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牧曹操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三国,这乱世我来平刘牧曹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不吃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是如此。”众人附和着,给自己一个安慰。若不然,他们今夜恐怕都不得安稳入睡。“诸位。”韩忠挠了挠头,咬着牙问道:“事已至此,天公将军大业难成,既然羽林监来南阳,想来豫州各郡黄巾大军都被平定,陈王刘宠可能会发兵扬州,我等当如何?”“降?”突兀,堂中传出怯懦之声。众人没有驳斥,没有怒喝,都陷入深思。刘宠,刘牧,陈国最为重要的人物,父子二人披甲挂印,敢走出陈国及豫州,整个南方都会是他们的战场。如今,荆州大渠帅张曼成已死。他们这些虾兵蟹将,真的可以敌得过刘牧吗?一旦与对方开战,恐怕以蚍蜉撼树,萤火自比皓月来形容都不过分吧。“呼。”韩忠吐了口浊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安排道:“统御内外两城军卒,明日一早出城献降,今夜千万不要惊扰城内百姓,免得犯...
《来到三国,这乱世我来平刘牧曹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是如此。”
众人附和着,给自己一个安慰。
若不然,他们今夜恐怕都不得安稳入睡。
“诸位。”
韩忠挠了挠头,咬着牙问道:“事已至此,天公将军大业难成,既然羽林监来南阳,想来豫州各郡黄巾大军都被平定,陈王刘宠可能会发兵扬州,我等当如何?”
“降?”
突兀,堂中传出怯懦之声。
众人没有驳斥,没有怒喝,都陷入深思。
刘宠,刘牧,陈国最为重要的人物,父子二人披甲挂印,敢走出陈国及豫州,整个南方都会是他们的战场。
如今,荆州大渠帅张曼成已死。
他们这些虾兵蟹将,真的可以敌得过刘牧吗?
一旦与对方开战,恐怕以蚍蜉撼树,萤火自比皓月来形容都不过分吧。
“呼。”
韩忠吐了口浊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安排道:“统御内外两城军卒,明日一早出城献降,今夜千万不要惊扰城内百姓,免得犯下大错,被羽林监厌恶。”
“诺。”
众人心若死灰的应下。
一个,又一个的朝着堂外走去,继而分散各营传话。
“天公将军。”
“勿怪末将无能,刘牧不可阻啊!”
韩忠颓废的靠在斧扆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呢喃自语。
四支箭,杀死张曼成三人,断裂黄巾大纛,同样熄灭了他的鏖战之心。
投降。
不得已而为之。
他们都是一群活不下去的百姓。
以太平道为骨架,聚拢起来的流民佃户,不是非战不可的军卒。
当击溃军势时,莫说数万,十余万,就是数十万,百万大军,都是溃不成势的流寇罢了,岂能追随张角,推翻腐朽的大汉。
一夜之间。
南阳郡改天换地。
骄阳升起,驱散大地湿雾之际。
韩忠带着黄巾军走出城门,在郊野卸甲,聚拢兵戈铁器。
“出城弃戈。”
“难道是诱敌之策?”
王越,黄忠,典韦,许褚等人一脸茫然。
军营望楼上戒备的军卒亦是如此,纷纷看向前方矗立的身影。
“投降吗?”
刘牧披甲扶刀,眺望着远处汇聚的人群,蹙眉道:“汉升,你是南阳人,领百骑前去交涉,若是献降,将张曼成等渠帅领入军营。”
“诺。”
黄忠眸光流转,应声走下望楼。
“仲康。”
刘牧继续道:“你亲自领五十骑疾行新野,在半路寻找荆州刺史徐璆,让他领军直奔此地,若我等在城外开战,他们便是奇兵。”
“诺。”
许褚转身而去。
“有意思。”
“区区四箭,不至于吧。”
刘牧摸了摸下巴,转身朝着帅帐而行。
昨日发箭。
不过是对宛城黄巾军威慑。
他想过以箭术震慑,达到让敌人恐惧的目的,却没想到直接出城投降。
除非。
昨日射杀的三人,身份极为不凡,才能彻底击溃敌军的气势。
…………
………
“吁。”
时间不长,黄忠领百骑行至宛城之外。
一双虎眸,宛若凌厉长刀般扫过汇聚的黄巾大军,最终将目光放在前头的韩忠身上。
“你是?”
