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许初颜陆瑾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按了按眉心,“你们调离岗位。没有下次。”所有手下低下头,不敢反驳,心中知道他们做错了,哪怕老夫人再怎么地位崇拜,都越不过老板。他调动所有可以调动的人手寻找许初颜的下落。以医院为中心,扩散寻找,地毯式搜寻,却没有找到她的踪影。除了医院的监控之外,没有任何摄像头拍到她的身影。陆瑾州一遍遍看着医院里,她爬上窗户,翻去下一层的监控。那道瘦弱的身躯好几次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跌下楼。这个高度,足够摔死。却没有吓退她。落脚时,脚底一滑,她整个人往后仰,只差一点就会坠落。每次看见这一幕,他的呼吸一窒,无法冷静。最后,她成功跳到楼下的厕所外台,闪身不见。第二个监控录像是她离开医院。快要走出去时,她忽然转过头看向摄像头的位置,似乎在笑,嘴唇微动,说了什...
《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许初颜陆瑾州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按了按眉心,“你们调离岗位。没有下次。”
所有手下低下头,不敢反驳,心中知道他们做错了,哪怕老夫人再怎么地位崇拜,都越不过老板。
他调动所有可以调动的人手寻找许初颜的下落。
以医院为中心,扩散寻找,地毯式搜寻,却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除了医院的监控之外,没有任何摄像头拍到她的身影。
陆瑾州一遍遍看着医院里,她爬上窗户,翻去下一层的监控。
那道瘦弱的身躯好几次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跌下楼。
这个高度,足够摔死。
却没有吓退她。
落脚时,脚底一滑,她整个人往后仰,只差一点就会坠落。
每次看见这一幕,他的呼吸一窒,无法冷静。
最后,她成功跳到楼下的厕所外台,闪身不见。
第二个监控录像是她离开医院。
快要走出去时,她忽然转过头看向摄像头的位置,似乎在笑,嘴唇微动,说了什么。
但监控无法录制声音。
他放大画面,一遍一遍的看着唇形,终于分辨出那两个字:“再见。”
她在道别。
她知道那里有摄像头。
也知道他会看见。
她没有痴傻,而是一直在伪装骗过了所有人。
她一直在窗口附近拼积木,不仅仅是拼积木,而是从窗外眺望规划离开的路,避开所有可能有监控的地方。
她做了那么多……
只是为了逃离。
陆瑾州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手背青筋蹦出,眼底翻涌着看不透的情绪。
一侧放着的手机震动,屏幕出现白芝遥的名字。
亮起熄灭,亮起熄灭。
而后是老夫人的来电,同样无人接听。
整个婚礼现场都乱了,作为新郎的陆大少突然离场,引来外界议论纷纷。
白芝遥哭化了妆,老夫人只能一遍遍安慰着:“你别急,我一定让瑾州给你一个交代。”
白芝遥故意泪眼婆娑的透露出:“我不怪他,他也只是心疼颜颜而已,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和瑾州结婚的,这样颜颜就不会自杀了。”
老夫人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颜颜自杀了?”
白芝遥立刻捂住嘴巴,露出懊悔说漏嘴的神情,“不是的,奶奶,你听错了。”
老夫人没有被糊弄过去,语气加重,“说清楚,颜颜为什么自杀了?”
白芝遥不敢吭声,低下头。
老夫人没勉强她,找来别的人询问,那人扛不住老夫人施加的压力,就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但外界的版本早就传变味了,在他们嘴里,许初颜是一个叛逆不到,追求自己小叔的女人。
她苦追十年,坏事做尽,甚至害得白芝遥成了残废,心思恶毒,才被陆瑾州强行送上寺庙修行一年。
下山后却不知悔改,几次闯祸,还跟野男人私奔,被抓回来后又哭又闹,甚至自杀威胁,阻拦婚礼。
前面陆先生突然取消婚礼正是因为这件事。
说话的人还替白芝遥打抱不平,“陆先生也真是的,未免太过宠爱许小姐了!这才酿成大错,把人都宠坏了!”
老夫人险些站不稳,被管家用力扶着,“老夫人,您没事吧?”
