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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想母凭子贵,殊不知我夫君早已战死三年前文+后续

胖茄子FF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军凯旋,三日后是夫君原定回京的日子,全京盛传云泽将军回京后即将加官进爵,封侯拜相。许久没出现的婆母突然要求来京城观礼,我在府里设宴为她接风。可她却牵出小腹微隆的寡嫂,让她坐在我的位置。我尴尬不已,只好小声提醒。“婆母,嫂子的位子在那边......”话音未落,寡嫂把我推了个踉跄,冷哼道:“你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也配对我指手画脚?”“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可在我肚子里留了种!从今往后,我才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你还不快跪下给我磕头奉茶!”我捂着流血的膝盖,惊恐地瞪大眼。可我的夫君早已战死三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江雨烟端坐在主位上,纤纤玉手轻抚着微隆的腹部,眼含得意地睨着我。几位平日...

主角:大军云泽   更新:2025-04-2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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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军云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寡嫂想母凭子贵,殊不知我夫君早已战死三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胖茄子FF”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军凯旋,三日后是夫君原定回京的日子,全京盛传云泽将军回京后即将加官进爵,封侯拜相。许久没出现的婆母突然要求来京城观礼,我在府里设宴为她接风。可她却牵出小腹微隆的寡嫂,让她坐在我的位置。我尴尬不已,只好小声提醒。“婆母,嫂子的位子在那边......”话音未落,寡嫂把我推了个踉跄,冷哼道:“你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也配对我指手画脚?”“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可在我肚子里留了种!从今往后,我才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你还不快跪下给我磕头奉茶!”我捂着流血的膝盖,惊恐地瞪大眼。可我的夫君早已战死三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江雨烟端坐在主位上,纤纤玉手轻抚着微隆的腹部,眼含得意地睨着我。几位平日...

《寡嫂想母凭子贵,殊不知我夫君早已战死三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大军凯旋,三日后是夫君原定回京的日子,

全京盛传云泽将军回京后即将加官进爵,封侯拜相。

许久没出现的婆母突然要求来京城观礼,我在府里设宴为她接风。

可她却牵出小腹微隆的寡嫂,让她坐在我的位置。

我尴尬不已,只好小声提醒。

“婆母,嫂子的位子在那边......”

话音未落,寡嫂把我推了个踉跄,冷哼道:

“你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可在我肚子里留了种!从今往后,我才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你还不快跪下给我磕头奉茶!”

我捂着流血的膝盖,惊恐地瞪大眼。

可我的夫君早已战死三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江雨烟端坐在主位上,纤纤玉手轻抚着微隆的腹部,眼含得意地睨着我。

几位平日相熟的夫人们,目光在我与她之间来回游移,厅内气氛凝滞。

我强撑笑意上前道:“嫂子怕是在说笑,我夫君怎会是你腹中孩儿的父亲?”

“怎的不会?”

江雨烟柳眉倒竖,尖声道:“邻里邻居可都瞧见了,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特意来家中住了一宿,还是我亲自伺候的呢!”

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暧昧,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衣带。

婆母闻言立即帮腔:“老身可以作证!雨烟的屋子就在我隔壁,那晚阿泽闹出的动静,直到三更天才消停。”

她说得坦然,全然不觉这等闺房秘事有何不妥。

几位夫人以帕掩唇,眼中讥诮之色更甚。

江雨烟与婆母交换了个眼色,脸上却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我再也维持不住笑意,冷声道:“母亲和嫂子怕是醉了,来人,送她们回厢房歇息。”

江雨烟却猛地挥开上前搀扶的丫鬟,尖利的声音响彻厅堂。

“我可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凭什么要我离席?”

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谢昭岚!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云泽马上要封侯了,你是怕我母凭子贵,夺了你侯夫人的位置吧?”

说着,她骄傲地挺了挺肚子:“今日我便把话放在这儿!沧州的大夫们都说我怀的是男胎。待孩子落地,那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就该归我!”

“该让位的人是你!”

我死死攥紧衣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们今日分明是有备而来,存心要逼我让位。

可云泽早已战死三年,怎么可能会让江雨烟怀孕呢?

