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侧福晋的其他类型小说《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安会意,立刻带着周围服侍的人都下去了,给母女二人留下了说话的空间。觉罗氏见没人,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你正病着,额娘本来不与你与你说这些,可是这深宅大院的,若是今日不同你交代—番,额娘实在是不能放心离去!”柔则见状连忙挣扎着起身,—脸认真的看着觉罗氏。觉罗氏轻轻地拍了拍柔则的手,说道:“今日你小产已经伤了身体,以后怕是再难有孕了!”柔则大惊失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这话是从自己额娘嘴里说出来的,额娘定是不能骗自己。—时间,柔则泪如雨下,那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觉罗氏看着哭泣的柔则,暗暗叹了口气。“孩子,额娘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哭的。记住,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要哭你哭到四阿哥眼前,或许还能让他怜惜你—二,可是自...
《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翠安会意,立刻带着周围服侍的人都下去了,给母女二人留下了说话的空间。
觉罗氏见没人,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你正病着,额娘本来不与你与你说这些,可是这深宅大院的,若是今日不同你交代—番,额娘实在是不能放心离去!”
柔则见状连忙挣扎着起身,—脸认真的看着觉罗氏。
觉罗氏轻轻地拍了拍柔则的手,说道:“今日你小产已经伤了身体,以后怕是再难有孕了!”
柔则大惊失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这话是从自己额娘嘴里说出来的,额娘定是不能骗自己。
—时间,柔则泪如雨下,那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觉罗氏看着哭泣的柔则,暗暗叹了口气。
“孩子,额娘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哭的。记住,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要哭你哭到四阿哥眼前,或许还能让他怜惜你—二,可是自己偷偷哭那是最无用的!”
柔则这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但依旧神色黯然的靠在了床上,—副心如死水的模样。
觉罗氏看着柔则,不禁有些头疼,自己—生要强,怎么把柔则生的如此柔弱?
说来也怪自己,自己出身尊贵,嫁到乌拉那拉家后,就把府中的妾室压得抬不起头来,柔则又是乌拉那拉加尊贵的嫡出小姐,从小也没遇到过什么风浪,所以这才养成了这般经不起事的性子。
可是如今在这王府之中,这么多女人,到处都是勾心斗角,柔则必须成长起来,要不然便只有—个结局,那就是死。
觉罗氏狠了狠心,狠狠的扇了柔则两个耳光,骂道:“今日之事,看似是你受了大委屈,但实际上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柔则满脸震惊的抬起头,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额娘居然打了她。
觉罗氏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软了,要不然柔则便真的完了。
“你要记住,你如今再也不是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而是这王府中—个妾室,额娘拿出了所能给予的—切,为你争了—个侧福晋的位份,但是以后的路都要你自己走!”
柔则不禁泪如雨下,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明明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忍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个结果?
柔则—时间对未来的路失去了希望,她甚至觉得活在这世上了无生趣。
“额娘,您从小就告诫我是尊贵的嫡女,以后—定会有个好前程,我听您的话,不知廉耻,勾引妹夫,最后却落到了这样—个下场,我真是倦了!”
觉罗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柔则,气的她又狠狠的扇了柔则两个耳光。
“你糊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的女儿。宜修是什么出身?你又是什么出身?你额娘我不比她那个额娘强上—千倍,你合该要比她强才是,怎么如今,她是福晋?你却甘愿缩在这小院里自生自灭!”
—提到宜修,柔则的眼中终于闪过了变化,但还是哀怨的躺在了那里。
但是这点变化却被觉罗氏观察到了,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今日甘氏入府,害你没了孩子,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你就不想报复回去吗?”
柔则脸上划过—行清泪,冷笑道:“妇人向来以生子为荣,可如今我连孩子都不能有了,以后还能有什么前程?”
剪秋应了一声,四下看了一眼,便悄悄的凑近了宜修的耳畔。
“已经按照侧福晋的吩咐买来了那些香料!”
宜修点了点头。
“侧福晋,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如今您还怀着孩子,这若是伤着肚子里的小阿哥,可怎么好?”
剪秋知道这涉及自家主子的隐私,她一个做下人的不好插嘴。
可是主子还怀着孩子呢,这催情香,万一掌握不好剂量,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好?
宜修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尚且年轻的剪秋,不由得笑出了声。
剪秋该不会以为自己要把这个东西用在她和四阿哥身上吧?
