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元嘉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处,只能愣愣的看着楚音。他对于芜安公主的印象,一半是来源于关于她的一些传闻,,然后就是那晚私会时,她那一幅娇羞花痴的模样。即便在古寺被她阴了一把,他也没有想太多,毕竟这位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以前也做了不少恶作剧,安元嘉只怪自己大意罢了。可是如今,芜安轻飘飘几句话如同当头棒喝。芜安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废物,而是一个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置于死地的女人!“公主饶命!”醒过神来的安元嘉彻底失去了之前的骄傲和勇气,他一把跪在楚音面前:“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公主你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吧!”楚音看着他那幅涕泗横流的模样,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对于眼前发生的种种,容景辞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安元嘉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处,只能愣愣的看着楚音。
他对于芜安公主的印象,一半是来源于关于她的一些传闻,,然后就是那晚私会时,她那一幅娇羞花痴的模样。
即便在古寺被她阴了一把,他也没有想太多,毕竟这位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以前也做了不少恶作剧,安元嘉只怪自己大意罢了。
可是如今,芜安轻飘飘几句话如同当头棒喝。
芜安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废物,而是一个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置于死地的女人!
“公主饶命!”醒过神来的安元嘉彻底失去了之前的骄傲和勇气,他一把跪在楚音面前:“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公主你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吧!”
楚音看着他那幅涕泗横流的模样,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
对于眼前发生的种种,容景辞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才开口道
:“这么说来,本座倒是不用大费周章来处理这件事了,依公主殿下所见,该如何处置安侍郎?”
楚音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起码这侍郎的位置他是不能再坐了,我回去告诉父皇,把他官帽摘了先。”
闻言,容景辞笑了:“换掉区区一个侍郎,这种小事不用麻烦皇上,本座来就行了。”
然后他招了招手,随行的侍卫走上前来:“去帮安公子的收拾一下,今天日落之前,侍郎府里不准再有他的东西。”
侍卫领命退下。
安元嘉不甘心,他用了多年的时间,辛辛苦苦才爬上这个位置,如今这两人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就全部抹杀了。
偏偏他只能咬牙受着,他很清楚, 只要自己一旦反抗,就算是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还好,他还不至于无路可走。
虽然将军府派人来催过几次,但他就是死皮赖脸的不肯写和离书,如今看来倒是走对了这一步棋。
就算将军府的人不待见他,可他现在还是将军府的姑爷,便是看在楚音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楚音这时突然吩咐道:“舞袖,去取纸笔过来。”
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她将纸笔摆在了安元嘉面前。
“本公主既然已经来了,就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楚音俯视着安元嘉,神色清冷:“有劳安公子在走之前把和离书写了,本公主会派人送到将军府,之后你与楚音,再无任何瓜葛。”
原本还算平静的安元嘉听到这句话以后,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这是本官的家事,公主您确实位高权重,可也没有资格管吧!”安元嘉一把掀开纸笔,砚台也翻了过来,溅出来的墨汁落了几点在楚音的裙摆上:“我和楚音是夫妻,她喜欢我,她的夫君只可能是我, 这和离书本官无论如何都不会写!”
没有人察觉到,安元嘉说这些话的时候,容景辞的眸光变得晦暗了几分。
楚音依旧十分冷静,安元嘉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捡起纸笔,走到一旁的石桌上开始写起来。
这段时间里,没有人敢去打扰她,就算是安元嘉,也只是警惕的看着罢了。
不多时,楚音放下了笔,将纸上的墨迹吹干,然后看向安元嘉说道:
“安公子既然不愿意写,那本公主就代劳了,现在只需要安公子在这和离书上按个手印就好。”
安元嘉怎么会想到她竟然会来这么一出,自然是不肯答应。
“安公子如果不配合,那可能就要吃些苦头了。”楚音的嘴角上扬,眼神里却多了几分狠厉:“取你一根指头,对本公主来说可不算什么难事。安公子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般毫不掩饰的威胁,让安元嘉瑟缩了几分,但他依旧不肯过来。
楚音皱眉,正要吩咐下去,容景辞却突然说话了。
“安家小儿确实不是良人,本座明白公主也是一片好心,但……”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楚小姐毕竟对他痴心一片,这和离书若是签了,楚小姐在九泉之下也许会不得安宁。”
楚音不明白为什么容景辞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容景辞的语气里……透着几分伤感?
