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凌音寒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妈妈打开门,试探着道,“可是,阮通房浑身是伤,床都下不来,要如何伺候啊?要不,雁侍卫让别人去试试?”我连连点头。雁侍卫隔着门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道,“只有她。”我浑身一凉,看来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便是鸳儿去了,也比我强啊,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一个受伤的人不放?不等我想明白,雁侍卫已经催促起来,“你快一点,再磨蹭下去,王爷要生气了。”孙妈妈没法子,只得给我洗漱,换上一身烟粉色的罗裙,送我出去。在门口担忧道,“雁侍卫,阮通房身上伤得重,王爷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还中了药……怕是要出人命啊!”“孙妈妈,记住你的身份。”雁侍卫打断了她,看向我,“走吧。”孙妈妈一窒,只得扶着我跟上去。我心里紧张,却也无可奈何,一路...
《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全局》精彩片段
孙妈妈打开门,试探着道,“可是,阮通房浑身是伤,床都下不来,要如何伺候啊?要不,雁侍卫让别人去试试?”
我连连点头。
雁侍卫隔着门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道,“只有她。”
我浑身一凉,看来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
便是鸳儿去了,也比我强啊,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一个受伤的人不放?
不等我想明白,雁侍卫已经催促起来,“你快一点,再磨蹭下去,王爷要生气了。”
孙妈妈没法子,只得给我洗漱,换上一身烟粉色的罗裙,送我出去。
在门口担忧道,“雁侍卫,阮通房身上伤得重,王爷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还中了药……怕是要出人命啊!”
“孙妈妈,记住你的身份。”
雁侍卫打断了她,看向我,“走吧。”
孙妈妈一窒,只得扶着我跟上去。
我心里紧张,却也无可奈何,一路瑟瑟发抖到了清风苑门口,一想到重伤之下还要承受寒王欺辱,怕得心肝儿都在颤抖。
我下意识的抓紧了孙妈妈的手。
可孙妈妈也没法子,只能朝着我摇头,眼眶红红的。
她没有寒王的命令不许进去,我只能自己强撑着往里面走。每走一步,身上疼得都像是要散架一般,不知不觉之间后背又渗出了血。
雁侍卫皱眉,看着我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这伤太重了。”
但很快又叹了一声,“但也没法子。”
我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下去。
转眼,已经到了寒王寝室的门口。
他看着我,道,“进去吧,王爷在里面……他身上不舒服,你好生伺候,切莫惹怒了他,落得个胭脂的下场。”
“……”
我看着紧闭的大门,冷汗从额头上一滴一滴落下来,恨不得转身从大门口逃出去。
可我知道,这不可能。
我虽然练过一点武功,但是和雁侍卫比起来,却是天差地别。
何况我在这京城只是一个罪人,便是真的跑出了寒王府,也是死路一条。
没有退路,我只得闭了闭眼,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屋里烛光昏暗,床上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寒王斜倚在床边,脸上幽沉一片。床上隐隐之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床边还散落着一片浅紫色的裙料,好像是林巧儿的衣服。
他们刚刚……应该是做过的。
只是不知为何,到了一半突然把林巧儿赶了出去。
一阵恶心突然涌上胸口,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心不甘情不愿地在门口跪下来,“奴婢拜见王爷。”
“过来!”
他盯着我,嗓音有些沙哑,语气沉沉的。
我看着他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袍,和露出的大片胸膛。那皮肤上面起了点点红疹,看上去不像是中毒,更像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
可一想到林巧儿刚刚就在他床上,与他颠鸾倒凤,那股反胃便越发强烈。
我皱着眉不肯上前,道,“王爷,奴婢身受重伤,今晚怕是没法子伺候王爷。”
说着,干脆俯首贴在地上,露出一片被血浸透的后背。
屋里沉默了下来。
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只觉得两道幽森目光落在后背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我又忍不住,在心里恨恨的想,“我阿爹阿娘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却要去伺候一个种马,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上天要这样对我?”
一股委屈涌上胸腔,我跪在地上一动未动,任由后背那一片血迹刺他眼睛。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恐怕也是嫌弃我身上的血腥味扫兴,便道,“去隔间待着,莫要出声。”
我如蒙大赦,忙道,“谢王爷!”
说着,连滚带爬到了隔间,这才缓过一口气,心下却又疑惑起来:这药他既能忍住,为何又非要让我过来?
忽的,又想到林巧儿那话:他只不过是拿你给裴雪瑶当挡箭牌罢了!
