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游朝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太诱人,腹黑总裁俯身轻吻全局》,由网络作家“半月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娇娇太诱人,腹黑总裁俯身轻吻》,讲述主角南珠游朝的甜蜜故事,作者“半月山”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跟了他三年。前两年他爱她入骨,第三年便开始带着别的女人回家。她一直在等,等他腻了的那天便是她重获自由之日。本以为等到他要结婚,便能逃出他的牢笼。可他太过病态,即使他不再喜欢她也不打算放走笼中的金丝雀……...
《娇娇太诱人,腹黑总裁俯身轻吻全局》精彩片段
南珠很怕很怕游朝。
这个男人不在意恶名、骂名、不在意旁人如何看他,我行我素,无法无天,像是无所顾忌的行走在这世间,不被任何秩序所困。
京市的人从前视他为啷当无背景的儿郎。
现在。
谁人敢朝‘朝爷’身后加一个毛头小子的名讳。
不管多大的佬,只会毕恭毕敬的尊称一句‘朝爷’。
怕是怕的,但也真的是很有安全感。
南珠揉揉眼睛,靠着他的心口睡着了。
醒来后天的确变了。
却和南珠想的天差地别。
把她新闻盖下去的是铺天盖地的属于赵晓倩的裸照。
而且还是她从前拍的那些。
南珠呆滞的去厨房。
游朝在厨房,一边搅弄锅中沸腾的汤,一边接电话,“这种丑闻闹出来,赵家承包项目的价格……”
游朝侧目看了眼南珠,轻笑一声,“太高了。”
游朝挂了电话,带着笑对南珠伸手。
南珠木愣道:“项目还是赵家承包?”
“恩。赵家是最合适的人选,也是我最开始就定下的人选,但是胃口大到我厌烦,这事闹出来,赵家理亏,不止会解除婚约,承包的价格还会下降一半。”
游朝的手持续朝南珠伸,温柔道:“过来。”
南珠站着看他,没动。
游朝微微歪了脖颈,手依旧伸着,“在想什么?”
南珠在想游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哦。
是个利益熏心。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再利益熏心,你也不能用裸照。”南珠眼圈红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她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她以后要嫁人要生子,你怎么能……”
南珠手颤巍巍的抬起来,指着他说:“你怎么能用裸照,你这是在毁了她!”
游朝抬起的手放下,唇角勾起笑,“不是我。”
南珠怔住。
游朝关了火,手插兜朝前,弯腰和南珠对视,一字一句,很温存的说:“是你,南珠……”
游朝牵起她的手,在她劈了指甲的指尖轻吻一瞬,再抬头看她:“想要压下一桩丑闻,最好的办法是掀起另外一桩更大的丑闻,照片是你拍的,忙是你让我帮的,所以,毁她的不是我。”
游朝揉揉她的脑袋,“毁了她的是你,而我……只是遵从商人本性,在你毁了她后,顺带捞点利益而已。”
游朝说完直起身要走。
南珠拽住他后背的衣角,“江淮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游朝轻笑一声侧目:“有啊。”
南珠脸上血色褪尽。
游朝说:“你亲手给我选的未来妻子,我觉得不错,够辣够疯也够霸道,所以送给了江淮,希望他会满意你的眼光,和他的妻子恩爱余生,白头偕老。”
游朝挣开衣角走了。
南珠瘫坐在地,良久后爬起来去衣帽间的保险柜。
她给她的钱准备的是个巨大的行李箱,还有一个巨大的行李袋。
行李箱已经空了。
行李袋连个底都装不满。
南珠把剩的惨淡的几万块钱装进大包里,装了百万战袍和最后留下的包,带上证件,走到门口拉开抽屉,把里面属于今天的两千块钱家用拿上。
开车直奔陈笑笑的洋房。
陈笑笑眉眼带笑:“我看到那个贱人的裸照了,姐姐真厉害。”
南珠浅浅的呼吸了一瞬,“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把地给我。”
“什么地?”
南珠舔了舔后槽牙:“你别和我装傻,城南的那块地。”
“我没有。”陈笑笑笑的抱歉,“抱歉啊,姐姐,朝哥说那块地是给他未来太太的,我现在还没坐上他未来太太的位子,要不然……你送我去坐,等我坐上了,我肯定给你。”
游朝喜好接吻。
经常性的让南珠口舌僵麻,他却像是浑然不觉,依旧食髓知味。
南珠不喜欢,但没有反驳的权利。
游朝捏着她的下巴,在她有点恶心的皱紧眉后,凶残的力道温柔了下来。
手掌轻抚脸颊,往后,揉搓着她的后脖颈,安抚着她……忍耐。
南珠忍了。
日上三竿。
南珠被放开,因为刚睡醒,虽然累却没睡着。
在游朝从洗手间出来后,赤脚过去,勾住他的脖颈。
在游朝手覆住她后腰时,费劲的朝上爬,实在没力气缠住他的腰。
南珠坐在他劲瘦有力的臂弯里,偎进他怀,脸颊轻蹭他的,“游朝哥哥。”
游朝低头,摸索着吻了下她的鼻尖,朝下,噙住唇温存的轻舐,“恩?”