韩忠身形有些佝偻,眼中带着疑惑。
“黄忠,黄汉升。”
黄忠提着朴刀,铿锵有力道:“本是南阳一乡勇,幸得世子看重,随军讨伐尔等叛逆,张曼成可在此处。”
此话一出。
郊野之上一片寂静。
黄巾军各方小将不禁惶恐。
“死了。”
韩忠踏前一步,自嘲道:“昨日城外二人,一人着贵甲,张弓四箭,射杀了三位渠帅,某与众将商议,开城降于羽林监!”
“什么?”
黄忠眼中满是惊愕。
随行的王卒尉百骑神情古怪无比。
昨日,世子总共发了四箭,断了大纛,杀了三个人,还都是渠帅?
“嘶。”
荀攸倒吸了口冷气。
刘牧笑着拍了拍其肩膀,说道:“寒风朔朔,冷气遍地都是。”
荀攸干咳一声,苦笑道:“世子莫要打趣,问罪十位司隶官员,可要与三公交涉?”
“不必。”
刘牧摆了摆手,淡淡道:“天下官吏,无不是以三公九卿门生为荣,京畿之地更是如此,找他们还不如直接赦免。”
“诺。”
荀攸神情复杂无比。
士卿有征掾属的习惯,留在身边几年后下放州郡。
可以说,普天之下,早已非刘姓之土,而是一个个士族成为无冕之王啊。
“世子。”
戏志才迈入大堂,朝着荀攸微微颔首。
“何事?”
刘牧转身问道。
戏志才上禀道:“太尉府送来公文,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年后发兵长安,并准三公九卿前去相送!”
“还有吗?”
刘牧神情没有变化。
皇甫嵩平叛,早在预料之中。
袁隗如此高调,显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把董卓视为前车之鉴。
明年开春之后,就是汝南袁氏老一辈终结辉煌之时,不再久居三公之位。
“陛下有诏。”
戏志才恭敬道:“袁逢久病,免执金吾,擢袁滂为执金吾。”
“如此。”
刘牧思忖道:“呈递公文,将代行执金吾职责归还原职,但龙骧军依旧归属司隶校尉府,并守备洛阳以西。”
“诺。”
戏志才应道。
刘牧再度道:“闻袁涣为高第,司隶校尉府荐为茂才,发公文给宗正,豫州刺史府,让此人前往陈国负责屯田,开荒之事。”
“世子。”
戏志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执金吾之子,去屯田?”
刘牧知道戏志才忌讳什么,于是毫不在意道:“此人早年被举为高第,授谯县令而未曾赴任,你公文发下去,去不去陈国,是他自己的选择。”
“诺。”
戏志才无奈应下。
袁逢的免职,人尽皆知。
有人叹息汝南袁氏辉煌依旧,却有人感到寒风刺骨,察觉到莫名之意。
卫尉卿府。
屋舍中,木炭声吱吱作响。
杨赐裹着大氅,神情有些落寞。
杨彪坐在对面,叹道:“父亲,袁隗还没看出来吗?”
