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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后续+完结

傅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会的。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与此同时,挪威机场。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她眼里都没有光了。“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

主角:傅深许鹿   更新:2025-01-21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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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会的。

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

与此同时,挪威机场。

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

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

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

她眼里都没有光了。

“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

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

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

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

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价的。”

一直沉默的许父点点头,对老婆的话十分赞同:“对,傅深这种男人,和他离婚反倒是好事。

你回来挪威,我和你妈会好好养你,你要是不想接手公司就不接手,反正我和你妈赚的钱够你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许母牵起许鹿的手,担心她会想不开,柔声劝道:“我们生你就是让你享福的,再说了,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永远都有试错的资本。”

许母是出名的女强人,当年和许父结婚是强强联合。

二老面对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宠溺到了极点。

许鹿吸了吸鼻子,凉了许久的心终于回暖。

无论何时,父母都是她最大的靠山。

“爸妈,我准备一边调养身体,一边进修学习,等有能力了再接手公司。”

这七年她沉迷爱情无法自拔。

未来,她会将重心挪到工作和陪伴父母身上。

与此同时,临城。

傅深答应项雪儿等她胎儿稳定,两个月后他再去挪威找许鹿。

可这一阵子,他明显在疏远项雪儿。

项雪儿找他吃饭,傅深以工作繁忙拒绝。

项雪儿哭着说肚子痛,傅深直接打电话,让医生上门查看。

项雪儿说她吃不下饭,傅深说饿两顿就好。

甚至,傅深逼着项雪儿签下协议,等孩子生下来他会给她一笔钱。

前提是她要答应这辈子不再看孩子一眼,不再踏入临城半步。

项雪儿看着协议,崩溃哽咽道:“凭什么?

我辛辛苦苦生的孩子,你说不让我见就不让我见。”

傅深脸色铁青,黑眸闪过一抹不耐:“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一点生育价值。”

傅深逼着项雪儿签完字。

他开始在微博上发一些‘已后悔、求老婆原谅’的手写信。

为了表达诚意,他甚至将手写的整个过程拍摄下来,一并发在网上。

可惜网友们并不买账。

傅深瞒着老婆带小三拍婚纱照一事,早就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

评论区瞬间999+,大多数是谩骂声。

“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

“许鹿别回头,我们鹿家军永远支持你!”

“打倒小三渣男,还婚姻一片净土!”

傅深没有理会评论区,他雷打不动地每天手写一封信。

有时是自我反省的信。

有时是怀念许鹿的信。

有时是祈祷许鹿原谅他的信。

一个月过后,不少网友被傅深的坚持感动,开始出现倒戈行为。

这边,项雪儿越发着急。

近期傅深来看她的频率越来越低,一周才来看她一次。

每次都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就草草离开。

傅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

眼看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傅深就要动身去挪威。

项雪儿走投无路之下,她拿起手机,联系了一个故人。


那条挑衅语音下面,是‘傅深’发的他和项雪儿的床照,还有项雪儿穿着男款情侣衬衫对镜自拍。

第二张截图,是‘傅深’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当天,陪项雪儿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

第三张截图,是‘傅深’发的湖边车震定位。

第四张截图,是‘傅深’发来的三张婚纱照,以及挑衅许鹿,准备和她共事一夫的话。

众宾客开始低头议论,怎么傅深发的语音,说话的人是项雪儿?

还是刚才眼尖的显眼包,一眼看出事情的关键:“大胆猜测一下,该不会是项雪儿拿傅深的手机,将这些内容发给许鹿的吧?”

一句话,解决了宾客们的疑惑,同时挑起了大家的怒火。

“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了?

拿男人的手机发消息挑衅正宫娘娘?”

“不行了,虽然我是傅深好友,可他的行为我也接受无能,老子想骂人!”

“当小三当得这么张狂,是没被打过吗?”

宾客里不少大傅深的好友,可如今,却和许鹿的好友们一起指着项雪儿大骂。

傅深也看明白了,他双眼猩红骇人,一步步走近项雪儿:“你说拿我的手机玩游戏,实际是给鹿鹿发消息,去挑衅鹿鹿?”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是你不能让鹿鹿知道你的存在!”

