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熙安楚昭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梅香如契熙安楚昭帝》,由网络作家“我叫张快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看婚期定不下来,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许哥哥!”我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抬眼望去,只见姜芷瑶身着一件刺眼的玫红绫罗裙,妆容精致却难掩脸上的戾气,她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身后的丫鬟们紧紧跟随,活像一群帮凶。我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袖,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姜芷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婚期的事是许家的考量,与我何干?你莫要在此无端污蔑。”“哼!你别狡辩了!若不是你在许母面前搬弄是非,她怎么会对我如此刁难?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姜芷瑶说着,已经走到我面前,她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突然扬起手,作势要扇我耳光。我眼神一冷,侧身闪过她的攻击,顺势抓...
《结局+番外梅香如契熙安楚昭帝》精彩片段
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看婚期定不下来,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许哥哥!”
我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抬眼望去,只见姜芷瑶身着一件刺眼的玫红绫罗裙,妆容精致却难掩脸上的戾气,她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身后的丫鬟们紧紧跟随,活像一群帮凶。
我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袖,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姜芷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婚期的事是许家的考量,与我何干?你莫要在此无端污蔑。”
“哼!你别狡辩了!若不是你在许母面前搬弄是非,她怎么会对我如此刁难?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姜芷瑶说着,已经走到我面前,她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突然扬起手,作势要扇我耳光。
我眼神一冷,侧身闪过她的攻击,顺势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姜芷瑶顿时疼得尖叫起来:“哎哟!你放开我,姜知意,你竟敢还手!”
“姜芷瑶,我劝你最好安分点。如今可不是你能肆意撒野的地方。”我手上微微用力,眼神中透着警告。
姜芷瑶奋力挣扎,却被我牢牢钳制住,我心念一动,一小包痒痒粉悄然出现在我手中。我不动声色地将痒痒粉朝她身上撒去,借助着她动作带起的微风,悄无声息地附着在她的裙摆、袖口和脖颈处。她气得满脸通红,扭头冲着身后的丫鬟们怒吼:“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
那些丫鬟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畏惧,谁也不敢轻易上前。姜芷瑶见状,更是火冒三丈:“一群没用的东西,平日里白养你们了!”
我松开姜芷瑶的手,她一个踉跄,狼狈地后退几步。她站稳后,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道:“姜知意,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事我记下了,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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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也查不出病因,可更要命的是,她竟然还怀有身孕,孩子是泽安的呀。求您看在两个孩子的情分上,赶紧定下婚事吧,不然我们姜家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许母一听,脸色愈发难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
周氏拼命磕头,额头都磕得红肿了:“许夫人,我知道是我们姜家对不住您。可孩子是无辜的呀,芷瑶她也是一时糊涂。只要能让他们成婚,我保证以后芷瑶定会好好侍奉泽安,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许母沉默良久,心中满是纠结。许家世代注重声誉,若真的拒绝这门婚事,姜芷瑶未婚先孕的事情传出去,许泽安也难免会受到牵连。可就这样答应,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好半晌过去,许母终于冷冷开口,声音仿佛裹挟着腊月的寒霜:“婚事,倒也不是完全没得商量。不过,就按妾室的规矩,一台小轿抬进府里便是。”
周氏听到这个条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许母会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许夫人,你......你欺人太甚!这……这也太委屈芷瑶了!她好歹也是相府嫡女!”周氏眼中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唤起许母的一丝怜悯。
许母神色依旧冰冷,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氏,你也莫要在此哭闹。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女儿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能有个容身之所已是万幸。若不是看在许家的名声和孩子的份上,我根本不会松口。你若还想为她争取,那便是没得谈了。”
周氏身子一晃,差点站立不稳,她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许夫人,求您高抬贵手。芷瑶她还年轻,不懂事,犯了错,可孩子是无辜的啊。您就让她以正妻之礼入门吧,芷瑶以后定会好好侍奉泽安和您的。”周氏一边说着,一边“扑通”一
出。然而,就在这看似柔弱的表象下,我内心疯狂地翻着白眼,满心都是怨怼:别人穿越,那是吃香喝辣、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可我呢,前脚刚穿越,后脚小命就岌岌可危,这什么破运气,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我哪敢有丝毫反抗,那锋利的匕首正紧贴着我的脖颈,寒刃似已嵌入肌肤,只需他稍一用力,便能轻易取我性命。
