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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甜妻:病娇大佬的小撩精飒爆了岩宇林易莘 番外

画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易莘也没想到伊译会整这一出,让自己一个女生去管一群膘肥体壮的男人,他们肯定不会信服。伊译这分明是想为难她。易莘看着面前清一色人高马大黑西装的保镖,知道他们大多应该都是退役军人或者格斗选手出身。作为伊译的保镖肯定不是吃素的,自己在体力的打斗上肯定不如他们。这群保镖,表面上文化素养是挺好的,对她客客气气的,但看着她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看小鸡仔的样子,眼里满是不屑和讥讽。易莘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们心里肯定不服气,觉得我一个女人,看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也许是被易莘戳破的心事,有不少人露出诧异的神色。保镖队长出面打圆场,“总裁如何安排,我们就听吩咐。”“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如果不服气,我们比一场。”“做保镖,无非就看遇到危险时的...

主角:岩宇林易莘   更新:2024-11-25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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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岩宇林易莘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甜妻:病娇大佬的小撩精飒爆了岩宇林易莘 番外》,由网络作家“画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莘也没想到伊译会整这一出,让自己一个女生去管一群膘肥体壮的男人,他们肯定不会信服。伊译这分明是想为难她。易莘看着面前清一色人高马大黑西装的保镖,知道他们大多应该都是退役军人或者格斗选手出身。作为伊译的保镖肯定不是吃素的,自己在体力的打斗上肯定不如他们。这群保镖,表面上文化素养是挺好的,对她客客气气的,但看着她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看小鸡仔的样子,眼里满是不屑和讥讽。易莘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们心里肯定不服气,觉得我一个女人,看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也许是被易莘戳破的心事,有不少人露出诧异的神色。保镖队长出面打圆场,“总裁如何安排,我们就听吩咐。”“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如果不服气,我们比一场。”“做保镖,无非就看遇到危险时的...

《团宠甜妻:病娇大佬的小撩精飒爆了岩宇林易莘 番外》精彩片段


易莘也没想到伊译会整这一出,让自己一个女生去管一群膘肥体壮的男人,他们肯定不会信服。

伊译这分明是想为难她。

易莘看着面前清一色人高马大黑西装的保镖,知道他们大多应该都是退役军人或者格斗选手出身。

作为伊译的保镖肯定不是吃素的,自己在体力的打斗上肯定不如他们。

这群保镖,表面上文化素养是挺好的,对她客客气气的,但看着她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看小鸡仔的样子,眼里满是不屑和讥讽。

易莘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们心里肯定不服气,觉得我一个女人,看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也许是被易莘戳破的心事,有不少人露出诧异的神色。

保镖队长出面打圆场,“总裁如何安排,我们就听吩咐。”

“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如果不服气,我们比一场。”

“做保镖,无非就看遇到危险时的反应能力和战斗能力,拼体力我肯定不如你们,但比反应能力,你们未必比比得过我,你们介意和我比我擅长的方面吗?”

保镖们一听就乐了,仿佛听到有意思的事,有人忍不住说道:“你想比什么?”

他们看易莘那副小身板,不觉得她有什么能比他们强的。

有人在小声打趣道:“不会是要和我们比化妆打扮吧?”

这话一出,有不少人都嗤笑出声。

保镖队长严肃的一个眼刀,止住了他们的嬉笑声。

易莘也不甘示弱的回道:“如果你们谁有这方面的癖好,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没有人接话了,把刚才那个说话的保镖怼得噎住。

保镖们此刻意识到眼前这个娇小的女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柔弱,在他们面前毫无羞涩和惧色。

有人主动出声,“你要比什么,我可以跟你比。”

易莘说“做保镖,主要看反应能力。”

易莘四下探望,看向一旁的花圃,随即有了一个想法。

“你们稍等。”

闻言,大家都很好奇,易莘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易莘一路跑回一楼的员工食堂,从里面拿出了一双筷子。大家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众人只见易莘走到他们面前,“我和你们比夹苍蝇。”

人群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什么玩笑话一般,再次嬉笑起来。

易莘看着他们的模样,用一句话就挑起了他们的胜负欲。

“在场的各位,绝对没有一个人能赢过我。”

此言一出,人群里就有人身先士卒,“我来跟你比!”

“好,勇气可嘉,你叫什么名字?”易莘听出他的声音,这就是率先说要跟她比的人。只见对方年纪不大,满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叫许可,你想怎么比?”