三年前的尧关一役,云泽作为左将军率军突围,却被敌军设伏生擒。

那些蛮夷将他绑在辕门示众三日,用烧红的铁烙烫遍全身,最后竟活活剥下了他后背的皮......

朝廷为稳定军心,硬是将这骇人听闻的死讯压了整整三年。

直到大军凯旋,我散尽半数嫁妆才从兵部旧部口中探得真相。

三日后,皇上会在太庙亲口公布死讯,追封云泽为忠勇侯。

此刻真相如鲠在喉,我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满堂宾客讥诮的目光中,我望着江雨烟隆起的腹部,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颈——

若云泽三年前就已惨死,那她腹中骨肉,究竟是谁的种?




见我不发一语,江雨烟愈发得意忘形。

她斜倚在太师椅上,用涂着蔻丹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贴身婢女春桃。

“你,现在就去把主院收拾出来。记住,床帐要换大红的,被褥都要用金线绣的那套——今晚我就要住进去。”

我正欲开口,忽见江雨烟腕间闪过一道金光——

那分明是我母亲传给我的缠丝龙凤镯!

去年清点时发现遗失,我还责罚过库房婢女。

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嫂子这镯子倒是眼熟。”

江雨烟慌忙用袖子遮掩:“你......你胡说什么!”

我指尖发力,镯子露出内圈谢家的印记。

“去年腊月初八,沧州老宅送来年礼那日,库房恰好丢了这镯子。要不要我请当日押送年礼的管事来认认?”

满座哗然。

婆母急得跺脚:“不过是个镯子!雨烟怀着云家骨肉,戴你件首饰怎么了?”

见婆母为她撑腰,江雨烟脸上慌乱尽褪,露出一丝得意。

她盯着我发间的累丝嵌宝金凤钗,眼中闪过贪婪之色。

“我瞧这钗子也很衬我。”

话音未落,她竟直接伸手来夺。

春桃气愤难当,猛地拍开她的爪子。

“好个不要脸的娼妇!守寡期间勾引小叔子,如今还敢来抢正室夫人的首饰?”

“沧州城外的野狗都比你知道廉耻!”

江雨烟的脸色霎时涨红,随即阴毒一笑。

“既然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怕告诉你——”

“婆母已经决定让云泽肩祧两房。你这不下蛋的母鸡占着正室之位多年,如今我怀着云泽的长子,自然该我为大,你为小。”

她故意抚着肚子,趾高气扬地命令:“谢昭岚,你还不快过来给我敬茶?”

我指节捏得发白,胸中怒火翻涌。

我乃勇毅侯独女,而云泽不过是我父亲帐下一介寒门将领。

当年父亲见他勤勉机敏,从马前卒一路提拔至左将军。

那年春日宴上,他隔着满园牡丹对我一见倾心,三跪九叩求娶我为妻。

这府邸的一砖一瓦皆是我的嫁妆!

因着云泽在京中无宅,婆母羞于寄居儿媳府邸,这才带着守寡的江雨烟留在沧州老家。

如今倒好,这两个吃我的住我的贱人,竟敢在我的府邸里作威作福!

“江雨烟!”

我一掌拍碎案上茶盏,厉声喝道:“带着你的腌臜肚子,给我滚出去!”

江雨烟闻言竟直接瘫坐在地,捶地哭嚎。

“大家快看看啊!谢家小姐好大的威风!”

“自己生不出孩子,还要断了云家的香火!”

她故意扯松衣襟露出肚皮:“我肚子里可是云泽的骨血啊!”

婆母立刻扑上来抱住她的肚子,老泪纵横地哀嚎:“造孽啊!云泽你快来看看啊!这就是你千求万娶的好媳妇!如今连你亲娘都要被赶出府去啊!”

满堂夫人顿时议论纷纷。

工部侍郎夫人摇着团扇道:“谢妹妹,女子以柔顺为德。肩祧两房虽是少见,但为子嗣计......”

“正是呢。”另一位夫人接口,“既然怀了云将军的骨肉,合该好好将养......”

我踉跄后退半步,喉间涌上腥甜。

想我谢昭岚金尊玉贵二十年,何曾受过这等折辱?

