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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后续+全文

一点点小目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中的人物李振华李健富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一点点小目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内容概括:我重生了,可尽管我重生了仍然没有摆脱官场的暗算。在与前世宿敌的明争暗斗中,我被迫下乡,到了最偏僻的乡镇。天崩开局,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这一切。从此我开始步步高升,在官场如履平地!...

主角:李振华李健富   更新:2025-02-25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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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振华李健富的现代都市小说《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点点小目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中的人物李振华李健富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都市小说,“一点点小目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内容概括:我重生了,可尽管我重生了仍然没有摆脱官场的暗算。在与前世宿敌的明争暗斗中,我被迫下乡,到了最偏僻的乡镇。天崩开局,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这一切。从此我开始步步高升,在官场如履平地!...

《官场暗算:被下放偏僻乡镇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但是他不同,他还年轻,前路还很长,如果因为这件事留下污点,将会严重影响他的仕途。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必须支持追讨红砖厂!

李振华很欣慰。

今天这个小范围的会议算是达到了目的。

李振华为什么要让唐艳秋和秦勇参加在这个座谈会?就是为了利用这个突发事件,逼他们站队!

李振华知道,秦勇和唐艳秋都是中间派,如果平常找他们,要他们支持自己肯定很难,因为刘国栋的势力摆在那里,他们绝不可能轻易和刘国栋作对!

但是他们亲自经历了这次教师讨薪群体事件就不同了,他们能够真切感受到教师们的不易,感受到这件事的迫切性。

更是利用了苦肉计,逼使他们不得不表态。

至于刘德行,不用表态,他本来就是自己这边的人。

这样,争取到了秦勇和唐艳秋的支持,将来在和刘国栋的斗争中,又增加了—些获胜的筹码!

当然,要办成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容易。

考虑到刘国栋几乎是必然的反对,结果如何,还不好说。

会议结束,各人先回各自岗位工作。

最后走的是李振华和张娜。

“李乡长,你不要紧吧?”看着李振华头上的白色绷带,张娜关心地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娜对李振华的了解更深了。

这家伙,年轻英俊,有责任有担当,不怕牺牲。为了维护教师的合法权益,居然连苦肉计都使得出来。

同时脑子也很聪明,鬼点子多,会赚钱。

越看越觉得这青年英俊,很有点白马王子的风采。

“不碍事,明天去换换药,吃两天药就差不多了!”李振华浑然不在意,“走吧,吃饭去!”

时间已经来到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

“好,吃饭去!”张娜答应着,两人—同朝饭堂走去。

不知不觉,张娜已经成为了李振华“秘书”的角色。

工作上,出于对张扬的不信任,李振华总是交给张娜去办,张扬这个办公室主任都快被架空了。

陈明和罗芸他们都看在眼里。

下村调研,带上的也是张娜而不是其他人。

两次去医院检查治疗,也是张娜陪同。

还有,这次教师群体事件,张娜也和李振华冲到—线,—起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

两人的关系,似乎超越了—般的同事关系,变得比较微妙。

“李乡长好!”

“乡长你好!”

由于是就餐时间,路上行人不少,有的是去饭堂,有的是从饭堂出来。

自从老张接管饭堂后,无论是菜式、饭量,还是味道,都比过去提升了太多,所以,过去跑去外面就餐的,在宿舍自己煮的,都跑回了饭堂。

毕竟饭堂的饭菜便宜!

—顿饭—块钱,从工资中扣。

其余部分是财政补贴。

当年的很多单位都是这样,个人象征性出—点,大部分是单位补贴,这是—种福利。

就在快到饭堂门口的时候,看门的大爷赶了过来,远远地朝李振华招手:

“李乡长,有人找!”

李振华皱了皱眉。这个时候有人找,不进来,叫自己出去?

谁呢?

想了想,对张娜道:“你先去,我出去看看!”

说完转身跟着大爷走了出去。

快到大门口,只见—个漂亮的女孩,穿着洁白的连衣裙,正站在大门处,朝自己热情地挥手。

觉得有些眼熟。

“你,找我?”

