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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结局+番外小说

铆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叔接着水道:“你这孩子,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接过水杯,跟着二叔走到墙角的椅子上坐下。二叔坐下才道:“你爷爷那点东西你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心里应该清楚,风水堪舆并不是万能,要不然这世上也就不会有穷人了。”理是这么个理,不过二叔没说全。爷爷是真的半吊子。不过我准备告诉二叔,我已经拿到下卷了,只要学会了,爷爷那些本事就能施展出来。然而我刚有这个念头,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手给掐住了一样,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心里一惊。爷爷跟我说过,这个世上有一些东西是不能乱说的,也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但凡涉及到这些不能说的东西,冥冥中就会有一股力量阻止你。刚才似乎就是这种情况。那本书的下卷,难不成触碰到了这个层面?心惊的同时,我也是一喜。因为触及到这个...

主角:和宛海宋晓亦   更新:2024-12-30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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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叔接着水道:“你这孩子,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接过水杯,跟着二叔走到墙角的椅子上坐下。二叔坐下才道:“你爷爷那点东西你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心里应该清楚,风水堪舆并不是万能,要不然这世上也就不会有穷人了。”理是这么个理,不过二叔没说全。爷爷是真的半吊子。不过我准备告诉二叔,我已经拿到下卷了,只要学会了,爷爷那些本事就能施展出来。然而我刚有这个念头,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手给掐住了一样,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心里一惊。爷爷跟我说过,这个世上有一些东西是不能乱说的,也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但凡涉及到这些不能说的东西,冥冥中就会有一股力量阻止你。刚才似乎就是这种情况。那本书的下卷,难不成触碰到了这个层面?心惊的同时,我也是一喜。因为触及到这个...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二叔接着水道:“你这孩子,瞧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接过水杯,跟着二叔走到墙角的椅子上坐下。

二叔坐下才道:“你爷爷那点东西你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心里应该清楚,风水堪舆并不是万能,要不然这世上也就不会有穷人了。”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二叔没说全。

爷爷是真的半吊子。

不过我准备告诉二叔,我已经拿到下卷了,只要学会了,爷爷那些本事就能施展出来。

然而我刚有这个念头,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手给掐住了一样,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心里一惊。

爷爷跟我说过,这个世上有一些东西是不能乱说的,也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

但凡涉及到这些不能说的东西,冥冥中就会有一股力量阻止你。

刚才似乎就是这种情况。

那本书的下卷,难不成触碰到了这个层面?

心惊的同时,我也是一喜。

因为触及到这个层面的东西,往往都会很了不得。

二叔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起身给我端来一盘糕点,继续道:“你爷爷就是爱钻牛角尖,老说实话,但现在这个社会,想要赚钱就不能说实话。”

“你来了也好,我带你见见世面,免得一辈子窝在家里,过上几年就变得跟你爹一样,没有出息。”

二叔说完,回头看见盘里的糕点都被我塞进嘴里了,愣了一下问道:“你一天没吃饭?”

我喝了口水,咽了嘴里的糕点才点头。

二叔立马就站了起来,责备的道:“你这孩子也不早说,走,二叔带你去吃好吃的,给你接风洗尘!”

黄九一天都憋在包里,饿晕了头,听到吃饭,立马就从背包里探出个脑袋,“二叔,二叔,还有我!”

这畜生到是会见风转,只是它这一嗓子把二叔吓了一跳。

我赶紧把黄九塞回包里,二叔这才缓过神,问我道:“这,这是咋回事。”

几块饼干对我来说真有些杯水车薪,于是跟二叔道:“要不我们先去饭馆,边吃饭边说?”