“此人桀骜。”
“自以为万事都在掌中,可笑啊。”
杨赐摇了摇头,说道:“听说仅凉州之乱,陛下多次与公子牧商议,最终落在了袁隗的身上,恐怕明年朝中又是一场动荡。”
“陛下何意啊。”
这一刻,连杨彪都有些迷茫了。
曾经一起修著熹平石经的卢植,蔡邕都去了陈国。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在京畿手握重权,麾下还有万人的龙骧铁骑,好似天命真的归刘姓,为大汉迎来中兴。
“分权,削弱士族。”
“陛下一贯的制衡手段罢了。”
杨赐摇头道:“大将军何进一介屠夫,陛下对其不信任,所以只能用宗室,恰恰陈王刘宠,公子牧都是佼佼者,所以才会有大变。”
“或许吧。”
杨彪看向窗外,阵阵寒风让人彻心彻骨。
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就是如今大汉最真实的显昭。
天灾人祸之下,都能预感到刀锋凌骨的寒意,连百年士族都不例外。
这段时间。
朝廷拟定了平黄巾之乱的功绩。
各方领军之人,都被恩赐封赏,最重莫不过曹操。
出任东郡太守,兼议郎,可谓恩重如山,然而却被婉拒。
司隶校尉府前。
刘牧望着眼前之人,神情有些惊诧。
“世子。”
曹操作揖一拜,苦涩道:“朝中动荡,某心中不安,此次托病回归乡里,只求春夏读书,秋冬弋猎。”
“决定了?”
刘牧眯着眼笑问道。
“是。”
曹操登上车舆,不舍的看了眼远处的宫宇。
幸得光武帝刘秀横空出世,聚集士族豪绅重铸大汉,士人掌权之后封杀公羊学,对儒学抽脊断骨,才造就士族二百年辉煌。
他不敢相信,刘牧竟然不顾士族颜面,想要在陈国建设公羊学宫……
大堂中。
一时寂静无声。
许久之后,蔡邕方才深吸了口气。
一双浑浊的眼眸,转落在蔡琰的身上。
他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看不清弥漫在大汉王朝上空的迷雾,对未来充满惆怅,或许走出洛阳是能够明哲保身的选择。
“蔡师。”
刘牧斟酌片刻,开口说道:“听闻泰山羊氏颇具名望,羊衜亦有清廉才名,如今司隶校尉府还缺少从事,我可以征辟他入仕。”
“多谢世子。”
蔡邕缓缓起身作揖一拜。
没有多言。
便牵着蔡琰的手朝府外走去。
背影中多了几分落寞,以及对洛阳的留恋。
为官数十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舍下鸿都博士之身离开帝京,前往郡国做一个学宫祭酒,真是世事无常……
翌日。
洛阳再度掀起波澜。
鸿都门学,律学博士蔡邕挂冠请辞,并在宗正府登记造册,前往陈国授学。
此消息发酵之后,影响最大的莫过汝南袁氏。
因为,没有一个士族,愿意让海内大儒在毗邻之处授学。
“可笑。”
“蔡邕一介朽木之躯,去了陈国又能如何。”
听闻消息之后,身在郎中府的袁术不屑一笑,对此并不在意。
“公路。”
“你太过轻视刘牧了。”
坐客的太仆袁基神情凝重,说道:“一个蔡邕算不得什么,但能让陈国开学府才是大事,尤其是蔡邕去做祭酒,看来陛下对陈王刘宠与刘牧很信任啊。”
“兄长。”
“刘牧且不提。”
袁术有些羞臊,咬牙切齿道:“袁本初那个庶家子都在战场拼杀,企图争夺军功,难道父亲与叔父就没有什么安排吗?”
“急什么?”
袁基斥责道:“董卓此次在冀州征战不利,陛下已经下诏问罪,叔父怕是要退下来,所以准备让你登上河南尹之位!”
“当真?”
袁术大喜,神情满是迫切。
河南尹,统御河南郡,连洛阳令都要归其治理,可比郎中强太多了。
“没办法。”
袁基摇了摇头,叹道:“听说叔父与大将军何进多次交涉,等叔父主动退下来,你就能登上河南尹之位,至于董仲颖怕是需要大将军与陛下交涉!”