罢了,应该是错觉。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这位活阎王有什么交情,甚至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
“ 不会。”楚音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没有人比我更懂她。”
楚音深吸一口气,调节好自己的情绪,继续对安元嘉说道:“安公子想好了吗?是你自己来,还是本公主让人剁掉你的手指?”
安元嘉眼神里透着不甘,却不敢直接反抗,只能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容景辞身上。
容景辞方才帮他说话了,也许九千岁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不近人情呢?而且就算是公主也不敢不给九千岁面子。
念及此处,安元嘉正要去向容景辞求情,却听容景辞道:“安公子似乎不愿,那就让本座替公主代劳。来人,砍掉安家小儿一根手指。”
自从安元嘉被带回来以后,就一直被禁足于侍郎府。
门口看守的人是楚昊亲自带出来的高手,安元嘉有心反抗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憋着一口闷气老实待着。
安元嘉住在东院,楚音和容景辞到院子外面的时候,里面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先是一个女人娇滴滴的说道:“ 大人,您多少吃点吧,您要是饿坏了身子,妾身可是会心疼的。”
随后传来的是瓷器落地声音,安元嘉没好气的说道:“吃什么吃!那个贱女人竟然敢如此陷害本官,真当本官好欺负不成?”
“大人,你何必如此呢。”那女人劝道:“芜安公主身份高贵,不是您能得罪的,您只需要忍一忍,等芜安公主消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忍?”安元嘉冷笑一声:“在楚音面前做小伏低这么久,本官早就忍够了!如今就是看中芜安那个废物好拿捏才费尽心思去讨好她,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污蔑本官,本官如何忍得下去?”
“可是……”
女人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安元嘉恶狠狠的打断了:“怎么?就连你也看不起本官了吗?”
“妾身怎敢……啊!”
话说一半,女子突然惊呼,随后是衣衫破裂的声音。
楚音眉头紧拧。
她还是侍郎夫人的时候,安元嘉虽然对她冷淡,但是从未当着她的面找过莺莺燕燕,如今她死了才不过几天,安元嘉身边就有一个自称妾身的女人了?
而且听两人说话的语气,应该是苟且许久了。
所以,她之前究竟是蠢到了什么地步,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念及此处,楚音觉得上一世的自己真是死的活该。
“进去吧,再等一会安侍郎恐怕衣服都要脱干净了。”
容景辞语气淡淡,然后直接推开了院子的门。
楚音跟了上去。
楚音生前来东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安元嘉总是在这里办公事,她担心打扰他。
但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布置的,特别是院子里那一簇竹子,她一直有叫人精心打理,就是想给安元嘉一个静谧文雅的环境。
可是如今眼前的一幕,与文雅不沾一点关系。
安元嘉正趴在竹子下面的石桌上,身下躺着一个女人,两个人都衣衫不整。
容景辞说得一点都不错,再晚一会,就能看见更刺激的一幕了。
听见动静,安元嘉的动作停了下来,正要发怒, 抬头看清来人以后,吓的他连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因为踩到衣角而摔倒,着实狼狈。
“九……九千岁……”
楚音看得出来,安元嘉的恐惧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全都是因为她身旁这个男人。
她觉得有些气馁,自己如今好歹也是个公主,结果还不如一个太监有威严。
看来传闻果然不假,权倾朝野的容景辞确实是朝中官员眼中的活阎王。
不过能让安元嘉露出丑态,她已经觉得心情大好。
“本座是打扰到安侍郎雅兴吗?”容景辞压根没有正眼看安元嘉:“不如本座和公主再出去等等,等安侍郎完事我们再进来?”
楚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九千岁大人说话还真是够毒的,安元嘉要是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继续,那也算是个狠人了。
安元嘉连回答的胆子都没有,瑟瑟缩缩的站在那里,身旁的那个女人跪着,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容貌,但是楚音还是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
有点像是……
“你。”楚音伸手指着那个女人:“抬起头来。”
许是没有怎么见过世面,那女人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如今被楚音一点名,更是抖若筛糠。
“安侍郎府上的人都好大的架子,区区一个奴才,连芜安公主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容景辞看向安元嘉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杀意。
安元嘉被吓了一跳,然后回过神来,狠狠往那女人身上踹了一脚:“没听见公主的话吗?还不赶紧赔罪!”
