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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晚陆行简,讲述了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4-12-21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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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晚陆行简,讲述了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陆行简没有拒绝:“我带你过去。”
苏晚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上被抽得皮开肉绽,露出一道道血痕,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潮红,神智模糊。
苏晚晚见到她这副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子颤抖不已,指尖也抖个不停,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害你受苦了……”
苏晚樱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哇”地哭了出来:“姐姐,我好疼……好难受,呜呜……”
苏晚晚心如刀绞。
晚樱还只是个孩子啊!
是谁下的毒手?!
太医已经赶了过来。
陆行简把苏晚晚拉出房间。
“丫鬟在里头帮着清理伤口就是,你别看了。”
那些血渍渗透衣衫的伤口,狰狞可怕,他不想让她再受刺激。
苏晚晚眼睛肿得像桃子,情绪还算镇定,低声问:“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
陆行简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你要为她报仇?”
苏晚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可以吗?”
两个人的视线相触碰进行交锋。
苏晚晚仰视着他,眼神却没有半分退缩,倔强至极。
过了很久,陆行简才答话,“我来办。”
苏晚晚有些愣怔,声音有点冷,“不用,我有自己的人,希望您不要阻拦。”
她听得出他的勉强。
他不肯说出行凶者的身份,当然是认为她招惹不起。
那除了张宗辉还有谁呢?
她得罪不起张家,废掉张宗辉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陆行简低眸看着她,心里有点闷。
不到走投无路,她是半点也不肯沾他。
他抬起手要摸她的头发,她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陆行简的手落在半空中。
下一瞬,他伸手向前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强行拉到自己面前。
他的力气足够大,苏晚晚不得不踮起脚尖,手抵在他胸前才能稳住身形。"
张太后和夏雪宜都有几分酸溜溜。
苏晚晚真是好命。
朝廷刚强制寡妇改嫁,她居然被安国公府看上了。
张家曾想与安国公府联姻,被拒。
夏家就更不必说,夏雪宜的妹妹夏雪婷首选联姻对象就是顾子钰,结果顾家压根不搭理。
最后只能与没半点实权的魏国公府联姻。
夏雪宜见过顾子钰,那可是个眼高于顶的纨绔公子哥儿,居然能看上个寡妇?
她本以为苏晚晚被魏国公府扫地出门,只能嫁个傻子或者破落户。
没想到苏晚晚还能找到更好的。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晚晚的衣服和首饰上。
苏晚晚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低调沉稳,符合她寡妇的身份,却是缂丝材质,一看就是内务府出品,足够奢华,又衬托得她的肌肤如同白玉无瑕,晶莹剔透。
通身上饰物不多,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珍珠耳坠与发髻上的珠簪相互映衬,如画龙点睛,贵气隐隐,越看越觉着惊艳。
她心中嫉妒难耐:“安国公夫人,安国公府素来高贵,是几代皇帝的股肱之臣。您居然相中了苏氏,本宫都很惊讶呢,苏氏一个克夫的寡妇,可配不上您家的门第。”
苏晚晚:“……”
夏雪宜能登上后位,与她嘴甜会奉承人是分不开的。
说出的话这么讨安国公夫人欢心,还顺便狠狠踩了苏晚晚一脚。
安国公夫人淡淡笑道:“晚晚是个好姑娘,如果说配不上,是我们家子钰配不上她才对。”
夏雪宜更酸了。
因为平时有人说夏雪宜配不上皇后之位,张太后从来不反驳。
以至于她在后宫一直生活得谨小慎微,事事都要看张太后的眼色。
正在这时,宫人来报:“皇上率亲王来贺寿。”
内外命妇们纷纷回避,被引去别殿。
与陆行简一起来的,还有荣王陆佑廷以及三岁的荣王世子陆行策。
苏晚晚愣了愣,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荣王这号人。
只记得他曾信誓旦旦地对她承诺,非她苏晚晚不娶,一生只爱她一人。
那时候她还小,懵懵懂懂不懂情爱,自然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傻乎乎等了好几年。
毕竟是第一个说爱她的男人。
最后他还不是照样娶了别人,生了孩子。
可见嘴皮子上誓言什么的,半点都做不得数。
没想到他至今还留在京城。"
她扭头看向门口,不由得愣了一下。
陆行简正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她。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刚沐浴过,换了身象牙色的窄袖长袍,同色宫绦在腰间轻轻一系,勾勒出宽肩窄腰。
半干的头发用玉冠束在头顶。
说不出的丰神俊逸,宛若谪仙。
苏晚晚只看了一眼就羞涩地转开眼神。
带着几分幽怨,不由得翘起了粉嫩的小嘴。
真是的,来了也不出声,吓人一跳。
陆行简眸光微凝。
她身上无形的厚厚盔甲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
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坚强。
此时就像饱受风雨的娇花,楚楚可怜,弱小无助,需要别人的呵护和怜惜。
真是个小可怜。
连自己去床上睡觉都做不到呢。
他漆黑的深眸愈发深邃。
苏晚晚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手紧紧捏着裙子,越来越慌乱。
他的眼神好危险。
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像要从悬崖峭壁坠落,很快就要摔得粉身碎骨。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身边一切都变得虚幻,只有门口那个人,像个深不可测的深渊,把她使劲往下拉,往下拽。
可明明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动。
窗户紧闭,哪里有风。
她的眼神胡乱瞟着,不时往门口方向偷看一眼。
他终于动了。
身姿优雅地一步步向她走来,就像踩在她心上。
一道幽静男声在头顶响起:“收拾好了?”