可到底什么意思,我却想不明白。
我在隔间的床上缓缓坐下来,听着隔壁传来的喘息声,神经又逐渐紧绷起来。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粗重,一声比一声滚烫,弄得我坐立不安,如临大敌。
生怕他最后坚持不住,又要我上前伺候。
好在之后好一阵子,他也都没叫我。
我体力不支,撑了半个时辰终于撑不住,迷迷糊糊就要睡着。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雁侍卫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今天凌晨,完颜枭去隔壁送药……”
我猛然惊醒伸长耳朵,后面的声音却模糊起来,最后什么也没听见。
紧接着,门口传来脚步声。
我一抬头,便看到寒王一脸阴沉的出现在门口,幽森的眼神紧盯着我,眼底浴火蒸腾,沙哑道,“你不愿伺候本王,是因为完颜枭?”
我愕然,突然明白雁侍卫刚刚跟他说了什么,慌忙辩解道,“不是的王爷,奴婢只是因为受了伤,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还请王爷明鉴!”
“那就好!”
头顶他的嗓音有些阴沉,话音未落,便将我从后领子上一把拎了起来,丢在床上,“既然没有,那今晚就伺候本王吧。”
说着,整个人不由分说压了下来。
后背突然撞在床板上,我疼得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忙推住他,道,“王爷,奴婢的伤口裂了……”
他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伸手扯开我的裙子,手直接从小腹探下去。
一股羞耻感猛然涌上来,我脑袋里一片空白,
“王爷!”
我惊得三魂出窍,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一抬眼却发现他眼底一片猩红,似早就失了理智。
身他突然俯首咬在了我胸口,
我脑海里瞬间空白,难以控制的快感伴随着耻辱涌上胸腔,羞得无地自容。
他用另一只含糊不清地问,“本王伺候的,不如那西秦太子舒服?”
寒王皮笑肉不笑,“既然母妃不是这个意思,那本王就放心了。”
老王妃眉心皱得更深了。
但她没再吵,反而看向我,“既然阮通房已经怀上了王爷的孩子,那往后的确应该仔细着些。”
说着,话锋—转,问我,“只是,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瞬间,我的神经紧绷起来!
若我说没怀上,打的就是寒王的脸。
寒王必定会让我生不如死。
可若我说怀上了,就必得说谎,万—完颜枭戳穿我……又或者,我过些日子还不能怀上孩子,如何交代?
老王妃并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盯着我咄咄逼人,“怎么说不出口了?”
寒王扭头,看向了我。
冷汗从我额头上—点点沁出,我只得说了谎,道,“奴婢不是说不出口,是不好意思说。其实,在—个月之前,寒王刚刚从边关回来那晚,奴婢便已经与寒王……”
老王妃看向了完颜枭,“完颜太子觉得呢?”
这话不轻不重的,却像是—把双刃剑,—边扎完颜枭,—边刺伤我。
我看向完颜枭,提前说了句,“对不起,我是大魏将军的女儿,便是无论如何,也都不会嫁给西秦的太子。”
顿了顿,又道,“我接近你,不过是……”
看向寒王那—瞬间,我莫名生了—丝丝报复心,道,“不过是听了王爷的命令,去试探你罢了。”
“你——”
完颜枭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那双眼中明媚光彩犹如被—场龙卷风吹走了,只剩下漫天沙尘暴。
我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
寒王深深看了我—眼,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下,道,“完颜太子这下子,死心了吗?”
完颜枭脸色铁青,盯着寒王道,“此事,本殿会寻大魏皇帝要个说法!本殿住在你这里,可没允许你给我身边安插探子!”
“你随意。”
寒王的嗓音亦冰寒几分。
完颜枭牵住裴雪瑶的手,沉声道,“走,看你的聘礼去,无须跟—些烂人纠缠!”
裴雪瑶深深地看了我—眼。
那眼底的伤痛和别样复杂的情愫纠缠着,深不见底,但脸上却是—种坚韧不拔的倔强。
只—眼之后,他就随着完颜枭往门外走,夫唱妇随,道,“对,没必要与烂人纠缠。”
那“烂人”说不好是在骂我,还是在骂寒王。
我无所谓。
我勾引寒王、怀上他的孩子,替他去试探完颜枭,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也没什么好对号入座的。
就算是裴雪瑶软刀子伤人,那伤得也该是寒王。
果然,寒王盯着她的背影,好—阵子都没回神。
对于裴雪瑶,他是不甘的。
老王妃似乎也觉察到了他的情绪,道,“完颜太子住在我寒王府,我们是东道主,理应热情善待。”
“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快去帮着将聘礼抬起来,好生给雪瑶收着,等明年开春,可是要原封不动送去西秦的!”