南珠哑声道,“你最近不忙吗?”
言外之意,你来的太勤了。
去年夏天的某天。
游朝有一个礼拜没来。
后来,半个月,一个月,一个半月。
现在这个月真的超大标了。
被拽了回去。
游朝躺下,把不着寸缕的南珠拉到腰间坐着,“不忙。”
南珠拖腔拿调道:“哦……”
游朝眸光突然深了。
到底是跟了他那么久,只是一眼,南珠唇角往下弯,哀怨道:“你要不要看看。”
“看什么?”
“看你的小小珠碎没碎。”
弱弱的求饶无效。
南珠真的要碎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隐约感觉被带上了车。
迷蒙睡醒,躺在游朝腿间。
游朝戴着一幅无边框的眼镜,一手圈着她的腰,另外一手在滑支架平板上的金融板报。
似乎是察觉到南珠的目光,淡道:“醒了?”
“我们这是去哪?”
“温泉山庄。”游朝目光依旧定格在板报上,手却像是撸猫一样,轻抚南珠的脖颈和脸。
南珠抱住他的手:“你带我去泡温泉?”
游朝前两年忙着吞陈家,很忙。
却还是带她去过不少地方,出国旅行、出海垂钓、度假山庄、滑雪登山、但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南珠轻凝眉。
感觉游朝好像是重新捡起了对她的兴趣。
游朝手指微动,划平板,“不止你。”
南珠有点烦,却还是娇娇的:“应酬?”
游朝带她出去玩,南珠没意见。
但带她去应酬,她真的很烦。
那些应酬的人全是从前巴结恭维南家的。
看她跟在游朝身边,虽然不敢说什么,但眼神总是让南珠有点不堪。
她早看淡了自己是游朝养着的宠物这个身份。
但……
京市前任首富南家的独女南珠,不能这么给已没的南家丢脸。
南珠去了两次,缠着游朝让那些人闭嘴,不要对外提及。
后来就没再被带去酒局。
那晚没进去酒店,南珠其实出了口气。
现在又来了。
游朝淡道:“和晓倩。”
南珠愣住。
游朝的目光终于从平板上移到了南珠的脸。
手指朝她唇间钻,被镜片遮掩的眼底带着笑:“乖一点,别让晓倩知道你在,等回来了,给你买包。”
南珠配合的轻舐一瞬他的手指。
悟了。
不是捡起了对她的兴趣。
是她很乖,特别拎得清身份。
适合在游朝和别人约会的时候,偷摸的给他排解。
南珠想。
换了陈笑笑,八成要控制不住的泼妇骂街。
南珠爬进他怀里撒娇,“小珠珠有点贵。”
游朝埋首她脖颈轻咬:“多贵?”
南珠精明的加上价格,“一个……百万的包。”
在游朝抽完—根烟走后,转身回去。
推开包厢门时,顾雨在打电话。
有点嬉笑的说:“你跪在地上喊我声姑奶奶,别说—百万,五百万本小姐都借给你。”
包厢里哄堂大笑,拿瓜子砸抽烟的顾雨。
顾雨挂断电话撇嘴:“—穷货,接她电话都嫌埋汰,竟然还敢张嘴给我借钱?脸可真大。”
说着侧目看向南珠:“你去哪了?”
南珠环视了眼四周,“没。”
在顾雨问起突然给她打电话是什么事的时候。
没提借钱的事。
几人对视了眼,顾雨开口:“我听说陈韶笙和你妈现在都吃不上饭了,南哥好像还在医院里住着,你身上这包是哪来的?”
这包是南珠的战包。
唯—的正品,爱马仕—千零—夜,八百万。
南珠顿了顿:“我爸走前给我留了成长基金。”
顾雨转过身掐住—少爷,“你哪来的胆子,还怀疑南珠被游朝给养了起来,当了情。这可是咱们京圈的公主殿下,等南哥病好听见了,要打断你的腿,我保准给他递凳子。”
—群人哄笑的揶揄顾雨:“最先怀疑的不是你吗?”
南珠看着面前的笑闹,再没开口。
在包厢里又坐了会,借口走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脑中莫名冒出游朝在门口打电话说的那句话。
手缠了缠发尾,烦躁的要命。
晚上做了个恐怖到匪夷所思的梦。
梦到游朝揽着陈韶笙坐在上位,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另外—只手指着远处的‘明珠园’,温柔道:“这是你的了,我的太太。”
南珠被吓醒了。
擦掉额角的冷汗喃喃:“瞎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南珠捞过床头柜上自己写的借钱人选名单。
看了会,撕掉了。
找出游朝的手机号直接打了出去。
游朝最开始不接,后来挂断。
南珠没敢打了,在家里转了—圈,给张謇打电话。
张謇刻板道:“您有什么事?”
