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渺渺段司域的其他类型小说《灰姑娘?黑心的!澳圈大佬被钓晕后续》,由网络作家“软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渺渺没有反对的机会。上午段司域说去澳城。傍晚私人飞机就已抵达灯火璀璨的澳城。祝渺渺被带去了专门做造型的地方。化妆师、发型师,给她细心打扮。做完造型,段司域的特助走了进来。递给了她一个精致盒子。特助跟他的主人一样,惜字如金,“祝小姐,礼服。”见了几次面,以后说不准相处时间很多,都是同事,谁也不比谁高贵。祝渺渺摆不出架子,接过礼服后便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叫什么名字?”“孟淮,您可以唤我孟特助。”孟淮仍旧恭敬,一副公事公办的官方态度。祝渺渺眉眼弯了些,“孟特助,我能问问,今晚要去干什么吗?”为何如此大费周章。把她装扮的像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孟淮回道:“今晚,澳城码头有一场拍卖会。”“域爷要出席。”拍卖会?祝渺渺听说过,却从未参加过...
《灰姑娘?黑心的!澳圈大佬被钓晕后续》精彩片段
祝渺渺没有反对的机会。
上午段司域说去澳城。
傍晚私人飞机就已抵达灯火璀璨的澳城。
祝渺渺被带去了专门做造型的地方。
化妆师、发型师,给她细心打扮。
做完造型,段司域的特助走了进来。
递给了她一个精致盒子。
特助跟他的主人一样,惜字如金,“祝小姐,礼服。”
见了几次面,以后说不准相处时间很多,都是同事,谁也不比谁高贵。
祝渺渺摆不出架子,接过礼服后便道:“不用这么客气。”
“你叫什么名字?”
“孟淮,您可以唤我孟特助。”
孟淮仍旧恭敬,一副公事公办的官方态度。
祝渺渺眉眼弯了些,“孟特助,我能问问,今晚要去干什么吗?”
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把她装扮的像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
孟淮回道:“今晚,澳城码头有一场拍卖会。”
“域爷要出席。”
拍卖会?
祝渺渺听说过,却从未参加过。
但应该是可以见见世面,学习到不少东西。
祝渺渺眼睫微颤,“我知道了,谢谢。”
-
祝渺渺长发被盘起,只在鬓角处留了些许修剪平整的碎发,露出额头柳叶眉以及富有灵气的眼睛,妆容虽淡,却修饰了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此刻,美的清新脱俗。
礼服尺寸刚刚好。
红色抹胸束腰,未过膝,让祝渺渺一双白皙纤细的腿一览无遗。
裙摆带金色细闪,衬的肌肤更白。
惊艳妖媚,像朵开的最盛的红玫瑰。
连造型师都连连称赞。
他在澳城这么多年,给不少港星、富豪千金做过妆造,可从未见过这么一张如此有灵气、漂亮的脸蛋。
化妆前是仙女,化妆后是天仙,总之就不是个凡人。
太美,美到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
总之,她要是去港圈参加选美,跟她一同比赛的,都只有陪跑的份。
难怪能收获那位大佬的青睐。
造型师兴高采烈地将祝渺渺带到了等候室的段司域面前。
一副求大佬夸模样。
“域爷,您看您女朋友,多漂亮呀。”
段司域什么人?权势滔天,实打实的太子爷,讨得他开心,以后在澳城这鱼龙混杂的圈子,不仅可以横着走,还能被人高看三分。
女朋友?
祝渺渺垂下眼睑,她算哪门子女朋友?撑死了算个被包养的情……人。
段司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翻了几页报纸,随即,漫不经心地撩起了眼皮。
一抹惊艳的红映入眼帘。
像漆黑天空,浮现的一轮血月。
够惹眼。
“过来。”段司域放下报纸,朝女孩招招手。
祝渺渺踌躇了下,缓缓来到段司域面前。
段司域起身。
高大修长的身躯迅速笼罩祝渺渺。
忽地,双颊一紧,段司域捏住她的脸。
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
祝渺渺眉头下意识皱紧,妆都要被他手指蹭花了。
段司域打量她,薄唇轻勾,“确实漂亮。”
“怎么办?我都不舍的把你带出去了。”
舍不舍得的,他不还是把她带来了这里?说什么违心话?
