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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假笑，并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
“什么意思？”
“老板，这几张照片值这个数吗？”
顾俊宁无语，我也觉得自己无聊，半响他却嗡嗡道，
“我记着。”
那时我们还很陌生。
直到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我才真正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当然，他也才认识真正的我。
进房间时我想得有点多。
毕竟宣传片效果没出来，系统靠不靠谱也不知道，我这就跟他谈涨工资涨待遇之类的，是不是早了点？
结果一叠厚厚的打印纸被拍到了我面前。
我瞳孔骤缩。
那是我在高中，在大学期间，各种黑料以及不同同学的“控诉”证词。
“你调查我！”
“这些都是网上翻出来的。”
顾俊宁指了指那些资料。
我开始翻资料，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时，我松了口气。
....好在没有初中以前的资料，我咽了口唾沫，有点庆幸。
“是你吧，姜一衡。”
“别叫我那个名字，我叫姜美丽！”
我下意识反驳，然后愣住。
然后意识到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是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你有一个……很特别的母亲，据说她杀过人？”
我忽然变得敏感起来。
我觉得他的语气里藏着怀疑，似乎在说，
你这么暴力，是不是遗传了她的一切？
我觉得他很无情，也特别没有礼貌，感到烦躁的同时，脑子里开始嗡嗡作响。
身体开始颤抖，那句话又突兀地响起，
“你长得这么丑，是不是该整整容？不然怎么交得到朋友呢？”
有类似飞机轰鸣声和某种尖叫响起，它们竞相划过我耳边，刺耳到听不清，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