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大男孩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跪在我床前,把脸贴在我手上,眼中满是不甘。
我静静看着他。
“你说的这些,家里的保姆也能干,你还指望着我回去伺候你吗?”
“妈,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可这怎么能怪我,那天的事是林欣欣怂恿我去,而且要不是她当年勾引我爸,挑拨离间,我怎么会说出那些话来伤害你,要怪就怪她啊!”
这推卸责任的死样子跟秦年一模一样,无论如何干预,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面的劣质基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知道,你爸的裤子不会自己掉,也没人逼你叫她妈,你们三个其实都一样贱。”
16出院第二天,我就买好返程的机票。
登机前五分钟。
秦年的电话再次不合时宜打过来,我皱了下眉心。
我不接,他就一直打。
接通之后,他的声音从未如此慌乱过。
“阿安你在哪儿?
小远找不到你,他现在在医院的天台上,你快回来好吗?”
他应该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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