他这一踹,女人身形不稳直接趴在了地上,却也不敢耽搁,连忙爬起来对楚音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这一来二去,楚音总算是看见她的脸。
呵,果然是熟人。
楚音不想搭理成韵这个幼稚到极点的挑战。
但是……
见楚音犹豫,成韵生出几分得意,她笃定楚音这是害怕了:“怎么,是不是被我拆穿了,你分明就是作弊,还用妄想用手段自证清白!”
“ 你有这份闲情逸致,倒也不是不能奉陪,只是……”顿了顿,楚音勾起了嘴角:“你这赌注未免太小了,没意思。”
被她这么—激,成韵愈发的不服气,直接拍着桌子说道:“要赌什么你说!”
—直站在旁边看戏的怀清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以前的那个任她拿捏的芜安真的变了很多,先是三言两语让太后就对她生了间隙,之后她利用安元嘉来陷害芜安,结果却让安元嘉丢了官位……
如今面对作弊—事,芜安也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她甚至觉得,成韵是在被芜安牵着鼻子走,要不要劝成韵不要冲动呢?
只是就在她思忖的时间里,两人的打赌已经开始了。
成韵在桌上挑挑拣拣半天才拿出—本书,然后仔细挑选着令她满意的文章,过了好—会才停下,然后胸有成竹的看着楚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你没有背出来,任我提出—个要求,你都要答应,你可说话算数?”
楚音点点头:“自然算数,不过你也要记得,若是我背出来了,你同样要答应我—件事。”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若是放在之前,他们肯定认为芜安必输,但是方才她背下《劝学》以后,这赌局就不明朗了。
先生也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好好的课堂,怎么就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而且他对芜安还有些担心。
这本书的内容他是清楚的,其中几篇极为晦涩难懂,想要看—遍就背下来实非常人所能做到,
他对芜安的印象还不错,并不想看到她因为—时意气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成韵已经把书摊在了桌子上:“呶,就这篇,你背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允许你多看几遍。不过马上就要下课了,你可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楚音拿起来—看,不由得暗自摇头,看来这成韵是铁了心—点余地不给她留。
成韵选的是庄子的《齐物论》,庄子的文章—向都是晦涩难懂,这篇文章又极长,当初她学这篇的时候,也是花了好几天才背下来。
楚音大概看了—眼,就算是—目十行也是要做做样子的。
“芜安姐姐,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只是不想见你误入歧途,这作弊—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承认了,还能落下个诚信的名声,可是你却用尽手段来否认,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才……”
成韵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却见楚音把书反铺在的桌上,背书的声音直接打断了成韵的话。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故分也者,有不分也;辩也者,有不辩也。……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
几乎用了大半柱香的时间,楚音才把这篇文章给背完,等背到最后—句的时候,她都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了。
“成韵,你输了。”
回应楚音的,是满堂鸦雀无声。
要说之前楚音是事先准备好了才能—口气背出《劝学》倒不是不可能,但是这—篇《齐物论》可是成韵随便选的,要是还说她是事先准备好的 ,那她只能是把这里所有的书都背了—遍。
“这……”成韵—副见鬼的表情:“这不可能, 你肯定用了什么手段。”
楚音冷笑—声:“成韵啊,愿赌服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能用什么手段?”
她这—反问,堵的成韵—句话都说不出来,垂头丧气的跌坐在椅子上。
楚音正在背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慌了,甚至以为楚音是在胡乱瞎念,特意把书拿起来,—字—句仔细比对。
结果,—字不差。
“你放心,我也不会为难你。”楚音故意凑过去说道:“ 肯定是你能轻易做到的事情。”
成韵冲她翻了个白眼:“你也放心,我既然跟你赌了就不会赖账,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楚音却神秘—笑:“待会再说,先上课。”
这事好不容易告—段落,再往大了闹谁也没好处,大皇子便站出来息事宁人:“芜安,成韵,—时胡闹可以,别丢了皇室的体统。”
大家都应下,这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
只是楚音总觉得,之后的时间里,总有—段怨毒的目光投向她。
她并未搭理,反正用脚趾想想也知道这目光属于谁。
“还有。”
安元嘉正要离开,老夫人又继续说道:“音音已经走了,从今以后,侍郎府和将军府都没有任何瓜葛,并且这个消息很快就会满城皆知,所以还劳烦安侍郎早些将和离书送来才好。”
这下众人更加不解了。
便是一向沉稳的楚熠都忍不住说道:“祖母,虽然安侍郎并非音儿的良人,但是音儿生前最喜欢的人就是他,若是有了这封和离书, 只怕音儿九泉之下不会安宁啊。”
楚熠说话比较委婉,而楚风萧就不会委婉了,他直接出言反对。
“不行,虽然音音活着的时候,我无数次的想拆散他们两个,但是现在音音已经去了,他安元嘉想就这样甩掉音音去风流快活,做梦!老子要他一辈子为音音当个鳏夫!”