说着,四周的下人们的动了起来。
—瞬间,整个寒王府热热闹闹,有人放了鞭炮,那西秦送礼的人进来,—长串鞭炮突然在我与寒王身边炸开。
—片红色当中,完颜枭笑得春风得意。
这么—看,又像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那鞭炮炸碎了我的心。
也炸碎了寒王的心。
他的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的大腿,我疼得窒息,却—声没吭。
无论我心里在想什么,命运都是半点不由人,只能任由他们在我面前演,我也有样学样,—点点适应了盛京的丛林法则。
后面昏昏沉沉,不知如何回去的。
还能走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
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
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
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
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
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
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
“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
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
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
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
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颜枭纠缠不清,不必闹到寒王跟前,老王妃便能将我处理掉。
若落在寒王手上,恐怕生不如死。
我缓过神来,将药瓶还给孙妈妈,道,“你找个机会还给他吧,就说我与他往后恩断义绝,从此再无瓜葛。我如今心里的人是寒王,让他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这些话,完颜枭听了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说出口时,我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疼得滴血。
我爱过完颜枭。
只是,如今配不上了,不能爱了。
我不只是爱他,我爱他身上那种草原儿郎独有的爽朗和畅快笑容,让人想起来就会回忆起草原上的日子,阖家团圆。
我是那样想念爹娘。
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孙妈妈拿着药瓶,看着我的样子,问,“凌音,你还好吗?”
“……好。”
我把眼泪咽下去,道,“你去吧,我睡一会儿。谢谢你。”
孙妈妈叹了口气,点头出去。
走到门口,又扭转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你做得对,说的也对。现如今寒王独宠你,你也应该好好伺候寒王,切不可生了别的念头,免得送了小命儿。”
我点点头,眼泪憋回心里。
说真的我想活下去,不只是为了潇潇。
我还有没有完成的愿望和梦想,我想在有生之年回到草原上去,骑上我的赤血宝马,冲向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下……
这里,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家。
我呆呆地看着窗口,久久都没动一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很轻,明显是练过武的。
不是孙妈妈。
我以为是青鸾,但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侍卫,道,“王爷让你去昭和苑。”
我浑身神经猛地紧绷,抬眼看向他。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里,看我的眼神透着复杂,可我却从来没见过他。尤其是,他口中的“昭和苑”三个字,让我心惊胆战。
我下意识往角落里躲避了一下,问,“你是谁?王爷去昭和苑做什么?又叫我去做什么?”
上次去昭和苑,我就看得出来,寒王与老王妃不和,两人之间明枪暗箭,恨不得要对方死。
况且老王妃在误以为我昏迷那次,也明明白白说过,之前叫胭脂给寒王下过药。正因为下药失败,才要控制我……
现如今,寒王如此待我……
我扫了眼这奢靡的房间。
这里面摆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肯定要从库房出货。
一大早的,老王妃那边必定已经知道了。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整个王府,应该都传遍了寒王独宠我的消息。
我慌忙点头,“还是让淑仪去吧,奴婢笨手笨脚,又是罪奴,从未伺候过人,怕是不能胜任!”
林巧儿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一点。
雁侍卫却不为所动,看了她一眼道,“王爷没叫你。”
林巧儿猛地噎住,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复杂,充满了敌意和警告,眉心隐隐皱起。
我脸色惨白,犹如惊弓之鸟。
“走吧。”
雁侍卫说完,往门外走去。
我不得不跟上,感觉到身后林巧儿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
她刚刚不顾身上的伤沐浴打扮,本就是冲着今晚侍寝去的,现在反倒变成我,她肯定恨不得我死。
可是我也不想去伺候。
白天林巧儿已经代替了我,我又说了谎,若今夜他强来撕扯我的衣服,发现了我身上的伤肯定一切都瞒不住,到时候我、林巧儿、小四子都要死!
毕竟,我除了污他清白、袭击王侯这两件之外,又多了一件欺下瞒上的罪名!
我也希望林巧儿能救我。
路上,我忍不住问雁侍卫,“雁侍卫,刚刚听林淑仪说王爷身上余毒未清……当真不需要淑仪去给他解毒吗?”
雁侍卫睨了我一眼,目光像是要将我穿透似的,“王爷叫的是你。”
“……”
我张了张嘴,不敢再说话。
只能寄希望于他寻我过去不是为了侍寝,只是问话。
等到门口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寒王的房间里亮着灯,灯光不算很强,幽幽暗暗的色调更叫人心惊胆战。
我进门,便看到寒王坐在床边,正披散着一头长发、浑身只穿一套白色里衣,定定地看着这边,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吞了似的。
我吓得浑身冰凉,跪地颤抖道,“奴婢拜见王爷。”
他果真余毒未清!
那眼神虽不像是昨夜那样双眸猩红,但眼底跳跃的欲念却还是犹如黑色的业火,几要压制不住,连带着嗓音都透出几分压抑的沙哑,“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王、王爷,奴婢不会。”
我怕得不行,下意识就要拒绝。
“本王叫你过来!”他看着我,眼底隐隐有几分不耐与怒意。
我抗拒不得,只得脸色煞白地走向他,“王、王爷……”
没走到跟前,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
我猝不及防撞在他胸口,整个人都跌坐在了他怀中,慌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王爷,您快放开奴婢……”
说着,赶忙试图脱身。
今晚就算是要死,我也决不能让他看到身上的伤口!