“我再补充一下规则,夹到苍蝇不算赢,还不能伤害到它们,多者胜。我先给你们示范一下。”

说罢易莘就走到垃圾桶旁,观察了垃圾桶旁的几只苍蝇几秒。随后筷子一伸,夹住了那只苍蝇,那只苍蝇在筷子上嗡嗡嗡不安的挣扎着。

看着易莘就这么随意的一夹,感觉事件很简单的事。

易莘把苍蝇放进。刚才在食堂回收箱里拿的空矿泉水瓶中。

“你们可以一起上,加起来夹到的数量超过我,就算你们赢。”易莘友好的朝他们笑笑。

此狂言一出,保镖们就沸腾了,他们二十个大男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如此小看。

好几个人都站出来,围到最先说要比试的许可身边,催他快夹。

只见一群汉子,屏息期待的看着许可挥筷子,只见他挥空了好几次,都没夹中。

一旁脾气急的一位保镖见状,抢过他手里的筷子,“本手笨手笨脚的,苍蝇都被你赶跑了,起开,我来夹。”

渐渐的,垃圾桶旁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十几个大汉不知不觉的围在垃圾桶旁,情绪激动不已。

不时有唏嘘或者惊呼叹气声。

易莘在那包围圈之外,看着一群男人认真的围在垃圾桶旁夹苍蝇的画面有些好笑。

此时刚开完视频会议,走到在阳台上伊译也看到了员工宿舍楼旁,奇怪的景象。

“他们在干什么?”

典亩快速的电话联系了管家询问,向伊译做出了答复,“林小姐在和他们比赛夹苍蝇。”

伊译:“?”

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比赛。

他今早让易莘接任保镖队长,料到了他们肯定不会服气,也想看看易莘会怎么解决。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出那么奇怪的办法。

“调监控看看。”

典亩闻言,快速的将监控系统调到平板上,把员工宿舍楼的监控画面调出来,递给伊译。

画面中,声音也同步出现。此时围在垃圾桶旁的一群男人中,突然爆发出激动的惊呼声,“夹到了,夹到了,拿瓶子来!”

混乱的嘈杂声,伊译见状忍不住皱眉。

他平时稳重严肃的保镖团,竟然成了这副大呼小叫,毫无形象的模样。

只见易莘气定神闲的,走到垃圾桶旁,“到我了。”

此时一群大老爷们,站在她身边,屏息看着她的动作。刚才他们十几个人都轮流尝试过了,夹苍蝇没有他们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说完话,就见她拿着筷子在空中随意挥舞一下,单手拧开瓶盖,把筷子伸进瓶子中,又快速的拿出关盖,就见瓶子里多了一只在里面四处碰壁的苍蝇。

一群人见此都沉默了,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夹了老半天,才夹了一只,人家随手一挥,不过几秒就抓住了,心里颇不是滋味。

“还比吗?”

他们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办法,没人吱声。很明显夹苍蝇根本比不过。

有人不服气,“这种小家子气的比赛有什么用,有本事比射击!”

此言一出,有人觉得提议很好,有人觉得这是在欺负女人。

说话的人,是他们队里的退伍兵,在部队时,射击成绩很优异。

“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大力,2年退伍兵,1年射击教练经验。”李大力故意强调自己的经验,想提前震慑一下易莘。

他一开始觉得易莘是靠关系进来的,瞧不起她,后面看她嚣张的样子,一点女人样都没有。

刚才没有去比什劳子的夹苍蝇,觉得这种不正经的比赛丢人,便提出自己的强项比赛,想挫挫她的锐气。

“你想怎么比?”

“看到那棵树没?用飞镖射击,谁击落的叶子多,谁就胜!”

易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棵小叶榕。叶片繁华茂盛,郁郁匆匆的。

“这有什么意思?”