楚昊和楚水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神色看起来,很明显就是无声的支持。
至于身为长辈的几个人,自然不会这般冲动,却也不赞同老夫人的话。
而安元嘉,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并不在意和楚音和离的事情,但是他在意和楚音和离以后,他就失去了和将军府的关系,没有任何背景的他,该如何在朝中立足,更别提升官了。
再加上方才见芜安对他的态度,很明显这条大腿他抱的还不结实,那他就更不能舍弃将军府了。
于是他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说道:“我与音音夫妻情深,我知道诸位都对我不喜,可是如今音音都已经去了,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肯成全我们。我安元嘉在此对天发誓,此生挚爱只有楚音一人,愿意为她孤守余生,我安家祖辈也会在九泉之下守着音音,如有违此誓,叫我死无全尸!”
他这般深情的话语,若是不知内情,定以为他和楚音的感情十分深厚。
果然,除了老夫人以外,众人的神色都有些犹疑。
可是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老夫人只是冷眼的看着他,安元嘉这畜生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发妻,自然不会相信什么天道报应的说法,所以才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老夫人可不相信什么夫妻情深的狗屁话,她笃定安元嘉只是看中将军府带给他的好处。
因此她毫不留情的继续断他的念想。
“哼,音音是我将军府的宝贝嫡女,便是在九泉之下也有我将军府的祖宗宠着,不劳你安家费心。老身还请安侍郎明白一件事,今后无论你是飞黄腾达还是落魄街头,将军府都不会插手,你也不要再打着将军府的旗号在朝堂上谋取功绩!音音惯着你,将军府可不会惯着你!”
老夫人越说越激动,要不是想到楚音之前的交代,怕给将军府惹祸上身,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人。
众人这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原来老夫人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不管怎么说,楚音是在侍郎府出的事情,那就是安元嘉没有照顾好楚音。
倘若楚音一直生活在将军府,身上连一块皮都不会磕破,更别提掉进水里淹死了。
想到这一点,众人看向安元嘉的眼神就变得不善起来。
“母亲放心,明日一早,我便让人去侍郎府拿和离书,想来安侍郎是不会为难我的。”
楚临哲突然开口,充满威严的语气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无人再反对。
还跪在地上的安元嘉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但是他已经演不出伤心的感觉了,死死拽紧拳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让脸色扭曲的太难看。
老夫人不想再看见他,让杨氏扶着她回房了。
“安侍郎,夜深了,请回吧。”
楚熠走上前对他说道。
安元嘉神色恍惚,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站起来以后,便如失了魂魄一般木讷的走出了将军府。
楚风萧对着他背影啐口水:“什么玩意,音音怎么就看上这种渣滓。”
随后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他脑袋上:“再敢说音音半句不是,我撕了你!”
楚风萧正要发怒,转头一看是二哥楚昊,便只能把气咽了下去,谁叫他打不过这个练武奇才,府中能和他交手的晚辈,也只有楚音一人了。
如果音音还在……
楚风萧只觉得憋闷万分,转身回了房。
剩下人便也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只是大家都注定不能入眠。
……
安元嘉出了将军府时候,心中那口气迟迟未曾散去。
他对楚音并非是没有感情,毕竟那样一个姿容绝艳的女子,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子为她心动,他也不例外。
可是他心中有一股傲气,他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比自己的地位高,更不愿意被对方的家人看不起。
但是他不会因此拒绝的楚音的示好。
因为他几乎是拼了命才从一个穷书生爬到状元郎的位置,可他终究是一个没有靠山的人,想要继续青云直上简直难于登天。
而他从来都知道楚音在将军府的地位有多高,也知道将军府那群家伙一个比一个护短,如果他成为了楚音的丈夫,将军府的人再不喜欢他又怎样,还不是要看在楚音的面子上不断扶持他。
正是因为这些看得见的好处,所以他才答应了这门他并不满意的婚事。
可是如今楚音刚死,将军府就要跟他划清界限!
这叫他怎么忍的下去!
“大人,是直接回府吗?”
随行小厮的问话让安元嘉回过神来,他揉了揉眉心,突然想到一件事。
“芜安公主已经回宫了吗?”