江雨烟见众人附和,哭嚎得愈发凄厉。

她捶胸顿足地尖叫:“我要去找云泽!让他看看你这毒妇的嘴脸!你这种善妒的贱人,就该被休回娘家!”

我怒极反笑,猛地拔下鬓边那支她方才觊觎的累丝金凤钗,抵在她咽喉处。

“好啊!你去找啊!”

我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黄泉路不远,你死了就能见到他了。”

钗尖刺破她颈间肌肤,渗出一粒血珠。

满堂夫人吓得惊叫连连,婆母更是瘫软在地。

江雨烟浑身发抖,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我缓缓直起身,用金钗在她脸上拍了拍。

“现在,带着你的野种,给我滚出去!”

“再敢踏进一步,我不介意送你们母子去地府,和云泽团聚。”




江雨烟被我吓得手脚并用往后爬,发髻散乱如疯妇。

“救命!谢昭岚要杀人了!”

她脖颈上的血痕在雪肤上格外刺目。

婆母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护住她:“雨烟别怕!我这就去报官,让衙门把这疯妇抓进大牢!”

她跌跌撞撞往外跑,我冷眼旁观并未阻拦。

我攥着染血的金钗步步逼近江雨烟。

“怎么?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见云泽吗?”

“我这是在成全你啊。”

江雨烟厉声尖叫:“谢昭岚!你疯了!你竟敢咒自己夫君去死!”

满堂宾客惊恐退散,像躲避瘟疫般远离我。

我猛地揪住她的发髻迫使她抬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江雨烟,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话音刚落,江雨烟瞳孔骤缩,浑身剧烈颤抖:“不!不可能!你骗我!”

尖叫声刺破屋顶。

厅内顿时炸开锅。

“谢昭岚说什么了?”

“怎么给她嫂子吓成这样?”

夫人们交头接耳,却无人敢上前。

江雨烟突然发狂般推开我,踉跄着往外冲。

恰逢婆母领着衙役进门,她一头撞进婆母怀里。

“母亲,快救我......谢昭岚她疯了......”

婆母手忙脚乱替她拢头发:“心肝别怕,官差来了!我这就让官爷把她抓起来!”

说完,她扯着嗓子对身后的衙役喊道:“官爷快把这疯妇拿下!她忤逆尊长,还要谋害怀有身孕的嫂嫂!”

官差们抬头看了眼厅堂正中高悬的“忠勇传家”御赐匾额,又瞥了眼衣衫不整的江雨烟,犹豫着向我拱手:“云夫人,得罪了。”

“慢着!”我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抵在自己咽喉处。

“今日谁敢动我一下,我立即血溅当场!”

江雨烟躲在衙役身后尖叫:“她要畏罪自尽!”

“自尽?”我冷笑一声,剪刀突然转向她。

“我是要看看,你这肚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着,我猛地朝她腹部刺去。

婆母声嘶力竭地喊道:“拦住她!”。

衙役粗暴地扭住我的手臂,剪刀“当啷”落地。

我奋力挣扎间,腕上玉镯碎成数段,锋利的碎片在我腕间划出几道血痕。

“放开我!你们可知我是——”

话音未落,一副沉重的木枷已经压上我的肩头。

就在此时,府门外突然传来尖细的传唤声。

“圣旨到——左将军之妻接旨!”

官差们慌忙松手跪倒。

江雨烟猛地推开我,抢着跪到最前头,还不忘回头冲我得意一笑。

宣旨太监眯眼打量她:“你是左将军之妻?”

江雨烟挺着肚子答道,满脸骄矜:“正是民妇。”

我沉默地跪在后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监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缓缓展开明黄卷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将军云泽,三年前尧关一役以身殉国,朕念其忠勇,特追封为忠勇侯。然其生前无嗣,朕心甚悯。着其妻室殉葬,以全夫妻之义。钦此。”

江雨烟闻言瘫软在地:“殉......殉葬?”

太监一挥手,两名侍卫立刻按住她。

小太监捧着鸩酒上前,似笑非笑道:

“云夫人,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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