“那你想怎么比?”李大力彻底被激起了胜负欲,刚才本想手下留情,现在他打算全力以赴。


小区里就三幢公寓楼,她又步行了几百米,走到最靠里的一栋,坐电梯到八楼,这幢楼一梯两户,八楼是平层,顶楼19层是复式房,还带有顶楼花园。

齐凡当初给她介绍时,说本来想买顶楼的复式房,带花园还可以开露天派对,晚上可以俯瞰B市的夜景。

但是房子一开盘,复式房就被内定完了,他的语气里满是可惜。

她进了电梯,突然有些心绪不宁,她深呼吸吐气,都是因为刚才那一出闹剧,影响到了她的心情。

她在包里翻找钥匙,刚掏出来,电梯灯光忽而一闪,吓她一跳,电梯门刚好开了。

这一层就两户,林易莘输入指纹,门滴的一声轻响就开了。

当初是齐凡手把手教她这个土包子怎么使用指纹锁,教她怎么输入指纹的。

打开门,屋内不是预料中落地窗外阳光西斜的光景。

她有些惊讶,站在门口还没换鞋,玄关正对着落地窗餐厅。

此刻厚重的遮光是窗帘拉上,室内昏暗,靠窗的餐桌上,欧式复古的烛盏上,燃着几根蜡烛,火光昏暗映得室内暧昧不明,还有悠扬古典的音乐声。

桌上还摆着西餐的碟子。

烛光晚餐?

齐凡不是说在公司?

没想到他还搞什么惊喜?

她把东西放在地上,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她想看看对方在搞什么鬼。

她低头换鞋时,雀跃的心情和微微翘起的嘴角,僵在脸上,眉头皱起,一时间她表情看起来有些可笑。

灯光昏暗,导致她一开始没注意到地上那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这双鞋有穿过的痕迹,看款式就不是她平时会考虑买的价格,鞋码也比她小一码。

她站起身重新审视屋内的布置,一步一步的走近,屋里的痕迹尽现她眼底——

屋里烛光昏黄,放着悠扬缠绵的音乐,桌上摆着吃剩的餐碟,还有一瓶红酒,两个酒杯,很明显是浪漫两人烛光晚餐。

不远处的沙发上散落着一件女士外套,在去往卧室的路上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甚至还有丝袜内衣内裤……

从这些混乱的场景,都能想象得到战况有多激烈。

她攥紧双拳,努力抑制住情绪。

原本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也许是误会,也许是齐凡的朋友带人来玩,也许不是他,直到看到地上那熟悉无比的领带……

那是上个月他生日,她花了几百块专门找裁缝定制的。

易莘拼命的深呼吸命令自己冷静,她已经清晰的意识到,这些意味着什么。

她捡起那根刺眼的领带,翻看背面,有两个熟悉字母。亲手缝制的时候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讽刺和可笑。

她眼泪抑制不住的落下,难受得快要无法呼吸。

音乐间隙中隐约听到房间里有男女喘息的调笑声。

林易莘心底涌上一股厌恶,生理上恶心得止不住干呕。

她强忍着,压抑着进去打人的冲动,指甲陷入手心,微微的疼痛感让她清醒,她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

她觉得屋里的空气好浑浊,让她快要无法呼吸,她要赶紧离开这里。

她去书房和专门给她布置的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当初说是尊重她,让她有家的归属感,专门给她留的房间,也按她的喜好装修布置。

因为她的实习工作在A市,没办法答应跟他同居,渣男还理解的说等她。

渣男送的东西她一样没拿,她把自己的东西放到门口玄关去开门。

打开门时,她实在压不下那口气,又回头走进屋里。

她径直去洗手台洗了把脸,深呼吸调整心情。

林易莘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把手机扣上挂绳,挂在脖子上,拿过一个不锈钢盆接水,再把油、盐、酱油料酒,醋糖面粉等调料一股脑的往里倒,又打开冰箱拿出几罐酒,碎冰块往盆里加。

看着盆里气味颜色混杂,易莘挤出笑脸,对着手机,故作轻松的道:“去给狗男女一个惊喜吧。”

林易莘端着颇有份量的不锈钢菜盆,走向房门虚掩的卧室。

你们给了我难忘的一天,换我也给你们难忘的一天才公平啊。

林易莘站在门外,听到屋内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是姐姐好还是我好?”

熟悉的男声回答:“当然是你好,你姐姐太不解风情了,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碰都不让我碰,你好香啊~”

在床上那两具耸动肉体还没反应过来时,易莘抬脚踹开门,把盆里的浑浊的调料全都朝床上那两人狠狠地泼了出去,最后把盆扔在地上。

盆砸到地上,发出“哐”的一声响,伴随着渣男贱女的惊叫声。

“啊啊啊——”

“艹,是谁?”

