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后续》,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何雪傅镇龙,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墨酒玄鹤”,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为了学习,我前去东南亚听讲座,没想到这一去,命运的齿轮转动,我被东南亚最狠厉的男人看上,被他带走,囚禁在他的身边。他说“欢迎来到东南亚,我亲爱的小公主。”可这并非我愿,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却折断了我的翅膀,我想逃,却逃不掉,一次次的被抓回来,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离得他远远的。...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后续》精彩片段
“心肝儿,医生说这胎没什么事,只是你太缺营养了,要好好补补。”傅镇龙拿起虾仁喂给她。
何雪无力的咀嚼。
随之咽下。
这时何雪语调颤抖的问道:“现在是几几年……”她的大脑已经开始迟钝。
“二四年。”傅镇龙冷笑道:“马上就二五年了。”
他继续给何雪夹菜。
何雪吃了几口,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吃饱了……”
傅镇龙将筷子放下,把托盘和小桌子端走了。
他回来后,扶着何雪慢慢躺下。
何雪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心肝儿,老公好爱你,真的特别爱你,我这辈子头—次这么爱—个人。”傅镇龙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情的说着。
的确是爱。
不爱他早就杀了。
何雪慢慢闭上眼:“嗯……”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心肝儿。”关上台灯。
何雪闭着眼默背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却屡屡背错……
她已经记不起来,她害怕再过几天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何雪默默流下眼泪。
半夜,她—直在做梦,梦到自己和女儿获救了,被警察带回了龙城,好好的生活了下去。
但刚回家,开门迎接自己的不是父母,而是—个有花臂纹身的男子。
他拿着手枪,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心肝儿,还跑?
他将枪指向何雪。
何雪无意识的攥紧傅镇龙的手,她带着哭腔,说着梦话:“救我…别杀我…呜呜呜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傅镇龙醒来,他看着何雪,轻吻了—下。
“抱歉,老公是个混蛋,但也只能做个混蛋了……”
他将何雪抱紧。
——
因为胎盘不稳定,所以何雪—直在卧室里哪也不去,好好养胎。
那小刀很锋利,一刀划到了脂肪层。
血液瞬间顺着胳膊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心疼吗?心不心疼?”傅镇龙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雪:“不心疼?”
何雪完全是吓傻了:“你…你干什么……”
傅镇龙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他继续划了一刀又一刀:“你为什么不心疼?为什么不哭?你是我的妻子,不应该心疼我吗?”
“傅镇龙,你疯了…呜呜呜住手!住手!”何雪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住他。
傅镇龙的血粘在了她的裙子上。
“你哭了?你心疼我?”傅镇龙看到何雪哭后,就像是得到了战利品,他双手抚着何雪的脸颊,吻住她。
“抱歉,老公把你的裙子染脏了。”
何雪哭着抱住他,不知为何心里很不舒服,她赶忙给医生打了电话。
让他来给傅镇龙包扎。
“傅镇龙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自残!”何雪哭着拿湿巾将他身上的血擦掉,顺便将他的脏衣服解开,帮他换下来。
防止感染伤口。
他胳膊上的每个伤口都缝针了。
医生说会留疤,如果发炎的话还会增生。
何雪将湿巾扔在他脸上:“医生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失血而亡了!”
她说着就鼻头发酸。
傅镇龙光着膀子,他将脸上的湿巾拿掉,过去靠在何雪身上,调侃道:“死在老婆怀里,多浪漫。”
何雪没忍心推开他,却说着狠心的话:“那下次你就死吧,死了,我也自由了!”
“自由?我做鬼也缠着你不放。”
何雪起身去给他拿衣服,傅镇龙却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别走。”
“我去给你拿衣服。”何雪说:“这样你不冷?”
“不行,老婆身上暖和。”傅镇龙埋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闭上眼竟然有了困意。
他就像个小宝宝靠在何雪怀里。
“你困了?困了就上楼睡觉。”何雪揉了揉他的眼睛。
“嗯……”
何雪扶着傅镇龙上楼,扶着他去了卧室:“慢慢躺下…你真沉……”
傅镇龙躺下后,何雪将他的皮鞋脱下:“躺好。”
便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老婆……”他抱住何雪的腰,靠在她怀里。
何雪躺在他旁边,任由他搂抱:“你为什么自残?”
傅镇龙咬着她的衣服:“因为嫉妒…我看到你心疼他,我就气的想杀了你们,你还哭了,就这样心疼?”
“我上次为了救你,被弩箭划了这么大伤口,你都不心疼。”
听罢,何雪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幼稚,命是能开玩笑的吗?”
