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花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

天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散会后。林东凡把简思凝叫了过来:“冷局长已经批准,让你加入9·28专案组。立刻回家收拾几件衣服,下午两点,集合出发。”“真的啊?谢谢师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查案的机会,兴奋劲一上头,简思凝踮起脚尖在林东凡脸上亲了一口。唐侠看到这一幕,顿时醋意横生:“简大美女,举荐你的事,我也举了手好不好?光亲他不亲我,几个意思?”“咳咳,我主要是怕你脸上的青春痘扎我的嘴。”简思凝随口笑侃一句,把唐侠郁闷得心碎一地。倒不是埋怨简思凝厚此薄彼,主要是事实摆在脸上,26岁的脸盘子还在冒青春痘,这事确实挺扎心。9·28专案组,一共有九位组员。组长:江澜省反贪局副局长、侦查一处处长冷川。副组长:江澜省反贪局综合指导处处长何宴清。侦查队长:林东凡。其余...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5-01 10: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散会后。林东凡把简思凝叫了过来:“冷局长已经批准,让你加入9·28专案组。立刻回家收拾几件衣服,下午两点,集合出发。”“真的啊?谢谢师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查案的机会,兴奋劲一上头,简思凝踮起脚尖在林东凡脸上亲了一口。唐侠看到这一幕,顿时醋意横生:“简大美女,举荐你的事,我也举了手好不好?光亲他不亲我,几个意思?”“咳咳,我主要是怕你脸上的青春痘扎我的嘴。”简思凝随口笑侃一句,把唐侠郁闷得心碎一地。倒不是埋怨简思凝厚此薄彼,主要是事实摆在脸上,26岁的脸盘子还在冒青春痘,这事确实挺扎心。9·28专案组,一共有九位组员。组长:江澜省反贪局副局长、侦查一处处长冷川。副组长:江澜省反贪局综合指导处处长何宴清。侦查队长:林东凡。其余...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散会后。

林东凡把简思凝叫了过来:“冷局长已经批准,让你加入9·28专案组。立刻回家收拾几件衣服,下午两点,集合出发。”

“真的啊?谢谢师兄。”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查案的机会,兴奋劲一上头,简思凝踮起脚尖在林东凡脸上亲了一口。

唐侠看到这一幕,顿时醋意横生:“简大美女,举荐你的事,我也举了手好不好?光亲他不亲我,几个意思?”

“咳咳,我主要是怕你脸上的青春痘扎我的嘴。”

简思凝随口笑侃一句,把唐侠郁闷得心碎一地。

倒不是埋怨简思凝厚此薄彼,主要是事实摆在脸上,26岁的脸盘子还在冒青春痘,这事确实挺扎心。

9·28专案组,一共有九位组员。

组长:江澜省反贪局副局长、侦查一处处长冷川。

副组长:江澜省反贪局综合指导处处长何宴清。

侦查队长:林东凡。

其余六个组员也是分工明确,搜集情报、侦察走访、信息整理与统筹等,都是专人专责。

下午两点。

专案组乘中巴车从江澜省检察院出发,省委梁书记与省检察院的刘检察长亲自过来送行,可见省委的重视程度。

七天前,林东凡是自驾奥迪来省城。

现在回南州办案,林东凡本想继续走自驾路线。不料冷川说要商讨案情,把他叫上了中巴车。

没辄,林东凡只好把车交给简思凝,让简思凝开回南州。

高速路两边的山坡,万木萧条。

远方的天际线乌云滚滚,仿佛要将大地吞噬。中巴与奥迪,一前一后在高速路上疾行。给人感觉,就好像要开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中。

看样子是暴雨将至,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中巴车里的气氛也很压抑。

冷川说要商讨案情,车都上了高速,却一言不发,全程闭着眼睛休息,无形中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压感。