“某明白。”
袁术连忙起身给袁基斟酒。
“仕途多磨啊。”
袁基可没有袁术那么没心没肺。
朝堂中,汝南袁氏,弘农杨氏的势力不断锐减。
父亲袁逢久病,空挂一个执金吾职,不知能不能撑过今年年关;叔父袁隗因董卓作战不利被牵连,朝中只余下他们兄弟三人。
其中官职最大,就属他这个太仆卿,次之便是袁术即将登临的河南尹。
弘农杨氏亦是如此,杨赐老矣,特进回府待职,杨彪仅是卫尉卿,杨修还没有成长起来,其他旁族不值一提。
偌大的宫廷,两大士族豪门,竟显得凋敝万分。
恐怕,等黄巾之乱过后,他们这些士族子弟,还要大将军府庇护。
与此同时。
洛阳,诏狱之内。
刘牧将食盒放在案几上,取出三盘餐食,又取出一壶秋酿。
“世子。”
“不需要避嫌?”
卢植小心翼翼的用布帛擦了擦竹筷。
从他被羁押入狱。
满朝上下,没有人过问,没有人探望。
狱卒给他的吃食倒是不错,每餐都有肉食。
“不需要。”
刘牧从革带摘下天子玉符,盘腿坐在茅草上,拂袖道:“蔡师挂冠,今日去宗正府请命前往陈国授学,陛下应了。”
“河东卫裴。”
刘牧笔墨轻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卫觊,卫伯觎,少年早成,以才学见称,传闻中卫仲道的兄长。
河东闻喜县裴茂,裴巨光,一人镇关中,未来的大汉列侯,曹魏尚书令。
这两人,文治武功皆有所长,没想到竟然在名单行列。
仅片刻。
刘牧拟写好三十七人名单。
除却荀攸,戏志才,以及答应蔡邕的羊衜,其余之人全部从刘宏给的名单中择取。
至于陈国相顾雍,还有颍川的荀彧,钟繇,则被他留在豫州,等骆俊登临豫州刺史之后,三人将会撑起整个州府运转。
随着司隶校尉府的构建,冀州战争进入尾声。
张角没有超脱天数。
八月之时,还是病死在广宗城。
冀州这片乐土,打的遍地荒芜,各郡凋敝。
一方渠帅张牛角被射杀在战场之上,接替其掌权的褚飞燕更名换姓为张燕,领着十余万黄巾军从常山国遁入太行山中。
广宗,曲阳两城,成为绝地。
十月末。
洛阳城,恢复些许繁华。
从陈国迁至洛阳的满宠迈入司隶校尉府侧堂。
“见过御史。”
满宠带着敬畏,恭敬作揖道。
刘牧整合着公文,说道:“称世子便可,监州尉别于绣衣直指,不需要以御史相称!”
“世子。”
满宠从怀中取出密报,恭敬道:“皇甫将军在冀州大捷,斩敌三万,被迫跳河逃生的黄巾军超过五万之众,张梁枭首而亡,大军已经发往曲阳征讨张宝。”
“嘶。”
堂下,荀攸,戏志才倒吸了口冷气。
一场战争,斩敌三万,跳河求生的五万人,得是多么惨烈的战争。
“世子。”
典韦脸色黢黑道:“某等征豫州,荆州都没有杀那么多敌人,既已破敌,皇甫将军为何还要逼人跳河求生!”
“不错。”
许褚愤愤不平道。
“你们两个。”
刘牧恨铁不成钢的抬手虚点两下,呵斥道:“战场之上只有仇敌,近一年的战争,对于冀州而言,早就不堪重负,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哪里还有什么旧情。”
“哦。”
典韦,许褚悻悻应了声。
满宠点了点头,附和道:“近日,冀州有百姓作歌,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可见对于冀州百姓来说,皇甫将军是复土之将,有大功于朝!”
刘牧摆了摆手,问道:“凉州如何?”