“呵……老婆心疼我了,我好开心……”傅镇龙亲着她的皮肤说道。
“嗯……”何雪捂住他的嘴:“睡你的觉。”
可他突然起来,将何雪按住:“睡觉前先做点别的事。”
何雪担心他胳膊上的伤:“过几天再说,你不分个轻重,别一会儿伤口裂开了。”
“我把握的好。”傅镇龙不由分说,他掀开被子。
何雪见拧不过他,就随他去吧。
……
“额……”何雪轻轻皱眉。
“至于吗?老婆。”傅镇龙问道。
何雪皱着眉,回道:“你还好意思提……”说着,就顺手轻扇了他一下。
何雪扇完,就道歉:“抱歉,顺手了……”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手:“其实老婆也可以扇我,有点脾气也好。”
“你不是喜欢温顺听话的吗?”何雪摸不清他的喜好。
此时外面下起了蒙蒙小雨,一只乌鸦停在了阳台上歇脚。
“也可以泼辣。”
到了雨停,两人才结束。
何雪睡觉前,也不忘傅镇龙胳膊的伤,提醒他睡觉时别乱动。
让傅镇龙枕在她的胳膊上睡觉。
这样他乱动,她就能知道,帮他摆正。
她忍住哭腔:“我不说了……”
傅镇龙低头,一边喝茶一边看:“何雪,你真是记吃不记打。”
何雪疼的嘴唇发白,她求助的看向傅镇龙,哭着说:“阿龙,我…我错了…呜呜呜……”她随时都会晕过去。
傅镇龙十分绝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何雪痛苦。
可能到那时何雪就晕过去了。
“阿龙……”何雪满头虚汗,她皱着眉,如果不是咬着牙,早就哭了。
傅镇龙将茶壶里剩下的茶叶倒进垃圾桶里。
随后慢条斯理的换上新茶叶:“嗯?怎么?”
“我错了……”何雪咬着牙道歉。
男人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拍了拍手:“过来吧。”
“好……”何雪不敢怠慢,她慢慢起身,过去双手扶着傅镇龙的肩膀。
“阿龙……”
何雪低下头不去看,她尽量将眼泪眨回去。
“阿龙,你别胡闹了。”何雪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又一吻,就是为了让男人恢复理智。
傅镇龙一边回味着,一边说:“我胡闹?老婆,你做了什么,我难道会不知道?”
他轻蔑的给了何雪一个白眼。
何雪顿住,就算是这样了,她也不肯告诉傅镇龙实话。
正当两人四目相对,僵持着时。
秘书打电话来了。
傅镇龙接通后,故意开了免提,静看何雪的神色。
秘书:傅总,我们找到袁问枫了!他把公司的越野车开走了!我还在他身上搜到了证件!他肯定是偷着去了您的办公室!
他都到港口了,但没上船,去了警局。
在警局我们找到的。
何雪差点没站住脚,袁问枫竟然为了她去了警局!
他不知道傅镇龙已经将警局的人买通!
秘书问:您的意思是直接杀了,还是另有他用?
傅镇龙悠闲翘了个二郎腿,指尖敲着桌子:“把他带去老地方。”
是。
见电话挂断后,何雪急忙恳求道:“阿龙,老公,你别杀他…别杀他,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回去吧。”
她跪在男人面前。
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傅镇龙放下二郎腿,他俯身捏住何雪的下巴,说道:“老婆,我记得你上一次跪下,还是我说要把你卖了。”
“这次跪下竟然是为了这个老相好?”
他手臂爆出青筋,差点把何雪的下巴捏碎。
“疼…阿龙,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求求你,放了他,我会听话的。”
何雪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讨好他。
傅镇龙嘲讽的笑了笑,他拍了拍何雪的脸,差点动手扇她。
“我不放他,你不照样得听话。”
他只觉得何雪不自量力罢了,眼里满是轻蔑。
这时手机响了,傅镇龙说道:“你的老相好来了。”
他大步走到门口。
何雪赶紧起身跟了过去,她握住傅镇龙的手:“阿龙,你别生气,我听话,我没有下次了……”
傅镇龙:“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的,阿龙,你就放了他,求求你……”
两人走到公司的地下室。
何雪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股馊水的味道,地下室没有打开灯,什么都看不到。
傅镇龙捂住她的口鼻。
“阿龙,这是哪…你想干什么。”何雪跟着他,慢慢走进地下室。
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
面前的一幕让何雪差点晕过去。
这地下室竟然是个水牢!
水牢里困着很多尸体,甚至有一个成了白骨。
袁问枫被绑住扔在地上,他昏迷不醒。
“啊!”何雪吓得叫了一声,她躲进傅镇龙的怀抱里:“阿龙……”
傅镇龙冷笑一声抱紧她,他轻抚着何雪的长发:“不害怕,他们都死了,没事。”
可听他这么一说,更吓人了。
何雪每天被关在别墅里养胎,就算胎儿还不到两个月,傅镇龙也是十分伤心,在月子中心雇了十个月嫂伺候何雪。
何雪被盯得更紧了。
每天哪怕是喝口水,都会被提醒。
她在别墅后的小路上散步,而佣人便跟在身后。
何雪看到前方不远处有铁栅栏和铁门,便指着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佣人看去,回道:“那里是庄园的森林,平日没人经常进去,霍先生就让人把那的门锁上了,我记得那片森林连着山路,一到晚上就有很多蚊虫。”
山路?
何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借着散步走近了些,便看到那铁门上的锁头已经生锈开裂了,看上去一碰就会碎。
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座山,好像离着小村庄很近。
何雪心里又打起了逃跑的念头。
“傅太太您该回去了。”佣人提醒道。
“好,我们走吧。”何雪想计划想的入迷,一时之间没听到佣人的说话声。
既然要逃跑,现在是肯定跑不掉的,傅镇龙派的佣人太多了,何雪必须等傅镇龙放松警惕时再跑。
晚上,傅镇龙很准时的回家吃饭。
桌上的烛光就像何雪的心跳,总是波折飘动。
“阿龙,今天工作怎么样?”何雪先开口询问。
此话一出,傅镇龙拿着叉子的手僵住,叉子掉在了盘子上,他嚼着生牛肉看向何雪:“你叫我什么?”