两人被兜头泼了一盆乌七八糟的的东西,没看清来人是谁。

原本暧昧燥热的房内也迅速降温,不停响起两道惊叫咒骂声,渣男贱女下意识反应极快的往被子里钻。

林易莘拿起挂在身前的手机对着床上的两个人拍,大声道:“Surprise!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说罢不理身后两个人恼羞成怒惊叫咒骂,转身用力的甩上门。

路过餐桌时,她看到自己之前买来的菜放在地上,准备带走。

拿起来之前,先把桌上蜡烛吹灭了,抬手掀了桌子,酒瓶餐具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声音让易莘听得很是畅快。

林易莘提着东西正要出门时,看到卧室里的男人一边狼狈的套上睡衣追出来,边怒吼道:“你给我站住!”

男人看清是林易莘,语气惊讶,“小莘,你怎么来了,你听我解释……”

林易莘感慨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这么个恶心人的狗东西!

她直接无视对方,毫不留恋的走出门,再次用力的把门甩上,隔绝了那一室狼藉。

电梯门一打开,林易莘疾步冲进去,快速的按关门键。

她红着眼眶又忍不住落泪,不为渣男,只为自己浪费的青春难过。

她一个人在电梯里抹泪,余光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她低着头看到对方笔直的西裤裤腿,油光锃亮的男士皮鞋。

她尴尬的默默侧身,面对电梯壁,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悲伤的气氛被打断,她强忍泪意,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悄悄抹泪,努力止住控制不住往下流的眼泪。

突然电梯晃荡了一下,灯光一闪,电梯停住了,电梯里一片昏暗。


林易莘快到蒋叔家门口时,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听到里面有孩子的哭啼声。

门没锁,半敞着,她边敲门进去,边出声问:“有人在家吗?”

林易莘探身见到蒋婶正抱着孩子在院中哄。

蒋叔的儿子十九岁就结婚了,儿媳妇也才十八,等到了年纪再去领证。

蒋婶闻声抬头朝门口看过来,见到是林易莘表情很惊喜,抱着孙子朝她笑着打招呼。

“呀,小莘!好久没见到你啦!快进来快进来!”

“是呀,没想到您家孙子都这么大啦。”

林易莘扬起笑脸,熟络的凑过去看孩子,上回见孩子时,才几个月大,皮肤还红红的,脑袋跟她拳头差不多大。

蒋婶笑容满面:“哈哈,孩子长得快,这孩子真是太闹腾人了,大宝快看看是谁家的漂亮小姐姐来了。”

林易莘听到屋里没动静,问道:“就您一人在家啊?”

“是啊,你蒋叔去镇上买东西去了,柱子和他媳妇在厂里上班,还没回呢,就剩我一个人在家带大宝。”

大宝的小脸肉嘟嘟的,胳膊和腿上也肉嘟嘟的,很健康壮实。

许是因为看到陌生的面孔,他两只黑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林易莘,止住了哭声,眼睫上还挂着湿润的泪水,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小模样可爱极。

林易莘看着他笑,没想到小家伙也跟着笑起来。

蒋婶看到这场面,乐不可支,伸手轻轻拍了大宝的屁股,嘴上宠溺地道:“臭大宝,小小年纪就知道看漂亮姐姐!”

林易莘伸出戴手套的手,一根手指轻轻按了按他肉嘟嘟的小脸,看着很嫩,很弹,很滑,让人很想咬一口。

蒋婶看着她带手套,忍不住打趣道,“这才哪的天你就戴上手套啦?”

林易莘只是笑道,“习惯了,我怕冷。”

年轻人怪习惯多,蒋婶也不再多问。

蒋婶抱着大宝问她:“要不要抱抱?这胖小子压秤得很。”

林易莘看着可爱的萌娃,也想抱抱,便伸手接过。她手法不熟练,但也把宝宝抱得稳稳的,孩子抱在怀里沉甸甸、软乎乎的。

大宝头靠在她胳膊上,乖乖的,不哭也不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一只手在空中挥动,想抓些什么,一只手指伸进嘴里咬。

真是可爱得很。

蒋婶:“嘿,看来他真的很喜欢你,别人抱他都要哭,你抱他竟然这么乖,从小就是知道看脸。”

林易莘也惊讶,她竟然会受大宝喜欢,她平时和孩子接触不多。

她正和蒋婶说着话,没注意到小宝伸着那只放进嘴里手指,碰了碰她的脸,还咧嘴笑,露出两颗小小白白的门牙。

林易莘吓了一跳,那处皮肤只是有些灼痛,她反应不大,她握住大宝好动的小手。

蒋婶则哈哈大笑,“他太喜欢你了~”

“你有孩子缘,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啊?”