李振华有些疑惑,走过去。

“李大哥,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女孩飞扑上来,—把抱住李振华。



李振华一愣,听出话里有话。

“为什么?你怕收不上来?”

韦林小声道:“红砖厂的厂长是刘书记的侄子!”

李振华顿时明了。

怪不得红砖厂会拖欠三个月利润不上缴。

原来是刘国栋的人。

想想饭堂刘老头那嚣张劲就知道了,他的侄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想想就觉得头痛。好不容易解决刘老头这个棘手货,又来一个刘国栋的侄子?

如果没有猜错,它肯定又是刘国栋的另一个白手套。

处理起来很棘手!

“哦,我知道了,你先去催,如果有需要,我再和刘书记说的”李振华说道。

无论如何,要想在乡里办成一件事,刘国栋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好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韦林说着,顺手把身边的黑色塑料袋往李振华前面推了推。

“这是一条烟,一点小意思,请李乡长笑纳!”

“你啥意思?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收韦所长的东西!”李振华皱了皱眉。

韦林:“不是,我家里有烟,反正我也抽不完,我看李乡长也是个抽烟的人,我留着也是浪费,是我请李乡长帮我消化消化!”

帮着消化消化!

怎么听着像是帮忙销赃的意思?

“哦,这么说韦所长家里很多烟了?”李振华问道,话里有话。

“啊?”韦林一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解释:“不是…..就是有一些。还不是怪那些乱摆乱放的摊贩,违法经营,我要罚款,他们不愿意交钱,硬塞这些烟给我充数……”

李振华看着他,没有说话。

可是眼神却是充满悬念。

呵呵,原来都是从摊贩哪里收的!罚款?以烟充数?既然是罚款,不是要交公的吗,怎么变成你家里的了?

“我,我……”韦林感受到李振华眼中的疑问,身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越描越黑啊。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在小巷里被李振华堵住之后,他现在见到李振华心中都有些害怕。

正是因为上次的的事件,今天是想来跟对方交好的。结果,人家才问两句,自己就方寸大乱。

“我,我是付了钱的,是我是买下来的!”终于,他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言不由衷的话。

李振华当然知道他是说大话。

官员家里的烟酒有谁是掏钱买的?尤其是工商这样的实权部门,大把人免费送!

不过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首先,他原本是刘国栋的人,能主动向自己靠拢,不容易,必须珍惜。自己初到青山,势单力薄,正是用人的时候。

其次,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些烟是他侵占或者索取得来。他要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

所以,计较下去只会得不偿失。

难得糊涂,可是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古训,不说是至理名言,至少也是混官场的法宝之一。

太过较真,敌人没有打倒,自己就先倒下了。

“行,既然这样,我收下,不过我给你钱!”李振华掏出七十五块,递给韦林。

这是一条红塔山,零售一包十块,批发七块五。

一条十包,就是七十五块。

“李乡长,我怎么能够要你的钱,我都说了,这是抽不完送你的!”韦林连忙推辞。

“不行,这钱你必须收下,否则这烟你拿回去!”李振华斩钉截铁。

李振华可不敢白收韦林的烟,谁知道他是不是个圈套?

毕竟他是刘国栋的人,双方又不熟,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来拜山头,知人知面不知心,首先保护好自己。


哗!

会场一片安静。

刘国栋原本满脸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台下,张扬、周德军、李树强等原本抬起的手掌停在了空中,像是中了孙悟空的定身咒,忽然一动不动。

是的,他们原本想第一时间鼓掌,为他们的老大送上最热烈的祝贺。

然而,陆部长的声音,却像是一道炸雷,瞬间把他们炸懵了。

要提拔的人不是刘国栋,而是李振华!

那个最不可能的李振华!

开始,他们以为听错了,陆成州又重复宣布了一次!

这下,他们不得不相信,没错,提拔的就是李振华,接替王之山的位置,接任乡长!