“世子所料不差。”
满宠急忙道:“听闻大汉内乱,湟中义从胡,先零羌犯上作乱,杀护羌校尉泠征,又拥金城人边章,韩遂为帅,攻杀金城太守陈懿,恐怕会朝着三辅进军。”
“世子。”
荀攸神情大震,起身悚然道:“若是危及三辅,便是动摇大汉社稷,当早些奏禀陛下,遏止凉州叛乱,才能将战祸止于京畿之外。”
“不。”
“公达此言差矣。”
戏志才摇了摇头,反驳道:“世子是司隶校尉,就算是肩负绣衣御史之职,也不能干涉凉州之政,平叛是大将军府之责,就算是廷议,也是三公九卿与天子共议,世子岂能逾越上书。”
“哒。”
“哒。”
“哒。”
刘牧手指轻叩案面,摇头道:“司隶校尉治三河,三辅,弘农,至于是否有战事,自有朝廷下诏,况且司隶校尉府属官还有二十余人未曾到任,凉州之事不必再议。”
“诺。”
荀攸心中满是无奈。
黄巾未平,凉州又起波澜,大汉还真是灾祸连连。
“这才是开始。”
刘牧心中呢喃自语。
他知道,凉州的叛乱,只是太平道之乱的后遗症之一。
明年开始,交州,南中,乃至江东,辽东,还有南匈奴都会作乱。
可惜。
太平道蓄谋已久。
三日后洛阳城开,还未等缉捕张角的公文发出,便有隐匿的太平道门徒奔赴冀州。
大事泄密,天下似乎被黑云所笼罩。
二月末时,张角收到洛阳消息,来不及多做准备,直接在冀州本土揭竿起义,自号天公将军,张宝,张梁被赐地公将军,人公将军。
三人领军十余万,焚府衙,杀吏士,四处攻掠。
消息传至洛阳。
满朝上下,士卿俱是肝胆俱颤。
太平道广布天下,不少人都与之接触。
未曾想,竟然是叛乱大汉的贼首巨枭,自然生怕连累到自己。
南宫。
嘉德殿中。
刘宏目光扫过殿下列列公卿,冷声道:“张角此贼,在冀州掀起大祸,据其门徒唐周所言,涉八州之地,诸卿以为如何?”
“陛下。”
侍郎皇甫嵩当即出列,进言道:“事已至此,缉捕公文恐怕无用,当解除党禁,取钱财,西园良马赠与军士,募集义士,讨灭太平道。”
“此言差矣。”
常侍吕强抨击道:“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侍郎可知解开党禁,便是让他们在地方妄自尊大,与贼人苟合。”
“阉货。”
“国之将亡,还在疑心吗?”
皇甫嵩大眼一瞪,怒喝道:“民怨久积,今有太平道犯上作乱,必定裹挟天下,若此时还不解开党禁,才是让他们怨气横生,与贼人联合。”
“皇甫义真。”
“你这个莽夫,竟然骂我?”
吕强气的眼珠子发红,作为殿中常侍,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呵呵。”
“阉宦,骂的好。”
顿时,士卿之列传出一阵窃笑。
多年来,宫中常侍仗着天子信任,妄自尊大,敢与士卿争锋。
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朝议之上大骂阉宦,岂能不让人一泄怨气,畅快大笑。
“你。”
“你们??”
