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魂刀认主:贱籍弑神之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雪至陈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烛光下,一个穿倭寇服饰的男人正冷冷盯着我,手按在刀柄上。“老爷,这位是?”我故作天真地问。“啊,这是、这是新来的护院!”胡墨额头冒汗,“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去找你……好呀~”我娇笑着转身,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刚走出几步,就听见胡墨压低声音:“跟上去,处理干净!”我几乎是跑回房间的。完了!被发现了!窗纸上映出几个人影,正悄悄围过来。我摸出藏在枕下的回魂刀,刚要跳窗——“砰!”门被踹开,三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小贱人,”领头的狞笑,“老爷让你去地府管账!”我退到墙角,攥紧刀柄:“来啊!看谁先下地府!”第一个冲过来的,被我划开了肚子。血腥味瞬间弥漫,另外两人明显愣了下。“八嘎!”其中一人突然骂了句倭话。果然!胡墨连护院都是倭寇!他们一左...
《回魂刀认主:贱籍弑神之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烛光下,一个穿倭寇服饰的男人正冷冷盯着我,手按在刀柄上。
“老爷,这位是?”
我故作天真地问。
“啊,这是、这是新来的护院!”
胡墨额头冒汗,“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去找你……好呀~”我娇笑着转身,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刚走出几步,就听见胡墨压低声音:“跟上去,处理干净!”
我几乎是跑回房间的。
完了!
被发现了!
窗纸上映出几个人影,正悄悄围过来。
我摸出藏在枕下的回魂刀,刚要跳窗——“砰!”
门被踹开,三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
“小贱人,”领头的狞笑,“老爷让你去地府管账!”
我退到墙角,攥紧刀柄:“来啊!
看谁先下地府!”
第一个冲过来的,被我划开了肚子。
血腥味瞬间弥漫,另外两人明显愣了下。
“八嘎!”
其中一人突然骂了句倭话。
果然!
胡墨连护院都是倭寇!
他们一左一右扑上来,我勉强躲开一个,却被另一个踹中膝盖,重重摔在地上。
“贱人!”
倭寇举起刀,“去死吧!”
我闭上眼——“嗖!”
一支箭突然射穿他喉咙!
“杀!!”
熟悉的吼声响彻胡府,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惨叫。
我睁开眼,看见余承泽带着人冲进院子,长枪一扫就挑飞了另一个倭寇的脑袋。
“没事吧?”
他一把拉起我。
我指着西厢房:“胡墨和倭寇头子在——跑的了?”
余承泽冷笑,“老狐狸比泥鳅还滑,可惜了!”
远处传来胡墨杀猪般的喊声:“我是被逼的!
饶命啊!”
几个士兵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过来,这老东西裤裆都湿了,哪还有半点富商的样子?
“柳儿!
柳儿救我!”
他居然还有脸求我,“看在我收留你的份上——收留?”
我捡起地上倭寇的刀,直接架在他脖子上,“胡老爷,咱们该算算账了。”
胡墨瘫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招!
我全招!
倭寇计划从钱塘江……”余承泽一脚踹翻他:“带走!”
士兵们押着胡墨离开后,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下次,”余承泽突然开口,“别单独行动。”
我抬头看他,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格外清晰。
“担心我?”
我故意问。
“废话!”
他瞪我一眼,“你要是死了,谁帮我杀倭寇?”
口是心非的
狗男人!
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突然腿一软——“喂!”
余承泽一把接住我,“受伤了?”
“没事,”我靠在他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血腥味混着汗臭,“就是……有点累。”
远处,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胡墨落网了。
但更大的仗,还在后头…… 浴火重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倭寇最后一个据点在我们面前轰然倒塌,胡墨那条老狗被铁链拴着,像条死鱼一样拖在马车后面。
“结束了?”
我踢了踢地上的倭寇旗帜,声音哑得不像话。
余承泽抹了把脸上的血:“暂时。”
三个月了。
从桐城到杭州,从暗杀到正面厮杀,我手上的茧厚了一层,回魂刀的刃也卷了边。
“回南京。”
余承泽翻身上马,伸手拉我,“给你个惊喜。”
惊喜是座小院。
青砖黛瓦,门前两棵老梅,正是开花的时候。
“我的?”
我愣在门口,不敢进去。
“你的。”
余承泽把地契拍在我手里,“抗倭军的赏银买的。”
我盯着那张纸,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
自由。
就这么突然砸在头上?
“不要?”
余承泽挑眉,“那我退——滚!”
我一把抢过来,踹开院门。
院子里有口井,井边放着木盆;正屋窗下摆着张琴,琴边是未完工的绣架。
“你布置的?”
我嗓子发紧。
“嗯。”
余承泽靠在门框上,“琴是抄胡墨家得的,绣架……听说你会这个?”
狗男人,还挺细心。
我摸着琴弦,突然想起翠香阁那些日子——被逼着学艺,被逼着卖笑。
“余承泽。”
“嗯?”
“谢谢。”
他愣了下,突然笑出声:“难得啊,柳姑娘也会道谢?”
“去死!”
我抄起绣花针就扎他。
小院开张那天,来了群不速之客。
“柳、柳姑娘……”门口站着七八个衣衫褴褛的姑娘,领头的正是翠香阁的小丫鬟春桃。
“老鸨死了,”春桃跪在地上哭,“姐妹们没处去……”我看向余承泽,他耸耸肩:“你院子,你做主。”
妈的,被算计了。
“进来吧。”
我侧身让路,“不过丑话说前头——第一,不许哭哭啼啼!”