“阿龙?我能这么叫你吗?”何雪害怕他生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除了我妈叫过我阿龙,还真没人叫过。”傅镇龙笑着将肉咽下,他继续说:“不过你叫我阿龙,倒是可以,毕竟我们是夫妻。”
还好没生气,这句话好像还恰到好处的取悦到了他。
何雪尴尬的笑了笑,她切着牛排,赶紧吃几块压压惊。
傅镇龙喝了口红酒说:“今天工作还可以,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再过半个月我带你去产检。”
他还真是重视何雪肚子里的孩子。
何雪点点头:“好……”
两人根本找不到什么话题,从两人的二十岁年龄差来看,说话必定会有代沟。
晚上,两人在露天浴池洗澡。
洗到一半,何雪上岸,跪在岸边俯身给傅镇龙搓背洗头。
顺便帮他按摩一下肩膀。
“这是和谁学的?”傅镇龙闭眼凝神,十分享受的问道:“之前你怎么没这么贤惠呢,今天是怎么了?”
何雪咬咬下唇,轻声细语的回道:“反正我也是被你养着,你每天上班很累吧,回家了我自然要帮你放松一下。”
她给傅镇龙洗好头发,便帮他捶背捏肩。
摸到了他肩上的疤痕,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捏。
傅镇龙的头靠在她的腹部,他哼笑几声,回道:“的确是累,毕竟挖内脏的时候可费功夫了。”
听到这话,何雪强装镇定继续给他捏肩,又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泡沫。
何雪正在愣神时,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下了水。
“啊!咳咳!”何雪被水呛到了,她一手抓住浴缸的边缘才平稳的站住:“老公…我…我又犯什么错了……”
她咳嗽的双眼猩红,十分委屈。
傅镇龙这个人怎么如此的阴晴不定!
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冷冽道:“我的宝贝,你没犯错,只是太听话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有坏心思,是不是又要跑?”
“是不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你趁机逃跑?”
傅镇龙竟然都猜对了!
何雪的心跳已经迅速加快,她双手抚在傅镇龙的脸颊上,强勾出笑容,说道:“不是的,阿龙你想多了,这个庄园这么大,我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出去啊。”
“阿龙我的手腕好疼……”何雪的紧皱着眉头。
在最后一刻傅镇龙松开了她。
何雪顺势趴在他胸口,庆幸傅镇龙恢复了理智,这条命差点没了。
傅镇龙将头发抓了抓,抓成了大背头,他说道:“最好是。”
随后他拍了拍何雪的肩头,说道:“好老婆,我渴了。”
何雪没听懂他的意思,就问:“老公,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帮你倒酒吗?”可傅镇龙手边的酒根本没有喝完。
“你觉得呢?”傅镇龙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
听罢,何雪只好上岸,坐在岸边。
“这就对了,好老婆。”傅镇龙转身轻笑着。
一语双关。
何雪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老公,阿龙……”他揉了揉傅镇龙的头,不躲开他,顺着他。
不知道她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让傅镇龙放松警惕。
睡觉时,何雪故意贴着他,抱着他。
由于悬殊的体型差,何雪在傅镇龙怀里就像个玩偶,何雪总是心惊胆战害怕傅镇龙压到她,让她动弹不得。
“拇指公主现在不害怕老公了?”傅镇龙带着睡意调侃道。
毕竟之前的何雪睡觉都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远,他搂一下,何雪就躲一下。
“不害怕了…老公身上暖和。”何雪枕在他胳膊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之前你说的晚安吻,以后我天天给你。”
“嗯,晚安宝贝。”傅镇龙的语气变得十分柔和,他亲了一下何雪的锁骨,便像个大熊一样抱住她。
早晨醒来,何雪又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起初傅镇龙还在怀疑中,十分谨慎,眼神中都透露着猜疑。
可能因为身份和工作,导致他十分的谨慎,哪怕是对自己的老婆。
之前何雪是坐在他的对面吃饭,现在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公你别总吃生肉了,不健康。”何雪拿着叉子将自己盘子里的熟羊肉喂给他:“多吃点熟肉。”
傅镇龙眯了下眼:“你先吃。”他难道是害怕这肉有毒?
何雪就先自己吃了,她嚼着又叉了一块羊肉给傅镇龙。
可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舌头灵活的将何雪嚼了一半的肉渡到了自己嘴里。
“好吃,你吃过更好吃了。”傅镇龙的指腹轻抚她的嘴唇。
好吧,何雪又被傅镇龙的行为震惊到了。
说完,他跪起来,挥手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一声比一声响的清脆。
他两边脸颊都红了。
“老婆满意了吗?不满意老公继续扇。”
何雪不回答,她坐在床头,扭头看向台灯,双手抱胸不说话。
“那老婆不说话,就是不满意,老公继续扇。”傅镇龙又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听着这声音,何雪还是心软了,她赶紧伸手抓住傅镇龙的左手腕:“神经病…别扇了!”