领导不说话,小虾米也不敢吱声。

林东凡两眼一闭,也开始养精蓄锐,昨晚被简思凝拉去吃宵夜,玩到两点多才回招待所,本来就睡眠不足。

坐在旁边的何宴清没闲着,一直在查阅举报材料。

今年七月份,江澜省反贪局召开“上半年工作总结暨表彰大会”时,冷川还是省纪委的人,没调到反贪局,那时何宴清是反贪局的风云人物。

何宴清查办了江澜政法大学的19亿巨贪案。

在上半年的表彰大会上,何宴清荣获“先进工作者”称号。

他的上级领导则荣获“全国十佳反贪局长”的殊荣,目前已经上京进修,等进修归来后,大概率是要升迁。

现在江澜省反贪局,实际上是由新来的副局长冷川说了算。

“这举报材料,比我儿子的作业还厚。”

看久了,眼睛有些疲劳,何宴清摘下黑框眼镜捏了捏眉心骨。

回头瞥见林东凡也跟冷局长一样。

竟然闭着两眼养精蓄锐。

何宴清忍不住含笑揶揄一句:“东凡同志,这车上就数你的状态最轻松,这么快就把举报材料吃透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工作效率跟你们年轻人没法比。”

林东凡缓睁双眼笑了笑:“青竹岭失火,死人背锅。杨涛越级上访,现在下落不明。这可不仅仅是反腐反贪,而是人命关天的事。9·28案的背后,牵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我倒是想轻松点,谁给我这机会啊。”

闻言,一直闭目静休的冷川也睁开了眼睛。


入秋季节,天气开始转凉。

南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面的这家冰恋坊,喝冷饮的人也少了许多,令原本就清幽的环境,多了几分冷清的气氛。

林东凡点了两杯薄荷冰水,选了个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卡座。

不出意外。

没什么时间观念的方晓倩,又一次迟到,约好两点见面,等到两点半才出现在林东凡的视线中。

“怎么是你?苏雨虹呢?”

方晓倩应该是刚从法院过来,身上穿着庄端而肃穆的职业装,浑身透着一股冷傲的气质,语气中也带着三分审判味道。

“是我叫她打的电话,想跟你聊点私事。”

林东凡搁下手中那杯薄荷冰水,点上了一根烟。

方晓倩在对面坐了下来,对摆在前面的那杯廉价冰水一点兴趣都没有,两眼直盯着林东凡:“我还有事,有话快说。”

“那十八万八,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林东凡直切主题。

方晓倩漠然反问:

“有借条吗?有协议吗?有转账凭证吗?林先生,别忘了我是一个法律工作者!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向我索要十八万八?”

“……!!!”

被问得满头黑线的林东凡,当场无语,只有十万匹草泥马在心里呼啸而过!马勒戈壁的,没想到这贱人居然翻脸不认账。

方晓倩望着哑然无语的林东凡。

傲然轻笑:

“以前说你是个废物,你死不承认。现在分手才几天?这么快就被人摆了一道,落了个停职检查的下场。没有我,你说你能办成什么事?”

“别光顾着给自己脸上贴金。”林东凡心平气和地说:“你要真有能耐,那就利索地把钱还给我。”

方晓倩理直气壮地反问:“谁欠你钱?”

“铁了心不还是吧?行,算你狠,咱走着瞧。”林东凡也懒得多说废话,起身准备走人。

方晓倩又猛然喝令:“坐下!”

“有屁放快。”

林东凡又坐下来吸了口烟,希望会有转机,这笔钱对他来讲确实很重要,不管是追求楚灵兮还是投资股市,都需要成本。

见林东凡乖乖地坐了下来,方晓倩脸上的怒色也缓和了许多。

方晓倩自信地提要求:“现在,我还没跟家里人说分手的事。只要你跪下来跟我道个歉,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婚礼如期举行。你的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回头我会找人去跟王主任说情,免了你的处分。”

“没睡醒吧你?”