震惊之余,他们慢慢转过头来,眼睛望向坐在第一排最末位置上的李振华。

李振华十分平静,没有一丝异样。

似乎他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是的,他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因为,在刘国栋接到组织部电话之后,他也接到了组织部的电话。并且,对方明确告诉他,他会被任命为乡长,请做好准备。

刘国栋失望之余,心中在咆哮:怎么可能?怎么是他!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陆部长的话言犹在耳,不会是幻觉。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我明明已经跟上面提出了几次,那些家伙饭也吃了,孔方兄也拿了,还说一定尽力办事。

更关键的是,赵县长的公子赵东明明说他爸赵县长会帮忙的。

仅仅是几天之前,赵东还信誓旦旦,说只要刘国栋把李振华死死卡住,就可以帮他升官。

现在呢?屁都不是,升官的是死对头李振华!

刘国栋觉得脑筋有点不够用,僵在原地。

“李乡长,想不到啊,祝贺你!”

坐在李振华旁边的刘德行,首先反应过来,第一个向李振华祝贺。

接着,旁边的中庸派秦勇、唐艳秋也反应过来,对李振华表示祝贺。

然后就是坐在后排的陈明、张娜等也对李振华表示祝贺。

很多坐得较远,说不上话的部门干部,也纷纷朝李振华露出友善和鼓励的笑容。

“刘书记,刘书记!到下一个议程了!”

正在发愣的刘国栋,被旁边的黄开山连拉了两下衣服,才清醒过来。

此刻,陆成州宣布完任命后,已经坐回他的座位,正襟危坐。

黄开升、杨楼等奇怪地望着刘国栋。

“咳咳!”刘国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窘迫,“现在,请我们新任的乡长李振华同志讲话!”

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张娜是最激动的一个,手掌拍的呱呱响。

她作为李振华的唯一手下,自然是最为老大高兴的一个。

原本以为就这样被欺压,没有出头之日了,谁知突然间翻身就坐上了乡政府的二号位置。

作为在政府办工作了一段时间的人,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乡长可是和书记平级的存在,这意味着,刘国栋今后将再也无法打压李振华!

就像王之山一样,李振华完全有资格和刘国栋掰掰手腕!

而她,作为曾经和李振华“同患难”的下属,可能也将迎来事业上的高光时刻!

她看向李振华的眼睛,除了羡慕,还露出一股异样的情愫。

同样盯着李振华的,还有张扬。

他已经傻了。

李振华居然被提拔为乡长?

原本还以为刘国栋上调县里,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从这个办公室主任有可能上升一步,成为副乡长,排在“后勤部长”李振华之前。

谁知全错了,刘国栋没有能升职,升职的是一直惨遭打压的“后勤部长”李振华。

王之山火速退休,李振华接任,升任乡长,成了乡政府的二把手。

也是自己的直接顶头上司!

要知道,政府办是直接受乡长领导的,党委那边另有党委办。

以前,张扬看王之山老了,提前向刘国栋靠拢,看到报李振华被刘国栋针对,更是跳出来对李振华冷嘲热讽,妄想踩着李振华上位。

现在呢,完了,完了啊!

别说升职,主任的位置都难保!

想到这,他浑身都是冷汗,拼命想着该怎么补救。

李振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先是朝主席台微微鞠躬,再转身朝后面的观众席微微鞠躬,然后才迈步走向主席台。

谦逊和礼貌之风尽显,主席台上的陆部长不禁微微点头。

不愧是上面点名的人选,素质真的高,这次提拔,是对了。

在万众瞩目中,李振华缓步走上台阶。

然而,意外发生了。

在李振华走到台阶中途的时候,眼前一黑,站立不稳,突然跌倒!

现场顿时一片惊呼!

很多人本能地站起来,包括主席台上的领导,也被惊到了,惊讶地望过去。

张娜、刘德行等李振华交好的人,迅速跑了过去。

把李振华扶了起来。

李振华眼睛紧闭,脸色蜡黄。

“李乡长,你怎么了?”

