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的医疗箱上。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箱盖上的灰尘,输入母亲生前常用的密码。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暗格弹开,三支空药瓶滚落脚边。
瓶身标签上潦草写着“氟西汀”,但残留的白色粉末在银匙上泛着诡异的蓝光。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法医朋友的视频电话。
“果然掺了致幻剂。”
视频那头,法医朋友放大检测报告,语气凝重,“这种化合物遇酒精会让人产生被追逐的幻觉,严重时甚至会出现自残或自杀倾向。”
我攥紧药瓶,指尖微微发白。
原来如此,原来母亲的“抑郁症”和“自杀”,都是他们精心设计的谎言。
“薇薇在看什么呀?”
苏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像一条冰冷的蛇爬上脊背。
我迅速将药瓶藏进袖口,转身看向她。
<她站在楼梯口,穿着一件真丝睡袍,染着丹蔻的手指轻轻搭在扶手上,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没什么,”我淡淡回应,“只是找些旧东西。”
苏姨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医疗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快步走过来,伸手想要抢我手中的药瓶:“这是什么?
给我看看!”
我侧身避开,药瓶在手中转了个圈,瓶底的刻字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崔宁儿专用。
苏姨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后退一步,声音有些发抖:“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我被拦住了去路,只好大声喊叫。
这时,父亲也来到了地下室。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段监控录像——苏姨在药房偷偷调换母亲的药物,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苏姨,”我冷笑一声,“您当年假装怀孕流产时,用的也是这家诊所的假病历吧?”
我步步逼近,语气冰冷:“您以为这些秘密会永远埋在地下室吗?
可惜,纸包不住火。”
苏姨的脸色由白转青,最终化作一声尖利的嘶吼:“你闭嘴!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转向父亲,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爸爸,您难道不想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父亲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变得冰冷:“你妈妈是抑郁症发作,开车逆行自杀的,这是事实。”
“事实?”
我冷笑一声,“那这些药瓶里的致幻剂呢?
还有苏姨伪造的孕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