“这是……真的吗?老李,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作为陆家的管家,李总管知道的更多,但为了老夫人的身体着想,很多事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些年,许小姐看着少爷的目光是藏不住的爱恋,只有老夫人才没看明白,总以为是长辈晚辈的关系。
“你若是有分寸就不会做出这么莽撞的事来!人是你要娶的,现在取消婚礼也是你,瑾州啊,你这么做太亏心。”
老夫人并不知道许初颜自杀的事,所以只以为他是后悔要结婚了。
陆瑾州将外界的事都瞒着很好,老夫人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在老宅休养晚年。
“总之,婚礼不能取消,一切照常进行。”
老夫人一锤定音,没得商量。
陆瑾州难得违背她的意思,“不会举行。至少,现在这段时间不会。”
“你!咳咳咳咳……”
老夫人剧烈咳嗽,明显一口气喘不上来,脸色白的厉害。
“叫医生!!”
家庭医生迅速赶到急救。
陆瑾州脸色很差,一旁的管家忍不住提醒道:“少爷,老夫人前半年刚做完心脏搭桥,不能动气,您该注意点。”
陆瑾州按了按眉心,“我知道了。”
老夫人是陆家的核心,亦是陆瑾州为数不多还活着的亲人,他一向敬重她,怎能因为他的事,导致老夫人病危。
思索许久,他妥协了,下了命令,“婚礼照常举行。”
……
医院。
医生照常巡房,门口守着的保镖检查一番后,让医生进去。
宽敞的病房里,许初颜认真的搭建小房子。
然后推翻。
她一天都在重复这个过程,想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周而复始。
“初颜。”
她的动作一顿,慢慢抬头,“你是谁呀?”
叶浔背对着外面的保镖,拉开口罩,急切的说:“是我,你还好吗?”
她歪歪头,“我不认识你。”
叶浔脸上的笑容一僵,声音颤抖,“初颜,别闹,我来救你出去的。”
说着,他伸出手,还未碰到,许初颜夸张的往后退,“别过来!坏人!”
“初颜,你别吓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怪我,对不起,我当初没有办法,你病重,情况太差,没有药物救援的话很可能撑不过去,我只能主动找陆瑾州。”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当初我的确喜欢过白芝遥,可他太虚伪!表里不一!我看见了,当年不是你推的人,是她自己摔的。”
“反而是你,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你温暖善良,笑容永远真诚。喜欢上你太简单,这一点我没有骗你。”
“是陆瑾州逼我这么做!他太卑鄙了!为了让你彻底死心,才导演出这场戏,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初颜,我后悔了,早知道你回来会被逼得自杀,我哪怕拼上所有都不会让你回去!”
一番话说下来,叶浔的情绪起伏太大,引来外面保镖注意,他们推门而进。
叶浔立刻带上口罩,压下情绪,道:“病人的情况有些复杂,需要多跟她沟通,不能长期让她一个人待着,我在记录她对语言的反应。”
保镖一顿,似是信了。
叶浔知道今天不能多呆,便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匆匆丢下一句只有他们能听见的话,“初颜,你别怕,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而许初颜却像是没听见,继续堆着积木。
当她又搭建好一座城堡,准备推翻时,另一道声音响起,“为什么要推掉?”
她缓缓抬头,下意识露出惊恐的眼神,身体紧绷,随时都想后退。
不知何时,陆瑾州来了,安静的站在离她最远的位置,不再靠近。
“你堆得很漂亮,为什么要推掉?”
许是这次他不像之前那样凶狠,神态平静,开口的声音也很好听,带着安抚,许初颜慢慢放松了些,第一次主动回应他。
“因为,小鸟要飞出去啦!”
“小鸟不能被关着,要飞很远很远。”
床上隆起一小团,一动不动。
管家放下心,:“小少爷,该起床吃早餐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燕麦粥,快起……”
低头一看,嚯!被子里面是个枕头!
管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他们找遍了整个宝墨园都没找到小少爷的人。
管家不敢隐瞒,着急忙慌的给陆瑾州汇报。
正在开会的陆瑾州立刻中断会议,赶回宝墨园,脸色差到极点。
“连一个小孩都看不住吗?!废物!”
一群保镖低着头,满脸自责。
管家解释着:“少爷,我们查了监控,发现小少爷他,他钻狗洞出去了!”
他们千防万防,没防住假山后面还有个狗洞!那大小,刚刚适合一个小孩子钻进。
陆瑾州怒道:“找!马上找到他!!”