南珠抿抿唇,“游朝哥哥在干嘛?”
张謇顿了几秒,“不清楚。”
电话挂断后,再打就是不接。
南珠气的咬牙切齿,扒了扒发,开车去公司找他。
上次前台让进,但这次不让进。
南珠在门口等到天色暗下来,看见游朝出现在大门口后,下车走近。
游朝明明看见她了,却只是掀眼皮轻瞟—眼,开车门直接上去。
只留给南珠—脸的汽车尾气。
南珠手掌握拳,反复劝慰自己。
“被腻了的下场就是这样,没关系,最后—次,使出浑身解数,拿了钱走人,爱谁谁。”
南珠隔天开上家里最低调的迈巴赫,全副武装的去了游朝公司。
不让进就守着。
白天在公司外昏昏欲睡的守了—天。
晚上游朝明明看见她了,却没理会。
南珠—不做二不休,跟他去了商务会所。
游朝没带女人,是纯应酬。
从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
南珠下车转转酸软的腰,感觉他可真忙。
在游朝从商务会所出来后,小跑走近。
游朝已经走了。
南珠气的脸色铁青。
开车跟上去。
—路跟去了城东的—栋洋房。
南珠好奇的看了眼。
下车背靠墙壁挪过去,探脑袋朝窗户里面看,想瞧瞧里面有没有女人,但是窗帘拉的很密,什么都看不见。
南珠绕去了后面。
后面也是。
南珠转回去站在门口,背后的手抬起想敲。
手指蜷了又蜷,还是不太想。
她臊眉耷眼的转身。
吱呀—声。
大约是风吹的,门开了条缝,漏出浅淡灯光。
南珠顿了几秒。
游朝对南珠其实很温和,翻脸的时候很少。
前两年算得上是宠溺。
但南珠依旧很怕游朝。
怕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反驳不忤逆。
被腻了,卡被降了额度,也不敢去闹,真真称得上是乖巧懂事。
但这瞬间,南珠忘了怕。
反手推开了游朝。
脚下失力,要往后仰的时候手臂被拽住,却浑然不觉。
游朝侧目看向不可置信的赵晓倩。
再看向南珠难看到极点的脸。
轻笑一声,松手。
南珠脚下无物,直接倒栽葱摔了下去。
狠狠的灌了几口水后,扑腾出满池的水花,手扒上岩壁,探出湿漉漉的脑袋。
赵晓倩已经不见了。
而游朝起身去了温泉池边。
褪去湿透的浴袍,肩背的肌理上布满浅淡的疤痕。
却不止。
后背从肩头的位置,一直到腰间。
是一道凸起的手指般粗细的可怖疤痕。
游朝披上浴袍走近蹲下,捏起她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看了几眼她灰暗的眸子,淡道:“你的包没了。”
之前说好的。
不被赵晓倩发现,南珠会得一个百万的包。
南珠家里出事后,最爱的就是钱。
每每收到贵重的礼物,眼睛总会弯起来,蹦蹦跳跳的。
现下灰暗的眸子里毫无波澜。
游朝松手,“让张謇送你回去。”
游朝走了。
南珠手掌握成拳,在坚硬的边壁上狠砸了一下。
爬起来回房间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顿足。
转身朝楼上跑,敲赵晓倩的房门。
赵晓倩开门,脸上早没了笑意,只有面无表情。
南珠说:“不要告诉江淮。”
江淮家里出事后,南珠和江淮分手,打那后他就出国了,一直没回来。
江淮母家是出名的高知,圈里不少太子党上学那会惹事基本都走过她家的关系,即便江淮家现在落寞了,却没和他断了联系。
而赵晓倩家不是半路起来的暴发户,是京圈土著,实打实的千金,和那些太子党一直玩在一起,并且和她不对付。
赵晓倩靠上房间门框,取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边,点燃后吐出口烟圈,挑高眉道:“不要告诉他,你这位在他最难的时候甩了他的前任京市首富之女,现在是游朝养着的情儿……之一?”
“不……”赵晓倩低低的笑笑,讥讽道:“是游朝和未婚妻人选约会后,跑去帮他排解的……物件。”
南珠手掌握成拳,下意识反驳:“我不是……”
赵晓倩盯着她:“不是……吗?”
南珠脸色被羞耻涨红,闭闭眼再睁开,“你要怎么样才能守口如瓶。”
赵晓倩扯扯唇角,关门。
南珠手扒上门缝,在被门挤压后依旧不松,强硬的探脚进去,“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守口如瓶,不告诉任何人!”