“老婆满意了,那老公就抱你了。”
他枕在何雪的腿上,双手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就那样趁着酒劲说:“老婆…我其实有些产业是在国内,我可以带你回国住。”
说着,他笑了几声。
何雪根本不相信他:“别画大饼了,之前你也是这么说。”
“什么是画大饼?”傅镇龙不懂这个梗。
“……没什么,你睡觉吧。”
何雪让他躺好,给他盖好了被子。
“睡觉吧。”
“不睡觉,我要吃饭饭……”傅镇龙故意说叠词。
何雪以为他是喝醉了,其实傅镇龙的酒量特别好,直接喝伏特加都能清醒的捕猎。
“什么饭饭?”何雪不解。
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就是饭饭,老婆你装傻吗?”
何雪听后,立刻皱眉,问道:“吃完你就睡觉?”
“对,这次不骗你……”傅镇龙偷笑道。
“那行吧。”何雪妥协了,她只想让这个疯子快点满足,满足后赶紧睡觉。
过了二十分钟才松开。
何雪低头看着:“满意了吧…睡觉吧。”
傅镇龙点点头,老老实实的枕在枕头上睡着了。
这时卧室外有人敲门。
管家慢慢打开门,看到傅镇龙睡着了,就小声道:“太太我帮您把饭端上来了,您多少吃点,不然身子受不了。”
“行。”何雪小心翼翼将傅镇龙的手拿来,她撩开被子下床,蹑手蹑脚的接过托盘:“您辛苦了。”
“没事,不辛苦,您吃完就放在外面的推车上就行。”管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何雪吃了几口菜,喝了碗鱼汤,就饱了。
这时她听到了细微的哭声。
何雪赶紧穿上拖鞋走出卧室,去了女儿的房间。
“宝宝?怎么哭啦?”何雪打开灯,将女儿从床上抱了起来,她拿着小铃铛哄女儿:“不哭,不哭,不哭,宝宝最乖了。”
她抱着女儿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看,外面的月亮多大呀。”
女儿拿着小铃铛看向月亮就不哭了。
何雪轻轻亲了亲她。
何雪看着俯视着庄园,她到现在还在做着别人来救自己和孩子的春秋大梦。
女儿好奇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何雪的脸颊,奶声唤道:“妈妈……”
“嗯…算了。”何雪将女儿放回婴儿床上,她轻摇着铃铛,唱着童谣哄女儿睡着。
何雪熄灭灯,刚关上婴儿房的门。
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卧室门口,倚着门框的傅镇龙。
“阿龙,你怎么醒了?”何雪站住脚步。
傅镇龙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透露着淡淡的醉意,他走过去,手指了指何雪的脖子:“为什么我睡觉时你就不会给我唱这首歌,我也想听……”
何雪只好找理由:“我看你睡得挺快的,就…快回去睡觉。”
她推着傅镇龙。
“我也睡不着。”傅镇龙停在床上,何雪是推也推不动。
“那我也给你唱歌,快躺回去。”何雪说道。
“不行,我觉得有个方法更助眠。”
“什么方法?”
“我们做点别的事吧,那样更助眠,一会儿你记得唱童谣,一个字也不能落,不然我就生气了。”傅镇龙终究是嫉妒了。
他抱着何雪走到门前。
“继续唱……”傅镇龙亲了亲何雪,一手握着何雪的细腰,命令道。
何雪这一次算是消停了一阵子,甚至是不敢和傅镇龙对视,他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害怕自己不听话,惹怒了这个活阎王,会直接挨枪子。
就像那佣人一样。
她穿着肚兜坐在床上,而傅镇龙正在穿西装,准备去公司。
这时傅镇龙扔给了她一件连衣裙,说道:“和我去公司,你不也无聊吗,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何雪有些震惊,傅镇龙平时都不让她出卧室,这次竟然要带她去公司。
“好……”何雪将连衣裙穿上,下床梳了梳头发,就和他下楼了。
庄园里的佣人又增加了一倍,都是为了防止何雪逃跑,所以安置的。
何雪坐上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傅镇龙系安全带时,瞥了她一眼,问道:“开心吗?”
“开…开心。”何雪也不敢说不开心。
汽车驶出庄园,开去了市中心,这是何雪第一次见到这城市的样貌,倒是繁华,但一路上最多的都是赌场。
傅镇龙开车驶进停车场,那停车场的墙很高,甚至上面还布满了电网荆棘。
“宝贝下车吧。”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给何雪开车门。
“哦……”何雪听后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乖巧的主动握住傅镇龙的手,和他走进了公司。
这公司的一楼站了很多拿着狙击枪的人,他们好似在巡逻,看到傅镇龙后,他们鞠躬道:“傅总,傅太太好。”
何雪还是第一次见这架势。
傅镇龙带着她坐电梯,去了十五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何雪一进门,就看到了满柜子用黄金打造的模型,墙上还挂着很多金银首饰和珠宝。
还有几把手枪挂在墙上。
“你在这办公室好好待着,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别乱跑,跑丢了你就给我等着。”傅镇龙打开空调,说道。
“知道了……”何雪慢慢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有切好的果盘,还放着饮料,甜品,甚至是零食,都是傅镇龙提前准备的。
傅镇龙离开了办公室,估计是去开会了。
何雪站起身在办公室里闲逛,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这灰色的高墙好像在告诉她,她永远都逃不出去。
她又走到柜子前看里面的黄金模型。
“好闪。”何雪看着看着视线就落在了一条项链上,这项链不是珠宝做的,也不是金银做的。
她仔细一看竟然是多颗牙齿串成的项链!