却仿佛天外之音。
微哑的嗓音带着温柔和关怀。"
没了她,还有大把新人补上来。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怎么可能缺女人?
甚至有可能,像自己这样悄悄委身于他的情人有一大把。
自己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该彻底放下了。
心里的最后丝念想,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她顺从夫家安排,第二天一大早便启程乘船沿大运河南下金陵。
一路昼行夜宿,通行无阻。
苏晚晚看着两岸的秀美风光,心情慢慢平静。
生活如此多姿多彩,她不应该被困在原地,耽于情爱,反而忘了本心。
船只快到淮扬时,被拦截在运河上。
对面水域上停着十几艘高大雄伟的五桅船。
一字排开,把宽阔的河面挡得严严实实。
甲板上站着不少全副武装的甲士。
阳光照在甲胄和武器上,折射出幽森冰冷的光芒。
中间船头,有个挺拔俊毅的身影被众人簇拥着,正向这边看过来。
隔着老远的距离,只一眼苏晚晚便认了出来。
是陆行简。
她赶紧躲到桅杆后,心脏一瞬间如雷鼓动。
他是办差路过这里?
倒真是狭路相逢。
希望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
陆行简冷漠狭长的眼眸微眯,看着对面船上那抹纤细身影藏到桅杆之后。
李总管赶紧走上前:“苏姑娘就在对面船上,奴婢让人去请她过来?”
陆行简脸上并没有什么情愫,只点了点头。
李总管赶紧去安排。
他其实有点难以理解自家主子对苏姑娘的感情。
说没感情,却不冷不热地吊着她两年。
听说她嫁人了,还不管不顾地跑这这里来拦人家的去路。"
反观他们看她时,眼里没有任何惊艳。
这种对比曾经让她如鲠在喉,羡慕嫉妒不已。
如今想来,好看也不是万能的,皇帝表哥还不是照样不要她,连见都懒得见。
曹嬷嬷不屑地瞥了一眼苏晚晚,一顿夹枪带棒的输出:“可不是,各人命中富贵天定。”
“什么首辅孙女也不过如此。如今苏首辅被迫致仕,苏家势力被皇上一网打尽,满京城都是捧高踩低之辈。”
“也就是我们娘娘心善,还肯见这快没了诰命身份的苏夫人。”
苏晚晚额头叩在冰凉的地砖上,膝盖跪得隐隐作痛,静静听着她们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
都说女人嫁人堪比二次投胎。
她和夏雪宜就是两个最鲜明的例子。
夏雪宜家境普通,却因为陆行简的青眼有加,最终青云直上当上了皇后。
而她苏晚晚,丈夫早亡,娘家倒台,如今求人办事都要受尽冷眼和奚落。
她明白陆行简的意思。
他是故意借夏雪宜的手磋磨她,显摆他们如今帝后和谐一条心,报复当年她在运河上的忤逆。
也罢,这次看清宫里的态度,她也好彻底死心。
婆母见她带一身伤回去,以后也不会再逼她进宫请旨。
她的嫁妆足够丰厚,即便没有爵位,也够她和儿子一辈子吃喝不愁。
回金陵那个风水宝地做个富贵闲人,当然比在寒冷的北京城窝一辈子舒服很多。
心念至此,她突然通体舒畅,心里的郁闷和不快一扫而空。
只盼日子过得快些,好早点启程回金陵。
夏雪宜等人还没过完嘴瘾,就听到有小内侍过来传话:“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喜欢您送去的冰镇果子茶,让奴婢过来送回礼。”
皇帝的回礼是一柄通体洁白无瑕的羊脂玉如意,触感生温,一看就价值不菲。
皇后喜出望外。
大婚快一年,皇上终于被感动,对她送去的东西终于有回应了。
她得趁热打铁,赶紧亲自去皇上面前献殷勤!