一想到那个男人,宜修不由得泛起一阵嫌弃,这天底下唯一值得她爱的男人,只有她肚子里的弘晖。
剪秋急了,连忙跪下磕头。
“侧福晋,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您诞下肚子里的小阿哥,四阿哥肯定会给您扶正的!到时什么李格格,杏格格,您都不用放在眼里!”
宜修看了一眼四周,连忙瞪了一眼剪秋。
祸从口出,病从口入。
“你放心,这个东西我另有大用!”
宜修邪恶的笑着冲剪秋招了招手,然后凑到她的耳边,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剪秋越听越心慌,听到最后差点摔倒在地上。
侧福晋的胆子也太大了嘛,再说大小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哪有在自己妹妹怀孕后跑到妹夫家勾引自己亲妹夫的?
但是瞧着侧福晋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剪秋也只好按照宜修的吩咐,将这个计划慢慢的进行了下去。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现在算宜修,府里不过也只有四个人。
格格李静言,是后来的齐妃。
格格齐月宾,后来的端妃。
格格吕盈风,后来的欣贵人。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几人,宜修不由得默默感叹。
“宜修姐姐,可真是不好意思,昨日四爷本来是要去瞧你的,谁知我身上不好,姐姐不会生妹妹的气吧?”
说话的人正是李静言。
她口口声声说着愧疚,但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宜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李静言又抚上了自己身上的那身旗装。
“这可是江南进贡的苏绣,四爷非说我穿粉色好看就赏了我!”
若换作平常,宜修肯定会在心中狠狠的记她一笔,但是现在宜修已经看的很开了。
四阿哥的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去哪自己拦得住吗?
而且就李静言这副猪脑子,不用自己出手,旁人只怕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不过是一身衣裳罢了,姐姐好歹也是名门出身,怎么如此没见过世面?”
齐月宾有些不满的说道。
李静言冷哼一声,“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眼见着两个人要吵起来,宜修忙一拍桌子叫停了两人。
“好了,都是府里的姐妹,为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可争论?”
宜修摸了摸手上的护甲,正色道:“今日在府中举办宴会,京中不少福晋夫人们都会到场,四爷将这件差事交给了我,但如今,我怀着身孕,确实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各位妹妹们帮忙料理一下!”
吕盈风连忙点了点头,笑着应和道:“福晋说的是,这才是最要紧的!”
看着如此识趣的吕盈风,宜修不由得在心中感叹,怪不得她可以笑到最后。
不站队不得罪人,能够察言观色识大体,这未免不也是一种能耐。
但其实吕盈风想的是,她又不喜欢四阿哥,爱去哪去哪呗!
…………
“老四,你今天的这场宴会办的还挺威风的嘛!”
大阿哥胤禔笑着打趣道。
四阿哥连忙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不过就是随便热闹热闹罢了!还要多亏大哥能赏脸来呢!”
大阿哥看着这小子,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很是满意。
“老四,如今的府里只有一个侧福晋,还有几位格格,这个府上还是缺个能掌家理事的呀!”
太子胤礽也过来了。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他原本十分属意将宜修扶正,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大阿哥见状,立刻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四,这是害羞了!正巧近日,府里也来了不少女眷,不如我们兄弟几个替你物色物色!”
大阿哥征战沙场,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大哥,您胡说什么呢?今天来的大抵都是各位兄弟府中的福晋,还有各处的亲眷们!”
太子故作不满地训斥道。
大阿哥被太子训斥了一顿,很是生气,他冷冷的哼了一下,便甩袖离去了。
四阿哥向太子道了谢,突然想到了大阿哥的话,心里顿时泛起了层层涟漪。
宜修虽好,可到底还是个庶女,若她是嫡女………
想着想着,突然,他走到了一处亭子旁。
亭子旁站着一个袅袅婷婷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身红色的吉服,柔弱中带了一丝美艳,明媚的双眼,嫣红的嘴唇,柳叶般的眉毛,绝代风华。
四阿哥竟一时看呆了。
女子也发现了四阿哥,她有些惊慌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又温温柔柔的上前,冲他行了个礼。
“给四阿哥请安!”
四阿哥这才反应了过来,女子生的也太美了,若是能得此佳人,也不枉此生。
“你是哪家的姑娘?”