二叔定了定神,锁了店门,带着我上了一辆小车。

车子看起来就没有王总的好,可我们村里拖拉机都没有几台,能有一辆小轿车也是顶天的存在了。

想不到爷爷在村里声名狼藉,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打,结果二叔都混得开上小车了。

至于二叔为什么会爷爷的本事,我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他是爷爷的亲儿子。

我坐到车里,好奇的东摸摸,西看看,一脸的羡慕。

二叔叹了一声道:“二叔在城里也只是勉强糊口,没有你想的那么风光。”

我翻着白眼道:“我不信,你肯定是怕我多吃饭,故意这样说。”

二叔被我给整无语了。

我又道:“刚才那个王老板华盖有光,天庭饱满,是个有钱人。子女宫晦暗,最近家中有子女不顺。”

“这样一个有钱,又碰到事的大老板,二叔你肯定能大赚一笔。”

我越说越兴奋,毕竟二叔有钱,就意味着我能吃香喝辣。

“好小子。”二叔赞许的道:“那你说说看,王总家里有几个子女。”

刚才我只是瞟了一眼,不过脑中留有印象,回忆了一下道:“一儿一女,而且都还健在。”

二叔道:“一儿一女没错,而且是一对龙凤胎,不过他儿子夭折了,现在出事的是女儿。”

不对啊!

我刚才用的是灵眼,不应该会出错。

我一脸的疑惑,难不成是灵眼出问题了?

这时红灯变绿,二叔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语气凝重的道:“王总家的这钱不好赚,不过这单生意对我来说很重要。这个王总在省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做成了这一单,我就可以把名声打响。”


好在几个农民工不等二叔驱散,早就跑到了远处站着,陈凯就不用说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到过基坑边上。

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打开透明窗,让黄九看个真切。

片刻,黄九倒抽了口冷气道:“这玩意这么红,怕是吸了血气,吃了脑肝,已经成气候了,晚上要是被月亮一照,怕是要杀人吸脑了。”

我问:“拿出来有办法破解不?”

黄九久居深山,与古墓相伴,这方面的东西,它知道的比我和二叔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回填,清空周围的人,等上十天半月血气耗尽,只要不再让它重见天日就不会有事。”

黄九的话让我和二叔眉头微皱。

要是这样能行,别人还用得着花钱请我们?

二叔道:“我有个办法,弄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过来,晚上让它们相互争斗,应该能解决掉魍象。”

黄九道:“你说的倒轻巧,新打的雕像屁用没有,有气候的方相氏雕像,就是十万大山里也没有几尊。除非你能用气血催符驭兽,即便那样,一只新兽也未必能斗得过那魍象。”

二叔一听就为难了,他只学过上卷,体内无气,根本就做不到驱符驭兽。

我体内的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不过能不能撑得住,还要看给多少票子。

前天的二十万,让我对金钱有些欲望了,问二叔道:“这事张总给多少钱?”

二叔道:“十万,事成之后还有一点,应该不会太多,王总介绍的朋友,我也不好细问。”

我眉头微皱,感觉二叔啥都好,唯独在人情世故上容易拉不下脸。

趁着这个机会,我提醒二叔道:“王总家压胜的事已经解决了,后面那事是玩命的活,你大侄子我还没后,你可别瞎搞。”

这事我没跟他说过,不过这久他和王总眉来眼去,估计私底下漏过底。

二叔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跟你爷爷和你爹是一点都不像,贼精贼精的。”

“放心吧,那事我心里有谱。”

要是像我爷爷和我爹,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不过看二叔回答的语气,也不像会头脑发热的样子,我也就没在说。

心里琢磨了一下,我道:“二叔,你让陈凯找找关系,问问一些老的石雕厂,买一个方相氏的雕像,晚上我试试看!”

我和二叔说过跟鲁班门的人交手的过程,他知道我体内有气,问我道:“你确定能行?”

“十万块,必须能行。”我咬牙道。

黄九露出个脑袋道:“我保留意见。”

我一把把它的头塞回去,关了小窗子。

还保留意见?

在我这里,它连发表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工棚外面,二叔找陈凯说了情况,让他去找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要是晚上还找不到,那就只能把坑填了,停工半个月。

陈凯一听要停工半个月,立刻就打电话到处联系人,工头也在一旁动用了人脉,各方联系。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工地的安全门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不一会就有人砰砰的敲大门。

陈凯正忙着打电话,火顿时就冒了上来,骂道:“谁特么厕所里点灯,跑这里找死来着?”

