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太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王爷被我“骗”成了恋爱脑祁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骨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我跟祁祥并肩走在人群里,看着眼前这绚丽的花灯,心里头也跟着亮堂起来。“还记得吗?咱们就是在这儿遇见的。”祁祥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前是一盏巨大的走马灯,灯上绘着才子佳人的故事,栩栩如生。可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初是在哪儿见过他。祁祥见我这副模样,低低地笑出了声:“当初,就是在这儿,我对你一见钟情。”我更愣了,一见钟情?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真实呢?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正专注地看着那盏走马灯,眼神温柔,仿佛透过那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12“就这儿?”我指着那走马灯,还是不敢相信,“你别是哄我开心吧?”祁祥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哄你?我犯得着吗?那会儿你才这么点儿高,”他比划了一下,“跟...
《失忆后王爷被我“骗”成了恋爱脑祁太完结文》精彩片段
紧。
我跟祁祥并肩走在人群里,看着眼前这绚丽的花灯,心里头也跟着亮堂起来。
“还记得吗?
咱们就是在这儿遇见的。”
祁祥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前是一盏巨大的走马灯,灯上绘着才子佳人的故事,栩栩如生。
可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初是在哪儿见过他。
祁祥见我这副模样,低低地笑出了声:“当初,就是在这儿,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更愣了,一见钟情?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真实呢?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正专注地看着那盏走马灯,眼神温柔,仿佛透过那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12“就这儿?”
我指着那走马灯,还是不敢相信,“你别是哄我开心吧?”
祁祥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哄你?
我犯得着吗?
那会儿你才这么点儿高,”他比划了一下,“跟个小炮仗似的,一个人蹲在路边儿哭鼻子,可怜巴巴的。”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倒是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那年元宵,我跟家里人走散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又害怕又着急,可不就蹲在路边哭鼻子了么?
“我想起来了!”
我猛地一拍手,“那时候,是有一个人给了我一串糖葫芦,还给了我一把伞!”
“哟,想起来了?”
祁祥挑了挑眉,“看来还没傻透。”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说话还是这么噎人。
不过……心里头却是甜丝丝的。
原来,他竟然这么早就……“那糖葫芦可甜了,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味儿。”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那当然,”祁祥也笑了,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可是我跑了好几条街,才给你买到的。”
“还有那把伞……”我接着说道,“上头画着……画着……画着并蒂莲。”
祁祥接了过去,语气轻柔,“那是我亲手画的,希望你……能和喜欢的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原来……那把伞竟然是他亲手画的。
十五年前,他竟然就……“傻丫头,又哭什么?”
祁祥见我眼眶泛红,伸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点了点头。
见过祁祥和安阳郡主在一起的模样,幼时,我随父亲参加皇室围猎,见过十几岁的祁祥与安阳郡主一同策马驰骋,那时是秋季,他们一同在草原上骑马打猎,安阳郡主英姿飒爽,弓马娴熟,与他相比都毫不逊色。
彼时我还是个发育不良的豆芽儿菜,虽说跟随兄长学过骑马,却只能骑着比人略高些的小马驹跑两圈儿。
我就坐在小马驹上,羡慕的看着祁祥和安阳郡主并肩而立言笑晏晏。
在安阳郡主射偏了一箭放跑了箭下的小鹿时,祁祥张弓搭箭一气呵成,那头侥幸逃跑的小鹿便应声而倒,那时,他与安阳郡主都笑的开心地弯起眼睛。
2.夕阳斜照,红霞漫天,好像把他们的身影描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他们的确很般配,可是般配有什么用呢?
祁祥还不是娶了我?
祁祥失忆后,整个人变得温和许多,他整日赖着我,非要听我们以前的事。
这着实有点为难人,我们以前哪里有什么事值得听呢?
若说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那是他和安阳郡主,若是说婚后有多恩爱、有多么的如胶似漆说的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平淡夫妻,所以,我能给他讲什么呢?
看着眼前这双略带懵懂的、天真而好奇的眼睛,我的心忽然颤动了一下,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无论我说什么,都会成为他新的记忆,就像是一张白纸,我怎么画,白纸就会变成什么样,想到这里,我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那我给你讲讲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吧。”
我给祁祥描绘了一个堪称美好的初遇,我觉得我这样说算不上骗他,毕竟,彼时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告诉他,我与他第一次相遇是在幼时参与皇家围猎,当时我与大哥跟随当时还是兵部侍郎的父亲一同参加了那次围猎,在途中我们相识,他对我一见倾心,后来他还送给了我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狐狸,可惜9年前那只小狐狸病死了。
平心而论,这谎言并不高明,祁祥那样的性情,怎么会对别人一见钟情?
况且,京中谁人不知祁祥与安阳郡主自幼便一同长大的情谊?
稍稍打听一下,就能轻易戳破这个谎言,可祁祥信了。
他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后来呢?”
后面的事便没什么可以提及的了,我只好开始
同做过幼稚的事,也无私地分享彼此的悲喜。
只是谎言终究是谎言,变不成真的,我知道谎言终会被戳穿,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他醒来一个多月后,下属官员陆续来到府上,大约是公事已经拖了许久,实在不好再拖。
他们把祁祥请进书房,一待就是个把时辰。
等他们走了,我进书房寻祁祥,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焦头烂额、手足无措的小可怜。
没想到,他竟四平八稳地坐在桌前,正拿着本折子看。
我翘着脖子看了一眼,晦涩难懂,就问他:“还处理得了这些事吗?”