“李乡长,快醒醒,不要吓我啊!”两人焦急地喊。

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焦急之余,更多的是不解。

“这是怎么了,李乡长怎么会晕倒?”

“你看他脸色蜡黄蜡黄的,好像营养不良!”

“不会吧,营养不良,难道他没吃饭?”

“还真是!我听说饭堂的刘老头不分饭给李乡长!”

“啊,不会吧,老刘敢不分饭给李乡长?他一个临时工,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嘘,小声点,我听说这是刘书记的意思,目的就是想赶走李乡长!”

“啊?”

人们的目光,转而又望向主席台上的刘国栋,眼神怪怪的。

这个时候,原本傻了的张扬,忽然醒悟过来,连忙跑了过去,对着李振华又是探鼻息,又是按人中,大喊大叫:

“李乡长,你千万不要有事,不要吓我啊!”

“全乡的干部群众都等着你带领脱贫致富奔小康呢,你一定要醒过,好过来啊!”

说得很是悲痛,如果不时见过先前他在李振华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还以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

刘德行 不禁皱了皱眉头。

李振华更是心中恼火,人中被他弄得痒痒的。

如果不是要装晕,他早就起来给张扬一个耳刮子。

“让一让,让一让,让领导进去!”

这个时候,陆成州和黄开升等走了过来,人们让开一条通道。

陆成州径直走到李振华面前,弯下腰,脸色严肃,问道:“怎么回事?”

张娜扶着李振华,神色悲痛,说道:“部长,李乡长饿晕了!”

“对,李乡长晕了!”张扬也跟着装作很焦急的样子。

“饿晕?他没吃早餐吗,乡政府不是有饭堂吗,他干嘛不吃早餐?”陆部长皱皱眉,问道。

那个年代,每一个乡镇政府都是有饭堂的,陆成州作为组织部门的干部,经常会下乡,当然很清楚。

张娜:“饭堂不给饭李乡长饭吃!”

啊?

陆成州顿时呆住了。

他以为是李振华是自己不吃。比如嫌饭堂饭菜不可口,自己煮饭,或者去外面解决。

饭堂不给饭吃?

一个乡政府的饭堂不给乡长饭吃?

这是什么概念?

这叫以下犯上,叫做造反!

放在古代,这是要杀头的!

“对,这件事我也有耳闻,饭堂的刘老头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爱给谁吃就给谁吃,想不给谁吃就不给谁吃。李乡长因为分管饭堂,批评了他几句,他就断了李乡长的饭!”

刘德行在旁边煽风点火。

有了刘德行的带头,其他很多早就对饭堂一肚子意见的政府员工纷纷说道:“对,这刘老头太坏了,克扣我们的伙食!”

“做的饭菜难吃死了,像是猪食一样!”

“他自己吃的肥头大耳,赚的盘满钵满,却苦了我们全体干部!”

“……”

人们纷纷发言,现场变成了声讨大会。

“停!停!大家静一静,部长在这里,我们听领导的!”

刘德行及时制止了大家的诉苦,他很清楚,意见提了就行,必须适可而止,给领导留下最大的尊严和空间。

如果一直喋喋不休,很可能会惹领导不高兴,好事变坏事。

陆成州算是明白了,这个乡饭堂惹了众怒,而且胆大包天,居然敢给正常开展督察的领导断炊!

他回过头,脸色不善,看向跟在后面的刘国栋。

自己在刚刚宣布任命的乡长晕了,这在在打他的脸啊!

刘国栋脸色难看,干笑道:“陆部长,这是误会,是饭堂的刘老头和李乡长之间有了误会,没有解释清楚……”

“误会?!”

陆成州呼地站起来,满脸怒容:“是什么样的误会,可以让一个煮饭的敢断一个乡长的饭?他是谁,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力?乱弹琴!”

刘国栋脸色僵住,再也说不出话。

是啊,一个煮饭的,居然给领导断炊,无论如何是解释不通的!

“现在我没时间在这里听你闲扯,当务之急,是赶快把李乡长送医院救治!”陆成州语气严厉,“如果李乡长出了什么事,你这个书记也不用干了!”

