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花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全文+番茄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是“陆尽野”写的,人物夏世修白晗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夏世修白晗 更新:2025-01-10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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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世修白晗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是“陆尽野”写的,人物夏世修白晗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男人只低声“嗯”了一声,再无其他。
相思又扭过头来,继续跟夏世修通电话:“妈妈,明天我们几点见呀!”
“嗯……你早上能不能起床?”
相思喜欢赖床,总是因为赖床不想去上学。
就连微信名,都叫“我不想去上学”。
“上学我起不来,但是跟妈妈出去玩,我早上八点就可以起来!”
夏世修忍俊不禁:“那好,那我们明早八点见面。”
“椰!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夏世修听着她的小奶音,渐渐地,眼圈有了热意。
“妈妈也有好多话,想跟相思说。”
打了好久的电话,那边的小家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夏世修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握着手机,久久没有挂断。
她并不留恋这个世界,但相思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留恋。
夏世修放下手机,继续趴在桌前写遗书。
可拿起笔,想了半天,却发现,她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交代什么呢?
交代白晗,要好好对相思,多陪陪相思?
这些,哪怕她不提醒,白晗也会做到的。
他一直是责任心很强的人。
突然发现没什么好写的,遗书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一早,徐正把相思送到了夏世修指定的地方。
丹青巷,是条小吃街。
相思背着小书包朝夏世修飞奔过来,张开小手臂大大的拥抱住她:“妈妈!”
分别一周了。
此刻母女相见,夏世修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她摸着小家伙的脸问:“怎么感觉相思瘦了?”
相思瞪大双眼,凑到夏世修眼前:“有吗?妈妈,你是不是眼花啦!我最近都胖了!长了三斤肉呢!”
夏世修莞尔,“那就好。”
徐正道:“乔小姐,相思就交给你了,你们玩完,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个地址,我过去接就行。”
“好,谢谢徐助理。”
“不客气,这是我的分内事。”
等徐正走了。
夏世修牵着相思走在小吃街上,朝两边的店面看:“你想吃什么早餐?”
“我想吃小笼包!妈妈,我特意空着肚子来的,爸爸家没有小笼包,也没有油条!”
夏世修轻笑出声:“那你们都吃什么?”
“嗯……吃吐司,吃三明治,吃鸡蛋,喝牛奶,还有吃草……”
“吃草?”
相思垂着小脑袋,“就是吃蔬菜,但是那些菜,好多我都不认识,吃起来和草差不多啦!妈妈,我想吃你做的土豆排骨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夏世修想了想,“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要去游乐园,结束不知道几点了,我晚上做份土豆排骨,你带回去吃,记得放到冰箱里,可以吃几顿。”
“好鸭!我带回去,给爸爸也尝尝!爸爸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好。”
夏世修眸色微暗。
其实,白晗是吃过她做的土豆排骨的。
相思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和白晗的口味,都挺爱吃土豆排骨的。
她们进了一家早餐店。
点了牛肉粉丝汤,小笼包,油条。
相思吃的小嘴上糊了一圈油,“妈妈,我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啊?”夏世修惊了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
夏世修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
“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晚晚!别闹了!”
江屿川一把抢过江晚的手机,解释道:“寒时,你别听晚晚乱说,她在开玩笑呢,我……”
可显然,江屿川骗不过傅司衍。
“我不是说过,江离的事情,你不准再插手。老江,现在连我的话,你也当耳旁风,是吗?”
傅司衍的声音,冷漠且强硬。
江屿川听出了这话的意思,若这次他非要去,傅司衍怕是会动怒,更甚至,会影响到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可江屿川终究是担心,忍不住替江离说话:“寒时,江离去叶家道歉了,上次她上了你的车才逃过一劫,这一次,我们若是不去救她,她是羊入虎口啊!”