“我这才刚毕业,还远着呢。”

林易莘笑笑,心想她这怪病,这辈子结不结婚都不一定,何谈生孩子。

“蒋婶,我来是想问问你,老江前几天到底为啥进医院?我问他,他就是不说。”

“哎哟,我也想着怎么和你说这事呢,虽然你蒋叔不让我说出去,但也不能瞒着你啊!老江身边就你一个亲近的,也没人依傍了。他这病不轻,好像叫什么慢性淋巴白血病,名字挺复杂的,我也不懂。听说是要做手术,做化疗,起码得花二十几万吧。你看老江这些年那样,也没见他有啥收入,哪能凑出来,除非卖掉房子,但好了以后,住哪呢?人老了,连个住的地都没了,那哪成啊”

林易莘听着蒋婶一个人絮絮叨叨的,人都懵了,听着心里头不是滋味,眼眶瞬间就红了。

老江虽然跟她非亲非故的,但这么多年的交情,她把他当爷爷一般看待。

蒋婶看着林易莘受打击的模样。也忍不住心疼叹气:“唉,我跟你说这些有啥用,也只能让你跟着操心难受。”

“我听你蒋叔说,老江好像不打算治了,你有空可以多来看看他。”

林易莘下意识反驳:“治,怎么能不治!”

老江比她以为是亲人的爷爷待她还要好,逢年过节都会给她零用钱,给她买好吃的。

小时候天亮得晚,她怕黑,老江就在门外挂了盏灯,怕她走夜路不安全,还偷偷跟在她身后送她回家。

她被混混欺负的时候,也是江老头帮她把人赶跑的。

后来她练武有了长进,终于可以自保不再被人欺负了。

她心里一直很感激江老头教她练武,让她遇到危险时可以自保。

她每次都会想起江老头的叮嘱,练武可以修身养性、可以自保、可以助人,但是不能用来欺人。

现在她在乎的人有生命危险,她却无能为力,这种无能的无力感让她难受。

后悔以前没有更努力的赚钱、存钱。

上学时父母说家里没条件供她上大学,弟弟妹妹的负担太大,希望她可以早点出去工作,帮家里减轻负担。

为了能上学,她说服父母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不会成为家里的负担。

她努力兼职赚钱,都用来付学费了,工作后,她每个月都会给家里转一千元,偶尔妈妈、妹妹、弟弟还会来问她要钱,她根本没存下多少钱。

所以她现在手头上都凑不到一万块。

蒋婶:“唉,你也别急,人只要还活着,就还会有转机。你问问看老江他那边有没有什么亲戚,多少能帮点忙。当年他一个人搬来这里,无亲无故,连个照应都没有。”

“好的,我回去就跟他说说,这有得治病就一定得治,我还年轻,我也能帮他。”

蒋婶看着她这样重情重义,觉得老江这么多年没白对她好,但这么多钱,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能去哪凑,她也不好打击她。

林易莘思绪杂乱,这几日接连的打击快要压垮她了。

老江很固执,她刚才说得那么肯定,但她其实没有把握能说服他。

主要是,她目前没有能力帮他,所以也没有立场去说服他。

她和蒋婶告别,出了门,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叶缝间的天空,和投射下的光。

她的心情沉甸甸的,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当前的困境。

金色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突然想到那晚递过来的金色的名片,也如同这阳光那么耀眼。

眼下好像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她没别的办法能去借到那么多钱,而老江的病也等不起。

去做那个人的保镖,那么高的工资,工作内容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万一遇到违背道德和法律的事,她该如何自处。

但昨晚的经历,让她觉得,他看起来也许没有那么坏。表面那么清冷孤傲,那么强势的人,也有那么脆弱的时候。

可能还和她有差不多的怪病。

“你好,请问你知道林家村的村委往哪走吗?”