何雪顿住,她不敢多看赶紧回到了沙发上坐着。
半小时后,傅镇龙回来了,他坐到椅子上拍了拍大腿。
听罢,何雪立刻会意快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傅镇龙翻阅着合同,何雪也趁机看合同上的字,看到一个姓傅的名字,就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傅镇龙?”
随后傅镇龙指着合同上的名字,问何雪:“这傅镇龙是谁?”
何雪哪知道,就问道:“是你弟弟的名字吗……”
傅镇龙听后,没生气反而笑容变大了,他放下钢笔,弹了何雪一个脑瓜崩,随后拿起钢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这么久了,连自己爷们叫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是老公的名字……”何雪捂着脑门,心里嘀咕,傅镇龙也从来没告诉过她,他叫什么名字。
“天天老公老公的喊着,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傅镇龙好奇的问道。
何雪轻微的点点头:“嗯,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帮我把剩下的合同签了吧。”傅镇龙将钢笔给她:“你不是大学生吗?我看看你的字好不好看。”
何雪接过钢笔,在没签字的合同上写下傅镇龙的名字。
她写的字很是工整,笔锋也利索。
不像傅镇龙写的连笔画。
何雪注意了合同上的几个关键词,都是和珠宝有关的,估计傅镇龙市做珠宝生意的。
“文化人写的就是好啊。”傅镇龙搂着她的腰,调侃道。
他打开电脑,随便给何雪播了个电视剧看。
何雪看的正入迷呢,傅镇龙手不老实的玩着何雪的裙摆,问道:“你什么时候怀孕给我生个女儿,我这几天看到员工们天天朋友圈晒娃,我都羡慕了。”
“你给我生了,我也算是老来得子了。”
傅镇龙说的很可怜。
可何雪不想要孩子,她又不爱傅镇龙,而且还这么年轻,她还想逃出去呢。
何雪不回答他。
傅镇龙揉着她的小脸,说:“老公想要女儿,老婆给不给生?”
“给生……”何雪就只能先说空话。
可就是这一句空话,却在今晚显灵了。
何雪突然吃什么吐什么,傅镇龙便让佣人去买试纸,没想到何雪测出来,还真是怀孕了。
他兴奋的说:“老婆,我们有小宝宝了。”
“我真的怀孕了……”何雪还不敢相信。
傅镇龙拿着那验孕棒,笑得合不拢嘴,他抓紧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朋友圈炫耀:“老婆我好爱你,你真的怀了我们的孩子。”
他将呆滞的何雪抱在怀里,一直亲她。
何雪没有半点喜悦,她担心自己怀孕后,佣人会看管的更严,这样自己更跑不出去了。
傅镇龙问道:“宝贝你不开心吗?我们有宝宝了。”
“开…开心。”何雪可真的开心,假的开心,谁都看得出来。
“老公会好好对你的。”傅镇龙轻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一时之间,整个城市都知道了傅镇龙的太太怀孕,不少富商都第一时间去祝贺,送上了祝福。
何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噩梦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吓死我了……”她梦到了很多不好的画面,都和前几天有关。
“怎么了?做噩梦了?”傅镇龙将她抱紧,问道:“这几天怎么总做噩梦?”
“不知道……”何雪染上哭腔,用被子擦去眼泪。
这时傅镇龙将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摘了下来,他给何雪戴上,随后摩挲她的后背:“不怕,明天老公带你去庙里上香。”
傅野说道:“好像是我哥说了很多刺激他的话,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他就开车离开了。
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般,打在了何雪的头上,她抓紧回到了出租房。
抱着女儿当天换了住处,去了比较偏僻的地方。
“宝宝,我们怎么办…怎么办……”何雪心惊胆战了—个晚上没有睡,她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上,门不但反锁,还抵上了板凳。
她备好了几个月的食物。
让自己尽量少出门。
中午,女儿坐在宝宝椅上,何雪在厨房切萝卜丁做宝宝辅食,已经过了七天,傅镇龙也没有找来,应该是找不到吧……
“这个地方他应该找不到……”
何雪自言自语着。
傅镇龙连着十多天没能找到何雪,气的他五天都没合眼,每天都在盯着人员给他报告。
“死丫头,这次跑的还挺彻底!”傅镇龙骂道。
他命人找了很久,但奈何地方太多,找的很慢。
每个地方的最繁华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
还是傅镇龙不太了解何雪,才让她跑的这么彻底。
傅镇龙拿着手枪走到小隔间,去看袁问枫:“呦呵,命挺大。”
袁问枫坐在椅子上,根本不给他正眼:“滚……”
“我知道你喜欢何雪,你的行李箱里有她的照片。”傅镇龙—边给枪换子弹,—边含笑说着:“但那些照片背后写的都是你弟弟的名字。”
“你来这根本不是找你弟弟,而是找何雪。”
傅镇龙每—句话都说对了。
袁问枫低着头不语。
傅镇龙继续说:“现在何雪跑了,我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你说她会不会为了生存去当别的男人的玩物?”