“我有没有和你强调过,这辈子我只有一个妻子,就是鹿鹿!”

傅深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突然格外心疼许鹿。

他不敢想想这些天鹿鹿经历了什么?

每次项雪儿发消息挑衅许鹿,她得多崩溃、多无助、多难受!

倘若是鹿鹿这么对他,他可能早就发疯了……傅深脸色铁青,阴鸷地瞪着项雪儿,一股寒意自他身上散发而出。

项雪儿摇摇头,红着眼试图狡辩:“是她一开始打电话骂我,我气不过,才回击她的。”

“如果不是她先骂我,我能挑衅她吗?”

傅深双眼猩红,他大手猛地掐住项雪儿的脖颈,狠狠用力:“你还想狡辩?

以鹿鹿的为人,她怎么可能会打电话骂你?

她根本就不屑于理你!”

项雪儿刹那不能呼吸,她脸色涨得紫红,努力挤出几个字:“疼,肚子好疼……”傅深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松开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怀孕,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你得庆幸你还有生育价值!”

项雪儿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瑟缩着躲闪到一旁。

酒店经理紧急上到三楼。

他摁了摁遥控器,发现无法控制屏幕,最终只好让人断掉电源。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偌大的大堂里,只剩下傅深一人。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林笑。

电话接通的刹那,傅深还没说话,林笑先一步阴阳怪气:“哟,今天不是傅总大婚吗?

恭喜啊,可惜我今晚没空过去,错过你的世纪婚礼了。”

傅深脸色很差,哑着声音解释:“这是一场误会,鹿鹿误会我了,我会和她解释的。”

“误会?”

话筒那边,林笑冷笑:“把初恋肚子搞大也是误会?

傅深,你比谁都清楚,鹿鹿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

许鹿认识傅深那年,刚好在临城读大三,她本打算毕业后随父母移民挪威。

可是傅深的出现牵绊住了她。

许鹿一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毅然选择留在国内,每年只回挪威陪父母一星期。

这一切,只因热恋时傅深一句‘留下来陪我,鹿鹿’,许鹿记了整整五年。

而在许鹿结婚的这五年里,外人都以为她只是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可鲜少有人知道,傅深的一些重要人脉,都是许鹿帮忙在打点。

许鹿情商高,加上她爱屋及乌。

这五年来傅深周围的亲朋好友、高管和佣人们,没有一个不服许鹿的。

傅深俊脸惨白,好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问:“鹿鹿……她知道雪儿怀孕了?”

他明明隐瞒得很好的。

是项雪儿告诉她的?

话筒那边,林笑讥讽一笑:“难不成你还想瞒鹿鹿一辈子?

你该不会打算让小三偷偷生下孩子,将其抚养成人?”

这一刻,林笑很庆幸许鹿能及时止损。

傅深这种道貌岸然的假深情男人,真的不适合牵手共度余生。

许鹿值得更好的男人。

被猜中心思,傅深脸色铁青,黑眸浮起一抹阴霾:“鹿鹿到底去哪里了?

我现在去找她,和她解释。”

林笑眯起眼,她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能让项雪儿打胎吗?

能的话,我就告诉你她的行踪。”


项雪儿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她连忙停下来。

傅深眼神阴鸷,他盯着项雪儿,一字一顿道:“是你让薛浩害死鹿鹿的?”

项雪儿急忙摇头,依旧狡辩:“我没有……”砰!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傅深一拳砸在她脸上。

这一拳直接将项雪儿脸打歪。

打得她吐了一嘴的血。

傅深眯起眼,仿佛发疯一般,一拳又一拳砸在项雪儿脸上。

几分钟后,项雪儿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可傅深的拳头依旧不减。

周围的宾客看着傅深疯魔的模样,没有一人敢上前。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来,傅深才停止打项雪儿。

项雪儿被救护车拉走时,早已血肉模糊。

很快,喧闹快乐的满月宴,只剩下婴儿哭泣的声音。

三天后,许鹿以许新生的身份出席许家活动。

她这次换了新发型,戴着金丝眼镜,人前戴着黑色口罩。

她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她的模样。

再次回到办公室,许鹿刚坐下,没多久她就接到林笑电话。

对方语气轻快,似是有什么好消息:“鹿鹿,恶人有恶报,项雪儿被傅深打伤坐骨神经,现在瘫了,坐轮椅了。”

许鹿滑动鼠标的动作一顿,水眸微垂:“傅深呢,他要蹲监狱吗?”