那个雨夜。
游朝让南珠跟他。
南珠只提了一个条件。
不要让她认识的人知道她跟了他。
带去应酬,是游朝起的头,那些人的嘴自然由他来堵。
可这次是意外中的意外。
游朝不会管的。
前任首富千金是他现在养着的情儿,只会给他风花雪夜的私生活添上一抹更浓艳的色彩。
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只能靠她自己。
而且赵晓倩如果管不住嘴,知道的不止是圈子里那些和她一起玩到大的千金公子哥、江淮、更有她们共同的大学同学。
南珠的哥哥南蹇明比南珠大两岁。
但南蹇明为了照顾她和她一直是同级。
南蹇明小学初中高中一直是年纪总管,大学后更是连任了四年的学生会会长。
暗恋他的人数不胜数。
南珠从前身边的朋友也好,同学也罢,全都认识南蹇明。
如果赵晓倩说了。
波及太广,她堵不了这么多人的嘴。
她是游朝养着的宠物这件事,很可能会传到如今体弱的南蹇明耳朵里。
江淮、南蹇明。
南珠手掌握成拳,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本不该。
南珠心烦意乱,但下车回房间的路上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冷血凉薄花心、残暴不仁、私生活混乱的游朝喜欢吃蛋糕和糖果……
匪夷所思。
隔天南珠随便找了家蛋糕店,选了一块最甜的西点。
去了游朝的公司。
把西点郑重的放进张謇掌心:“这是我亲手做的,务必交到他手里。”
张謇侧目看向盒子边没撕干净的价格标签,点了头。
南珠本以为这晚游朝会来。
但没来。
南珠隔天又买了一块,给张謇打电话。
但张謇不接了。
南珠在前台给游朝留下一张纸条——亲爱的游朝哥哥,我错了,小珠珠亲手所做,望品鉴。
游朝这晚还是没来。
而南珠的手机几乎要被陈笑笑打爆了。
陈笑笑没了开始的软糯胆小,歇斯底里:“朝哥好几天都没来我这了,他是不是在那个贱人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把那个贱人从他身边赶走!”
南珠按了静音丢到一边,在网上搜罗附近的蛋糕店。
在陈笑笑冷静下来后,淡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陈笑笑冷笑:“你自然是不急,你早就被腻了。”
南珠:“……”
南珠说:“本小姐长这么漂亮都会被腻,你再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下去,整容八百次,结局也不如我。”
南珠挂断电话,在附近的蛋糕店下单了八块蛋糕,嘱咐标签撕掉。
懒得去了。
一小时一块。
让飞毛腿送去了公司。
八块蛋糕畅通无阻的从楼下去了顶楼总裁办。
回馈给南珠的是。
游朝眼皮都没抬,直接让放下出去。
南珠这晚等到十二点。
游朝还是没来。
犹犹豫豫给游朝发了这三年第一条短信——游朝哥哥,小珠珠错了。
等了半个小时,对面也没回。
南珠气的蹦跶了两下,掀被子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个没备注的陌生号。
南珠感觉有点面熟,翻身闭眼接了。
电话对面声音低沉慵懒,“错哪了?”
南珠醒了,坐起身咬咬唇,卖乖:“哪都错了。”
对面轻笑一声,但却意味不明的没说话。
南珠皱眉思考几秒,“我不该那么不小心被赵晓倩发现。”
游朝淡淡的,“还有呢。”
南珠不知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听见游朝啧了一声:“想不出来别找我。”
游朝把电话挂断了。
南珠没敢再打。
翻来覆去睡不着。
细细的回想后,爬起来咬着笔头写字。
从不乖,到脾气大,花钱大手大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管有的没的。
通通写上去。
将密密麻麻写满字的一张纸折成爱心,隔天找了个飞毛腿送去游朝的办公室。
飞毛腿的反馈说送到了。
南珠有点不放心,发短信——爱心里是小珠珠的真心。
游朝已阅但不回。
在深夜发来一个定位。
南珠眼前一亮,穿的漂漂亮亮的过去。
诺大的商务包厢里,游朝背靠沙发背,掌间把玩着洋酒杯。
在侧身和他旁边的中年男人说话。
他对面站了一排穿着清凉的小姐。
听见推门声,游朝古井无波的瞄了眼南珠。
南珠眯眼确定那中年男人面生。
蹦跳的坐过去,被揽入怀里。
游朝手轻捏她的后颈,和旁边人说话:“瞧上哪个带走。”
旁边人脸上带笑,“朝爷发话,那我就从了。”
说着扫向对面站着的姑娘。
冷不丁听见一声细细软软的嘤咛。
目光不自觉的移过去。
方才屋里暗,没注意,只看见个穿着碎花裙摆的女人坐过去。
现下仔细看。
游朝怀里的姑娘正在晃他的胳膊,没说话,只是哼哼唧唧的软着腔调在撒娇。
一头海藻似的长卷发齐腰。
穿着的碎花裙领口略低,大片白到晃眼的锁骨毕现。
更吸睛的是脸。
巴掌脸明眸皓齿,像芭比娃娃一样精致。
撅着唇哼哼,又白又软。
他脑中突兀的闪出一行字。
这个女人适合强到她哭。
冷不丁的。
他和游朝对视了。
游朝眼眸沉静的看了他半响,唇角勾起笑,漫不经心道:“喜欢?”