可傅司衍,比他想的还要绝情。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
话落,不等江屿川再多说什么,傅司衍已经挂掉电话。
一旁的江晚丝毫不意外:“看吧,寒时哥是不会让你去救那个女人的!哥,你别忘了,六年前,江离可是亲手把寒时哥送进去!你帮江离,就等于跟寒时哥作对!”
江屿川有些心烦,“晚晚,你真是胡闹!”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我怎么会是胡闹呢,哥,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每次在江离的事情上就犯糊涂呢!寒时哥那么恨江离,你敢去救江离,就等于踩在寒时哥脸上任意妄为!哥,你不能去!谁都可以去,但唯独你,你是寒时哥最亲近的兄弟,你不能去!”
江晚说的并不是全无道理。
若是他违抗傅司衍的命令去救江离,那以后,他和寒时之间,一定会有化不开的芥蒂。
江离是傅司衍的心病,更是不能触碰的逆鳞。
可一想起江离可能会面临的遭遇……江屿川一时犯了难。
……
叶家。
江离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像个商品一般被叶家人挑选,从上到下的打量。
叶母目光里,难掩那抹嫌弃:“老乔,本来咱们两家联姻呢,是我和老叶主动提起的,也是我们都同意的一门亲事。可当年,江离跟个野小子跑了,这事儿闹的西洲人尽皆知。我们叶家在西洲,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我对江离倒是满意,可是这悠悠众口,你说,让我们叶家的脸,往哪儿搁啊?”
叶母唱红脸,叶父便跟着唱白脸:“年轻人犯糊涂,也不是什么大事。老乔,我看咱们两家结秦晋之好,是可喜可贺的喜事。予予这么漂亮,配我们家臭小子,绰绰有余!”
乔帆正想松口气。
叶承泽已经开始刁难:“爸,您儿子的头,可是被她砸的到现在还没好清,我今天还头晕的很呐!这要传出去,我多丢人?那天,江离可是当着甲方的面儿说,是她拒绝了叶家的提亲!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儿,被退亲后,我们叶家又上赶着求亲?这辈子我就没那么丢人过!”
一听这话,乔帆抬手就一个巴掌扇在江离脸上:“逆女!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何时轮到你自己做主!还不赶紧给叶公子道歉!”
叶母笑了笑,“老乔,别那么大火气嘛,予予还是懂事的,犯了错,今天就连忙来道歉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乔帆立刻催促:“予予,还不道歉?”
江离站在那儿,眼眸微垂,始终沉默,像个哑巴。
叶承泽报复心很强,“乔叔叔,看来你们乔家,也不是太想跟叶家结亲,这么没有诚意!”
“江离这孩子就是犟了点,她在家跟我说了,她知错了……”
叶承泽邪笑一声,“知错?我怎么没看出来啊。令爱把我的头砸成这样,我可是去医院查了,重度脑震荡,搞不好还有后遗症,凭医院的证明,我可以告她故意伤害罪了!”
乔帆脸色难堪下来,他低声警告江离:“你难道想去坐牢不成?江离,你别忘了,那个小野种还需要你养活,你要是今天不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叶家告你去坐牢,可别怪我不管你!”
想起相思,江离浓密的睫毛一抖……
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缓缓开口:“叶少想要我怎样道歉?”
叶承泽轻笑:“既然乔大小姐开口了,那我也不为难你。很简单,你们刚才开车进来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叶家别墅旁边靠着山吧,叶家在山上修了一座寺庙,你从楼梯上爬上去,一步一叩头,告诉佛,你错了。”
江离脸色煞白。
乔帆显得有些为难,却还是同意了:“若叶少执意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了,予予,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这孩子,就是倔强!”
乔帆的助理赵文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道,“州长,外面下着大雨呢。”
乔帆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下着大雨,更能突显她的诚意,她犯的错,要自己承担!”
