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强大到能够自保,她就开始完成最后的计划。
她倒是用心良苦,把我骗得团团转。
好人都给她做了,苦都给她吃了,还想让我一个人心安理得地生活。
等她醒来,我是不是还得夸她一句无私奉献啊?
手术室的灯暗了,医生说季如之的腿伤太过严重了,新伤添旧伤,以前就被打断过。
这次得好好休养,不然以后连直立行走都是问题。
谢承说沈宴动不动就让季如之跪着,或者拿棍子打腿,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逃不走。
季如之的脸色还是不太好,脆弱到一碰就碎。
我在旁边什么都做不了。
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我回拨过去。
“是陈深先生吗?”
“是。”
“是这样的,季如之女士立了一份遗嘱,让我们今天来找你,你看有时间的话我们约个时间见面。”
“遗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