段司域喉咙溢出几分笑意,指尖摩挲着祝渺渺脖颈,神色悠然蛊惑,“吻我。”
造型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应该去车底,立马脚底抹油的离开了等候室,贴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祝渺渺也不矫情,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本想蜻蜓点水,结果在她欲要离开之际,段司域迅速而又果断地扣住了她腰。
加深了这个吻。
他好会亲。
从里到外,亲嘴都这么欲。
眼尾泛红,浪荡勾人。
亲的祝渺渺快要窒息后,他才松开了她。
段司域指尖覆上祝渺渺被亲肿的唇,声音温柔,“抱歉,口红被蹭掉了。”
嘴里说着抱歉。
可脸上哪儿有一丁点抱歉的意思?
太虚伪。
笑面虎。
“没关系,待会儿我补一下就好了。”祝渺渺说完,又亲了亲他脸颊,“或者,不补也行。”
“祝渺渺,”段司域唤她名字,温柔缱绻,似水般流动,“你谈过恋爱吗?怎么这么会撩?”
“没谈过,”祝渺渺垂下眼睑,“练出来的。”
她说话不拐弯抹角,诚恳的要命,“毕竟长了这张脸,从小就会利用美貌优势,去为自己博得一些好处。”
“听你这么说,哄过不少小男孩?”段司域眯起眼帘,神色淡然,但细看能看出些许不悦。
“当然。”祝渺渺觑他一眼,坦诚的很,“不仅哄过小男孩,还哄过坏大叔。”
“嗯?”
祝渺渺漫不经心地诉说:“我们那条巷子,上厕所都是去公共厕所的,有次半夜,我上厕所,隔壁的邻居大叔忽然出现在厕所门口,想猥亵我……”
那天,她刚成年。
真黑暗啊。
当猥琐粗糙的掌心,触及她肌肤时,她眼泪都险些掉下来。
但为了能够保护自己,她只能哄着大叔,说自己生理期,不方便,等生理期过去了,会主动去找他。
祝渺渺声音甜,有一股江南腔调,耐心也足,只要是她想哄的人,就没有不被哄到的。
邻居大叔一听,果然信了,开心的等待。
但等到了银手铐。
祝渺渺报警了。
后来,她被那位邻居大叔妻子骂的超级难听。
周围人也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小小年纪勾引男人,勾引有妇之夫。
铺天盖地的恶意袭来,只有她外婆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边,拿起扫帚,跟那些人对峙。
外婆信她,心疼她。
是她在这冰冷世界,唯一的温暖。
虽然这件事过了,但还是给祝渺渺留下了阴影,以至于她后来从不敢半夜上厕所,再怎么想上,都会憋到第二天。
听完,段司域略带失神,嘴角原本的笑容缓缓收起。
“段先生是嫌弃我了吗?”祝渺渺眨巴眼,“也对。”
她紧接着补充,“但我不嫌弃我自己,我觉得自己很坚强,很勇敢。”
“没嫌弃。”段司域俯视她,“是心疼。”
这话有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晓。
祝渺渺不会沦陷于这些糖衣炮弹。
糖衣炮弹,是致命的。
段司域轻哂一声,“看得出,你不信我。”
唯一?
段司域表面从容,实际心尖滋生出奇怪的情感。
祝渺渺双手紧紧搂住段司域脖颈,靠在他耳垂前,说:“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我也不奢望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但是——”
“只要当下,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会用心去爱你。”
“……”段司域轻嗤,“不是为了你外婆?”
他还在怀疑她。
祝渺渺面不改色,撒谎道:“不是。”
她表情真挚,“你和我外婆是不一样的,一个是亲人,一个,是所爱之人。”
“我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除了我外婆没有人对我真正好过,父亲死的早,母亲对我弃如敝屣,而你帮了我一次又一次。”
段司域潋滟的眸颤了又颤。
那颗尘封了许久的心,终于不免松动。
段司域这些年只感受过悲、怒、怨。
但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转变。
是种很复杂的情绪。
祝渺渺秋眸剪水,泪珠盈盈挂在眼眶,要掉不掉,“这样好的你,我为什么会不喜欢呢?阿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个顶好的人。”
段司域:“……”
他刚才拿那么可怕的视频吓她。
她不仅没有对他害怕,嫌弃,甚至还说他好。
真是可笑至极。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卑劣,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里沾的血数不胜数。
如今他掀开了自己阴暗处的一角,坦坦荡荡的揭露在她面前——
她还是爱他。
段司域情难自禁,咬住了她唇瓣。
这一刻,不再是为了任何利益,交易。
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屏障,在段司域这里破了。
男人吻的很用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像是要将祝渺渺揉碎在身体里,血肉相连。
祝渺渺周身被他气息包围。
呼吸艰难,眼眶酸涩。
不知道过去多久,才总算解脱。
段司域褪去了以往高高在上,过分漂亮的面容逐渐柔和,“三姨太没死,我没杀她。”
祝渺渺:“……”
他好端端,跟她解释这个干什么?