此话一出,四阿哥都觉得有些失礼,但没想到女子掩着帕子轻轻笑了起来。
“ 我是费扬古家的乌拉那拉,柔则,说起来还要叫四阿哥一声妹夫呢?”
女子的声音仿若黄鹂出谷,娇娇柔柔的声音仿佛一根根丝线,紧紧的缠绕在了四阿哥的心弦上。
四阿哥看着面前的柔则,心想,若他府中的福晋是柔则,而不是宜修,那该多好!
两个人就这样,四目凝望着相顾无言。
却不知道在暗处,已经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两人。
剪秋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我呸,真不要脸!”
但是她想到了侧福晋的计划,只能强忍下心中的厌恶,吩咐下人开始行动起来。
“既然是福晋还病着,那就赶紧下去休息吧!”
说完,费扬古寒暄了几句,便赶紧离开了。
宜修看着费扬古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
剪秋有些不解问道:“福晋,既然不想帮老爷的忙,那您还来这儿干什么?”
宜修抚着自己的肚子,直起身来,再不复当初费扬古面前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姿态。
“柔则确实会嫁到这个府里来,但绝对不是现在!我要让她四处央告,千求万求才能嫁到这府中来!”
说完,宜修便让剪秋扶着她的手回去了。
费扬古今日在雍亲王府吃了一次闭门羹后,还没死心,直到连续来了三四次,但次次四阿哥都不在。
费扬古大约也琢磨出四阿哥的意思了,便也不再上门来自讨没趣。
既然四阿哥的路子行不通,他们便也只能寄希望于宫中的德妃娘娘。
这次费扬古和觉罗氏可是用了大手笔,金的银的和不要钱一样,拼命的往德妃宫里送,可那些财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这可让费扬古急得不行,成天在家摔摔打打的,还好有柔姨娘安慰,要不然他定要被这件事气到再次中风。
觉罗氏每天和费扬古吵个不停,气的脸上生出了两个大泡,最后更是被气的卧病在床。
但柔则这次却沉静了许多,既不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也不再管费扬古与觉罗氏,只是每日呆在家中写字绣花,吃斋念佛。
大约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宜修腹中的孩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这一世,因为柔则并没有进府的缘故,宜修又会保养身体,所以她的精神很好。
就连请安的太医都说宜修这一胎十分康健,但私下里太医放出的消息却是,宜修仍旧缠绵病榻。
齐月宾和李静言本就讨厌柔则,生怕柔则这样的绝色女子进府来会分宠,便趁着这个时期疯狂的给四阿哥上眼药,所以四阿哥早就将柔则抛之脑后了。
可是没想到,柔则一天起完床后,竟然突然晕倒在地。
这可把觉罗氏吓了一跳,立刻请来了大夫。
这一查可不要紧,竟然诊出了柔则已经怀有身孕。
觉罗氏震惊不已,“大夫,您是不是诊错了?这怎么可能呢?”
柔则和四阿哥明明也就一次,怎么可能会那样巧?
白胡子老头儿捻了捻胡子,略带嫌弃的说道:“老夫从医数十年,若是连简单的身怀有孕都能诊断错误,夫人尽管去砸了我的药堂!”
这大夫是乌拉那拉家用惯了的,自然是不可能说谎。
觉罗氏有些慌了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柔则倒比觉罗氏镇定许多,她轻轻抚摸着小腹,问道:“不知大夫,我这腹中的胎儿可还康健!”
这大夫自然是听说了四阿哥和柔则的事情,知道柔则这腹中可是小皇孙,自然是不敢隐瞒。
老大夫拱了拱手道:“小姐本就一味追求纤瘦之美,这种做法长期以来本就容易让身体亏损,再加上小姐日日损耗心神,这一胎怕是不太稳!”
觉罗氏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大夫,语气有些狠戾的道:“今日之事万万不可传扬出去!”
大夫自然是知道轻重的,连忙点头,可没想到却被柔则拦住了。
“不!今日之事定要传扬出去!最好闹得满城皆知!”
“什么?”
大夫和觉罗氏异口同声的问道。
但柔则却没说为什么,只是吩咐丫鬟将大夫好生送走,并多付了些诊金。
觉罗氏也不知道女儿打的是个什么主意,等大夫走后,觉罗氏忙拉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柔则冷哼一声,有些凄凉的道:“在这个京城里,我还有什么名声?”
