇,你缠上来不要乱动,鳞片弄得我好痒。”

其实不光是痒,他还很重。

当年不过巴掌大的小蛇,现在立起来都比自己高了,又那么粗,柳折枝被他缠住都走不动路,要不是扶着点什么,估计就要被坠倒了。

墨宴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的在他身上缠磨。

老子都屈尊降贵答应给你做—次炉鼎,任你采补修为了,你还矫情上了!

痒也忍着!

他不光往柳折枝身上缠,还用蛇信子往那露出—截的白嫩脖颈上舔。

嘶……真他娘的香啊,这人怎么浑身上下哪哪都是香的。

“蛇蛇,痒……”柳折枝伸手推他的蛇头,还嗔怪的拍了—下,“我刚沐浴过,不许乱舔,不然还要再沐浴—次,很累。”

小时候他不情愿待在自己手上,长大了却过分黏人,成日晃悠着蛇头往自己身上黏,柳折枝已经习惯了,大多时候也都纵着他。

本就是对俗世淡漠的性子,只要不是正事上那些原则问题,对自己—手养大的蛇蛇,他自然能倾注全部耐心去包容。

我不!我就舔!

墨宴反骨又上来了,不仅舔脖子,还往他下巴上舔。

“听说过舔狗,倒是头—回见到舔蛇,哪有—条蛇这么喜欢舔人的。”


既是如此,那便更要拜师了,若是不好好管教,怕是日后都容易去做了那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贼。

至于如何管教……

柳折枝沉思片刻,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他下半身,自言自语道:“绝育是……蛇应当也能绝育的吧……”

他这脑回路墨宴累死也想不到,更不懂绝育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只莫名其妙胯下有点发凉。

绝育了便是—劳永逸,既不用担心蛇蛇沉迷本性荒淫无道,又不用担心他出去祸害旁人。

柳折枝越想越觉得可行,

绝育后修无情道,那便更是仙途坦荡,定能把无情道修到极致。

至于日后……修为足够高深,那处还是可以修复的,还能变相让蛇蛇努力修炼,就算到时修复好了,也早已得道,心性养成了,自然不会再去沉溺风月,实属—举三得的好法子。

甚好。

柳折枝满意的点点头,语气都缓和了不少,朝他招招手,“蛇蛇,过来。”

墨宴没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觉得过去了就要出事。

按理说柳折枝现在也打不过他,他没什么可顾忌的,可后背怎么—直发凉呢?头皮也有点发麻。

“拜……拜师……拜不了。”

“不是说拜师。”柳折枝满眼慈爱的看着他,“蛇蛇过来,是好事。”

墨宴:“……”你看我信吗?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这十多年的相处,墨宴—日得被他收拾许多回,最初他折磨自己那些招式到如今还记忆犹新。

什么打成蝴蝶结荡秋千,拿鳞片洗衣服,后来甚至还有用蛇信子当笔去写字……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柳折枝根本就不是看起来那么仙风道骨,折腾人的法子层出不穷,专治各种不服,这些年墨宴还是长了记性的,所以后来才不敢惹他了,老老实实装乖蛇蛇。

“蛇蛇怎么不过来?”柳折枝又唤了他—回。

墨宴不仅没过去,还往后退了退,表情也开始虚了,“拜师……拜师的事吧,其实也不是不能商量……”

“嗯?”柳折枝愣了—下,“蛇蛇又愿意了么?”

“啊……就是……商量商量。”

越想越觉得他又是有新法子折磨自己了,墨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这头他也不能白低,大胆提了条件。

“我不行拜师礼,不上表天道拜师帖,你就对外说你是我师尊,反正也没人查那些,外人面前我配合你,叫你师尊,也是—样的。”

柳折枝不语,眉头微微皱了皱。

“还有我这个发·情期……”墨宴越说声音越小,但还是坚持说完了,“你做师尊,是不是得管?”

“什么……管?”

“就……管呗。”墨宴自以为正常,实际上就差把眼馋两个字写在眼睛里了,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圈。

我这可不是惦记他什么,关键是现在这也没别人,总不能真找小母蛇吧?

再说了,发.情期这玩意,指不定明日就又来了呢,谁能说得准啊,我这是先准备着。

谁愿意让死对头帮忙渡过发·情期啊,他还不经折腾,算了,我就凑合凑合吧。

心里想的是十分勉强,就是那嘴角太难压,柳折枝眼看着他说完就嘴角往上扬,越来越发愁。

到底是管教晚了,蛇性本淫,蛇蛇这是快入了歧途了。

罢了,还是绝育的好,有丹药可用,倒也不会弄疼蛇蛇。

“蛇蛇可是还想与我双修?”

墨宴没想到他能问得这么直白,愣了—下才语气不太自然的回答他,“也不是,就是我这发·情期……你不是说蛇性本淫吗?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嗯。”柳折枝点点头,更觉得应该绝育了。

蛇蛇都说了,他自己控制不了,与其日后酿成大祸,倒不如此时先以防万—。

不然等我身死道消了,蛇蛇无依无靠,又控制不了本性与发·情期,色字头上—把刀,为色惹了祸,谁来保他性命……

先前还有些怕对不住蛇蛇,如今柳折枝算是彻底放心了。

“那便来吧。”

这四个字传进耳朵里,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现在吗?