林东凡难以置信地凝望着方晓倩。

不管是以前的方晓倩还是现在的方晓倩,那种盛气凌人的本色,从来就没有变过,走到哪都把自己当成是负责敲锤的审判长。

林东凡纳闷地追问:“你背着我在外面偷人,到头来,还想让我跪下来给你道歉,谁给你的自信?”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方晓倩愤然怒骂:“被人当蚂蚁一样踩在脚下,还在这跟我装清高!如果不是你这么窝囊,我至于跟别人上床?这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无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指责我?”

“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可真行。”林东凡笑讽。

方晓倩猛然起身,端起前面那杯薄荷冰水往林东凡脸上怒拨:“就你这种不识时务的窝囊废,一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猝不及防的林东凡,被拨了个透心凉。

同时被泼灭的,还有吸在嘴里的那支烟,以及心里那团怒火。

现在林东凡十分确定:那十八万八,肯定是要不回来了,眼前这婊子不过是体制内的一个玩具,压根就不值得他去生气。

“谁说我吃不上四个菜?”

林东凡扔掉香烟,抽几张纸巾擦了脸上的水。

又掠起一丝轻淡的笑容:“方大法官,你的消息不够灵通啊,难道你不知道李横波现在躺在医院里?是我帮他打的120,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把他怎么了?”方晓倩惊得一脸愕然。

林东凡慢条斯理地回笑:“方大法官,你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难住了。往深了说,你会抓我的小辫子。若是隔靴搔痒,又不带劲。”

“那你慢慢嘚瑟,什么也不用说!”方晓倩郁蹙眉头:“等他反击时,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做事不带脑子的二逼!”

“我等着他的反击。”

林东凡留下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起身离开时,又往方晓倩身上扔了一枚镀金戒指:“谢谢你陪我睡了两年,这是赏你的小费。”

这枚戒指是当初的订婚戒,扔下,便意味着婚礼正式取消。

“你给我站住!!!”

方晓倩还是摆着一副大法官的威姿,仿佛可以主宰一切。

直到看见林东凡置若罔闻,迈着潇洒的步子扬长而去,方晓倩这才近乎崩溃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活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凭什么?

就算要退婚,那也应该是我退他的婚!

凭什么他退我的婚?

方晓倩越想越不甘心,快步追到店门外左右张望,没看到林东凡的踪影。

郁愤之下,方晓倩又掏出手机拨打林东凡的电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林东凡那混蛋已经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林东凡!!!你混蛋!!!”

破防了,情绪彻底崩溃的方晓倩,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并像疯狂子一样狂踩十几脚。

就仿佛踩的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踩林东凡。

而林东凡……

已经迈着大步走进了证券交易所,准备开户炒股。

现在方晓倩铁了心不想归还那十八万八,银行卡余额只有四位数的林东凡穷是穷了点,留下五百块生活费,能投进股市里的本金只有八千。

钱虽然不多,但也可以累积资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刚开完户出来。

林东凡接到了沈君兰打来的电话。

沈君兰在电话里询问:“东凡,我听说你被停职,这事是不是真的?”

“是有这么回事。”林东凡心想,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不到沈老师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电话里传来沈君兰惭愧的声音:“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不是我让你去机场接灵兮,你也不会得罪人。”

“沈老师,可别这么说。我就是运气不好,刚好撞在风口上。等过了这个风口,应该不会有什么处分,您别担心。”林东凡回道。

沈君兰愧笑:“你这孩子,自己受了委屈,竟反过来安慰我。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吃你做的菜,正好灵兮也在家。”

“有空,我待会就过去。”

林东凡心里乐开了花,感觉世界最美丈母娘的头衔,非沈老师莫属!有沈老师的神助功,追沈灵兮应该会事半功倍。


“你挖点笋也不容易,我就不夺人所爱了。”程道一脸和蔼之色。

程老四豪气干云:“跟我还客气啥,山里别的东西不多,就笋多。”说着便挑了几个又肥又大的冬笋,搁在旁边地上。

“用不了这么多,拿两个就行。”