……
SY集团。
偌大的落地窗外,雷电轰鸣。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瞬间破碎。
那雨珠,不知怎的,就让傅司衍想起江离的眼泪。
也是这样,孜孜不倦。
令他心烦。
徐正端着一杯咖啡进来,看见傅司衍眉头皱着,似是有烦心事。
但待会儿,还有一场重要的董事会。
“薄爷,要推迟会议吗?”
“不用,照旧。”
“好。”
徐正退出去后,傅司衍目光扫到书桌上那本画本。
他有些疲惫的坐到沙发上,长指无意识的翻着那本被撕坏的画本。
画本里,一页一页,全是他的样子。
他伏案认真工作的样子,他专注凝视她的样子,他吻她的样子……
这是江离当初亲手画的简笔画,在他们决裂的那一天,他亲手把这画本撕碎了。
后来,在狱中,也不知是怎么了,大概是无聊吧,竟然将这些碎片,一点一点黏了回来。
可破镜就是破镜,就算再怎么努力的黏在一起,依旧掩盖不掉那些破碎的痕迹。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那些撕碎的裂痕,粘在上面的胶带有些割手。
就像是江离,总是会刺到他。
无论叶承泽怎么刁难她,都是她应得的报应,不是吗?
可这次,明显是挑战到他的底线了。
“在你对我隐瞒这件事,跟我结婚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局面。各玩各的可以,我尊重你,别太过分。可你,未免太出格了!”
说完,陆之律摔门而去。
南初愣在原地,怔了好久,这是陆之律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她吵架。
不过,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那种人,要么不认真,一旦真的决定了什么,把“离婚”二字说出口,就一定不会是过过嘴瘾。
相思拉拉南初的袖子,“干妈,我们要不要和陆叔叔解释一下?”
南初骨子里也一样高傲。
她一开始,只是想帮季俞洲把相思的身份隐瞒下来,便顺口撒了个谎。
她以为,陆之律不会在意的。
可她没想到,陆之律会这样大动干戈,甚至要和她离婚。
季俞洲气喘吁吁的赶到。
“到底怎么回事?陆律师呢,他走了吗?”
相思一看见季俞洲,跑过去撞进季俞洲怀里,“妈妈,干妈和陆叔叔吵架了,陆叔叔要跟干妈离婚!”
季俞洲一愣,“什么情况啊初初?”
南初背对着她们,抬手擦了下眼角的湿润。
她收拾好情绪,转过身来,无所谓的说:“离就离,谁怕谁?我和他又没感情。”
季俞洲知道事情原委后,自责的不行。
“我去找陆律师解释,相思不是你的孩子,他误会了所以才要跟你离婚。”
南初拉住她:“不用了,离就离吧,我本来也没想和他好好过。原本就是商业联姻,如果是他提离婚,我爸妈就没办法挽回了。如果我提离婚,这辈子我都离不掉。其实借着相思能离婚,也挺好。”
季俞洲看着她,担忧道:“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真的对陆律师没有一点感情吗?”
“没有!我对他,能有什么感情?你忘了,我喜欢的是苏经年。”
“初初,你别因为在气头上,就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如果陆律师和你爸妈摊牌,你爸妈知道你们离婚的原因,这件事也一样会被抖出来,你爸妈能愿意吗?”
“陆之律要是想跟我离婚,是不会通知我爸妈的。予予,有件事你说对了,陆之律和常妤是一类人,做了决定就不会任由别人插手。我总说陆之律不靠谱,可现在看来,你比我,更了解他。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真正发火的样子。以前,我总觉得,陆之律这人没什么底线,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无所谓。”
季俞洲无奈淡笑:“你啊,总说我傻,其实你才傻。你不会真的以为,陆律师这样的男人,会允许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有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
“他又不爱我,商业联姻,有什么不能接受?”
“你这相当于一脚踩在了他脸上,就差跟所有人宣告,你在他头上种了一大片草原。你说,他能不生气吗?再说,他要是真的打算离婚,陆氏一定会终止对南氏的注资,初初,这不是小事,你能承担的起离婚的后果吗?”