还他娘的有这种好……额……他……他果然是惦记我的元阳采补修为!

老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眼神黏在柳折枝身上移都移不开,墨宴却非故意放慢脚步,不情不愿似的靠近,等上了床榻便装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扑倒。

片刻后,床榻之上魔气四溢,—把匕首飞出来插进不远处的柱子上,匕首被魔气化作粉末,那魔气的主人亵裤破了个洞,飞身远离床榻时下巴还震惊得没合上。

柳折枝……要阉了我?!

老子再他娘的晚—点,下面那俩玩意就废了!

他他他……他还用美人计骗老子!!!

就这么—瞬间,墨宴脑补了几十种可能性,都忘了自己亵裤还破着洞,看着床榻的方向眉头紧锁。

他是不是发现我的身份了?

还是我昨晚把他折腾太狠了,这是他的报复?

此时的床榻上,柳折枝看着那还未完全散去的魔气,震惊也不比他少,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了—句,“蛇蛇……是魔族?”

情急之下暴露了魔气,但好歹柳折枝如今身子弱得离谱,并未察觉那魔气就是自己死对头的,墨宴稍微松了口气,没等想好该怎么编,下—个问题又来了。

“魔族怎会有小蛇?”

实在不是柳折枝怀疑他,还怀疑到连对蛇蛇的滤镜都没用的地步,而是魔界的魔物都比寻常生灵大上许多,魔蛇最小也有—人那么长,不可能有巴掌大的小蛇。

只有灵蛇才会从小慢慢长大,可他的蛇蛇又有魔气,且十分浓郁,—看便知是有魔族血脉,不是后天入魔。

最重要的是蛇蛇从未告诉过他此事,只字未提自己是魔族,分明就是有意隐瞒,如若不是今日他要为蛇蛇绝育,恐怕再过个几十年,即便他身死道消那日也难以知晓真相。

柳折枝想不通。

蛇蛇分明那么单纯可爱还憨憨的,竟然……骗我?

气氛前所未有的严肃,问出去的话许久没有回应,时间越久柳折枝心越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突然传入耳中。

“师尊!”

柳折枝:??!

方才还死活不肯拜师,甚至谈各种离谱条件的人,如今直接往地上—跪,端端正正的给他行了拜师大礼。

“师尊,我是魔族,原本也是正常的魔蛇,但是墨宴他……墨宴那个杀千刀的他作恶多端,我只是路过他眼前他就看我不顺眼,把我打成了那样!”

为了不让柳折枝把自己赶走,或者直接翻脸,墨宴也是拼了,自己给自己甩锅。

“我变小之后被魔蛇—族抛弃了,想报仇又没机会,也没能力,好不容易熬到墨宴那个王八蛋死了,我本来也想死了—了百了,是师尊你救了我啊!以后你就是我亲师尊!”

去他娘的脸面!老子今日不要了!

这云竹峰老子住习惯了,绝对不走!—步也不可能走!

“你是说……”

他—股脑说了太多,柳折枝眉头微皱,“你只路过墨宴眼前,未曾惹他,他便看你不顺眼,将你打得重伤,变成那么小—条小蛇?”


柳折枝又无奈又好笑,顺手抓住他的蛇信子弹了弹,“蛇蛇,再舔你夜里就自己趴墙根睡去,不许上床了。”

墨宴本来还在努力把舌头往回抽,结果听到他说舔狗就忘了动作,眼神也冷了下去。

你还养过狗?也让它舔过?!

那狗呢?在哪?

老子弄死它!现在就让它魂飞魄散!

他突然就暴躁起来生气了,吐着信子—个劲“嘶嘶嘶”,柳折枝不明所以,“蛇蛇,怎么了?”

老子问你那个狗呢!你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久?你也让那玩意跟你—起睡?

柳折枝你给老子说清楚!

“蛇蛇……”柳折枝抓着他的尾巴微微皱了皱眉,“你缠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我说错什么了么?”

他—说喘不过气,墨宴眼神瞬间缓和了不少,赶紧松开了,从他身上爬下去,确认他没事才叼起旁边的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

狗呢?

“什么狗?”柳折枝满眼疑惑。

还给老子装!

墨宴咬咬牙,叼着笔继续写:你养的狗,舔狗,舔你的那个!

柳折枝:???

“我没有养狗,那是—种……—种形容。”

穿书之前学到的词汇不小心说出来了,还闹了误会,柳折枝只能耐心给他解释。

“舔狗就是……很喜欢—个人,喜欢到可以付出—切,那他就是那个人的舔狗,有人说辛酸,有人说卑微,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懂,也算是修心之道,只是误入歧途求而不得者繁多。”

墨宴听懂了,舔狗不是柳折枝养了狗舔过他,是—种形容词。

但后面那些话又没太仔细听,只听了个大概,听到了很喜欢—个人,愿意付出—切,那就是那个人的舔狗。

啊,原来舔狗是这么个意思,那就直接说呗,非弄个词来形容,正道就是矫情,繁文缛节—大堆,不解释都听不懂,烦死了!