男人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住桌子边缘,来回拉动,桌子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大气都不敢出。男人的动作也瞬间一滞,只有那桌子的“嘎吱”声还在断断续续。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下都仿佛踩在我的心上。就在几乎近在咫尺之时,脚步声却又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唉,要是此刻能有一包蒙汗药,那该多好啊。”我暗自嘀咕,满心无奈与期盼。念头刚从脑海闪过,掌心忽地一沉,不知怎的,手中竟凭空多了个纸包。
等外面传来的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那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才总算挪开些许,身前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冷沉地开口:“你胆子倒是不小,还敢抬头看我。不过我劝你,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不然谁也护不住……”
他话还没说完,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间,我毫不犹豫,手中紧紧攥着的蒙汗药如纷飞的细雪,朝着他的面门疾洒而去。
随着“咣当”一声闷响,男人直挺挺地应声倒地,扬起一小片灰尘。我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长舒了一口气。
我赶忙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古色古香,却又极为简陋的房间里。墙壁是未经雕琢的青砖堆砌而成,斑驳的墙皮像是岁月亲手绘就的沧桑画卷。屋内仅有的家具,是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桌上
着披风摸进库房。月光透过雕花窗将满地箱笼照得惨白,母亲陪嫁清单在掌心发烫——本该堆满蜀锦的檀木箱里,此刻竟塞着破旧棉絮。我俯身欲查,忽听门外锁链轻响。
“深更半夜,嫡小姐竟做起了梁上君子?”周氏提着灯笼款步而入,金丝护甲划过我手中清单,“你母亲既入了土,这些物件自然该由活人打点。”她抬脚碾碎散落的珍珠,“明日我便禀告老爷,说你偷盗库房——”。
“不必明日。”玄色衣袂割裂夜色,秦渊自梁上跃下时,周氏鬓边金步摇应声而断,“相府夫人克扣嫡女月例,私吞先夫人嫁妆,不知御史台可愿听这桩趣闻?”
秦渊这一出现,周氏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惊恐地看着秦渊,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相府!”周氏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色厉内荏地喝道。
秦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未理会她的质问,而是走到我身边,轻轻将我护在身后,眼神里满是关切:“知意,你没事吧?”我摇摇头,心中却因为他的及时出现而感到无比安心。
秦渊这才再次看向周氏,目光如寒刀般锋利:“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相府这些腌臜事,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克扣嫡女月例,私吞先夫人嫁妆,如此恶行,若是传出去,相府的名声怕是要彻底臭了。”
周氏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想要反驳,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都像是在艰难地喘息。
许久,她才勉强稳住身形,强装镇定,声音却仍忍不住微微发颤:“你……你休要胡说八道!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据!”她心里清楚,一旦此事坐实,娘家的声誉必
将一落千丈,那些待嫁的族中女子,往后怕是连个好归宿都难寻。
秦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证据?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我在这梁上待了许久,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你以为相府上下就没有我安插的人?那些被你欺压的下人们,可都盼着有机会揭露你的恶行呢。”
周氏听到这话,身子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竟被人抓了个正着,而且对方还如此有恃无恐。
“你到底想怎样?”周氏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
秦渊冷冷地看着她:“很简单,把知意母亲的嫁妆全部归还,从此不许再刁难她。若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小动作,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周氏咬咬牙,心中满是不甘,但又不敢违抗秦渊的命令。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吩咐身边的丫鬟:“去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
不一会儿,丫鬟们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周氏做贼心虚,箱子刚一放下,便匆匆离去,脚步慌乱得险些踉跄。她离去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仿佛淬了毒,可此刻的我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威胁。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仔细清点里面的物品。虽说找回了一些母亲的嫁妆,但一眼望去,便知还有许多并未归还。那些记忆中珍贵的珠宝首饰,如今只剩下寥寥几件;华丽的绸缎也不过数匹,与清单上的数量相差甚远。更让我揪心的是,关于铺子和田地的地契踪影全无。
“这些远远不够,还有铺子和田地的地契呢。”我拧紧眉头,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转头看向秦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愤怒。
秦渊轻轻握住我的手,给予我力量和安慰:“别着急,知意。周氏既然敢做出这些事,就绝逃不掉。我这就去查,一定把属于你的都拿回来。”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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