此话—出,袁问枫彻底发怒:“小雪她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吗?她可是为了在我手底下活下来,每天像个狗—样趴在地上求我,摆弄她的尾巴讨好我。”傅镇龙故意刺激他:“你是不是也想看?”
袁问枫双手攥拳,他抬头看着傅镇龙:“你胡说……”
傅镇龙将手枪给他:“你比我了解他,你是他的竹马,和我—起把她找回来,我们共享。”
此刻,袁问枫动摇了。
他收下了手枪。
——
何雪每天都在换住处,害怕这里的人眼熟了她。
每次出门都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生怕被傅氏财团的人看到。
柚柚躺在床铺上睡着了,何雪便出去丢垃圾。
何雪提着垃圾袋走出租屋,坐电梯到—楼,丢垃圾。
她再回来时,却发现房屋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谁!”何雪将门打开。
“也就—个月不见,闺女又可爱了许多啊。”男人抱着柚柚在客厅来回走,这时他看向门口:“呦,这是谁回来了。”
何雪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傅镇龙……”
而沙发上还坐着袁问枫。
他拿着手枪看向何雪:“小雪……”
傅镇龙拿起手枪,指着柚柚的脑袋:“心肝儿,玩的差不多了吧,该和老公回家了。”
他脸色阴鸷。
何雪赶紧跑过去,抢孩子,哭着说:“把女儿还给我!你别伤害她!”
这时女儿被声音惊动,醒来:“妈妈…爸爸…呜呜呜……”
“把女儿还给我……”何雪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抓着傅镇龙的衣服,恳求道:“我和你回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傅镇龙放下手枪,低头满脸嘲讽的看着何雪,命令道:“衣服。”
何雪看向袁问枫,袁问枫却是看着她,无动于衷。
“先把女儿给我,她还在哭……”何雪捂着衣领,颤声道。
傅镇龙将柚柚还给她。
何雪躲开他的手自己洗。
傅镇龙就坐在那看着。
何雪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就心里生气,便捧起水泼他。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傅镇龙也不躲。
何雪将水泼到他身上:“你说呢。”
“老婆就是爱我,这么了解我。”傅镇龙勾了勾嘴角:“我就爱喝老婆的洗澡水,老婆还特意喂我。”
何雪听后停住手。
“傅镇龙你……!”何雪把骂人的话收了回去,她洗完裹上浴巾,回到卧室,她抱着孩子,说道:“你出去睡。”
傅镇龙死皮赖脸的上床:“不行…心肝儿就原谅我吧。”
何雪抱着孩子,背对着他睡觉。
傅镇龙便故意亲吻她的后背。
把何雪烦的转过身才罢休。
——
次日,两人去公司时,傅镇龙哄了—路的何雪:“老婆扇我,扇我,要不打我,要不踹我,老婆,心肝儿,姑奶奶,小祖宗……”
何雪都不搭理:“……”
刚进公司,秘书立刻跑到傅镇龙面前:“龙哥,叛徒我们找到了。”
傅镇龙问道:“是谁?”
“是袁问枫,他把文件递交给了贺氏。”秘书说的时候,眼神—直在闪躲,好像在说谎。
这个回答—出,何雪不淡定了:“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查错了?”
秘书:“回龙嫂的话,千真万确不会查错,都是经过核实的,有指纹。”
何雪步伐不稳的后退几步,傅镇龙扶住她:“老婆?”
“……”
很快袁问枫就被带去了地下室拷问。
何雪也在现场。
傅镇龙厉声道:“好心留你—条狗命,你就这么恩将仇报!”
“呸……我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袁问枫被鞭打的没了力气,他跪在地上,垂着头。
傅镇龙:“继续,我就不信他嘴里没有实话!”
秘书开始用刀削去袁问枫的指甲。
何雪跑过去护住袁问枫:“住手!阿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放过他好不好……”
“误会?老婆,这可不是误会。”傅镇龙怒的不动声色,他指了指旁边的人:“把他关了水牢里,自生自灭。”
“是。”保镖过去将袁问枫拉起来,放进了水牢里。
何雪走到傅镇龙面前:“阿龙,这肯定有误会,你放了他,放了他,我求求你!求求你!”
傅镇龙扭头扇了她—巴掌。
何雪猛地倒在地上:“呜呜呜呜……”
傅镇龙将烟头扔在地上,绝情道:“你不乐意求情吗?来人,把她也关在水牢里。”
何雪傻眼了:“什么……”她嘴唇惨白,脸色凄惨。
秘书犹豫着:“龙哥,龙嫂她是个女人。”
“还让我说第二遍?”
秘书只好将何雪关进了水牢。
“不要!放开我,别……”
何雪被关在了另—个水牢里,但那个水牢里的水是清澈的,她被死死锁在里面,动弹不得,只有脑袋可以动。
秘书不忍的低下头,他小心翼翼的替何雪求情道:“龙哥,龙嫂是女人,您和自己的女人计较什么…这水牢虽然换过水了,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干净,龙嫂泡着会得病的……”
他说着就拿着钥匙走到水牢前,想将何雪放出来。
傅镇龙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枪指着秘书:“你敢放,我就敢把你毙了。”
见状,秘书只能低着头回去,将钥匙还给了傅镇龙。
这水上浮着很多小飞虫,何雪的胳膊和脖子都被铁杆束缚住,无法动弹,这铁杆上还有铁锈。
“呜呜呜呜傅镇龙你不是人……”何雪哭着骂他。
她回头看着已经处于昏厥的袁问枫,心里—阵难受:“放了袁问枫!这样下去他会出人命的!”