林笑摇头,惋惜地叹了口气:“傅老爷子不允许傅家人有蹲监狱的黑历史,私下找律师和项父项母谈判,给三百万解决了这件事。”

顿了顿,林笑补充道:“不过,傅深前天就被傅老爷子强制送出国,五年内不允许他再回国。

听说傅深到了国外,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不吃不喝,每天醒来只做一件事,就是画你的画像。”

“只是那个宝宝惨了,母亲终身残疾,父亲死了。”

许鹿垂了垂眸,神色清冷。

“终于要结束了。”

电话那边,林笑沉默几秒,心疼得说不出话。

她比谁都清楚,这两三个月来许鹿得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从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中清醒脱离,冷静地处理这段虐缘牵扯的人和事。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陆淮敲门进来。

他拿着挪威这边一家超火、很难买的凤梨酥,放在许鹿桌子上:“刚买的,你尝尝。”

许鹿看着陆淮,想起傅深刚开始追她那会儿,也是殷勤地投她所好,给她买她很喜欢的凤梨酥。

许鹿抬头,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男人,秀眉轻蹙:“陆淮,我刚结束一段七年的感情,如今身心疲惫。”

“现在我需要空窗两个月,再去考虑和你的关系,如果我现在就和你暧昧,对你不公平。”

女子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陆淮薄唇微扬,他迎上许鹿的视线:“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他可以等,也愿意等。

许鹿怔怔地看着他,水眸浮起一抹异色。

半晌,她拿起桌面的凤梨酥,轻轻尝了一口。

两年后,挪威某教堂。

一场庄重的婚礼正在举行。

温暖的阳光落在新娘的白色婚纱上,晕染出一层金光。

许鹿捧着鲜花,红着眼看着眼前温润的男人。

陆淮正拿着麦克风,深情告白:“鹿鹿,不,老婆。

你可能不相信,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可是许爸爸许妈妈那天来公司找我,想约我出来吃饭,我看到许妈妈手机屏幕壁纸上你的照片时,当时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挠。”

“那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嗯,就是你了。

如果是你,结婚也挺好的。”

“你知道吗?

老婆,你答应和我交往的那一晚,我像个毛头小孩,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我偷偷发了条朋友圈,有事做有人爱有所期待。”

“在我向你求婚,你点头的那一刻,我很感谢上帝,感谢他赐予我一份如此美好的姻缘。”

“老婆,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忠诚于婚姻,是我们陆家人的自我准则。”

十年后,傅深因公来挪威。

他入住酒店后,下楼吃饭。

隔着不远,他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许鹿和陆淮以及他们九岁的女儿,坐在一起吃饭。

小女孩长得和许鹿有五分相似,笑起来时眉眼弯弯。

可此时的她双手环胸,正气鼓鼓地嘟着嘴:“爸比,你偏心妈咪,你给她剥虾,每次等到她吃饱了你才给我剥。

今天我生日耶,就不能破例一回吗?”

许鹿粉唇微扬,正准备给女儿剥虾,被陆淮伸手制止。

他揉揉女儿的头,温润一笑:“宝贝,这不是偏心,这是心疼你妈咪。

她手指多好看啊,要是因为剥虾粘到油,我心里难受。”

他的老婆,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漂漂亮亮的。

傅深看着处于幸福中的许鹿,他踱步往外走。

刚出餐厅,傅深泪流满面。

这次,他没再上前打扰许鹿。

鹿鹿,知道你活着,我很开心。

对不起鹿鹿,下辈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换我来爱你。


“好的,夫人。”

一星期后,李律师来到傅深别墅。

他看着眼前瘦了近三十斤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仅仅是一秒,他脸色瞬间恢复如常。

“傅总,许夫人让我将别墅拿去卖,今天新业主已经签好合同接手了,这边还请您……”李律师还没有说完,傅深猛地抬头,凄厉一笑:“让我搬走,是吗?