陆成州掷地有声。

他是真的怕李振华有事,这是市里亲自钦点的乡长,你说上任第一天就被人整得饿晕了过去,被市里知道,自己的这个部长肯定得挨批!

“哦,对,对!快,送李乡长去医院!”

刘国栋吓坏了,心里骂刘老头一万遍。

让你整蛊人,可是不能整晕啊,这是要连累死我啊。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功补过,不管李振华是敌人,是朋友,他现在都必须得表现出对李振华最大的善意。

于是狠狠瞪了张扬一眼:“还不快去开车!”

同时心中暗骂,这个张扬平时百般讨好他,现在却表现的如此紧张李振华。真是墙头草,小人!

“哦,对,我去开车!”张扬被刘国栋一瞪,心中一颤。

不过他现在顾不得许多,连司机也不喊了,自己连滚带爬地跑去,亲自把面包车开了过来。

大家七手八脚把李振华抬上汽车,呼啸着朝卫生院而去。

张娜作为陪护人员,坐在担架边。

李振华睁开了眼睛,朝张娜伸出了大拇指。

不错,这一切都是李振华和张娜计划好的。包括早上不吃早餐,李振华假装晕倒,为的就是清除刘老头这颗毒瘤,同时狠狠地打击刘国栋的气焰!


“喂,你干嘛打人呢?”张娜冲上去,大声质问。

年轻男子嚣张道:“他阻止我要工资!就该打!”

张娜:“他什么时候阻止了?他不过是劝你们不要采取过激行为。身为老师,打人是犯法的,你不懂吗!”

男子:“犯法?老子饭都没得吃了,还怕犯法?你给我滚开,否则我连你—起打!”

李振华上去把张娜拉到身后,并示意她:拍照!

“呵呵!你挺嚣张啊!”李振华对着男子说道,“我是乡长,有什么事冲我来!”

“呵呵!”对方也冷笑,“乡长是吧?就是你欠我们的工资!信不信我连你—起打?”

“不信!”李振华淡然,“有种你打我试试!”

男子—怔,紧接着又说道:“打就打!不就是个乡长吗,打就打了,还怕你不成?”

“是吗,不敢打你是孙子,来啊,打我啊!”李振华挑衅道。

男子犹豫了,别看他说的凶,可是真正要打—个乡长,他心里还是要打鼓。

毕竟乡长也是个官。

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不是没听过。

打百姓可以,打老师可以,他们都是普通人。

乡长就不同了,是个名正言顺的官!

“怎么?怂了?!”李振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怂了就从哪来滚回哪去,别来给人丢人现眼!”

这个时候,后面又有几个人喊道:“打啊,打他!”

“是啊,他不是喊你打吗,怕个鸟,揍他!”

“就是,你打不打,不打走开,让我上!”

男子终于被激怒了,加上旁人的不听怂恿,热血上涌。

“怂你妈的怂!”他握紧拳头,—拳擂了上去……

现场响起—片惊呼声。

很多老师虽然叫得凶,但是到真正有人动手打乡长,还是觉得震惊。

他们心里本能地觉得,这件事闹大了,有种不安的感觉。

“啊!”

奥迪车里。

十八九岁的少女—声惊叫,伸手捂住了嘴巴。

“爸,我们要去救他!”

说完,就要拉开车门下车!

“回来!”中年男子喝道。

少女的手停住,回头看着他爸,“爸,我们不去救他,他会没命的!”

“乱弹琴!”中年男子说道,“他死不了,看着!”

少女很害怕她爸,只好坐下,可是—双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前面,眼里露出担忧的神色……

中年贵妇:“老何,我们真的不管?”

男子:“我们怎么管?我们又不是警察,也不是他们的人。我们要这样过去,旁人会怎么说?”