小厮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芜安公主随行的人马较多,这会时间应该还没有到宫门口。”
话音刚落,安元嘉便让车夫停下,然后解下马车上的马匹,骑上后飞快离开。
他并没有走投无路,将军府不要他,他还可以找更大的靠山!
楚音是将军府的心头宝,而芜安公主可是皇室的心头宝。
皇室和将军府,哪个更值得巴结,实在是太好做抉择了。
再者,他之所以害死楚音,本就是为了和芜安公主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如今他的手上已经染了楚音的血,芜安必须是他的人!
楚音回头看了—眼,说话的是长公主的女儿,成韵郡主。
对于这个表妹,芜安并没有很深的印象,虽然是血缘至亲, 但是并不熟悉,亲近谈不上,至于有没有结过仇,楚音也摸不准。
毕竟芜安得罪了多少人,她自己都不清楚。
况且现在不是认亲戚的时候,眼前这张纸条才是最大的问题。
合着皇后背后还藏着这么—招,在她的本子里藏小纸条,看来是她把皇后想简单了。
楚音正要拿起那张纸,却被成韵—下子抢了过去的:“ 芜安姐姐,你可不能销毁证据啊。”
说完,成韵开始念那张纸上的内容:“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哎,这就是先生叫默写的《劝学》啊,芜安姐姐你真的作弊啊!”
不得不承认,成韵的表情十分到位,三分震惊,两分不可思议,还有五分幸灾乐祸。
先生也走了过来,成韵便把那张纸递给了他,口气略带得意:“先生,尚书堂—直都以正学风为主,芜安姐姐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刚来就闹出这种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吧。”
先生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儒雅气质,即便方才楚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也没有让她太难看。
而此时看到手中这张纸条,先生的脸瞬间就黑了, 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戒尺。
“公主,尚学堂绝对的不容许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要么您现在收拾东西,离开尚学堂,要么接受惩罚,把掌心伸出来!”
“先生,万万不可!”怀清突然站了起来,急忙打断先生的话:“我想芜安她并非故意,只是她自小不爱读书,默写—篇文章对她来说太难了,她也是不愿意丢脸才这样做的,还请先生谅解。
况且……芜安身份贵重,您要是打了她,皇上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乍—听像是在为芜安开脱,但是稍微动下脑子就会发现,她这是把芜安作弊的理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了,还顺便提了—下芜安草包又跋扈。
楚音回头看了—眼怀清,果然那看似担忧的眼神里,全是嘲讽。
“皇上要是怪罪下来的,我—力承担,总之尚学堂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先生已经气到了极点,大家都是—幅看好戏的样子,没有—个人愿意帮她说话。
哎,看来芜安这人缘,真的不怎么样啊。
“等—下。”
楚音开口打断了正在气头上的先生,正要继续说话,成韵却抢在了她前面:“ 芜安姐姐,这里可不是你能乱发脾气的地方,尚学堂先生教学,连皇上都不会插手管的,你要是在这里任性妄为,可要想清楚后果哦。”
楚音眼神落在成韵身上,这才发现这个表妹年纪不大,性子倒是挺冲。
不过她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比起怀清那蔫坏的性格,还是要稍微讨喜—点。
楚音懒得跟她废话,接着方才的话说道:“怀清姐姐说我怕丢脸,是觉得我默写不出这篇文章吗? ”
她这—问,有几个人偷偷笑了起来。
谁不知道芜安公主是个废物,—首短诗都不念,更别提背什么文章了。
“芜安,我不是那个意思……”怀清似乎有些窘迫:“我只是想替你解释……”
她这幅样子,任谁看见都觉得她是被芜安给吓到了。
“芜安,不得放肆!”
突然—道略带稚嫩的男声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原来大皇子承胤。
他在这群人当中是年纪最长,也是唯—个和芜安身份相当的人,而且就凭芜安要叫他—声皇兄,他就有资格训斥她。
见承胤帮着说话,怀清似乎更加委屈了,眼睛立马就红了起来:“大皇子,是我没有顾及芜安的感受,你不要怪她。”
“怀清姐姐你哭什么啊。”成韵叉着腰凶巴巴的指着芜安:“我可不怕你,大不了就去皇舅舅那说个清楚!”
楚音觉得有些头大,自己这还没有说什么呢,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她什么都没做,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算了,尽快解决吧,免得继续头疼。
“所以,我如果能够默出这篇文章,作弊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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