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出去外面,会遭遇什么,细思极恐。
陆瑾州派遣了所有人去寻找,地毯式搜寻,怎么都找不到小少爷的踪迹。
他发了很大的火。
“小少爷完美避开每一个摄像头,他太聪明了!我们很难监控他的踪影。”
“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一顿,忽然想到昨天带他出门时,他一直趴在车窗前往外看,看的很认真。
他以为他是好奇外面的景色,没想到,还会观察监控!
到底遗传谁这么会逃?!
他用力按了按眉心,“扩大范围!”
此刻,被所有人寻找的小家伙,正摸着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晕倒在店门前。
许初颜开门时,被吓了一跳。
“怎么有个……孩子?”
她赶紧将小家伙抱进来,放在椅子上,查看情况。
恰好小家伙这时醒了,睁开茫然的眼睛,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抚摸他的额头。
好暖……
好舒服……
好香……
他近乎本能的喊着:“是……妈咪吗……”
许初颜被小家伙软软的一声‘妈咪’给喊的心化了,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我不是你妈妈,你和妈妈走丢了吗?”
小悔之眨了眨眼,终于看清楚面前的人,一下子看呆了,然后哇的一下又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死了,我死了哇……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你没死呢。”
“骗人!我都看见了仙女姐姐,呜呜呜呜,我肯定死了,呜呜呜……”
越哭越大声。
许初颜闻言,哭笑不得,“谢谢你这么夸我,但你真的没死,还活着,我是人,不是仙女。不信你摸摸。”
她拉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鼻子下面,让他感受到呼气。
小悔之这才不哭了,停得太突然,一个鼻涕泡噗了出来。
他着急忙慌的捂着,小脸都红了,羞的。
许初颜没忍住,噗呲笑出声。
那张小脸更红了,但被脏兮兮的淤泥挡住,看不明显。
许初颜笑够了,才哄他,“没关系,我没看见,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家伙慢吞吞的奶声奶气的说着:“我叫,陆悔之,小名安安。”
“陆悔之?后悔的悔吗?”
小家伙点点头。
“真是特别的名字……”
不只是特别,而是奇怪,对普通人来说,这名字拗口且不好听,寓意不好。
但她没表现出来,喊他:“那我叫你小悔好了,你爸爸妈妈呢?你是不是走丢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不不不,不回去!”
小悔之满脸惊恐,现在回去爹地肯定要罚他,还会凶他,再把他关进房子里,不给出去。
他才不回家!
他要,离!家!出!走!
“不回家?”
小悔之挤出了眼泪,抽抽搭搭的说:“我没有家,呜呜呜……”
“你是孤儿?”
“嗯嗯,我在福利院,可是阿姨打我,不给饭吃。我就跑了,呜呜呜呜……”
宋秘书的脸色惨白,身影摇摇欲坠,难以相信面前的男人就这么绝情。
“陆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改,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瑾州靠在后背,闭了闭眼,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在心虚。”
宋喜想否定。
“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跟了他这么久,宋喜多少了解这男人的脾性,知道再纠缠下去,怕是真的会逐出海城。
她只能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恰好和许初颜碰面了。
许初颜一顿,平静的打了声招呼:“宋秘书。”
后者没理会她的招呼,反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别得意太早!”
她没放在心上,转身走进办公室。
陆瑾州收敛了冷意,“熟悉好了?”
她点点头。
“以后有任何不懂的就问李秘书,另外,公司的事不用着急上手,她可以慢慢接触。”
“谢谢小叔。”
陆瑾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情莫名烦躁。
太乖了。
乖的就像一个刻板的后辈。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
“颜颜,生日快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许初颜一顿,眼神恍惚。
小时候她最期待的便是生日。
只有这一天,她所提的要求都会被答应。
除了爱她。
五岁,她要了一只独属于自己的玩具小熊。
六岁,她要了和许哲羽一样的玩具汽车。
七岁,她要了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的公主裙。
八岁……
十二岁,她要他专门给他下厨煮了一碗面。
十三岁,她要他单独陪她去游乐园玩闹一天。
十四岁,她要他跳第一支华尔兹。
十五岁,她鼓足勇气告白,索要一个脸颊吻。
那是她第一次被拒绝。
也是第一次看见小叔翻脸。
可她死不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白,穷追不舍,步步紧逼。
从那以后,他剥夺了她许愿的机会。
时隔几年,这句话再次出现。
是了,还有七天就是她的生日。
二十岁生日。
法定结婚年龄。
她低头,嘴巴泛出苦笑,将情绪完全藏着,提出了一个要求。
“小叔,我想去看海。”
陆瑾州一顿,失神,他猜测过无数个可能,甚至做好了批评的准备,却没预料到她的要求会是这个。
“看海?”