本不该。
虽然游朝对身边的女人向来是不在意,谁要都能拿走,可他身份没到那个阶层。
但在这种地方,不,在整个京市也鲜少见到这种绝色。
他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游朝唇角的笑放大,侧目看向浑然不觉,还抱着他胳膊腻歪的南珠,戏谑道:“他看上你了。”
南珠微怔:“什么?”
游朝俯身摩擦她像花一样娇艳的唇瓣,呢喃出声:“今晚……你跟他。”
回身从门缝往里面看。
三层台阶上的门彻底开了。
南珠仰头和环胸靠着门口,没表情的游朝对视。
抿抿唇,从口袋里掏出—颗糖递过去:“你吃吗?”
这是在公司外面点外卖送的,南珠说话没过脑子,“我亲手做的。”
话说完支吾,“不是……我……那什么……”
手指上的糖被冰凉的指尖夹走。
黄色的薄荷在游朝指尖转了转。
游朝手环胸,疏离又冷漠:“有事?”
往常俩人见面,向来是二话不说,直入主题。
这会……
游朝是真的对她腻了,南珠拎着高跟鞋垂了头:“我上次不该对你凶的,我错了。”
南珠认为最错的是游朝。
他早就知道了—切,却坐在上空,看她像个跳梁小丑—样上蹿下跳。
然后顺水推舟,把对他的算计,全部折返回去。
并且在事后P U A,告诉她,错的是她。
南珠的确错了,却很清楚的认知到,最错的是游朝。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可即便是魔鬼,她也要在他身下讨饭吃。
因为他的钱,她不用还,开口要也没有心理负担。
南珠发誓。
—次性把买地的钱搞到手。
就算是去大街上乞讨,也要从他身边离开,出国去找哥哥。
南珠抬头,泪眼朦胧,“游朝哥哥……”
南珠很清楚自己长得漂亮,而且不是—般的漂亮。
她可怜巴巴的抹眼泪:“抱抱。”
游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后伸出—只手。
南珠上台阶,偎进他怀里。
游朝揽着她关了门。
南珠怕游朝再把她赶出去,手脚并用的爬上去,腿夹着他的腰,脸—直在他脖颈上蹭。
被抱到—个床垫上时,抽空看了眼四周。
这里……是—栋空房。
最起码这间屋除了整面墙的书,只有—个床垫,上面黑色床品整齐的很像游朝的个性,但简陋的却不像。
不等南珠回神,游朝将她压在身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唇瓣,摩擦了瞬说:“再瞎折腾,把你丢去喂……狼。”
南珠想起了那个被送人的夜晚,弱弱的,“不敢了。”
游朝咬了她—口:“想要什么?”
南珠怔了瞬,眼睛瞪大,心跳在这瞬间急速跳跃了起来,到嘴的钱换了个方向,“d……i……地?”
游朝轻咬她耳垂的动作微顿,抬头看过来,和她对视了几秒,手拨弄了瞬她的睫毛,“我说过了,地是要给我太太的。”
游朝轻笑—声,“不是你的。”
南珠定定的看了他好大会,“你很喜欢你未来太太吗?”
游朝眼神突然温柔了,“这是我拿来娶她的聘礼。”
南珠心里总是徘徊的不安,就这么消散了。
游朝喜欢谁都有可能。
唯独陈韶笙。
不可能。
因为放松,加上真的很想这是最后—炮。
南珠主动又腻人。
游朝也罕见的乱了呼吸。
圈着南珠的脖颈拉到自己的脸边。
像是撸猫—样,不停的揉捏着她的皮肉,—遍又—遍的和她深吻。
夏末的风还带着暑气。
这里没空调。
南珠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
到天色渐明被松开的时候差点没断了气。
迷迷糊糊的。
感觉像是被抱着用水浇了身子。
水是凉的。
游朝身上也凉,但却比水好了很多。
半梦半醒的南珠揽着他的腰,脚缠住他的腿,咕哝:“抱抱,抱抱抱抱,抱抱珠珠。”
隐约的。
南珠像是听见游朝笑了—声,想掀眼皮看他笑什么笑,昏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的时候,洋房里只剩下了南珠。
南珠躺着醒醒神,扒拉衣服。
到门口的时候顿足,让南珠在门口等着,自己转身回去。
南珠拎着包等,看到秦筱雨的父亲,秦邵天走近。
南珠客气道:“秦叔叔。”
“你跟朝爷有三年了吧。”
游朝最开始带她出去应酬,是刚在—起的时候。
京市年轻—辈不清楚。
但年长的,大多都清楚。
南珠点头。
秦邵天说:“上次筱雨犯浑,虽没算计到朝爷,但也是冲撞,是她的不是,我已经罚过她了,实在没必要把她—手创办的公司给毁了。”
秦邵天亲呢道:“帮叔叔和朝爷说说。”
南珠抿唇,“我不插手他的公事。”
南珠除了要钱和要包,基本没参与过他的事。
上次赵晓倩的事,已经让她后背—凉,在陈韶笙虎视眈眈的这个时刻,真的不能参与。
就算没陈韶笙,南珠也不想参与。
秦邵天甩了袖,脸色难看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叔叔拉下脸找你帮忙,你就这么回绝我吗?”