他唔了一声,“比想象中简单。”
听起来还怪得意的呢。
我忍俊不禁,便退出书房,不再打扰他了。
一旦有了开始,祁祥就慢慢把公事捡起来了,他开始照常上朝,与陛下、大臣们商讨政事,失忆好像并不影响他对事物的判断。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祁祥处理公事的样子,和失忆前实在太像了,沉着冷静,不近人情。
我甚至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可是一旦他走出书房,又会再次变成那个随和的、愿意与我玩闹的祁祥了。
4.这一日没有朝会,祁祥受邀与朝中关系亲近的御史李乘风同去京城最大的吉庆茶楼喝茶议事,他跟我说好了,最多两个时辰后就回来。
结果都快三个时辰了,既不见人影儿,又不派个人回府知会一声,我放心不下,匆忙带着侍女去寻,未到半路,就看到了祁祥。
他在路边一座凉亭里,正和安阳郡主说话,隔得太远,我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我看得出,二人相谈甚欢。
我脑袋嗡的一响,很害怕她跟祁祥说什么不该说的,我大步跑到祁祥身边,二人已经结束交谈,安阳郡主饶有深意地看着我,打趣道:“瞧瞧,话都没说两句,王妃便出来找你了,王爷真是好福气。”
祁祥笑了笑,跟她道别,拉着我的手离开,回相府的路上,我观察了一下祁祥,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
我咬了下唇,试探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看着很开心呢。”
“啊,也没什么,就是听安阳郡主说起,她与我是幼时玩伴。
挺意外的。”
“那,你觉得郡主怎么样呢?”
这回祁祥思考了一下,“想听真话?
嗯。”
祁祥面露沉思之色,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虽说不记得她,却觉得同她说话很不舒服,觉得她很是虚伪。”
虽说失忆了的祁祥对安阳郡主没什么好评价,但他们的见面依旧让我焦虑。
更让我觉得烦心的是,祁祥的记忆真的在慢慢恢复。
他说想起了自己之前送我糖画和糖葫芦的事。
只是……他何时送过我糖画和糖葫芦?
这话明明是我胡诌的,他怎么还煞有其事的说出来了?
不会是怕我担心,瞎编出来哄我开心的吧。
“印象不是很清楚,只记得是晚上,我和你说了几句话,然后去路边给你买了糖画儿和糖葫芦,对不对?”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对。
还想起了别的吗?”
“嗯,还有就是,我好像在一间环境很糟糕的屋子里,你是不是扮作男孩儿和皇兄一起去看我,还哭了?”
我敷衍道:“那是成亲之前的事,你当时……被先皇关起来了。”
祁祥欲言又止。
我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就细声安慰:“皇上登基后便放你出来了,别担心。”
“不是的。”
祁祥摇头,“我是想说,你那天哭的样子很好看。”
<5.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九月,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广袤的猎场之上,金黄的草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的山峦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赭色,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猎场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猎犬的吠声和马蹄的奔腾声。
我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既兴奋又有些忐忑。
这次围猎,原本因着腿伤未愈,祁祥是不想来的,但皇上特意下旨,要王爷伴驾,他也不好推辞。
我作为他的王妃,自然是随他一同前来。
“楠汐,这次围猎,皇上似乎兴致很高,你看前面的阵仗。”
王爷微微侧头,看向窗外,语气中带着轻松和惬意。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坡上,皇上正与诸位宗亲和伴驾的大臣谈笑风生,气氛十分热闹。
我微微一笑,“不过,这次不能骑马,总归还是有些遗憾呢?”
王爷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淡然:“我虽不能骑马,但能陪着你,也是好的。”
他微微一笑,眼神温柔
,看见他站在不远处,眉宇间敛去了往日的锋芒,多了几分沉静。
“雍亲王殿下。”
我福身行礼,心里却忍不住打鼓。
他怎么会来?
祁钰走近,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枯枝上,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想见祁祥?”
他开门见山。
我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殿下有办法?”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我可以带你进去,但你必须扮作我的侍从。”
“侍从?”
我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祁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果决。
“明日辰时,我在城西的柳树胡同等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灰色短打,将头发束起,用布巾裹好,活脱脱一个清秀的小厮模样。
我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才匆匆出门。
到达柳树胡同时,祁禛已经等在那里了。
“走吧。”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我跟上。
一路上,我紧紧地跟在祁禛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9我的心跳得飞快,既期待又害怕。
期待着见到祁祥,又害怕看到他落魄的样子。
我准备了好多好多话想对他说,可真到了这一刻,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甚至连夜赶制了许多伤药和吃食。
祁祥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圈禁的日子,一定很难熬吧?
他会不会受伤?
会不会吃不饱?
会不会……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将包裹攥得更紧。
终于,我们来到了怡郡王府。
昔日热闹喧嚣的王府,如今却一片死寂,门庭冷落,只有几个无精打采的侍卫守在那里。
祁禛出示了令牌,侍卫们虽觉得我脸生,但还是放行了。
穿过一道又一道门,走过一条又一条长廊。
“他就在里面。”
祁禛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和不安,轻轻推开了院门。
吱呀——破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冷清和孤寂。
我抬眼望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石凳上。
是祁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个月不见,他瘦了好多,原本合身的锦袍如今空荡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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