“是。”
海城大半都是海,陆瑾州更是拥有一大片私人海域,可她却说想看海。
“听说,在公海生存一种很特别的粉色海豚,我想亲眼看看。可以吗?”
尽管这个要求很奇怪,但并不算难,陆瑾州没有拒绝,“好,那么生日宴会就定在邮轮吧。”
她摇头拒绝,“小叔,我不想邀请任何人。”
但他不赞同,“现在你要接手公司,最好拓展圈子。”
她没反抗,“好,我知道了。”
他更加烦躁,却找不到原因。
“奶奶想你了,今晚跟我回去一趟老宅。”
“好。”
作为海城世家的首头,陆家却神秘低调,从不彰显门第。
陆家老宅位于海城风水最好的西环区,整片区域都在监管范围,想进去需要坚守三道关卡检查,严密至极。
老宅外面种满了银杏,只因老夫人喜银杏,整片林子斥巨资请人维护,形成一片天然的密林,阻挡外界的视线。
据说,连地图都找不到这一带。
许初颜小时候经常跟着陆瑾州进来,对这里并不陌生。
穿过长长的林间小道,一座庄严堂皇的古式建筑映入眼帘,每一寸极致奢华,连门口摆饰的花瓶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大少爷,您回来了,老夫人在等你。”
穿着黑色唐服的管家恭敬的说话,视线落在陆瑾州身后人时,难得多了几分笑意,“颜小姐也来了,老夫人近日还惦记着你。”
她鼻头一酸,低声道;“我也想奶奶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正厅。
还未到,就听见说话声,“奶奶,您不要笑话我了,我脸皮薄。”
抬眼一看,只见白芝遥就坐在客厅里,脸色娇羞。
许初颜浑身冰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瑾州缓步而至,“奶奶。”
“是瑾州回来了啊!咦,颜颜,快来奶奶这里。”
面容慈祥的老夫人露出惊喜,冲着许初颜招招手。
“奶奶。”
白芝遥装模作样的喊着:“是颜颜来了,奶奶刚刚还惦记着你呢,你可算来了。”
这语气,像是故意。
陆瑾州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特意给奶奶送东西呢。”
老夫人笑着道:“对,遥遥亲自给我手抄了一份经书,这份孝心难得。”
老夫人信佛,常年吃斋礼佛,在老宅的后面还供着一尊金佛。
白芝遥送的礼物可算对上胃口了。
老夫人关心的问道:“颜颜啊,在庙里可好?你去了一年,奶奶很担心你,又害怕扰了你的静心,一直没上山看看你。”
许初颜生硬的应下,“我很好,谢谢奶奶关心。”
老夫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瘦了,下巴都尖了,得好好补补。”
说着,老夫人又对陆瑾州说道:“瑾州,你推遥遥去后院看看,那牡丹花开了,瑶瑶喜欢,你陪她去。”
陆瑾州知道奶奶是有话要说,便起身推着白芝遥离开。
老夫人看着小两口的背影,略微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遥遥要是腿没事就好了。”
许初颜捏紧双手,没有吭声。
“颜颜也是个大姑娘了,长得越发漂亮了。”
老夫人眼底满是慈爱。
当初陆瑾州把许初颜接回来时,因忙于事务,曾将她和许哲羽都放在老宅,交给老夫人养着。
可以说,许初颜基本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早已当曾孙女看待。
正因如此,许初颜长大后越发不敢面对老夫人。
她喜欢陆瑾州,这件事对于最重礼仪的陆家而言,大逆不道。
那些年她怎么疯怎么闹,怎么追着陆瑾州,都没敢在老夫人面前透露半分。
老夫人拉着她聊了许久的家常话,才拐了正事,“遥遥和瑾州的婚礼就在月底,遥遥刚刚说,希望你给她当伴娘,你愿意不?”