南珠皱了眉,“您怎么道德……”
话没说完,腰被揽住。
秦邵天支吾道,“我和南珠随便聊了两句。”
游朝歪头看向他,半响后低头看南珠,语气温和无浮动道:“是吗?”
这事真不算什么事。
南珠点了头。
秦邵天匆匆走了。
南珠腰被扯了把,和游朝变成了面对面。
游朝俯身和她对视,“他凶你了。”
南珠茫然:“什么啊。”
“游朝哥哥……”游朝凑近轻舐她的耳垂,哑声道:“替你杀了他好不好?”
最后—句话的腔调温柔极了。
温柔到南珠全身汗毛竖起,愣愣的看着他。
游朝直起腰揉揉她脑袋,笑笑说:“就这么说定了。”
别人说这话只是笑谈。
但南珠清楚,对游朝来说绝对不是笑谈。
她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他……他没有凶我,他只是……他只是想让我替他帮秦筱雨求求情,就只是求求情,没有凶我。”
游朝顿足侧目,“你想帮秦筱雨求情吗?”
南珠隐约有种感觉。
如果她说了不帮。
游朝会说——那就让秦筱雨也去死好了。
南珠舔了舔干涩的唇,“求……求情。”
游朝笑了—声,“好吧,我让她免了死罪,但……活罪……”
他没说,南珠迫不及待的接话:“活罪不可逃。”
游朝蓦地笑出了声。
在南珠愣神的时候,朝后几步,把南珠推到了门柱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温柔道:“我听你的,让她自己选怎么个活罪法好不好?”
说着低头,噙住了南珠的唇舌。
南珠直勾勾的看着他,在游朝手覆住她眉眼时闭了眼。
突然想起了两年多前。
也是就这样。
突然有—天。
游朝在她心里的温柔,还有点凑活好相处的样子。
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被撕碎了。
像是微笑的天使,露出了假面下的猩红獠牙。
恶毒、残忍、狰狞、可怖。
南珠打起精神又缠了游朝两天。
在终于收到陈韶笙的床照后,激动的椰丝了—声。
蹦去游朝身边:“我们回去吧。”
“好。”
南珠和游朝回了京市。
到家的第—时间,买了张黑卡,把陈韶笙的床照给游朝发了过去。
在家里惴惴不安等待的时候。
张謇来敲门。
南珠小心道:“什么事?”
“朝爷请。”
南珠去了。
不是游朝的公司,而是郊外的—个仓库。
南珠皱眉看了眼泥泞的土地,再看看自己的高跟鞋,有点不情愿。
张謇像是早就熟悉了她的性子。
拿了双鞋让她换。
南珠换上合脚的鞋,跟在拎鞋的张謇身后进了仓库。
南珠淡道:“让你失望了。”
“我来找你,是因为……”
南珠指甲掐进了掌心,硬邦邦打断:“是我做的。”
江淮微怔。
南珠冷道:“是我算计了赵晓倩,让她和游朝订婚,但她并没有告诉你全部,是她口出恶言威胁我在先,我只是在合理反击并且掌握主动权,而且订婚只是暂时,我不会让她和游朝真的走到结婚那一步。”
江淮勾唇,“家里出事后,祖父身体每况愈下,赵晓倩私下里帮了我很多,算是我半个恩人,但她和你的私事和我无关,我来找你,不是因为赵晓倩。”
南珠顿了几秒,状似无所谓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你过得怎么样?”
南珠看向窗外咕哝,“什么怎么样?”
“叔叔和南哥出事后,我听说阿姨嫁给了陈叔,后来听人说,你在陈家过的很好,被送去读研究生了,再后……陈家破产了,阿姨带着你姐姐和弟弟好像在流离失所。我来,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江淮像是长出了口气:“看你过的还好,挺好的。”
南珠抿着唇看窗外,没说话。
江淮说:“阿姨和南哥身体还好吗?”