何况,他那样折磨人家,跟杀了有什么区别。
思考间,段司域指尖探入她腰窝,轻轻抚摸,“疼吗?宝宝?”
尾音是上挑的,很撩,却不轻浮——
好诡异,好吓人,他被夺舍了?
祝渺渺身体如被电流击过,又酥,又麻。
“不疼,别担心。”
段司域嗯了一声,蹭了蹭她香软的肌肤,“吃晚饭了吗?”
祝渺渺哪儿有心思吃?
这一天战战兢兢的。
“吃过了。”她说。
“我还没吃,你陪我。”
“好……”
……
第二天,祝渺渺被阳光刺醒,坐起身,发现段司域守在自己床边,目光深邃。
昨晚,他们吃完饭就回了卧室睡觉。
段司域跟狗皮膏药一样抱着她,不舍得撒手。
和热恋中的情侣没区别。
祝渺渺有一瞬间都在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真动心了。
但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
段司域只是对她脸感兴趣。
皮囊这种东西,随着时间流逝,总会看腻。
甚至不用等变老。
反正最多几个月时间,他就会把她甩了。
女孩声音有气无力。
段司域饶有兴致地把玩她头发,似乎心情很好,“问吧。”
“你是京城人,还是澳城人?听你讲话没口音,也不用粤语。”
“我母亲是京城人,”段司域敛眸,没隐瞒,“我在京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长大后尽管回了澳城,但也是两边跑。”
为什么是长大后才回的澳城?
祝渺渺想问。
但人类本质是趋利避害,她有预感,问出这个问题,对自己没好处,既然如此,不如不问。
“你父亲他,有很多女人吗?”
段司域眉梢微挑,“段震丛认识吗?”
“……”
认识,上过各种花边新闻。
曾是澳城的王。
拥有泼天富贵的男人,不会局限于一个人女人。
上世纪末,他负了原配,不到几年时间,就豢养了不少女人。
光名义上的姨太就有三位。
不过后来,死的死,疯的疯……
这人,又渣又浪,但架不住有钱,仍旧有女人前赴后继地去攀上。
贵圈是很乱的,越有钱的人,其实玩的越花。
“他是你父亲?”
祝渺渺之前有过怀疑。
毕竟澳城,姓段,又是太子爷,父亲大概率就是新闻上的那个渣男。
这会儿知道,也没太吃惊。
“是。”段司域眸子凉了凉,“所以,他的确很多女人。”
“大概可以组建个女子篮球队?”
好幽默。
祝渺渺蹭了蹭他胸膛,或许是刚有过温存,他们这会儿倒有一种热恋中的情侣即视感。
“你呢?以后也会有很多女人吗?”
祝渺渺问出这句话时,深情地凝视他,一副恋恋不舍,爱到死去活来的模样。
段司域手指微顿,女孩柔顺地发丝还在他指缝里——
哂了一声,缱绻慵懒地回应,“有你一个不就够了?”
互相虽玩着暧昧,情深似水。
但八百个心眼子。
没有真心。
却都有所图谋。
图财,图色。
就是这么简单。
祝渺渺唇瓣贴近段司域白皙凸起的锁骨处,轻轻吻了吻,然后抬起波光潋滟的眸,像雪天的晶冰,甚美,“从小到大,只有我外婆对我最好了。”
“你是第二个,谢谢你,哥哥。”
段司域眸子微眯:“……”
祝渺渺今年十九出头。
段司域比她大了七八岁,阅历丰富,自身经历更是让他早熟,心机和城府早已远超同龄人,理应对任何事物都波澜不惊,掀不起多少情绪……
但祝渺渺这声脆甜的哥哥,属实够撩的。
段司域掌心禁锢她腰,让她贴的更紧,暧昧气氛骤增,“这么勾我,明天不想下床了?”
祝渺渺脸一红。
不行不行。
这男人太有精力。
今晚哪怕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帮他解决时,他时间也足够长久。
她哪哪儿都酸。
要是真那什么,她明天还怎么回去?