吕强气的热血上头,扶着殿柱方才稳住身形。
“够了。”
刘宏望着眼前的闹剧,自知商量不出什么计策,冷声道:“为今之计,当先护洛阳安全,然羽林监在外巡狩,准河南尹何进,领大将军之职,率左右羽林五营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畿。”
“臣遵诏。”
士卿之末,何进面红耳赤的出列大喝。
从河南尹到大将军,可谓是一步登天,仰仗的自然是何皇后与皇长子刘辩福泽。
“卢卿。”
刘宏扶着案几起身,俯瞰道:“迁你为北中郎将,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为辅,领北军五校前往冀州平叛。”
“诺。”
卢植出列斩钉截铁道。
刘宏目光再度扫过公卿,漠然道:“传诏各州,立刻整点军械,招募乡勇,豫州以南平叛诸事以车骑将军陈王刘宠所辖,再迁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于河东,河内,河南三郡募集精兵,抽调西园骏马,随时准备投入战场。”
“诺。”
皇甫嵩,朱儁等人躬身应和。
“诸卿。”
“大汉将倾,此为亡国之祸。”
刘宏负手走下殿陛,淡淡道:“朕从西园,广成苑调集良马千匹,还望诸卿前往公车署自捐,若有善于领军的后辈,或有擅军略之人,亦可自荐。”
“诺。”
“陛下天恩。”
满朝士卿,终究是展开了笑颜。
捐钱,捐马不算什么,能够插手军事,对他们来说才是大有裨益。
“退朝。”
刘宏拂袖离开嘉德殿。
直至在无人的地方,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意。
太平道的八州之祸,满朝公卿竟无一人进平叛之策,听到族中后辈可以领军,又纷纷应允,真是大汉的好臣子啊。
不过,此次大祸之中。
朝中有大将军何进,地方有陈王刘宠,以及巡狩的刘牧,他永远不会亏。
“陛下。”
蹇硕从角落中走出。
刘宏捏着冕服,收起笑容道:“陈国如何?”
蹇硕不假思索道:“公子牧设王卒尉,名义上隶属陈王,但实则为其亲卒!”
“哦?”
“王卒尉,是想要继承郡国了啊。”
刘宏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淡淡道:“你即刻传信陈国,命陈王刘宠平定,徐,豫,扬,荆的黄巾叛军,刘牧负责监军之事!”
“诺。”
蹇硕应声远去。
时间进入三月。
冀州太平道之乱,风闻天下各州。
早已做好准备的各方渠帅,纷纷响应,八州之地彻底暴乱,太平道信徒绑缚黄巾,号称黄巾军祸乱天下。
当初,张角是有推翻大汉统治,与士族豪强一战之意。
可是,诸州黄巾仓促间起兵,自身所辖制的百姓没有经过训练。
故此,冲击城池,斩杀官吏,劫掠百姓,完全都是暴民所为,各州郡如雪花般的公文快马送入洛阳,让满朝士卿震恐。
豫州。
陈国境内,人心浮动。
不过,各县富庶,加上陈国早有募兵,以及陈王刘宠之勇,无一人敢叛。
陈王府中。
史阿带着风尘仆仆的满宠回来。
二人大口饮水,脸上依旧带着惊恐之状。
“陈王。”
“世子。”
史阿顺了顺气,急忙道:“末将从山阳而归,一路上所见可谓赤地千里,各县,郡府衙全部被踏破,官吏尽皆被斩首,悬尸城楼之上,实乃大祸啊。”
“太平道。”
刘宠眸子陡然睁开,看向堂下。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刘牧为何会从洛阳回来,天子又送来皇帝信玺以及中兴剑。
身为陈王,他自然明白天子的难处,没有问刘牧为何朝廷不早些出兵剿灭太平道这种稚嫩的问题。
如今,最主要的事情,是如何平定叛乱,保住大汉才对。
“世子。”
顾雍悚然道:“陈国可要出兵?”
“当然。”
刘牧瞥了眼上位,沉声道:“想必陛下的诏书已经朝着陈国而来,如今陈国募兵两万三千人,可以平定豫州叛军,父王以为如何?”
“牧儿。”
“你想要做什么?”
刘宠眉头紧蹙,并未第一时间应下。
宗王擅自出兵,且对整个豫州用兵,可是大忌。
哪怕有中兴剑,车骑将军之位,没有绝对的天子诏,他都不敢擅动。
“出兵平叛。”
刘牧起身直言道:“颍川在洛阳东南,太平道必设叛军主力,父王领军坐镇陈国,收拢各郡流民,孩儿领军一万驰援骆俊,拱卫洛阳安全,余下之事等天子诏到了再议。”
“可。”
刘宠眉头舒展,欣然应下。
只要刘牧不是大肆对豫州各郡用兵,便是对陈国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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