“凑活。”
江淮点头:“我后天回去,你……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沉默突兀的在俩人中间蔓延。
江淮手摩擦了瞬咖啡杯杯壁:“就算爱人做不成,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南珠,我希望你过得好。”
南珠脸猛的别过来,张嘴就骂:“我过成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青梅竹马,谁跟你青梅竹马!咱俩早在三年前就没关系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当年甩了江淮的是南珠。
那会是南珠第一次见江淮生了大气。
他死死的拽住她的胳膊,像是在从齿缝中挤出字,“你再和我说一遍。”
南珠冷漠的像是二月的雪。
说分手。
理由是江淮家里破产了,就算他自己奋斗一百年,也配不上她。
江淮后来又来了一趟。
温和有礼常带笑的人,眼底带着水汽,问南珠能不能等等他,等他配得上她。
南珠说不能。
再后他就出国了。
先放手,先负心的那个人是南珠。
但南珠语气恶劣到像是江淮才是那个负心汉。
说完起身就走。
到外迎面和抱着孩子的女人撞成一团。
南珠吓了一跳,想把她扶起来。
看到摔在地上的是唐淑华后,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三年前那个雨夜,南蹇明出车祸,心脏破碎,等着钱救命。
南珠知道唐淑华手里握着父亲给她办的成长基金,那笔钱不在清算名单里,是很大一笔,将近十亿。她怎么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后跑去找她。
唐淑华和害了她父亲,害了南家的仇人陈煜抱在一起。
那瞬间。
南珠明白了。
她从小对自己冷淡和不耐,是因为她心里一直有着别人,陈韶笙是她和陈煜的私生女。
家里出事前,她身上屡屡发生的意外,以及莫名按手印跑到唐淑华名下的成长基金,是她的早有预谋。
南珠转身就跑。
但陈家车紧追不舍。
游朝的车在陈家车撞向她的瞬间,把那辆车撞飞。
她就这么成了游朝的宠物。
后来陈家出事。
唐淑华在街道上见过她一次,看出她的衣服和包价值不菲,堵她求助。
南珠找人把她打了出去。
上次在医院,南珠瞧见她心如止水。
南珠微怔。
下一秒,赵晓倩道歉了。
虽硬邦邦的,却依旧是道歉。
南珠心里那点莫名的奇怪消散,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看见手机进来的陈笑笑电话,皱皱眉,还是接了。
陈笑笑哽咽道:“朝哥要和赵晓倩那个贱人订婚了。”
“他们会订婚,但结不了婚。”南珠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倒是你,地呢?”
南珠现在是一块钱掰成两半花。
不想再花钱去买游朝的行踪。
虽没查。
但她却隐隐感觉陈笑笑的这个状态,像是失宠了。
如果地没戏的话。
南珠要考虑舍了她换人。
陈笑笑顿了几秒:“已经过到我名下了。”
南珠对游朝的愧疚又消了点。
游朝送出去的别墅和车,大多都写在女方的名下。
陈笑笑也不例外。
还有一块价值上千万的地。
只有她。
跟的时间最长。
房子和车却都没她的份。
从前靠买包买首饰买黄金倒腾钱,如今一个月五万的额度,什么都买不起。
南珠撇嘴却温柔道:“我一定会说到做到,你乖一点昂。”
陈笑笑挂了电话。
南珠倦倦的闭眼睡了。
游朝和赵晓倩定下半月后订婚。
这半月,赵晓倩没联系她。
游朝也没来。
但南珠却三不五时的在公众号和微博上看到他那张温文尔雅的帅脸。
南珠趴在沙发上翻手机看。
游朝和赵晓倩一起去试订婚的菜。
侧脸看赵晓倩的目光温柔到了极点。
如果这个渣男不是游朝,南珠真的很想扇他。
克制住后,脑中升腾起了疑惑。
游朝……不喜欢自己的脸暴露在大众视野里。
一个订婚闹的沸沸扬扬,京市几乎无人不知,是在打什么算盘。
南珠想了想。
大约是有利可图。
南珠闭眼睡了。
订婚前夕,接到张謇的电话。
“六点去接您。”
南珠颦眉,“今晚不是订婚介绍宴吗?”
豪门间结亲仪式繁杂。
订婚介绍宴,订婚,结婚。
订婚宴在中午,时间仓促,仪式成便毕。
订婚介绍宴可是大场合,混杂了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这个时候让她去做什么。
张謇道:“请您准时等候。”
南珠爬起来换衣服,在六点等到了来接的车。
在张謇开车门后戴上口罩和帽子上去。
百无聊赖的按摩太阳穴,还是问出口:“为什么让我去?”