离婚,南初倒是不怕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
可是一想到南氏还需要陆氏的资金扶持,南初就头疼了。
她垮着小脸,“难不成我要去跟他去求和?”
季俞洲知道她放不下身段,“我去跟陆律师解释。”
“还是别了吧,万一他嘴贱,告诉常妤……”
“我在海市这一周,想明白了很多事。相思是常妤的女儿,不管我再怎么隐瞒,有一天,常妤一样会知道,我也没权利剥夺他们父女相认。是福是祸,都躲不过。而且,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害得你跟陆律师离婚吧,那我岂不是罪人?”
刚放下那盘蜜瓜,只听见薄寒时不咸不淡的开口:“明天一早,你跟我去海市。”
乔予诧异的抬头看他,“薄叔只是随便说说,你不必……”
“我只是不想被他唠叨,去海市,也不见得有时间去看什么海。”
乔予低着头,没说话。
薄寒时微微拧眉,“你不愿意?”
“我没有不愿意,但我来这里,不是给薄叔做饭的吗?如果我跟你去海市出差,薄叔的饭,谁做?”
薄寒时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她。
男人的气场冷冽,强大。
乔予下意识往后退。
她退,他就进。
直到,他把乔予逼的,背脊撞到书架上。
退无可退。
男人黑眸沉沉的盯着她,“乔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我欠你的,我认。”
“所以,我说你脖子上那枚银戒指戴着碍眼,你就真的听话的扔了?”
一枚戒指从他掌心滑下来,在细细的银链子上晃了晃,落在乔予眼前。
乔予睫毛一颤。
“这……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儿?我明明都……”
“明明你都丢了,是吗?”薄寒时冷笑了声,似是嘲弄。
“你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去找一枚没有任何意义的戒指。我去疗养院看一个亲戚,碰到你母亲了,这戒指,是她拜托环卫工人找回来的。”
薄寒时回身,坐回去,将那枚戒指随意丢在了桌上。
像是对待一个垃圾。
乔予努了努唇角,“薄总觉得这枚戒指没有意义,我便扔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出去,把你的垃圾带走。”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目不斜视。
口气冷到没有任何情绪。
而他口中所说的“垃圾”,指的是那枚戒指。
乔予攥紧那枚戒指,离开了书房。
薄寒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只笔。
在乔予关门的刹那,那只笔,被他面无表情的折断。
他眼底,阴鸷深沉。
仿佛那只笔,是乔予的脖子。
……
乔予把相思托付给了南初。
第二天一早,便跟薄寒时去了海市。
车子开了四个小时,终于开进海市边缘。
海市靠海,天气湛蓝。
黑色迈巴赫从高架桥上行驶而过时,穿梭过一片海域。
乔予坐在后座,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过去。
此时,是下午,阳光正盛。
午后金灿灿的阳光,肆意亲吻着湛蓝深邃的海面,像是波光粼粼的绸缎。
她看向车窗外的大海。
薄寒时看向她。
六年前,她过生日,许下一个愿望——
一起去看海。
当时,他是打算等她放暑假的时候,带她来海市玩。
可后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海。
前面开车的徐正,看见这么壮观的海景,将车窗打开。
潮湿的海风带着一丝热意吹进车内。
乔予这才想起去掏手机,等她急急忙忙的去打开摄像头,车子已经开过去。
那么壮丽的风景,却没来得及拍照。
乔予觉得可惜。
一路缄默的薄寒时忽然开口:“待会儿吃饭的餐厅,能看见海景。”
“真的?”乔予回眸,目光里闪着惊喜。
薄寒时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却还是淡声应了她:“嗯。”
徐正笑道:“我们要在海城待个两天,乔小姐,你看海的机会很多,没准会看腻呢。”
“那我们有时间去海边玩吗?”
“这……就要问薄爷了。”
乔予刚扭头想去问薄寒时,男人已经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显然,懒得搭理她。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乔予朝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无声的,做完就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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