许初颜垂下的脸瞬间惨白,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去,心脏如同被撕开两片。
她缓慢艰涩的问道:“小叔知道吗?”
“瑾州同意了。你啊,也算是瑾州带着长大的,往上追几代,喊一声小叔也是当得,亲自见证他们的婚礼也是美事一桩。”
她快要呼吸不上,连心跳的跳动都带出刺骨的疼。
她狠狠闭了闭眼,哑声道:“小叔同意了……嗯,我愿意的。”
他心口一紧,“谁是小鸟?”
“唔……谁是小鸟呢?”她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陆瑾州的喉咙像是被堵住,眼底泛出涩意,“颜颜,你是小鸟。”
“我是小鸟?”
“嗯,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他亲手接回来,护了二十年的女孩,已经向往远方。
他将手中提着的礼物放下,低低的说:“抱歉,我又要食言了。”
那是一只很大很漂亮的小熊,穿着小红裙,别着蝴蝶结发卡。
他将熊放在离她不远的桌子上,又后退几步。
“这是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许初颜的眼睛都亮了,蠢蠢欲动。
“它是你的了,可以拿走。”
她克服恐惧,满心欢喜的抱着小熊,眼里是明显的喜欢。
陆瑾州的眼神慢慢柔和下去,“喜欢吗?”
这只小熊和当年送她的熊是同一款。
他令人找了很久才找到。
当年的她很喜欢,现在的她也是。
她爱不释手,紧紧抱着小熊,连带着对他也没那么排斥。
陆瑾州在病房里陪了她许久,才离开。
踏出病房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查一下今天进出的医生名单。”
“是。”
婚礼照常举行的消息传出后,圈子里的人摸不着头脑。
“这陆家是闹着玩呢?前儿说取消,今儿又恢复,这是玩呢?”
“就是玩你能怎么着?还不是得去。准备好贺礼吧!”
“我听说是老宅的那位病倒了,赶着冲喜呢,这婚礼取消不得。”
“看来婚事是板上钉钉了。”
他们忙活着准备贺礼,生怕被人比下去,没入陆先生的眼。
婚礼的前一天,陆瑾州应约参加聚会。
秦泽昊看见人来了后,立刻起身离开温柔乡,迎了过去,“哟,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陆瑾州没搭理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新郎官,感受如何?明天可就是你的婚礼啊,激不激动?兴不兴奋?”
见他不说话,且脸色不虞,秦泽昊收敛了戏谑,嘀咕着:“谁招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都快把这里烧着了。”
“吵。”
“哎哟你还嫌我吵?这里可是夜店!懂什么事夜店吗?寻欢作乐的地方,哪能不吵!”
陆瑾州抬眼瞥向他。
秦泽昊顿时老实了,“行行行,我不跟你开玩笑了。颜颜怎样了?”
陆瑾州的心情更差,按了按眉心,“没有好转。”
“真傻了?”
“注意你的措辞。”
“咳咳,那是什么意思?医生怎么说?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吗?”
秦泽昊于心不忍,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傻了,一辈子都是个五岁孩子。
“以前颜颜也不这样,她那么乐观坚强,那么怕疼,怎么敢拿刀子划自己。”
陆瑾州的眉头紧皱,拿起桌面上的酒,一口饮尽。
“她是不是……真喜欢上叶浔那小子了吧?所以要殉情?”
“啪。”
玻璃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闭嘴。”
秦泽昊刚想生气,扭头一瞧,呵!好家伙!那脸臭的快赶上锅底了!
这是真生气了。
明明在乎的要死,非要端着!
“行行行,不是殉情,那就是因为你要结婚了,她想不开了。毕竟她喜欢你这么多年,眼睁睁看着你要结婚,受不了吧?你也真是的,非要让她当伴娘,亲眼见证,缺不缺德啊!”
秦泽昊嘀咕的话如同利刃,直插心口。
陆瑾州怔怔的看着酒杯,眼眸泛红,“倒酒。”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行,我给你倒。”
秦泽昊叫了几瓶酒,亲自给他满上。
他一杯接一杯的灌进去。
像是喝水。
连秦泽昊都开始心惊了,“哥,不带这么喝的,你悠着点。”
陆瑾州没有听见。
他酒量不错,但基本平时不沾酒,也没人敢给他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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