太后不停催她多笼络皇上,早日诞下皇子才是最要紧。
夏雪宜打算起身去梳妆打扮,这才留意到殿里还跪着个碍眼的苏晚晚。
“苏夫人平身吧。你今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要事?”她不耐烦地敷衍道。
苏晚晚语气平静:“回娘娘的话,妾身想恳请皇后垂怜,让我儿徐邦瑞继承魏国公世子之位,未来承爵。”
夏雪宜蹙了蹙眉,冷笑道,“这事只怕有些难办。魏国公府的二公子徐鹏举正在与舍妹雪婷议亲,莫非你要让本宫把准妹夫的爵位让出来给你?”
苏晚晚有些意外,随即垂眸道:“既如此,妾身收回恳请,不打扰娘娘清净了。”"
“晚姑姑,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么?”
此话一出,苏晚晚噎住了。
她只是想避开陆行简而已。
陆行简已经下楼,身姿优雅地走到餐桌前落座,面容冷淡,并没有看她。
苏晚晚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的心神不宁,突然就安静了许多。
顾子钰拎着一个食盒走到餐桌前,大方地说:“晚晚姐,我让人从城里买了你爱吃的豉汁蒸凤爪和上汤云吞。”
说着,对上陆行简幽冷的目光,两个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锋。
气氛变得僵硬。
顾子钰突然笑了一下,笑容灿烂:“晚晚姐病了好些日子,胃口不好,让她多吃点可不容易。皇上您不会介意吧?”
陆行简语气淡然:“怎么会。”
周婉秀拉着苏晚晚的手往餐桌旁走。
苏晚晚硬着头皮坐下,面对这一桌子的修罗场。
周婉秀殷勤地替陆行简盛粥布菜。
顾子钰则忙着给苏晚晚夹各种吃食,还小声介绍说:“这是早上刚从月盛斋买回来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又夹了一筷子盐水鸭到苏晚晚面前碟子里:“这个味道正宗,有金陵那味儿。”
苏晚晚昨晚没吃饭,这会儿饥肠辘辘,低头默默把顾子钰给她拿的食物都吃了。
味道还真的很不错。
不得不说,顾子钰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性子开朗活泼,相处起来很轻松。
不管谁嫁给他,婚后的小日子应该都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吃食费心思大老远搜罗过来,还是蛮让人感动。
陆行简坐在上首,修长的手指捏着粥碗里的调羹缓缓搅动,一口东西都没动。
视线平静地落在顾子钰和苏晚晚身上,把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周婉秀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也没吃多少东西。
抛开泰然自若的顾子钰,餐桌上气氛有些憋闷。
苏晚晚放下筷子时,陆行简也松开手指,指尖捏着的调羹跌入粥碗。
瓷器碰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其余三个人都动作微顿。
“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陆行简的语气带着点生硬。"
苏晚晚只是担心孩子难受又哭闹,一时倒没留意到。
陆行简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动声色地听她安排。
“孩子叫什么名字?”
韩秀芬拉了拉苏晚晚的衣服,让她行礼,又答:“回皇上,臣妇孙儿名唤徐邦瑞。”
陆行简没有理会韩秀芬,淡淡扫了一眼苏晚晚,说了句平身,便抱着孩子进了大殿。
韩秀芬与苏晚晚也跟着进入大殿。
大殿里的众人早就听到了殿门外的动静,惊讶得面面相觑。
皇上他素来冷清,不易近人,怎么可能抱小孩?
苏晚晚也有点愣怔。
她没想过陆行简居然那么自然地就抱走了孩子,温和得像个年轻父亲。
张太后坐在上首软榻上,静静看着走近的陆行简,他怀里的孩子,以及他身后不远处的苏晚晚。
仿佛一家三口。
太后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最不想见到的场景,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很盼望皇孙,却不允许皇孙出自苏晚晚的肚子。
“母后金安。”陆行简行礼。
张太后已经调整过来,嗤笑了一下,心里安慰自己:瞎担心什么?