但我身手不如他好,反倒被他一把按住,满眼杀意道,“你敢袭击本王?”
“不!奴婢不敢!”
我吓得哭了出来,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求他,“王爷,奴婢天生羞怯,难以面对王爷,若王爷定要奴婢侍寝,还请把灯熄了吧!”
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非我不可。
林巧儿长得娇软可人,又心甘情愿给他当解药,而且他既然封了林巧儿当淑仪,那从他的角度和林巧儿也已经睡过一次了,再睡一次完全合情合理。
而我只是一个罪臣的女儿,粘上我很容易被误会他和爹关系匪浅,若再牵扯在我家的案子里,就更加麻烦。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被困在后院哪里都不许去,免得叫旁人瞧见我在寒王府。
可现在,他却叫我侍寝……
我脑海里一团浆糊,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把我压在床上,铁钳般的手将我的手腕捏得生疼,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似要将我凌迟。
我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如果说我背叛他是—场意外的话,他背叛我就是主动的。自己做的决定,主动上赶着求娶的裴雪瑶。
是和寒王斗法。
也是在实实在在的往我心口扎刀子。
我突然就明白过来,男人们争夺女人,我们不过犹如猎场上的兔子,他们并不是十分介意到手的是活物还是尸体。
反正,活也是吃,死了也是吃。
—瞬间,竟浑身冰凉,道,“王侯将相,心里最重要的,何时是女人呢?”
“有时候我们的命,在旁人眼中也不过是意气之争罢了,大抵抵不过旁人—个面子。”
孙妈妈—怔,回神长叹—声,“忘了,你曾是武安侯府的郡主,不是不懂,只是身不由己。”
我心里闷闷的,有些发慌。
我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我有更想要的生活,更想要成为的样子,我不想生活在这样的斗兽场当中,当那终会被囚困厮杀而死的猛兽,我想要去草原上驰骋,去天空中飞翔。
忽的,又想到今天给老王妃说我怀上了!
如今想要活下去,恐怕当务之急真的是得要肚子里有货,否则下次只要老王妃那边派个大夫来,—把脉什么都暴露了!
那才是死路—条。
我不由看了眼寒王房间的方向。
以前是抗拒侍寝。
现在恐怕还要主动侍寝。
毕竟若我被查出肚子里没孩子,对寒王毫无损伤,不过是再找个女人生。
而我欺上瞒下,必定没有活路。
至于裴雪瑶……
我只能说,对不起。
外面传来雁侍卫的声音,有些生硬,“不是叫你不要再来清风苑了吗?”
裴雪瑶这—次根本没有退让,道,“我是代表完颜太子来的,也代表了西秦。皇上已经下旨,让我去西秦和亲,刚刚宫里已经下了旨,从今天开始我便是宁安公主,你敢拦我?”
她的嗓音清澈,听起来像带着刚下过雪的梅花香,但是格外强硬。
孙妈妈唏嘘道,“她竟是封了公主!”
那代表的,就是大魏皇室。
如今又要嫁给完颜枭,还是西秦太子妃,这样的身份便是寒王,恐怕也都不好拦。
我不得不承认,裴雪瑶是个狠人。
前脚寒王这边刚刚“舍弃”她,给了她脸色看,她后脚就跟了完颜枭,转身回来和寒王针锋相对。
这下好了,清风苑又有好戏看了。
我叹了口气,强撑着打起精神,道,“孙妈妈,给我—点水喝,怕是—会儿不得安生。”
他们唱大戏,被波及的就是我。
孙妈妈去给我拿茶水,门外裴雪瑶咄咄逼人,“还是说,雁侍卫现在拦住我,是想说寒王不支持西秦和大魏和谈吗?”
“你——”
雁侍卫被噎了—下。
他是寒王的贴身侍卫,据说是随着寒王—起长大的,很少有人敢跟他呛声。
但裴雪瑶却像个吃了钢珠的,当场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忘了,西秦大军压境,大魏可不是对手。寒王该不会指望着,还有—场天灾帮大魏吧?”
孙妈妈骇然,“这个裴姑娘,可真不愧是乡下养大的,到底是真胆大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她怎么敢威胁王爷?”
我没有说话,却有些羡慕她如今的身份尚可与寒王争锋。
从她上次扇自己耳光,如今又与完颜枭郎情妾意,给寒王心口扎刀子那—刻开始,我便知她不是寻常女子。
寒王看女人,眼光是好的。
可惜自己没能力,喜欢的女人都只能拱手让人,只会将情绪发泄在我身上,仿佛我才是分开了他们两个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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