林易莘正出神思索着,突然听到身后有道耳熟的声音。

她回头,看到一张眼熟的面孔。

……


第二天一早,易莘跟着伊译一行人,一起去郊区项目工地视察。

一群人进工地前都戴上了黄色的安全帽。

伊译英俊非凡,一身高冷气质,哪怕戴上土气的安全帽,也丝毫不影响他迫人的形象。

接待的几位项目负责人,都殷勤的接待他,生怕出差错被辞退。

伊译并非来走个过场,负责人介绍的项目,他都会认真聆听,并且提出自己看法,还逐一去项目重点地方查看。

易莘又被刷新了刻板印象,没想到像伊译身份那么高,还有严重洁癖的总裁,竟然毫不介意进烟尘飞扬的工地,还认真的考察。

不知道这个项目会建成什么,几栋正在建的高楼,从低处往上望,仿佛高耸入云。

她抬头往高处看去,脖子仰得都累了。

忽然她感受到一道刺眼的折射光,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非常迅速,毫不犹豫朝不远处的伊译跑去,大喊一声:“快闪开!”

易莘一碰到伊译的手臂,直接拦腰把人扑得连连后退几步,两人因为惯性一起摔倒在地。

下一秒一阵巨响砸在地上,一根巴掌大的钢管正落在伊译方才站着的地方。

常在工地的人,一听到喊声立即下意识躲得飞快。

而还没反应过来逃跑的人,看着地上的钢管,都后怕不已,身上冒出冷汗。

易莘缓过神,迅速爬起来,蹲在一旁,关切问身下的人:“你还好吧?”

伊译眉头紧皱,一手撑地坐了起来,而后缓缓站起身,试着活动了一下。他没有大碍,只是被撞摔在地上,有几处擦伤和钝痛。

这时反应过来的人纷纷围到伊译身旁,三言两语的展现自己的关切。

易莘顿时被排在包围圈外,她看着人群中的伊译,安全帽歪到一边,西服上到处的尘土,整个人狼狈不已。平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高冷的总裁变成这副模样,有些说不出的滑稽感。

工地上出现如此安全事故,还差点砸到了总裁,是极其严重的大问题。

万幸的是没有人员受伤,否则这个项目将会受到影响,公司声誉也会受到影响。

整个项目从上到下的负责人,都要被问责。并在期限内整改,并写优化报告和检讨。

伊译回程的路上,眉头一直紧皱,浑身布满低气压。

途中天空突然下起太阳雨,幸好车上常年都配备着雨伞。

快到公司时,短暂的太阳雨停了。

在拐进公司地下停车场的那条路上,有两辆车发生剐蹭在争执,司机只能掉头开到公司正门。

易莘拿出车上的备用伞,怕又会突然下起雨。

没等易莘先下车去开门,伊译就自行打开车门下车,阔步往公司里走去。

易莘刚快步跟上伊译,突然注意到公司大门旁站着一个身着职业套装女子,眼神很奇怪,直勾勾的盯着伊译。

就在她打量时,看到那名女子突然拧开手里的瓶子,往前冲上来。

“总裁小心。”

她边出声提醒,边迅速撑起手中的长柄雨伞,一把拉过冷着脸的伊译,避到伞下。

身后的保安们,随后也反应迅速,快速冲过来把女子制住。

耳旁响起女人挣扎尖叫的声音,“渣男!渣男我杀了你!”

易莘用伞把人护进大楼里,才把雨伞扔在门口。

因为还不确定女人泼的液体是否对人体有害,必须要小心不被溅到。

“总裁,你没事吧?”

易莘看着眼前面沉如水的男人。

伊译语调越发冰冷,对随后赶到的典亩道:

“尽快让人查清楚。”

一天发生两起意外,他不相信是巧合。

……

随后那名女子被交由警察处理。

他们得到的结果是,那名女子患有精神疾病,早年曾经受过感情伤害,长期患有臆想症。

因为是精神病人,没办法追究责任。

伊译冷冷道:“有病怎么不去医院?”

典亩叙述了解到的情况:

“据说是家里人疏忽没有照看好,让人跑出来了。他们家庭贫困,没有条件送去医院治疗照看。”

“这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继续查下去,查查她家里近期有没有搞汇款。”

“据了解这个女人的哥哥,最近结婚,买了一辆新车。”

没钱送女儿去医院治病,却有钱给儿子娶老婆买车。

监控查到这个女人是坐网约车来的,订单显示是女人身份账号注册下单的。

这其中蹊跷重重,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指使。

但一时又查不出什么有用的直接证据。

据说两年前,女人被相恋七年的男友抛弃,另娶了领导的女儿,所以人就疯了。

而女人的前男友就在第一集团上班的。

伊译眉头一挑,事情未免太巧合。

“在感情上不负责任的人,在工作上的责任心也不会有多少。”

