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清蔓”。
他未听清,记住了青蛮。
我们匆匆分别。
他再来寻时,遇到了盈盈,她说她了青蛮。
她冒充了我,用惨痛的劫难还了,我不怪她。
我原本以为,太子爱的是进宫后的“阿蛮”。
直到那天,喝酒时,我看到他眼中的怅然。
我想到他每次对我动情时的矛盾与暴戾。
我又想起,他在醉酒时说:“一个失了贞洁的世家女,孤怎么会喜欢?”
“孤不能对不起阿蛮。”
他不爱她,不过是用愧疚困住了自己。
17
太医为我处理着伤口。
他坐在一旁,冷冷问我:“为何瞒我?”
我咬着牙忍着痛意,低声说:“为了活命。”
他嗤笑一声:“孤瞧你胆大的很!”
“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命呢。”
我咳嗽一声,没有应答。
“秘密呢?”他又问道。
“秘密已经告诉殿下了。”
“嗯?”他疑惑的问道。
“秘密就是先皇后和盈盈的死,都与赵侯有关。”
“这次剿杀就是证据。”
他慢慢攥紧了拳头,周遭气氛变得很冷。
说出的话近乎咬牙切齿:“清蔓,女人还是要适当藏拙。”
他站起身,又回头看我。
“你当了孤这么久的刀,这次,孤不妨就当一次你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