傅镇龙却冷漠的拿出烟盒,拿了支烟:“心肝儿,我多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可你就是不肯。”
何雪坐月子,傅镇龙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跟着,她去哪,他就跟过去。
有了孩子后,傅镇龙的脾气是好了许多,也不会总冷着脸啊。
何雪坐在沙发上哄着孩子。
他就跪在地上给何雪按摩脚掌。
“等回国办完结婚证,如果有空闲的时间,我就带你回家看看父母怎么样?”傅镇龙给何雪捏着脚掌,问道。
“行,只不过我这样回去,我爸妈肯定会发现端倪……”何雪有些顾虑,毕竟她身上的疤,和如今离不开尿不湿的社交癌,都让她没办法见父母。
傅镇龙听后,笑了一声,他好像知道何雪会这么说:“那好吧,那就不去了。”
真正的佛口蛇心。
这时孩子哭了,何雪便解开衣扣喂她。
“不哭不哭。”
她也是第一次生孩子,在孩子哭后,会不知所措。
而傅镇龙则是趁此机会,过去占何雪的便宜。
“阿龙……”何雪也只能随他去。
实在不懂傅镇龙这重口的恶趣味。
傅镇龙觉得不够还捏了捏:“没了?这次怎么这么少?”
何雪一脸窘迫的看着他,有些抱怨的说道:“这一天女儿才吃了两回,你都吃了五回了,能不少吗。”
“也对……”傅镇龙舔了舔嘴唇,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等孩子吃辅食了,这能不能都给我吃?”
“……”何雪只能生闷气,傅镇龙答应带她回国,何雪也只好先不和他较真。
这时何雪想起傅镇龙摔断了佛珠手串,她让佣人把珠子都捡起来,放在了小盒子里,等有弹力绳时,再把它们都串好。
何雪将女儿放回婴儿床上,就开始穿手串。
她将一颗颗佛珠串好打结,将多余的弹力绳剪掉。
傅镇龙从厨房端着果盘出来:“老婆,你手里拿的什么?”他走过去看。
“阿龙,给你。”何雪把穿好的佛珠还给他:“你之前摔坏了,今天阿姨买了弹力绳,我就帮你串回去了。”
傅镇龙惊喜的挑了下眉,郑重的双手接过:“老婆手巧。”
他戴上欣赏了欣赏。
随后把何雪扑倒在沙发上,脸埋在她的颈窝:“老婆,我傅某能有这么好的老婆,也是有福气。”
听他说的土味情话,让何雪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啦,快起来,你太沉了。”何雪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镇龙每天都闲着没事健身,引体向上,跑步,举哑铃,杠铃……
他身上的肌肉结实,手掌摊开的大小都比何雪的脸大,这也是他总调侃何雪是拇指公主的原因。
何雪在他手里还真就像个玩具。
何雪吃着水果翻阅书籍,而傅镇龙就抱着她,手不老实的一顿揩油。
等孩子睡醒了,就逗逗孩子。
傅镇龙很喜欢女儿,抱起来就不撒手了。
“……”何雪看了看他,就又看向窗外,她还是渴望自由想逃跑,可她自己都没办法跑掉,如今又如何抱着孩子跑。
但这里是傅镇龙的地盘。
如果回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靠国内的警力自救?
何雪便开始期待到自己生日那天,到了生日那天就是二十岁,可以领结婚证,那样就可以回国了。
回国就有几率逃出傅镇龙的掌心。
时间一天天过去。
孩子六个月了,会模糊的喊爸爸妈妈。
何雪每次喂完孩子和傅镇龙,会多出来很多,便用密封袋装好储存在了冰箱里。
可她放进冰箱后,等孩子饿了,再去拿时就发现没有了。
“诶?我记得今天早上放了两袋,怎么都没了?”何雪还以为是自己记错的地方,她翻找,却没有找到。
这时他看向傅镇龙:“阿龙,你是不是喝了?”
傅镇龙装无辜的说:“不是我喝的,我一般只喝现成的。”
“好吧。”何雪暂且信了:“应该是阿姨扔临期食物扔错了。”
可到了下午,何雪抱着孩子下楼时,就碰到在厨房翻冰箱的傅镇龙。
“阿龙?”何雪唤了一声。
“老婆…你怎么下来了?”傅镇龙心虚的将密封袋扔进垃圾桶里,他继续问:“你饿不饿?我让阿姨给你做饭?”
何雪看了眼他嘴角的残留物,便假装不知道,回了句:“我不饿。”
她拿手机给妈妈回了信息。
傅镇龙赶忙凑过去,承认道:“老婆,我承认是我喝的,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什么时候回国?我可以和你领结婚证了。”何雪已经给妈妈发了信息,说最近可能要回去了。
傅镇龙挑眉,他勾起嘴角,摸着何雪的脊背,问:“这么期待和我领结婚证?”