“第二,跟我学本事!”
“第三,谁敢招待客人,我打断她的腿!”
姑娘们吓得直哆嗦,春桃却突然笑了:“柳姐姐还是这么凶。”
“叫师父!”
我
突然想起那个跳楼的下午。
如果当时知道会有今天……还会跳吗?
余承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身边:“想什么?”
“想我赚了,”我仰头看他,“两辈子。”
他愣了下,突然伸手揉乱我的头发:“傻子。”
梅花簌簌落下,盖住了我们交握的手。
这一世,值了。
绳,“带你一起。”
马蹄声震天响,我靠在他怀里,闻着血腥味混着汗味的古怪气息,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回到营地时,整个小队都站得笔直。
二十多把刀同时出鞘,寒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余承泽在我耳边低笑:“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放屁!
老娘永远是自己的人!
但这话我没说出口,因为下一秒就晕过去了。
蛇蝎心肠胡墨这狗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
自从上次在倭寇据点撞见他,我就知道这老狐狸不简单。
表面上是个被逼无奈的商人,背地里却干着卖国的勾当。
“柳姑娘,别来无恙啊?”
胡墨摇着折扇,笑得像只癞蛤蟆。
我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假笑:“胡老爷说笑了,小女子如今无处可去,还望您收留。”
“哦?”
他绿豆眼一眯,“你不是跟抗倭军混在一起吗?”
这老东西果然在试探我!
我立刻红了眼眶:“那些人……嫌我出身青楼,用完就扔……”胡墨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好!
正好我府上缺个管账的,你就留下吧!”
胡府比想象的还大。
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处处透着奢靡。
可那些丫鬟小厮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具尸体。
“姑娘别乱走,”一个老嬷嬷阴森森地提醒,“西厢房闹鬼。”
我低头应着,心里冷笑——闹个屁的鬼!
分明是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半夜,我偷偷摸到西厢房。
门锁着,但窗缝里透出灯光,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船只已备齐,就等下月十五……”是胡墨!
我屏住呼吸,把耳朵贴上去。
“……盐帮的三当家可靠吗?”
这个生硬的口音——倭寇!
“放心,”胡墨笑得阴险,“抗倭军那群蠢货,绝对想不到我们会从水路偷袭杭州……”我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畜生!
居然要血洗杭州!
正想溜走,背后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踩断树枝了!
“谁?!”
房门猛地被拉开,胡墨那张肥脸在烛光下狰狞如鬼。
“柳、柳姑娘?”
他脸色变了变,“这么晚,有事?”
我急中生智,扯松衣领露出肩膀:“老爷……奴婢做了噩梦,害怕……”胡墨眼神一暗,伸手就来搂我:“来来来,老爷疼你……”我假装害羞低头,趁机往屋里瞟
外冷笑,突然一把揪住我头发,“爷今天就教教她什么叫懂事!”
头皮撕裂般的疼,我眼前发黑,却硬是挤出一个笑。
“您这么有身份的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不好听吧?”
“弱女子?”
他嗤笑,“就她,也算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心窝。
我猛地抄起桌上的酒壶,就要泼在他脸上。
隔壁雅间突然传来一阵清越的琴声。
铮——琴音像冷水浇在火堆上,王员外动作一顿。
“这……这是《广陵散》?”
他瞪大眼睛,“弹琴的是谁?”
老鸨眼睛一亮:“是咱们头牌清荷姑娘!
王员外要是喜欢——带路!”
王员外一把甩开我,急匆匆往外走。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差一点……就差一点……琴声救了我。
但也让我彻底明白——在这里,没刀没枪的硬气,就是找死。
我想起前世偷偷读的武侠小说,那些女侠都有防身武器,对,找去!
三更天,我撬开窗栓溜了出去。
夜里的南京城静得吓人,只有打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
我裹紧粗布衣裳,按记忆摸到城西的铁匠铺。
铺子早就关门了,但后院还亮着灯。
“谁?!”
我刚翻进院子,一把铁钳就抵住了喉咙。
月光下,满脸横肉的铁匠像座铁塔似的堵在面前。
“我、我想打把刀。”
我声音发抖,但没退缩。
铁匠眯起眼:“翠香阁的?”
“是。”
我直接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鞭痕,“我要能杀人的东西。”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
“小丫头片子,杀鸡都费劲,还想杀人?”
“鸡不会侵占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人会。”
铁匠的笑容僵住了。
沉默良久,他转身走进屋里。
“进来。”
炉火映得满室通红。
铁匠抡着锤子砸一块烧红的铁胚,火星四溅。
“为什么帮我?”
我攥着衣角问。
铛!
一锤子下去,铁胚扁了三分。
“我闺女……”他声音闷闷的,“去年被倭寇掳走的。”
我喉咙发紧。
天快亮时,刀成了。
奇小的短刀,长一尺,身如指宽,刀身细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刃口泛着蓝光,刀柄缠着防滑的麻绳。
冷兵器的武库我给它取名“回魂刀”,正如蒲师傅说的“索畜生的魂”。
“见血封喉。”
铁匠把刀递给我,“别扎着自己。”
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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