鹿鹿死了,这栋别墅早就没有她的东西,我留下来也没用了。”

傅深踉跄往外走,一旁的助理不放心地跟上。

这阵子他常常酗酒,思念许鹿过度,一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思念最深时,他甚至尝试割腕。

于是,傅深还没走出花园,他脚一歪,再次晕倒过去。

助理将傅深送进医院,他再也看不下去,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两个小时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走进医院。

为首的是傅老爷子。

他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憔悴沧桑的傅深,气不打一出来。

护士正在将针头插入傅深手背血管。

她准备给傅深打点滴,傅深却直接拔掉针头。

护士叹了口气,她再次将针头插入,又被傅深直接拔掉。

这次针头划破血管,划出一道鲜艳的血迹。

傅老爷子看不下去,猛地拿起拐杖,狠狠敲在傅深身上:“逆孙!

跪下!”

傅深看到傅老爷子,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早没了求生意识:“爷爷,我想下去找鹿鹿,你成全我好不好?”

“我想和她葬在一起,你帮我和她父母沟通沟通。”

傅老爷子脸色铁青,一张刚毅的老脸冷得骇人。

他直接将傅深揪起,拖到洗手间的镜子前,一把冷水泼到他脸上:“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我们傅家的孙子,属你最差劲!”

傅深僵硬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男人双颊凹陷,两眼无神,宛若行尸走肉般,整个散发着阴郁气息。

失去许鹿的这段时间,他的确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明明五年前他和许鹿就约好要相守到老。

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了。

是他过腻了平淡如水的生活,想寻找一些刺激。

是看着兄弟们沾花惹草,左拥右抱,他心里蠢蠢欲动。

是他自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脚踏两只船,越发变本加厉。

想到这些,傅深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他,毁了他们美好的婚姻生活。

如果他没有让许鹿失望回挪威,她又怎么会在挪威出车祸身亡?

傅老爷子看着满脸懊悔的傅深,长长叹了一口气。

傅深,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也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孙子。

如今却因感情想要轻生……傅老爷子铁青着脸,交代助理盯着他洗漱、剃胡子。

半个小时后,傅深终于再次恢复昔日模样,焕然一新地坐在傅老爷子面前。

“爷爷……”傅老爷子面前摆了一叠资料。

他先是将傅深和项雪儿拍的婚纱照,扔到他面前。

他轻咳两声,苍老的声音自带威严:“傅深,你出轨在先,我也没有脸去找小鹿父母。

你名下的产业和资金如今都归他们所有,就当是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赔罪。”

顿了顿,傅老爷子翻出关于傅深最近的新闻报纸,他手一扬一股脑扔在傅深脸上。

“你好好看看,现在外界对你是什么评价?”

傅深浓眉微蹙,扫了一眼新闻,关于他的都是清一色负面评价。

“深情男劈腿初恋,害死无辜前妻!”

“惊!

纯爱战神竟玩弄妻子感情,如今追悔莫及!”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傅深和许鹿这段感情刚开始时,网上就有很多他们的CP粉。

有不少网友是一路看着他们从结婚到离婚,知晓内情的他们,无一不心疼许鹿。

前阵子,有网友在网上发了许鹿挪威车祸身亡一事。

网友们这才将矛盾对准傅深,抨击他玩弄感情,伪装纯爱战神。

由于网友们态度过于偏激,严重影响了近期傅氏集团的股票。

傅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傅深,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对外发公告,五年内不允许你插手傅家产业。”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排骨汤来看望许鹿:“我让阿姨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莲藕山药排骨汤,你尝尝。”

“好。”