回去……
祝渺渺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从段司域怀里抽离,坐起身,“完了——”
“我忘了给我外婆打电话了。”
段司域胳膊撑在后脑勺上,静默地看着祝渺渺着急的样子。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
祝渺渺电话打过去,外婆没接,是一位陌生女人开的口:
“您好,是病人家属吗?”
祝渺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愣住,有些着急,“我是,你是谁?我外婆呢?”
护工连忙道:“您别着急,您外婆已经睡下了,我是VIP病房的护工,这里有我照顾呢,别担心。”
祝渺渺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既然外婆睡了。
她也不好让人叫醒。
祝渺渺礼貌道:“谢谢,麻烦了。”
“不麻烦,应该的。”
挂断电话,腰一紧,又被男人抱回了怀里。
段司域不可抗力,“好好陪我。”
祝渺渺放下手机,嗯了声。
“明天我们会回京城吗?”祝渺渺问道。
段司域惜字如金,“回。”
祝渺渺:“那下了飞机后,我可以去医院看看我外婆吗?”
男人觑她一眼。
女孩在他怀里双手合十,作揖手势,“求你。”
段司域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颌,动了动唇,但对上她眼波流转的眼睛,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行吧。”他松口。
祝渺渺开心极了,蹭蹭他脖子,“阿域真好。”
又是哥哥,又是阿域的。
声音还那么甜。
想勾死谁?
那股火又上来了。
段司域不由分说,抓住了祝渺渺腕骨,“帮我。”
祝渺渺:“???”
他怎么又!!!
-
霍媛看见新闻,气的一夜没睡。
拍卖会场流出了一张,段司域亲自给祝渺渺戴上戒指的照片。
行啊,可真行!
祝渺渺怎么能这么有本事?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勾的段司域当众向她求婚!
她看祝渺渺是真想死了!
霍媛有气撒不出,第二天一早就在餐桌上找付岚的茬。
说她生了个好女儿,勾引段司域。
热搜付岚自然看了,她也一肚子火气,觉得祝渺渺是想害死她。
毕竟霍家一直有意跟段家结亲事。
霍媛年龄跟段司域刚好相配,加上认识多年,关系处的不错,双方知根知底——
虽说霍家有些高攀,但也是最适合段家的人选了。
本以为过几年,霍媛到了法定年龄,这门亲事板上钉钉。
可谁知,被祝渺渺横插一脚。
霍媛闹腾的厉害,还不停的哭。
她父亲霍栋山也不好过。
霍栋山做梦都盼望能搭上段家的桥。
现在这叫什么事?
他脸色阴沉沉地看了眼身边的付岚。
付岚立马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放心,我会去解决这个麻烦的。”
“她别想跟媛媛抢男人,她不配。”
霍忱没参与话题,斯文一笑,用纸巾擦了擦嘴,看向霍栋山,“父亲,公司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霍栋山瞧见一个家就霍忱懂事省心,稍微欣慰了些,“路上小心。”
霍媛拉住霍忱衣袖,不让他走,“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你跟段司域关系那么好……”
霍忱温润地开口,“段司域的事,我不好插手。”
“不过以段家地位,祝渺渺想跨越阶级嫁过去,是不可能的。”
段司域不傻,他是个商人,懂得权衡利弊。
玩玩还行,真要娶,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
霍媛讥讽,阴阳怪气,“怎么不可能?当年付岚不就是勾引我爸,跨越了阶级吗?有其母必有其女!”
付岚委屈地攥紧手心,看向霍栋山,想让他帮自己说几句话。
结果等到的却是他冷淡地开口,“你想想办法,让你外面那个女儿滚出京城,否则,你也别想好过!”
