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数据？”
“云帆上周还偷改过考勤表！”
，萧清野脖颈上青筋暴起，从文件袋里抖出一张模糊的照片，说道：“叶满昨天在器材室威胁我……”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李主任抱着牛皮纸袋进来，三颗订书钉崩到萧清野脚边。
“这是去年三月到现在的值班记录。”
李主任掏出一个透明袋，说道：“你要的指纹比对报告。”
张校长翻到第14页突然停住了——去年平安夜的监控显示，萧清野独自在化学实验室待到凌晨。
当天的值班表上赫然签着叶满的名字，但笔迹鉴定显示是左手仿写的。
云帆把冰可乐贴到叶满脸颊上，说道：“保卫科说萧清野电脑里有五个命名为‘叶满’的病毒程序。”
叶满咬开辣条包装，说道：“他往校长室跑的时候，裤兜里掉出半盒褪黑素。”
“哭起来更丑了。”
云帆划开手机，画面上萧清野正疯狂撕扯优秀毕业生榜单。
他们背后食堂的电视突然插播新闻——教育局宣布启用全新电子档案系统，所有纸质证明材料作废。
“你父亲昨晚来过电话。”
，张校长把褪黑素药盒推过桌面。
萧清野突然抽搐着打翻茶杯，烫红的掌心粘着三张伪造的处分通知。
李主任把U盘插进电脑，201教室的监控正在回放：十五分钟前，萧清野往叶满储物柜塞死老鼠的画面清晰可见。
云帆的声音突然从校长手机里炸出来：“他书包夹层还有一张精神鉴定复印件。”
萧清野猛地撞翻椅子，裤腿扫落满地碎纸片——全是打印错误的“叶满退学申请书”。
毕业典礼前两小时，云帆把叶满堵在更衣室。
“他转学了。”
，云帆手指卷着对方学士帽的穗子，说道：“听说新学校在三百公里外。”
叶满咬开他的领带夹，问道：“你往他手机植入了防骚扰程序？”
“是自动报警装置。”
，云帆摸出一个微型信号屏蔽器，说道：“只要靠近我们五百米范围……”窗外突然响起救护车鸣笛，两人同时看到萧清野在操场疯狂踢翻自己的行李箱，满地散落着被剪碎的校服照片。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云帆突然把叶满拽到樱花树下。
“你鞋带开了。”
他单膝跪地系了个死结。
叶满扯他的头发，问道：“你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