说着,气冲冲的跑到大门口,不过往外看了一眼,他腰杆顿时就弯了下去,凶恶的表情一收,圆墩墩的脸上桃花开。

我和二叔对望一眼,以为是张总来了。

但门打开后,进来的是两个年轻女孩和一个公子哥。


至于事后被人报复,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

二叔坐下道:“如果只是闲散的一两人倒也不怕,我担心的是他们是一个大团伙,那就麻烦了。”

我也有些担心。

因为自古以来江湖艺人都属于底层人物,单干容易被欺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些团体,搞木工的鲁班门,码头上卖苦力的袍哥,江河上做航运的排教,甚至是早年的丐帮都是如此。

不过这些团体都有一个共性,只要是吃这碗饭,都能称自己是某某门的人。

实际上除非是事儿闹得太大,激起了整个行业的愤怒,正常情况下是不会遭到整个团体的报复。

王树坤家这事背后的人,我估摸着也就是三五成群。

而且鲁班门说白了也是民间自称,真正的公输家族,历朝历代都是为皇家服务,民间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下九流的小术。

可往往就是这些小术,才是让人防不胜防。

二叔见我不说话,拿出一支木匠用的凿子道:“这是我从宋老瘸那儿弄来的,你拿着防身。”

我看了眼凿子,后面敲击的木柄都卷得不剩多少,有些年头。

收了凿子,我也把抢来的符给了二叔十张,然后说了婷婷的事。

二叔听完叹息道:“都是苦命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不过动物成精本就是逆天而行,背负的因果很大,以后遇到此类的事不要毛毛躁躁。”

我“嗯”了一声。

黄九没醒,二叔出门买饭。

期间我去看了下,它小腹里一绿一青两道气息正在纠缠、争斗。

不过绿色的气息占据了上风,正在不断的吞噬青气。

见黄九没吃亏,我也就没管。

吃完饭,二叔说还有事情要做,让我在店里机灵点,还有别再拿苏一媚的东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我只算是个半大孩子,这个人情自然是要二叔去还。

我也是想用这种方法促进一下两人的关系。

问事店没有固定关张的时间,因为黄九这事,天一黑我就关了门,继续背古书下卷。

我不是那种聪明绝顶的人,想把厚厚的一本书背下来,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晚上十点多,黄九醒了。

我收了古书。黄九扫了一眼,嘴贱的问:“你小子挑灯夜读,莫非还想装个文化人?”

我瞪了它一眼,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黄九道:“后劲有点大,但它那三脚猫还斗不过你九爷,就是这会儿饿得我有点心慌。”

我给它留了半只鸡,毕竟是交了伙食费的,不能怠慢。

趁着黄九吃鸡,我把可能得罪了鲁班门的事说了。

黄九听完,担忧的道:“那些人不仅喜欢扎堆,还都是底层小人物,为了碎银几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拦了他们的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你今晚最好惊醒一些,别睡得太死。”

“黄哥,要不你别出去浪了?”

它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我也不知道它做什么。

黄九叼着鸡腿道:“看在给我留了一口饭的份上,我今晚就不出去了。”

它嘴上这样说,结果我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它就不见了。

“妈的,畜生的话真的不能信。”我骂了一句。

一人在店里,我也不敢睡觉。

背书背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窗户上的玻璃被人打碎,石头都飞了进来。

城里人也兴干这种缺德事?看来素质也没有多高。

我正准备到窗口骂两句,屋内的灯突然就灭了。我心里一惊,急忙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适应了黑暗。


说完,黄仙儿恢复半人半兽的模样,转身朝古墓走去。

黄九看着自己老婆的背影,安慰我道:“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婆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黄仙儿见黄九还在跟我说话,怒道:“你还不给我死回来,难不成想让我们这一家子都尸骨无存?”

黄九为难的看着我,我轻轻一笑道:“去吧!我的事我会自己处理。”

黄九感激的拍了拍胸口,“做兄弟,在心中。”

我有些无语,它这是古惑仔看多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微微一暖。

古墓是黄九的家,我进不去了。

黄仙儿的态度也很明确,那就是以前的事告一个段落,往后的路各走一边,再无相干。

稍微休息了一下,我也没去管刘长轩师徒。黄仙儿既然答应了,那就会负责到底。

走出森林,已经是后半夜。

看着静悄悄的旷野,我内心的那种空被无限的放大。

有些无所适从,对于自己的未来,似乎也看不到了光明。

人有千般志。

可黑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已经如同一把枷锁,锁住了我的志气。

哪怕只是回想,也会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

回到老宅,我对着旷野愤怒的喊叫,释放着内心的压抑。

一方发泄下来,情绪得到舒缓,我这才拿出兜里的木牌观察。

这是一块黑色的木料,黑得像是能吸收光线。

正面雕着一条五爪神龙,栩栩如生。

背面是一个简洁的“白”字,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修饰。

我紧握令牌,想起黑衣人冷傲的语气,愤怒下终于冲开了心中的枷锁。

不就是十万大山……它再高又如何?