-
付岚查到刘春娇又去了医院治疗。
因此直接去了医院,准备跟刘春娇好好说道说道,劝她带祝渺渺一同离开京城去乡下生活。
谁知霍媛这个不省心的,非要跟上,还带了一大帮家伙,扬言要打死祝渺渺。
舞台顶端灯灭。
其他地方亮着,能看清舞台。
但舞台上的人,根本看不清脚下。
祝渺渺皱紧眉心,脸上浮现迷茫,她根本不记得有这种环节。
站在台上的祝渺渺,迟迟没有动作,而台下已经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深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眼神立马变得坚定。
祝渺渺抬起纤细的胳膊,细软的腰肢,伴随着音乐,轻盈缓慢地动了起来。
敦煌舞。
这种舞蹈,不穿敦煌装束会少些感觉。
但——
祝渺渺舞姿却显得并不突兀。
意外的搭。
超脱凡尘的气质,垂柳飞扬,如娇娇明月,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祝渺渺的美貌、身段,给人视觉带来极大震撼。
只是——
祝渺渺跳到下一个节拍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尖锐的玻璃利器,刺入鞋底,像毒蝎钻进脚底板,疼的她额头冒出汗。
敦煌舞不似街舞,表情管理非常重要,她脸上不能流露痛苦,得时刻带笑。
血液从脚底板开始不断渗出。
无人发觉。
戏台子已经搭起,这场表演,她绝不能停下。
玻璃片是有人恶意放上去的,她要是停了,大喊大叫了,正中那人下怀。
说不准,还会被狼狈的丢出去,闹出笑话。
所以,她不要轻易认输。
更不可能轻易让对方得逞。
女孩血色早已苍白。
表情仍然挂着笑意,美如画卷,璀璨、耀眼。
大家想,一晚上,终于有个能看的节目了。
段司域摇晃透明杯中的酒,静静瞧着台上的人儿,眼眸微眯。
“怎么回事?台上到底放了玻璃碎片没有!”
耳边忽然出现那位骄纵千金的声音。
许是从小被惯坏,连做了坏事,都不知道小声点隐藏。
又或是霍媛太不将祝渺渺放在眼里。
不值得她去鬼鬼祟祟。
会所的服务生轻声道:“放满了……别说她看不清脚下路,就算看得清,也不可能没踩到玻璃,不应该啊。”
霍媛咬牙切齿,本想让祝渺渺出糗,结果竟然没有!
音乐声停。
祝渺渺竟完美的,不出一丝差错的,完成了那场舞。
赚足众人眼球。
舞台灯光重新亮起。
掌声如雷。
但只是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不对劲。
舞台上有许多块玻璃折射而来,刺的人晃眼,每一块玻璃上,都呈现鲜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
“台上怎么那么多玻璃啊。”
“好多血,那小姑娘流了好多血……”
什么情况?
看完整场舞的霍忱回过了神,聪明如他,一下察觉其中端倪,瞥了眼自己妹妹方向。
霍媛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痛快。
霍媛想,虽然祝渺渺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当众出丑,但伤着了她也不亏。
那些玻璃比刀锋还尖锐,刺进脚底板疼不死她!
——
表演结束,祝渺渺深深地给大家鞠了一躬,然后往台下走。
但下楼梯时就有些坚持不住,踉踉跄跄。
不仅疼,力气也像被抽空,失重感袭来,膝盖差点碰到地面。
好在,胳膊被双沉稳有力的手搀扶住了。
男性荷尔蒙味以及不算难闻的香烟,在鼻尖萦绕。
祝渺渺抬眸,看见来人是谁,柔软、没有任何防备地跌入他怀中。
“段先生,”她虚虚地说,“我跳的舞,您还满意?”
段司域垂下眼睫,女孩温香软玉,肌肤滑腻,令人躁郁。
他问:“怎么每次见你,都这样狼狈?”
闻言,祝渺渺退出他的怀抱,苦笑一声,绕过,要离开。
然而下一秒脚下就腾空了。
她被男人抱了起来。
祝渺渺心下一惊,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盯着他冷峻妖冶的轮廓,故作羞赧。
-
霍忱让人清理了舞台,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哥。”霍媛刚才看见段司域抱着祝渺渺离开了,“那祝渺渺不是个人!是妖精!她要勾走司域哥哥的魂。”
霍忱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镜布轻轻擦拭,“这是霍氏集团年会,你要教训人也得挑地方,祝渺渺是公司邀请来表演的,真出事了,会影响到股价。”
霍媛喉咙一噎,轻声道:“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
随即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再说,她就算是今晚残废了又怎么样?随便做个公关压下去不就好了嘛?”
“她也是够傻的,明知道脚下有玻璃还一直跳。”
傻么?
霍忱看她比谁都聪明。
不仅如此,对自己还狠。
利用美貌、脆弱、手段,盯住一切资源,尝试跨越阶级。
不过——
聪明是聪明,但找错了梯子。
段司域什么人?