许鹿没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等傅深离开,又过了半小时,许鹿打开监控录像。

客厅里,项雪儿正闹着要出门逛街。

今天下雨,路面滑,傅深担心她摔倒伤到宝宝,联系了高奢品牌上门,任项雪儿挑个够。

甚至,他还贴心地让母婴品牌拿来了新生儿穿的衣服,让项雪儿挑选。

当晚,李律师来到病房。

“夫人,您和傅总的离婚协议生效了。”

“多谢。”

许鹿看着离婚协议书,侧头看向一旁的秘书:“复印一份,放进‘二婚礼物’的盒子里。”

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一捧向日葵,还有花费百万求来的菩萨玉坠来到病房。

他看着恢复得不错的许鹿,给她戴上玉坠,俊美的容颜满是笑意:“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求了这个菩萨玉坠,保平安的。”

许鹿看着脖子上的菩萨玉坠,小脸微凝。

昨晚,项雪儿肚子疼。

傅深担心她,送她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护子符。

她这个菩萨玉坠是顺带买的。

傅深刚离开,秘书来到病房。

“夫人,邀请函已经写好了,您上飞机后,我们会让人发送电子邀请函。”

顿了顿,她犹豫道:“傅总刚刚花高价钱买了你们后面的那一栋别墅。”

许鹿秀眉轻蹙:“那栋别墅不是常年有人住吗?”

秘书暗暗摇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夫人,不过傅总砸了高价并给了对方一个大合同,将那一家人劝走了。”

“听说那栋别墅只写了项雪儿一个人的名字,是送给她怀孕的礼物……”许鹿抿了抿唇,水眸满是寒意。

傅深这是准备金屋藏娇藏娃。

傍晚,许鹿通过监控录像,看到项雪儿不情不愿地指挥佣人收拾自己的物品,搬到他们后面的那栋别墅。

今天,是许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傅深过来接许鹿出院。

车里,他体贴地给许鹿系好安全带,轻声道:“鹿鹿,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七点准时举办,你记得邀请你的闺蜜来。”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四天,许鹿再次走回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她刚住院那天,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项雪儿从未来过。

许鹿走进主卧。

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口红。

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娇兰539,被用过了。

这只故意遗漏的口红,更像是一种另类示威。

许鹿没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傅深给许鹿剥虾,递到她嘴边。

他举止亲密,温柔体贴,就像两天前喂项雪儿吃饭一般。

许鹿慢慢咀嚼,她看着傅深温柔深情的双眼,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傅深剥虾的动作一顿,他神色一紧,握住许鹿的手:“鹿鹿,我不仅会难过,我会疯的,你不要离开我。”

许鹿抿了抿唇,她还想说话,傅深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许鹿顺势看了过去。

是项雪儿发来的消息。

“我下面出血了,好疼,宝宝该不会出问题吧……”傅深黑眸闪过一抹慌乱,他急忙起身:“鹿鹿,生日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去宴会。”

他转身就要走,许鹿突然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傅深,再见。”

傅深猛地转身,他看着眼前安静的许鹿,浑身一震。

以前许鹿满眼都是他,什么时候她眼里只剩一片荒芜、清冷。

“鹿鹿,你……”傅深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他急匆匆离开。

许鹿来到主卧,她拿走所有证件,将菩萨玉坠扔进垃圾桶里,拨打秘书电话。

“傅深去陪项雪儿了,我现在去机场坐飞机。

等我登机,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

“对了,记得邀请项雪儿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的,夫人。”

一个小时后,许鹿到达机场。

她过了安检,给父母发了半小时后登机的消息。

随即,打开和傅深的聊天页面。

今晚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希望你喜欢。

傅深秒回:鹿鹿,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我还在处理生日宴布场的事,我得在现场盯着才放心,你等我接你去过生日。

许鹿勾了勾唇: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纪洲酒店。

她不会去赴约。

生日宴在纪洲酒店二楼,婚礼现场在纪洲酒店三楼。

只有让傅深在纪洲酒店等她来,到时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三楼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广播通知飞往挪威的乘客可以登机。

许鹿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傅深。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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