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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付好像忘记了那个时候我的窘迫。
他说把我介绍给他们，似乎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4.
保安看我的装扮不像是要来参加聚会的人，不肯放行
我在门口徘徊，却撞上了江易。
他也是程清付圈子里的人，同样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顶层人物，江易却比程清付更成熟。
“找程清付？”
我点点头。
他挪开视线，抛下一句：”跟着。”
找到程清付的时候，他正坐在卡座里和一群好友聊天，身边还坐着一位容貌美艳的女孩，我认得。
就是上回和他一起参加节目的女星——沈月瑶。
程清付看起来很不高兴，沈月瑶几次递给他饮料他都没接。
周围的人都打趣道他这是端着少爷架子，被人一说，沈月瑶的脸瞬间红了一片，有些羞涩地靠近了程清付。
他没拒绝。
我识趣地站在离他不远处等着。
现在过去，似乎会有些冒昧。
“不过去吗？”
江易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站在我身后像个标识一样显眼。
我摇摇头，看了下时间，九点三十分。
我想看看程清付会不会有耐心等我来，或者程清付会不会在意我的到来。
时针逐渐靠近十点。
程清付创下了十分钟看三十次时间的记录。
一旁的沈月瑶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体贴地问：”怎么了，有事要离开？”
程清付摇摇头，没说话。
周围的人都起哄让沈月瑶给他喂酒。
佳人在怀，美酒作陪。
他当然记不得我。
他对我的承诺向来不作数。
时针指向十点。
沈月瑶的酒灌进程清付的喉部。
吵闹的音乐和绚丽的灯光仿佛欲望的前兆。
我拍了拍站得有些麻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