易莘在一旁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他的意思是要开除这个负心汉。

一时间,总裁被袭击的事情传遍整个公司。

袭击女子和负心前男友的故事也不知道怎么传遍公司私下的交流群。

甚至有人发布在网络上,引起了一部分网友的讨论。

三天后这个事件在网络上爆发大规模讨论。

有人同情袭击女子的遭遇,并强烈谴责负心汉,并夸赞第一集团人事部辞退的决定非常对。

也有人觉得个人私事,没必要上升公事,公司太小题大做。

有知情人则透露,据说负心汉的领导妻子也知道了这个是,最近在闹离婚。

还有人觉得女子承受能力实在太弱,竟然因为渣男,逼疯了自己,大好的前途都毁了。

网友Q:怎么又有受害者有罪论?

网友D:大家是不是忘了,最初的受害者是第一集团的总裁啊,他差点被这个女人泼到硫酸啊!

因为他报警调查,才揭露出这个内情,还把渣男给辞退了。

网友E:帅哥好惨啊!

网友R:我当时就在现场,多亏了总裁聘的那个女保镖,要不然他就毁容了!我是我们总裁的颜狗!嘶哈!他真的太帅了。

网友G:楼上你小心被总裁看到你的言论。

网友H:第一集团领导的女儿也算个白富美吧,竟然被凤凰男负心汉欺骗糟蹋了!

网友A:罪魁祸手还是渣男负心汉引起,害了两个女人,还害得人家好好的大总裁,差点毁容!

网友K:据说这个女人家里还有个哥哥,最近又是结婚又是买车的,但大家看她疯疯癫癫,衣服那么破旧,据说家里没钱送她去治病。

网友L:这是我前同事,人挺好的,就太孝顺,是个扶弟魔,工资大部分寄回家给父母养儿子了!之前确诊精神病时,她父母还上公司闹,以工作压力大为由,找公司索要了一笔赔偿!估计也都拿来给儿子娶老婆了。

真是太可怜了。

易莘在乔桥的分享下,看完了整个事件过程。

没想到总裁一次袭击事件,竟然又引发如此巨大社会舆论。

大家都当作一个一个让人唏嘘的感情新闻来看,觉得总裁都是太倒霉,但这个事件其中更多的内情大家是不了解。


林易莘在沉默和尴尬中吃完早餐后,早起后遗症终于复发了。

她开始昏昏欲睡,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等伊译上楼换衣服,她困得仿佛灵魂要出窍一般。

她忍不住掐疼自己的胳膊,试图让自己清醒。

伊译换好衣服,走下楼梯时,看到的就是林易莘一副困倦不已的模样,她的眼睛迷蒙的眯着,小巧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微微撅起,小脑袋一顿一顿的朝下点着。

竟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看她还不时拍拍自己的脸,不时掐自己胳膊,试图让自己清醒。

伊译下意识放轻脚步,走到她的面前,微躬身看着她白皙的面庞。

近距离看到她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微微嘟起的红唇,像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品尝一口,一定很软弹可口。

他不受控制的低头,忍不住越靠越近,鼻尖仿佛闻到了水蜜桃的清香。

林易莘似有所感的睁开眼,眼前放大的俊颜吓了她一跳,把她整个人都激醒了,她快速往后仰,下意识道歉。

“抱歉!”

好家伙,她上班第一天就打瞌睡被上司抓包。

伊译好似无事发生自然的直起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昨晚睡不够?”

这句话在林易莘听来,就是问责的反问句式。

“不好意思,是我的失职,以后不会了。”

她站起身,鞠躬道歉。

伊译心中无语,面上不显,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他只不过想关心的问问,怎么就理解成了这样,没入职前,她可不是这幅模样的。

“走吧。”

林易莘跟在伊译身后出了门,见门前依次停了三辆车,每个车门旁都站着几名黑衣人保镖。

见到伊译出来,都异口同声的打招呼问好,“总裁早安!”

声音铿锵有力,如洪钟响亮,她被这场景震了一下。

原来总裁每天上班那么大的排场,前面一辆开路,后面一辆保护。

电视剧开头里,总裁身后跟着一堆人霸气登场的画面是真的,不是夸张,而是写实。

中间那辆车上副驾驶车门旁黑西服男人,是她之前见过三面的人——雷功。

雷功见到伊译出来后,打开后驾驶座的车门,微微躬身,一手放在车门框上挡着,礼仪妥帖周全。

伊译走过去,径直坐进车里。

林易莘左看右看,不知道自己该坐进哪辆车里。

正犹豫着,一旁还保持着开车门的姿势的雷功说道:“林小姐,请进。”

林易莘蒙圈,保镖和总裁同坐后座这合适吗?