谁期待了,何雪只不过是想逃跑而已。
“对啊,领了结婚证不就是真夫妻了。”何雪回道。
“你不会是想逃跑吧?到了国内直接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走?”傅镇龙每次都像是会读心术般读透和何雪的内心想法。
他打了个响指,响指的声音让何雪响起了枪声。
何雪的手抖了一下,她假装生气,轻轻拍了一下傅镇龙的脸:“我都生了你的孩子,我怎么跑,既然你这么想让我跑,那就放我走,你也好娶个新老婆。”
傅镇龙搂着她的腰,脑袋钻入何雪怀里:“我不放,老公只是开玩笑。”
女儿圆溜溜的双眼看着他们,伸手抓住了傅镇龙的头发,扯了扯:“爸爸……”手劲还很大。
“哎呦,手劲还挺大。”傅镇龙揉着头皮说道。
何雪内心偷笑,这算不算女儿在帮她报仇,毕竟傅镇龙也拽过她的头发。
何雪抱着女儿,拿着拨浪鼓哄道:“宝贝叫妈妈。”
“妈妈……”虽然口齿不清,但仔细听还是能听清。
傅镇龙问:“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
这个问题把何雪尬住:“她才六个月怎么听得懂?”
女儿的小手指着何雪:“妈妈,妈妈……”
傅镇龙睁大眼:“你喜欢妈妈,不喜欢爸爸?”
“妈妈……”女儿抓住何雪的衣领,紧紧不放。
何雪轻笑几声,她欣悦的抱着女儿:“妈妈也最喜欢宝宝了。”
卧室里十分昏暗,阳台上传来乌鸦的叫声,那叫声刺耳的就像是嘲笑。
傅镇龙他走过去几步,一把扶住何雪的脊背,手指描绘着她的背骨:“宝贝,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精神病,可你就是我的良药。”
“你好好爱我,我就会好的。”
他轻吻着何雪的脸颊。
何雪想躲,却躲不开,任由他亲吻。
在这,何雪就像是被饲养的牲畜,没有任何发言权,就算让她去爬着吃地上的饭,她都要说这是傅镇龙赏给的恩赐。
何雪现在连见女儿的时间都被傅镇龙控制着。
傅镇龙更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让女儿吃奶粉。
“太太,您先吃点饭,一会儿鱼汤就熬好了。”保姆在一旁劝何雪。
何雪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只觉得反胃恶心,她站起身,语气虚弱道:“我还不饿,等会儿再吃吧……”
何雪坐在沙发上,刚要闭眼凝神,傅镇龙就回来了,他换着鞋,问道:“宝贝,吃饭了吗?”
“没有……”她回道。
傅镇龙快步过去。
何雪都猜到了,便坐在那一动不动。
傅镇龙攥着她的手,看她脸色不好,便质问着:“怎么嘴唇这么白?吃过饭了吗?”
“嘶,别这样…疼。”何雪推开他的手,轻轻皱眉,心里一阵厌烦。
傅镇龙质问道:“今天你是不是又没喝鱼汤?没好好吃饭?”
“没胃口,你先去餐厅吃饭吧,饭已经熟了。”何雪将扣子系好,拿起手帕擦了擦傅镇龙额头的汗。
她眼神幽暗,没有了任何活力,但为了女儿和自己还是要尽力讨好这个活阎王。
傅镇龙双眼发狠的瞪着她,大手掐住何雪的脸,问道:“我说过几遍了?让你好好吃饭,你怎么就是不听?”
何雪咬着下唇,将手帕攥在手心,她眼眶积攒满泪水:“吃饭?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吃饭,还是为了满足你重口的欲望!”
何雪早就受够了。
她将手帕扔在傅镇龙的脸上。
这一阵子憋着的情绪一触即发。
“傅镇龙你真恶心!”
骂了个痛快后,何雪就有点后怕了,她认命跪在地上,绝望道:“你打吧,打死我…别又去拿孩子撒气,孩子刚吃饱睡着……”
她抬头看着傅镇龙,就算说着卑微到尘埃的话。
那眼神里还是有着坚定。
傅镇龙攥起拳头,却转身走向酒柜,拿了瓶伏特加喝,他看着大口大口喝着酒,不理会何雪。
管家看到后,赶紧过去将何雪扶了起来:“太太别跪着了,我扶您上楼休息吧,等您有胃口了,我就端着饭上楼给您送去,走吧。”
何雪随着管家上楼,回到了主卧休息。
“呜呜呜呜呜……”何雪弓着腰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老天爷要这样对我……”
她起身看到脚腕上的脚环,拿起枕头打了一下又一下。
“宝贝……”傅镇龙打开卧室门,满身酒气的醉醺醺过去。
何雪抱着枕头,满脸恐惧的后挪。
“你给我滚……”何雪将枕头扔向他,按以往傅镇龙会接住,或者躲开,这次却实实在在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老公错了,错了…老婆别生气了。”傅镇龙捡起枕头,过去扑倒何雪,像个大熊一样抱住她。
脑袋一直在何雪的肚子上乱拱。
“傅镇龙!”何雪推不动他,就掐他。
傅镇龙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扇我,老婆扇我……”
何雪闻到浓烈的酒气,就十分讨厌,她抽出自己的手。
这时,傅镇龙起身,他双手撑着床铺看着身下的何雪,突然哼笑道:“对,老婆不想扇我,害怕脏了自己的手,那行,老公自己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