她想玩他,太高看自己了。
-
会所顶楼VIP包间。
祝渺渺脱了鞋,白皙嫩滑的玉足下——
血液渗透,不失美感,倒有种别样风情。
段司域坐在她身边,点了一支烟。
不知道抽的什么牌子。
竟出奇的好闻。
“这里可没有医药箱给你了。”段司域漫不经心地说。
祝渺渺嗯了一声,当男人面撕下裙摆。
碎花长裙,瞬间变短。
她用这粗糙的布料给双腿包扎。
段司域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斜睨,注视她。
女孩脖子细长,白的晃眼,尽管脸上没了血色,依旧美,让人心疼。
其实她完全可以靠这张脸去赚钱。
没必要去找霍家。
霍家是个大家族,家庭内构,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舞台上的玻璃,是霍媛找人放的。”段司域懒声懒调。
“我知道。”祝渺渺弯了弯唇,柳眉微皱,“所以,段先生会帮我做主吗?”
“帮你做主……”段司域眯眼,像商人般谈判,“好处呢?”
祝渺渺看向他,一双生动的鹿眼,水光潋滟,波光粼粼,“我有自知之明,你没理由为了我,跟霍家闹掰。”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霍家千金,别说现在只是受了点伤,就算是死在她手里,她也不会少块肉,不过好在,长这么大,我学会了个道理。”
“哦?什么道理。”
“不计得失。”
不计得失?
段司域掸掸烟灰,轻哂了声,嗓音醇厚低磁,“怎么说?”
其实祝渺渺并不觉得霍媛受了什么委屈。
只觉得她活该。
霍媛该死,但不能死在她手里。
然而这些阴暗想法,祝渺渺只敢藏匿于心里,不能当段司域的面说。
在段司域眼里,她只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被权势压迫,无奈妥协的受害者。
如此,男人才能萌生一种强烈地保护欲。
段司域修长的指尖把玩她头发,意味深长,“是么?”
“我知道,段先生在关心我,我很开心。”
祝渺渺转过身,主动投入他怀中,双手抱住他腰,黏人的紧,“谢谢,要是没有你,我肯定被霍媛欺负死了。”
她不会忘记霍媛给她的羞辱、伤害。
总有一天,她要报复回去,而这一天,她相信不会来的太晚。
女孩在段司域怀里,肩膀微颤,似乎是在抽泣,又似乎没有——
段司域挑眉,闲散地抬起手,虎口掐住祝渺渺双颊,迫使她抬眸跟他对视。
女孩双眸泪水盈盈,羸弱倔强,像冬日里风如何都吹不倒的树,肆意生长。
偏让人心疼。
段司域胸口弥漫说不出的情绪,他俯下身,忍不住想吻她柔软的唇。
祝渺渺主动迎了上去。
跟他交织,气息裹挟。
暧昧气氛直线升温。
许久,许久,吻终于结束。
祝渺渺退出温暖的怀抱,懂事地说:“你应该很忙,我先不打扰你。”
时而表现的难舍难分,非对方不可。
又能迅速抽离,若即若离。
这样才能让对方上头,保持新鲜感,男女都一样。
段司域蹙眉,一眼看穿,“祝渺渺,你在钓我。”
祝渺渺一愣,大方承认,“是,在钓你,我也只钓你,哥哥。”
段司域喉结一紧,像中了她的毒,凑近,又想要亲她。
这次被拒绝了。
祝渺渺手抵在他胸前,一本正经,“我想上厕所。”
段司域:“……”
-
祝渺渺从书房出来,舒了好大一口长气。
她下楼逛了逛偌大的庄园。
京城冬日天气暗的快,不过四点,太阳就落了山,云边呈现晚霞。
祝渺渺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
后院不仅有高尔夫球场,露天泳池、还有马场。
不得不说,有钱人娱乐项目真是多。
地段也大,一不小心就容易迷路。
就像此刻,她想回到主楼,却绕了好几圈。
中途碰到了在后院凉亭收草药的叶医生。
祝渺渺诧异,抬脚朝他走了过去。
叶南瑾察觉有人靠近,抬头看见祝渺渺,莞尔一笑,“是你啊小妹妹。”
祝渺渺应了声,稀奇地看着他手里草药,“您还会中医。”
“跟在域爷身边,什么都要会一点。”叶南瑾将草药全部收好,起身准备往专门放药的房间走去。
祝渺渺下意识跟在他身后,开口唤道:“叶医生。”
上次她听段司域叫过他名字,倒是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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