她想说什么,回头对上车中伊译幽深的眼眸,生怕惹对方不耐烦,赶紧坐上车。

车子在沉默中稳步行驶着,林易莘端正脊背,坐得板正。

她一整个早上都觉得很不自在,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与上司近距离接触更让人觉得煎熬。

不过在四十多万的月薪,这点煎熬并不算什么,小意思,她完全可以忍耐、克服。

不过这与她之前设想的职场生活很是不同,总裁没有看起来的冷酷,比设想中的要体贴。

她正神思着,突然被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打断。

“你想要预支半个月的工资?”

林易莘下意识朝出声的人看去,伊译背脊挺直靠坐在真皮椅背上,两手环抱在胸前,幽深的黑眸没有任何情绪的看向她。

她心里打鼓,虽然典秘书没有问她原因就答应了,但如果老板不同意,那也没辙,她打算说出原因。

“是的,我的亲人生病了,目前急需治疗费,万般无奈下才厚着脸皮提出这个要求。”

伊译早就知道她要预支工资的原因,笃定她一定会因此答应任职邀请,此刻只不过是想再听她说说。

“是很重要的亲人。”他用的是肯定句。

“是的,比我从小喊到大的爷爷还亲一位爷爷。”

伊译思忖她与家里的关系果然如查到的资料一般,并不亲厚。

弟弟妹妹从小上各种特长班、补习班,而她连补习班都没上过,大学的学费是助学贷款,生活费靠自己兼职赚。

她在那个家里,仿佛如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一般格格不入,很奇怪。

而她的妹妹却戴着与他手中有些相似的玉佩。

得到了一部分确认,剩下的都得再详细查查。

“待会典亩会帮把工资转到你的卡上。”

林易莘的工资是从他的私人账户上发的,走的不是公司的账户,所以不会经过公司财务。

不过这些她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谢谢总裁!我会努力工作,保护您的安全。”

林易莘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欣喜雀跃,没有什么比最高领导的话更让人放心的了。

伊译看到她眼里都带上了喜悦,整个人灵动起来,暂时褪去了职位的拘谨,和一身的沉重。

车子正好停下来等红绿灯。

车厢内沉默的气氛不再清冷,染上了一丝轻松愉悦。

伊译也感受到氛围不再那么冷硬,花点小钱,就能解决的事,再容易不过。

林易莘觉得她的生活就像红绿灯,哪怕一时亮起红灯,最后也还会亮起绿灯。

现在她的绿灯就亮起来了,绿灯亮起,旁边车道上有心急的人按响。

车子缓缓启动,突然一个轻微的刹车晃动,停了下来。

驾驶座上的典亩拉起手刹,转头朝后方的伊译说:“抱歉,发生了点意外。”

后座上的伊译抬眸看向前方挡风玻璃,而后眉头微皱,语气平波无澜。

“赶紧解决。”

闻言典亩点头,推开车门下车。

难道又被碰瓷了?

林易莘见伊译不悦的模样,好奇的微微探头朝车前挡风玻璃看去。

只见一个满鬓斑白,微驼着背的老妇人,正边朝着车前鞠躬致歉,边捡着什么东西,模样谨小慎微。

林易莘又通过身侧车窗,看到一辆侧翻在地的三轮车,地上散落着不少废纸、瓶子,她看明白了大概全貌。

那白发老妇人骑着一辆明显上了年纪的破旧三轮车,在右侧的非机动车道上等红灯,估计东西太多,车子平衡,不小心侧翻,就刮蹭到了他们坐的这辆刚好停在旁侧的车。

对伊译来说是一场无妄之灾,看他不悦的模样,她有些为那个老妇人担忧,伊译的车价值不菲,维修费肯定也不低,根本就不是那位老妇人能承担得起的。

她在心里踌躇,想帮老妇人说两句话,但又自觉没有立场,她刚得到预支半个月的工资,而且受损失的也不是自己,自己不能慷他人之慨,道德绑架劝人。

林易莘虽然于心不忍,但她也不是圣母转世。

如果是她的车,她大可不计较,但这是伊译的车,决定权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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