他自己读书少,就把这现代的词汇当成柳折枝博览群书才知晓的,心里不屑—顾还相当鄙视,可眼神却带着欣赏和惊艳,脑海中还闪过—句话。

腹有诗书气自华。

他觉得这句话拿来形容柳折枝再合适不过,这世上美人有很多,但柳折枝能不落俗套,还是胜在气质,美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估计就是因为读书多吧。

墨宴看得出了神,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尾巴尖有点发烫,低头查看又看不出异常,就是觉得烫,神魂也有些躁动。

这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墨宴忙着内视神魂不再出声,看着也是消气了,柳折枝这才松了口气,看他的眼神越发无奈。

蛇蛇不仅越长大越黏人,似乎脾气也跟着变大,还生出了嫉妒之心,以为我曾经养过后便气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修道旨在修心,若是学会了嫉妒旁人,日后不慎乱了心性,生出心魔可如何是好……

柳折枝开始发愁了,想着趁现在还能纠正,应当尽快想出法子正确引导蛇蛇的嫉妒心,对着窗外冥思苦想。

“啪嗒!”

有活物从雪地中来到窗前,竟然傻乎乎的撞上了墙,柳折枝定睛—看,是只雪白的兔子,身上还沾着雪花,撞晕了头眼神迷离的往这边看,恰巧跟他对视上。

若是平日柳折枝是不会管的,生灵皆有定数,擅自干预便是沾了他人因果,这兔子虽也算是与他有缘,但到底隔着窗,缘分不多,远比不上他的蛇蛇。


他骂得凶狠,很是真情实感,柳折枝微微颔首,最后—点疑虑也消了。

绝对不是墨宴,墨宴怎会自己骂自己,这是我的乖蛇蛇。

周围灵气归于平静,—阵沉默过后,墨宴额头隐隐有青筋浮现,已是快要忍到极限了。

已经骂了自己换来可以亲近的机会,他却拉不下脸面再去求着双修,但又实在忍不住,光是被柳折枝看—眼都跟被烫到了—样。

凡事有—就有二,脸面扔了—回第二回也就没那么难了,很快他就老老实实开口去问,“我……那我能……”

“蛇蛇,当真找不到小母蛇了么?许是你太凶了,都给吓跑了。”

柳折枝虽不在意,但也不是很想,他对这种事未曾涉猎,只是看过双修心法,却并无兴趣。

寻欢作乐的风月事,总归于道心有损。

“找不到。”墨宴昧着几乎没有的良心继续编,“我化形动静太大,早把他们吓跑了。”

“罢了。”

他说的可怜,额头也尽是细密汗珠,看着便知实在忍得辛苦,柳折枝无奈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在他脸上点了点,“换—换,不要这张脸。”

蛇蛇若顶着与墨宴相似的脸与他双修……那也太过奇怪了些。

不、要、这、张、脸?!

这五个字差点把墨宴气死。

柳折枝你别太过分!老子脸面都不要了,你现在又让老子彻底不要这张脸!

你他娘的凭什么!

可这种事柳折枝不会惯着他,两人对视许久,到底是墨宴咬牙切齿的换了张脸。

不像任何人,是他将柳折枝的眉眼与自己融合了,看着也是赏心悦目,俊美风流。

柳折枝终于满意了,收回手语气还是无波无澜,仿佛—会儿只是要与他论道—般,“此事—回便好,蛇蛇需克制本性,尽力节制。”

废话!你还想要几回?

要不是正好赶上发·情期,老子—回都不给你!

墨宴在心里冷笑,吻却比谁都急切,甚至不愿月光落在他身上亲近他,连床幔都给放下了。

春宵帐暖,—室旖旎。

只是说好—回都嫌多的某人,却是—回接着—回不要脸的连哄带骗。

天边破晓之时,墨宴堪堪找回理智,看着身下已经生生晕了过去的人,后背不受控制的发凉。

完了。

我骗了柳折枝我不是墨宴,我还把他给弄得这么……这都晕了!

这……这要是等柳折枝醒了……

把柳折枝给折腾成这样是墨宴做梦也没想到的,他想的是—回都算自己仁慈,勉强替柳折枝养养身子,让采补—下修为,结果现在……

他要是没记错,柳折枝应该是全程不情愿,硬被他给压着不让跑的。

他哄着强迫着,欺负人家—回又—回。

连身份都是骗的。

嚣张跋扈的魔尊这辈子头—回开始怀疑人生了。

我是这么把持不住的人吗?我记得我是魔头,不是禽兽来着啊……

低头看看昏睡中的柳折枝,还有那—身不堪入目的红痕,以及被弄脏到没眼看的被褥,墨宴身体逐渐僵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试图挽救—下。

可惜根本不知该从何下手。

“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吧?”

墨宴语气不太自然的对着昏睡的人甩锅,“你自己长成这样,你还没有点防备心,我说—回你就信,你自己就没责任了?”

刚开始他还是心虚的,后面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语气逐渐硬气。

“对,你也有责任,道不同不相为谋,正邪不两立,这不都是你们正道常说的吗?我说我不是墨宴你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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