那个孩子是苏晚晚和她丈夫生的,可不是皇家的种。
她依旧面色不虞,语气也带着几分不满:“皇帝如今忙得连哀家都没功夫见了。”
这些天因为张宗辉被打断腿的事,她气得着急上火,想找皇帝给她出气却一直找不到人。
陆行简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全场,视线在苏晚晚身上顿了顿。
苏晚晚看他视线扫过来,赶紧低头,躲避与他对视。
陆行简很快收回视线,径直落座,语气闲散地回答太后,“前朝事多,这几日让人送来的燕窝粥,母后可都用了?”
张太后顿住。
心道,真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
她派人请了他多少次,他一直不肯现身,压根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却很会做表面功夫,天天让人送燕窝粥以表孝心。
让她指责他不孝顺的话都站不住脚,反而容易在外人面前落个太后和皇帝不和的形象。
她蹙眉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韩秀芬,还是缓和着语气,装出几分慈眉善目。
“皇帝一片孝心,哀家自然高兴。只是前一阵子朝臣上本弹劾皇后,害得她忧郁成疾,大病一场,皇帝也该常去看看。”"
顾子钰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声音却大得在场每个人都能听到:“好歹是传承百年的武将世家,子孙一代不如一代。”
邓忠有些慌乱,把手里的信件和手帕往前递了递:“这些证物可以证明顾小将军的不轨之心!”
徐城璧被顾子钰一个小辈当面奚落,面上挂不住,怒气冲冲地指着邓忠:“把信念出来!”
邓忠当即取出信纸,声音清晰地读起了信。
“晚晚吾妻,见信如唔……顾二与你有旧,得赠汝帕……想来你腹中胎儿,亦是姓顾……特此休书一封,依据前诺,就此和离,一别两宽……”
另外一张是徐鹏安亲手写的和离书。
苏晚晚面色有些苍白,她不知道徐鹏安给她写过信。
她与徐鹏安也就见过三次。
第三次最长,就是新婚夜两个人的彻夜长谈,两个人约定好只做表面夫妻,一年后悄悄和离。
之后两个人再无联系。
她曾写信托人捎东西给徐鹏安,却从未获得半分回复。
正因如此,她才松了口气。
没有感情最好,到时候和离断得更干净彻底。
却没想到,一年还没到,徐鹏安就死了。
她和徐鹏安虽然没什么男女之情,可毕竟夫妻一场,徐鹏安并未曾难为过她。
说到底,还是她亏欠他多一些。
本来想拉扯徐邦瑞平安长大几岁她再离开魏国公府,让徐鹏安不至于断了香火传承,没想到,魏国公府如今已经容不下她到这个地步。
徐城璧气得腮帮子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瞪着顾子钰道:“顾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子钰找把椅子正襟危坐,挑眉:“就这?”
“信上日期是弘化二十一年六月。小爷从弘化二十年便驻守宣府边镇,非诏不得回京,与晚晚姐数年不曾见过。敢问魏国公,晚晚姐腹中胎儿如何能姓顾?”
邓忠眼珠子乱转,插嘴:“或许是你偷偷返回京城与她私会!”
苏南忍不住了:“荒唐!晚晚嫁人之前长住宫中,不曾出宫门,连我这个父亲都数年不曾见过,如何与外男私会?按你这个说法,戒备森严的皇宫如同菜市场,任由边军将领自由出入秽乱宫闱,置太皇太后、太后、皇后的清白于何地?!”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邓忠也不敢乱说话了。
徐鹏举指着邓忠手里的帕子说道:“他们有旧情,却是推诿不脱的!”
这会儿要捶死苏晚晚与顾子钰的私通是没戏了,可只要咬死他们有旧情,苏晚晚就算不得冤枉。
一直沉默的苏晚晚说话了,“顾二公子,妾身的那方旧帕,是何时到你手上的?”
顾子钰语气柔和了不少:“是那年我在宫后苑偷柿子,从树上摔下来,晚晚姐把帕子借我擦鼻血的。”
他顿了顿,有点感伤地说,“那次皇后差点打死我,是晚晚姐保住我的命,倒害得您卧床半年。”
苏晚晚脸色更白了,想起刻意忘记的许多旧事。
那是清宁宫大火后的一个月,太皇太后周氏圣旦节,宫里来贺寿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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