至少我会走出第一步。

而崂山,就是我走出这一步的引路石。

但我不能让他们在村里找到我,这样会连累我的父母。

进城,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我掏出二叔留下的地址:

省城,青宁街,85号。

翌日天明,我背着爷爷的箱子,早早下山。

我本来想避开我妈,偷偷留一张纸条告诉她我去找二叔了。

结果我妈没有下地,坐在屋檐下,眼神有些呆滞。

都说母子连心,这些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或许已经有所察觉。

见到我,我妈猛然回过神,赶紧起身接下我肩上的背篓。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轻松的道:“妈,我爹回来了你告诉他一声,事情都解决了。”

我妈手僵了一下,“那女娃呐?”

“她家里人来接,昨晚就回去了。”我笑了笑,可装得再轻松,又怎么能瞒得过我妈。

我妈帮我拍打着身上的草屑,安慰我道:“走了就走了,没啥大事,等过久卖了家里的牛,妈给你找个好姑娘去提亲。”

说起这事,我有些脸红,也有些惆怅。

山里人成家早,同龄的小胖去年就当爹了。

我要不是念了初中,或许也会像他那样。

念叨了几句,我妈就去厨房给我下面条。

趁着这个机会,我把爷爷的行头、小道士身上抢来的黄符,还有那把短刀,全都打包好。

另外我还收了几件看起来还算体面的衣服。

毕竟要进城,不能穿得太寒酸。

我妈端来鸡蛋面,见我身边摆着的背包,愣了一下。

我起身把面接过来,闻了下就大快朵颐,吃了两口,见我妈还站着,我假装不经意的道:“妈,我想去找二叔!”

我妈一听,明显的捏了一下拳头:“阳阳,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你跟妈说,妈给你想办法。”


我支好扣子,又躲回屋内,撕下一只鸡腿扔锅里,准备炖熟了当晚饭,剩下的都留着。

天色一黑,我把半生的鸡分成好几块,在每个扣子前都放上一块。

然而等到晚上十点左右,黄皮子都没有动静。

黄九爷怕了?

心里这样一想,我有些得意。

看向床上躺着的女尸,突然觉得还是有必要弄清楚她是死是活。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看看有没有心跳。

于是乎……我又把手伸了进去。

这一次,不确定下来,我绝不罢手。

然而没一会,房门突然被敲响。

吓得我一个激灵,急忙把手抽了出来,警惕的看着门口。

过了半分钟没动静,我才问了一声:“谁?”

门外没有回答。

我小心的抽出金钱剑,摸过去透过门缝看了眼外面。

月光凄凄,门口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不见。

我拉开门,低头就看见门口散着七八颗金豆子。

金子,这可是值钱的东西。

不过我没有去捡。

山中精怪记仇,也记恩。

黄皮子更是如此,它们常年在山里打洞,碰巧摸进山中古墓,遇到值钱的东西就会藏起来。

报恩的时候会用,报仇的时候也会用。

我现在要是捡了,就中了它的蛊惑之术了。

这把戏,有些弱智。

当然,对于贪财和不知情的人来说,那就未必是弱智。

我没有理会,把炖熟的鸡腿拿了出来,故意站在门口吃完。

想到黄九爷是冲着那女尸来的,我还把女尸脸上盖着的黑布拉开,打开屋内的灯,让它看个清楚。

不得不说,那女人是真的美。

特别是在昏黄的灯光下,美得是那么的不真实,让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再去试试她的心跳。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压了下来,暗骂自己畜生,不喘气的都不放过。