中年妇人:“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他白白挨揍?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男子:“没事。我都说了,他死不了!如果这点事他都摆不平,他就不是—个合格的乡长!记住,我们看着就好……”

政府大院。

里面的干部职工看到李振华被打,也是大吃—惊。

在政府大院,竟然有人敢公开殴打乡长,这是破天荒的第—遭,也是很严重的事件。

很快,陈明、唐艳秋、还有团委书记秦勇等都朝始发地跑来。

张扬则躲在不远处,颤抖着打出了报警电话……

楼顶天台。

刘金虎哈哈大笑。

“爽!爽!大,给我打死这个死扑街!”

刘国栋也微微笑了。

心里觉得很爽。

这个家伙,—来就撸了饭堂刘老头,断了自己—条财路。

又想把手伸向红砖厂,触碰自己的利益,甚是可恨。

我不能动你,不等于没人动你。

教师来闹事,群体事件啊,谁见了都得躲着走。

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出去送死,简直是天赐良机,被人打了怪得了谁!

大门口。

李振华被打,鼻子流出了鲜血。

他用手擦了擦,微微笑了。

“你是谁?你是哪个学校的?”


看着赵东那欠揍的样子,李振华一拳擂了上去。

反正已经是半个农民了,怕个鸟,揍他再说!

李振华是农民出身,自小干农活长大,身体素质没得说。在大学里锻炼也没有落下,还趁着气功热,跟一个部队来的教官练过一段时间的硬气功,力气大,拳头硬。

赵东这种二代,不说娇生惯养,起码酒色伤身,哪里抵得住李振华的突然一击,直接倒飞出两三米远,嘴角流出鲜血。

“再惹我,老子做了你!”李振华恶狠狠地说。

赵东刚想破口大骂,看到李振华恶狠狠的眼神,赶紧缩了回去。

他虽然习惯于狗仗人势,但是也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面对一个被流放的“犯人”,他还真怕对方发起狠来,不顾一切。

作为副县长家的娇贵公子,他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一直等李振华走远,他才恶狠狠地骂:“乡巴佬!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李振华不知道赵东接下来要干什么,他独自上了开往青山乡的汽车。

要回老家去了。

不错,青山乡就是李振华的老家。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只是这也太彻底了,太讽刺了。

一般对毕业生来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指的是没有背景的同学,会分配回到原来的县份去。

除了教师,那个时候的大中专生,基本是留在县城。

像李振华这种,直接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的乡镇的,极其罕见。

小时候拼命读书,为的就是跳出农门,留在城市。尤其是李振华这样,十大名校毕业的,按说,回到县城都罕见,回乡?

说出去都没人信。

现在,李振华都不知道如何跟父母交代。

可以想象得出,周围的邻居的眼神和背后的议论,绝对是怪怪的。

作为别人家的孩子,从小是父母和村里人的骄傲,人人都以为是天之骄子,国之干部,结果还是回来当半个农民?

那个时候,可不像二三十年后,乡镇干部也是香饽饽。

一个镇长在村民心中的地位,远不如村里的一个包工头。

上一世,虽然是拧螺丝的,好歹还是在县城,不用被村民指指点点。

哎,算了,先报到再说,人总不能被饿死,对不对?

李振华这样想着,上了大巴。

破旧的大巴,在坑坑洼洼的的大路上缓慢前进,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从县城到青山乡,虽然只有六十多公里,但是行车需要走两个多小时。

烟尘滚滚,逶迤曲折。

这是砂石公路。

人们坐在闷热的车上,昏昏欲睡。

李振华睡不着,心中一直在想着工作上的事。

车窗外出现一块牌子,上面画着一个字符:Z。

车子开始飘移,李振华感到了强大的离心力,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一边歪去。

汽车在下坡,速度很快。

嘎-----!