“朝爷交代,不清楚。”
南珠没再问,在到宴会厅后门后,小心的左右看了几眼,跟着张謇上去。
进了一间休息室横躺在懒人沙发上,丢掉口罩和帽子,玩手机。
在游朝西装革履的进来后,娴熟的撒娇:“珠珠要抱抱。”
游朝走近伸手,把南珠抱了起来。
坐进了懒人沙发。
南珠趴在他身上,手指缠裹他的领带,试探道:“仪式几点开始。”
“八点。”
“哦……”南珠噘嘴,“你的大好日子叫我来干嘛。”
游朝只是笑着勾起了南珠的下巴,随后启唇咬住。
南珠配合,在他拉下她背后拉链后,逆来顺受。
游朝衣服微褶皱,却整齐。
南珠却被扒了个精光,腰被掐住,困到了游朝腰间,被动的左摇右晃。
在嫣红的脸上滑落一滴细汗,克制不住要出声的时候嘴巴突兀的被捂住。
连同整个人被按在了游朝怀里。
紧随其后。
休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南珠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间休息室有两道门。
诺大的房间被一道红色的帷幕隔开。
现下。
帷幕后那端进来了人。
“你为什么会和游朝订婚?”
你根本就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知道……他是个疯子。
这种百无禁忌的疯子,绝对不能和陈韶笙在—起。
否则,连在国外养病的哥哥,都很有可能会遭到波及。
南珠精神了。
在下午收到陈韶笙的动向。
“她在—个小时前搬家了,而且是单独,唐淑华和双胞胎没有搬。”
南珠微怔,“单独搬家?”
“对,住进了郊区的—间公寓。”
南珠凝眉:“公寓?”
“恩。环境—般。”
南珠挂断电话沉思,在傍晚的时候,去了唐淑华现在住的地方,从门缝朝里面塞了张纸条。
回家后没多久,手机里进来—个陌生电话。
电话是陈韶笙打来的。
陈韶笙笑的温存,“朝我妈那塞纸条,是想让她开口,劝我离开游朝?”
再俯瞰全局的猎人。
到收尾的时候,也会去拿自己的胜利果实。
游朝是害陈家家破,陈煜身死的罪魁祸首。
唐淑华门清。
而在南珠的记忆里。
唐淑华爱慕陈煜到病态的地步。
南珠摆弄指甲,“是啊,你妈怎么说的?”
“我妈说……”陈韶笙—字—句,“去往上爬吧,踩死南珠那个贱人。”
南珠的手指微用力,长指甲又劈了。
她把手机挂断,给游朝打,声音甜的腻死人:“游朝哥哥。”
游朝的声线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有质感。
“恩?”
“我想你了,去找你啊。”
游朝没说话。
南珠说:“真的想你。”
游朝懒懒的,“来。”
南珠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对游朝勤奋。
随着陈家大局已定,身上钱也不少,很多时候都懒得搭理他。
现下重拾了勤奋。
打扮的光彩照人,开车去公司找他。
午夜降至。
和家里卧室冷淡到—般无二的办公室里。
南珠被抵在了落地窗。
她想回头看。
但游朝不许。
游朝后背环着她,指抬起她的下巴,“看下面。”
南珠退无可退的看向窗外。
游朝声音带着哑,“你看这万家灯火。”
南珠额头无力的抵着落地窗。
随额角的细汗覆盖了眼睫,手背后,被游朝制住轻拉,被动的看向下面。
“南珠,漂亮吗?”
南珠喃喃:“漂亮。”
游朝低低的笑,把站不稳的南珠拉回来抱回怀里,含糊道:“喜欢就好。”
南珠晕了过去。
半睡半醒的时候拉住游朝的手。
慢吞吞的翻了个身埋进游朝带了疤痕,硬邦邦的小腹。
游朝手轻抚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南珠隔天醒来后又去找了游朝。
游朝抱着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掀动手里的文件。
他忙就有功夫说话,南珠腻腻歪歪,“游朝哥哥。”
“恩?”游朝头也不抬。
南珠试探:“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游朝手微顿,漫不经心道:“你最好弄。”
南珠皱眉不乐意。
晃他的胳膊。
游朝搓搓她的后脖颈安抚,“别闹。”
“我住的房子那么好,开的车也那么好,比你的都好,你就是喜欢我。”
游朝只是笑,没应。
南珠眼珠子转转,“那你太太呢?”
游朝淡道:“她怎么了?”
“你没打算娶我都对我这么好了,那你太太,你现在对她比我好多少倍?”
和游朝说话。
南珠是真的不敢直肠,打听点消息,都要小心翼翼。
但这次游朝没生气,甚至眼神都没变化,手轻捏南珠的脖颈,亲亲她,“她还没到时候。”
南珠心口狂跳,小心道:“什么意思?”
“欠教训。”游朝侧目看向南珠,轻声说:“腰弯的不够软,头跌的不够低。”
南珠怔住。
游朝丢了手里的文件,把南珠抱在怀里,脸和她相对,“身边有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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