奈何喘气的我也没有。

果不其然,我这样一做,大门外面的草里很快就出现了几点小绿光。

我数了一下有七八双,看来又是全家出动,正好可以一锅端。

现在就看在黄九爷心里,是鸡肉重要,还是媳妇重要了。

关上门,我熄了屋里的灯。

一双眸子透过门缝,紧盯着院子。

不一会,黄九爷就出现在大门口,今晚它没有穿衣服,下面套了一条花裤衩。

黄皮子修炼的正果,就是像人。

东北那边的山村里,经常会碰到黄皮子讨封。

所谓讨封,就是黄皮子装成人的模样,拦住路人问它是不是人。

如果说它是人,那就是讨封成功,据说可以因此修成大仙。

要是说它不像,黄皮子就得从头再来。

东北那边的人信奉出马仙,供奉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黄皮子排第二,碰上了也不会去得罪。

而且黄皮子讨封成功,也会报恩。

但在南方,那就不同了。

谁要是碰到黄皮子拦路讨封,还不得几石头闷翻在地上,拿回家里抽筋扒皮。

黄九爷不敢出去讨封,也就只能是装模作样。

不过在黄皮子里,黄九爷算是小心的了,在门口溜达了好几圈,这才鬼鬼祟祟,抽着鼻子朝堂屋门走来。

我暗自高兴,心想畜生就是畜生,见到吃的就忘了媳妇。

然而正当我以为它要上套的时候,黄九爷却停了下来,挥了挥爪子,它身后的小黄皮子立刻就蹿了出来,充当马前卒。

门后面,我拳头忍不住捏了起来。

看来还是小看了这畜生。

小黄皮子过来后,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鸡肉。观察了一下四周,轻盈的就跳到门口和窗户上。

其中两只一过去就进了扣子,挣扎之下,扣子越勒越紧,惊慌得原地打转,另外几只受到惊吓,乱窜中也进了套子。

我见状想上去收拾,却看到黄九爷一点也不慌,走到门口,对着门缝一张嘴,喷出一股绿色雾气。

雾气顺着门缝涌了进来,好在我反应不慢,急忙往后退,不过还是吸了一些,一时间头晕目眩,视线一片血红,看到了无数张牙舞爪的鬼影。

“嘿嘿!”门外的黄九爷发出两声奸笑,推开一条门缝,人模人样的走了进来。

妖魅之气,乱人心智,幻觉越来越真实,让我渐渐狂乱。

不过就在这时,小腹内一阵温热,有一股气流蹿出,流转全身,眼前的幻觉一下就消失不见,头脑也变得清晰。

道气?

我心里暗喜,但没有表现出来,继续装作被迷惑,满屋子挥舞着拳头乱打乱抓。

“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着点!”黄九爷得意一笑,也没有去救那些小黄皮子,迫不及待的跳上那女人的床铺,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眼里光彩熠熠。

迷乱中,我故意朝着床边靠近,准备找机会把它摁住。

然而就在这时,黄九爷眼露悲伤的道:“本来想把你娶回山里慢慢吸,奈何……唉!”

它有些愤愤不平,看起来很不甘心。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学着人一样盘膝坐在那女人旁边,自我安慰的道:“肉吃不上,喝口汤也好。”

说着,它闭上小眼睛,迫不及待的吞吐起来。

随着它的一呼一吸,那女人小腹也跟着上下起伏,一时间,尸香铺满了整个房间。

我心里暗惊,看来这尸香真的是丹香。

一颗尸丹,对于妖魔鬼怪来说,那可是无价之宝。

这玩意留在身边,迟早也会害了我的命。

心里想着,我小心的靠近床铺,嘴里时不时发出两声怒吼和惨叫。

黄九爷以为我中了他的妖术,也不理会,很快就沉浸在吸收尸香的舒爽中。

我瞧准机会,一个纵身扑了上去,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捏着它的腰腹。

见一击得手,我兴奋的喊道:“畜生,我看你往哪跑!”

黄九爷一下惊醒,小眼睛里尽是惊慌,剧烈的挣扎起来。

然而很快,它惊慌的眼神就变成了惊惧,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我以为它是觉得落到我手里跑不掉,怕了,得意的冲它挑了挑眉。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它看的不是我,而是女尸头部的方向。

我侧头一看,发现刚才扑得太猛,半个身子都压在女尸身上,盖她的黑布也被揉成一团,露出了她那精致的脸。

而此刻,她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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