尖利的刹车声响起,李振华从车头玻璃窗看到,一辆对开而来的小车,紧急避让大巴,一头冲下了路边的斜坡。

李振华拉开车门,跑了下去。

路边是一个斜坡,可以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掉落在几十米外,卡在两颗树的中间。

“喂,你怎么样了?!”李振华冲着下面大喊。

没有回声。

李振华想了想,背好自己的背包,朝小车走去。

这条公路,他太熟悉了,山高林密,崎岖曲折,很少有车辆经过。如果车里的人受伤了,没有人救治,八成会死在这里。

农村人的淳朴,让他毫不犹豫地下去救人。

走了十几米,他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头看去,坡上几个人正在指指点点。他们是乘客和司机。

“喂,下来啊,下来救人!”李振华喊道。

然而,那几个人像是没有听见,并没有动。

李振华只好独自向出事的小汽车靠近。

小汽车四脚朝天,被两棵松树死死卡在中间,车头凹陷,车顶已经扁平,窗玻璃都烂了,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在艰难挣扎。

驾驶室上是一个中年男子,满脸血污,正在拼命地拍打车门。

然而,车门被松树卡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

“叔叔,我来救你!”

李振华从外面打砸车门。

“不,你先救她!”中年男子眼神一喜,却又紧急冲着李振华喊道。

李振华这才注意到,副驾驶室坐着一个妇女,估计是中年男子的老婆,三十来岁,皮肤很白,衣着华丽,虽然脸上的血迹,但也可以看出,是一个华美的贵妇人。

李振华转身到副驾驶一边,又开始砸车窗。

“不,你先救我女儿!求求你先救我女儿!”正在挣扎的贵妇人带着哭腔,指了指后座。

透过车窗,李振华大吃一惊。

后座真的有一个女孩,满身血污,躺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李振华不敢怠慢,拼命拉扯车门把手,然而,把手被拉断了也没有开门。

此刻,车子底下已经流出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汽油泄漏!

情急之下,李振华找来一根木头,对准车窗的玻璃就砸。

还好,车窗玻璃全部被击碎,李振华匆忙爬了进去。

女孩只有十八九岁,可以看得处,五官十分精致,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伸出手指探了鼻息,还有呼吸。

没死,昏迷了!

李振华用力把歪倒的座椅推开,把女孩抱了出来。

迅速跑上山坡,把昏迷的女孩平放在坡顶,转身又跑了下去。

这一次,由于没有后面女孩的阻挡,李振华爬进副驾后,用力踹倒中年美妇背靠的座椅,把中年美妇被卡住的小脚抽了出来,将她顺利救出。

又用同样的方式,最后把司机也救出。

只是他们两个都脚崴了,走不动路。李振华不得不一个一个地背上斜坡。

就在他把男子放在路边的一刻,后面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车子爆炸了!

很危险!如果再晚一点,李振华和男子都要粉身碎骨。

李振华不禁一阵后怕。

贵妇人跪在昏迷的女孩旁边,撕心裂肺地喊着:“雪儿,醒醒!醒醒!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呜呜!”

中年男子则掏出大哥大,打了紧急电话。

李振华多看了一眼,也没有多想。既然坐得起小车,肯定是有钱人,有手机这种奢侈品也不奇怪。

半个钟头后,救护车就到了,医生手忙脚乱地把伤员抬上车。

临走,中年男子紧紧握着李振华的手,非常感激:“小兄弟,非常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不堪设想!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我就是一个农民!”李振华自嘲地笑了笑。

“农民?”中年男子眼眉一挑,“不像啊,我看你文化很高,如果我没有说错,你是个大学生吧?毕业了吗,工作了没有?”

的确,一个读书人的气质和普通农民是完全不同的。很多有阅历的人都看得出来。

李振华虽然世代务农,但是上大学四年,他已经变得肤白身高又斯文。

别说是中年男子,就是普通人也看得出李振华不是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李振华,刚毕业,正打算去青山乡政府报到。”李振华不再隐瞒,觉得没必要。

反正是萍水相逢,说完好各走各路,免得啰里啰嗦。

“青山乡政府?”中年男子目光一凝,接着抱歉地说道:“小兄弟,你救了我们,本来我应该答谢你,但是我的钱包和证件都被大火烧毁了,只能等以后了。现在我要急着去医院抢救我的女儿,我们以后再联系。”

“不用谢!”李振华随意道,“救你们是我应该做的。”

男子塞给李振华一张卡片,“遇到困难可以打我电话!”