柔则的语气带着些哽咽,觉罗氏一听更加心疼,连忙安慰道:“可是………”
柔则知道,如今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很是时候。
都一个多月了,若是四阿哥想娶自己,只怕早就来了信,这些日子她虽不大出门,可消息却一清二楚。
额娘和阿玛为了自己的事情,又是求宫里的德妃,又是去求四阿哥,早就将这个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或许从前四阿哥并不愿意娶自己,可是如今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如今,皇上上了年纪,越发重视亲情,只要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自己不愁进不了雍亲王府。
“额娘,还请您将女儿怀孕的事情告诉宫中的德妃娘娘!就是说柔则自知罪孽深重,愿意打下孩子,常伴青灯古佛!”
觉罗氏先是有些吃惊,随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部激将法罢了!
觉罗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她是既欣慰又心酸。
“好孩子,你放心,只要你进了雍亲王府,拿捏住四阿哥,宜修不过是个庶女,只要你生个儿子,早晚能将她从四福晋的位置上赶下去!”
事到如今,觉罗氏仍不忘做着春秋大梦。
柔则点了点头,但是这笑却是十分勉强。
消息传扬的十分之快,不过半日便闹得满城风雨。
宜修自然也是收到消息了。
她是万万没想到,柔则居然是在这个时候怀孕的,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几乎打乱了她的计划。
宜修的脑子转的飞快,反应过来后,她立刻带着剪秋等人去求见四阿哥。
四阿哥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此刻的他也愁的不行。
若早知如此,当初费扬古来雍亲王府求他的时候,自己便该顺坡下驴,赶紧将柔则娶进府来。
当初那件事情风声眼瞅着就要过了,可是没想到柔则怀孕的事又闹得满城风雨。
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好名声终于成功的被乌拉那拉,柔则给败坏了。
此刻的四阿哥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自己的锦绣前程,一点都不关心柔则和她肚子里那个所谓的孩子。
“王爷,四福晋求见!”
被甩了—脸的马管家,满心委屈,他知道这是侧福晋入府,要先立威拿自己开刀呢!
但是他不过是个管家,虽然银子是他派出去的,但不是他花的呀!
马管家立刻跪在了甘氏的跟前,说道:“奴才冤枉的很,府中的—切用度,凡是能使得上银钱的,都会往上通报,自然是上面的主子,答应了咱们下面的奴才,才敢去使钱!”
他的意思很明白,柔则虽然开销那么多,那也是上面同意的,要不然他—个下人怎么敢乱花钱?
甘氏冷哼—声,“我也知道你不过是个管家,做不了那么大的主。但是这府中,如今是我当家做主了,以后各院中的开销都要遵循旧例,要是谁花多了,那就自己掏钱补上!”
此话—出,马管家满脸无奈。
虽然上面有旧例遵循,可是到底下又是另—副光景。
从前是宜修掌家,宜修自然是知道,拿捏其中的尺度。
奴才也是人,若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谁敢踏心实意的为你办事?
若是全部遵循旧例,那底下的奴才岂不是—分钱的好处也捞不到?
“可是侧福晋,虽说旧例如此,但是咱们府中—向是这么做的,这个月柔则格格那边虽说开销大了—些,但是事出有因,咱总不能停了她的药吧?”
底下的那些奴才,谁不是—颗富贵心,两只体面眼。
柔则可是出身乌拉那拉家的嫡女,就算行事再不稳当,那也是德妃的内侄女,又不是花自己的银子,犯得着克扣她的用度吗?
甘氏没想到管家竟然敢反驳自己,她当即气的柳眉倒竖,狠狠的—拍桌子说道:“这府中到底是我管家还是你管家?”
马管家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了。这位侧福晋到底是新人年纪小,不知这水中深浅!
她只知道要拿出些成绩来立威,要让四爷信服,可却不知道这管家绝非易事,—亲—远,—针—线,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马管家到底是在这个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不可能触甘氏的霉头,便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都是奴才多嘴,侧福晋别生气!以后侧福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甘氏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眼桃叶,让她将—个钱袋子塞到了马管家手上。
桃叶交代道:“咱们侧福晋是个爽快人,说话直来直去的,还望马管家别计较!只要好好为侧福晋办事,赏钱自然是少不了!”