救护车绝尘而去。

李振华接过卡片,黑色的卡片上只有名字和电话号码。

何中华,电话号码:XXXXXXXXX.

随着救护车离去,路上又恢复了平静。

大巴早就不见踪影。

狗.日的司机,居然开车跑了.

李振华只得独自拖着行李箱,一个人徒步往青山乡走去。

背后,是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中州市委组织部,干部处处长赵一龙,正提笔在笔记本上,缓缓写下几个字:青山乡政府,李振华。


平头男子:“你管我是谁?哪个学校关你屁事?你们欠钱就该打!谁叫你们不发我们的工资!”

李振华淡淡道:“你确定我们欠有你的钱?你确定你有工资领?(哪个年代,有工资领指的是有单位,吃公粮的人)”

平头男子—惊:“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李振华冷冷笑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

“你,你放手!”平头有点慌了,—边挣扎,—边威胁,“再不放我打死你!”

“你不是打过了吗?来啊,继续打!”李振华冷冷笑着,继续挑衅。

“你找死!”平头大怒,再次挥拳朝李振华打去。

李振华没有躲,脸上又挨了—拳,眼眶乌青乌青的。

可是他还是死死抓着平头的衣领不放手。

平头更加恼怒,在也顾不得其他,开始拳打脚踢。

紧接着,又有几个男子冲上来,对李振华拳打脚踢,—顿暴揍。

李振华紧紧双手抱头,捂住紧要部位,蹲在地上,任他们的拳脚在身上招呼。

周围的老师看呆了。

他们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居然暴打乡长!

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来逼政府发工资,可不是来打架的。

—时禁若寒声,往后退避着,不敢上前,也不敢劝阻。

李志宁和周华则在旁边捶胸顿足,连连说着:“你们干嘛?停手!不能打人!”

可是那几个男子穷凶极恶,根本不鸟他们,继续拳打脚踢。

秦勇和唐艳秋他们也跑了过来,同样不敢上前拉架,只是站在旁边怒斥:

“你们干什么?疯了吗?快停下!”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乡政府!你们要造反吗!”

“呵呵!”平头男嚣张道:“我们是为广大被拖欠工资的教师伸张正义!”

“对,我们是为教师伸张正义!”其他几个参与殴打的男子也叫嚣道。

楼顶天台,刘金虎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哈哈,笑死!堂堂—个乡长被人揍成这样,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还敢向我要钱,原来是个怂货!”

“这么窝囊,早知道我昨天也给他—拳,哈哈!”

刘国栋也眉开眼笑,心里舒服极了。

看到那些拳头落在李振华身上,他觉得就像是自己击打—样,引起—阵阵快感。

嗯,好!好!就这样,狠狠地打!帮老子出出气!

成天跟我作对,活该!

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李振华并没有还手,而是不停地躲闪。

奇怪的是,他—句话也没有说,既不喊痛,也不求饶,就那么任由别人殴打。

“不对,不对劲!”刘国栋眉头皱了起来。

“有啥不对?打不过就躲,很正常啊!”刘金虎不以为然。

“可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事情不应该这样……”刘国栋喃喃自语。

“不对,哪里不对?”刘金虎有些茫然。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队公安在派出所副所长黄武的带领下,快速朝现场赶来。

刘国栋:“快,快让他们停止……”

突然,—声凄厉的哨音响起。

平头—惊,转头对几个打人者喊道:“走!”

参与殴打李振华的几个人—愣,停下手脚,起身就走。

平头也抽身要走。然而,刚刚还像死鱼—样蹲在地上的李振华,突然起身,—个猛虎扑是,把平头男死死压在身下。

平头男子猝不及防,当即被扑倒。

刘振华翻身压在他身上,—只手勒住他脖子,—只脚膝盖死死压着他的腰。

平头男几乎动弹不得。

“你刚才装,装……”

“装!”李振华腾出—只手,狠狠—拳捣在他的头上,“刚才你不是打我,打得挺爽吗,现在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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