马管家收下了钱袋,恭敬的行礼后,便规矩的站在另—侧。
甘氏接着又拿出了几个账本子,在—些不妥之处上画了些圈。
“福晋和四爷向来节俭,有些不必要的花费,我也替这府中省了!就比如这处,府中每到春夏秋冬四都会发料子,这—处怎么又记有料子钱?”
马管家恭敬的回道:“侧福晋有所不知,府中的衣料虽有定例,可是定例上的衣料大多是统—采办样式,也不够新颖,花色也不太合主子的意。所以后来便添了这—例,若是谁想再添些什么新衣裳,也有闲钱用!”
甘氏道:“府中的福晋及格格们都有年例使,怎么又添的这—项?这不是重复了吗?”
马管家越发觉得无语,这个侧福晋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那年例不过是各位福晋格格们手中的闲钱罢了,若是碰到出身差些的,这些钱大多还要攒着花销或是打赏人。
“爷,您快去看看吧,我家格格病了!”
其实四阿哥未免不知道这是李静言的小心机,可是一想到李靖言那娇俏的容颜,他也不禁打起了小算盘。
柔则便是再美,也是只能看不能吃,可是李静言那边~
再说了,李静言向来任性,这次若是自己不去,怕是又要使小性子了!
所以四阿哥还是推开了柔则,轻声安慰道:“李格格病了,我先去看看她,你先睡吧!”
柔则慌了神,她不敢相信的一把抓住了四阿哥的衣袖。
“爷,你不能走!今天是我第一天入府,若是传出去,别人会笑话我的!”
柔则被气急了,说起话来也是没过脑子,等她反应过来后,已然后悔。
不过话已经说出了口,便不能再收回。
四阿哥听着柔则这样说,不禁皱起了眉头。
“谁敢笑话你?你也太多心了!李格格生了重病,我必须去看看她,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说着,四阿哥便要强行挣脱柔则离开。
可是柔则手上的力气使得很大,四阿哥几乎挣脱不开。
四阿哥被抓的有些疼,他最后一点耐心也几乎被磨尽了,看着柔则那张楚楚可怜的俏脸,也不禁生了几分厌烦。
“入府前没有人告诉你为人妾室的规矩吗?这里是王府,不是你乌拉那拉家,你是我府中的妾室,不再是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了!”
这话说的很明白,如今你只是我的一个妾,不再是什么千金小姐,别在这儿耍什么小姐性子了!
柔则的一张脸刷的惨白,多日的打击让她濒临崩溃。
她一不留神,便松了手。
四阿哥烦的要命,见他放手,立刻逃命似的离开。
看着四阿哥离去的背影,再想想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柔则悔不当初。
自己可是乌拉那拉家的嫡出女儿啊!
若是当初不是同四阿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多少王公贵族的公子供她挑选,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四阿哥,你就一点也不念你我的情分吗?你走了,可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柔则堵气似的大喊!
四阿哥一点也不惯着她,见柔则还敢撒泼耍赖便吩咐道:“苏培盛!柔则格格言行无状,即日起禁足于青竹居!”
说完,四阿哥便一脸愤怒的离开了,徒留柔则一个人崩溃地坐在地下大哭。
翠安见人走了,慌忙走进屋来,轻声安慰柔则。
“格格!来日方长,您别伤心!您肚子里还怀着小阿哥呢,万一伤到了孩子可怎么办?”
可是柔则却是后悔不已,若是自己肚子里没有这块肉,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进入王府了?也不会遭受到这么多的羞辱。
此刻,她对肚子里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有舐犊之情,反而充满了怨恨。
翠安抬眼望去,只见柔则的一张俏脸上布满阴沉的乌云,那让人不寒而栗的表情吓得翠安不禁打了个哆嗦。
………
李静言躺在床上,故意撒娇卖乖:“爷,您快听听妾身的心里慌不慌?”
说着,便故意蹭上了四阿哥,四阿哥看着自己面前的美人咽了咽口水,然后轻蹭着李静言的脖颈,在她耳畔笑道:“你好香啊!”
李静言娇媚一笑,四阿哥十分会意。
一时间,被翻红浪,巫山云雨。
第二天清晨,宫里来信了,德妃娘娘派人给四阿哥送了些东西。
但其实主要目的不过是想告诉四阿哥,柔则毕竟是乌拉那拉家的人,还是嫡女,若是没有发生之前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入府为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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