程道想还回一部分冬笋。

程老四甩起筐篓就走:“都拿着,甭跟我客气。都是刚挖的,你们城里买不到这么新鲜的冬笋。”

“那谢了。”

程道目送程老四下山。

等老四走远之后,程道便松了口气,心想这回人证也有了,老子就是个大孝子,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挑不出毛病。

回头瞧瞧沉默不言的坟碑。

程道又双掌合十拜了拜:“爸,你老人家多担待点。真不是我想用黄金压着你,实在是没地方藏。”

当天晚上。

程道又连夜赶到江澜省的省城。

在沿江派出所见到儿子程少军时,程少军已经去医院洗过眼睛。

程少军的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瞎,还能认出谁是他爸。

程道也放心了,挥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又响亮!这一巴掌不仅把程少军扇得一脸懵逼,周围的民警也差点惊掉下巴。

程少军摸着火辣辣地脸颊问:“爸,你是不是打错了人?”

“没错,扇的就是你这个神经病!”程道瞪着两眼睛咆哮:“现在林东凡住在省招待所,马上跟我去赔礼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赔礼道歉?”

“就凭我是你爸!”

“爸,你别逼我,林东凡那王八蛋把我兄弟李横波搞得那么惨,我要是不帮我兄弟出口气,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

“你那是什么狗屁朋友!赶紧去给林东凡道歉!”

“道歉这事,门都没有!”

“不去是吧?行。”程道也不废话了,转头便对民警说:“既然他不想获取受害人的谅解,那公事公办,该拘留就拘留。”

压力给到民警,民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民警劝程少军:“程少,听你爸的,去道个歉吧,没必要把事闹大。只要林东凡不再追究,赔点医药费就可以了事。”

“不就是拘留?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

程少军把双手伸到民警面前,表示随便上手铐。

“逆子!”

这回程道没有搧巴掌,主要是怕手疼,他直接把皮带抽了出来,当着民警的面把程少军抽得蹦跳三尺,左闪右躲。

把程道气得满地暴走的事情,并不是程少军不去道歉。

而是那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字字扎心。

老子一根火腿掰成三段吃,辛辛苦苦把你养到一百多斤,最后成了狗娘?

“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程道左一皮带右一皮带,抽得啪啪作响,但落到程少军身上的次数并不多,程少军到底是年轻,躲避动作十分敏捷。

实在被逼得没地方躲时,他就拉着民警在前面当挡箭牌。

民警匆匆劝阻程道:“程局长,您先消消气,年轻人,叛逆也正常……”

“气死了我,赶紧把这畜生拘起来,该关多久关多久!”程道是真的被气得不轻,转身便走,多看这逆子一眼都嫌烦。

晚上九点多。

程道提着慰问品来到省招待所,亲自拜访林东凡。

林东凡刚刚跟楚灵兮打完视频电话,准备洗澡休息。

蓦然听到敲门声,便把刚拿起来的浴巾扔床上。

“程局长?”

开门的这一刻,林东凡着实有点惊讶。

程道客客气气地说:“东凡同志,今天我儿子打伤你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一接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你脑袋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堂堂副厅级的程道,就这样被林东凡刨了个底朝天,当场拘捕到案。

刚才省委梁书记亲自打来电话,对专案组口头嘉奖。

这本来是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可何宴清却愁容满面,开心不起来,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林东凡那家伙怎么就能立下如此奇功。

“冷局,何处长。”

林东凡以为这两位大佬找自己,是想了解审讯进度。

一进门便主动汇报情况:“程道跟我们装失忆,交待问题时有所保留,现在简思凝还在盘问。不过,程道为求从轻量刑,也主动检举了一个人。这人叫戴丰年,曾任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现任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

“坐下说。”

冷川给林东凡挥手引座。

从昨晚到现在,林东凡这家伙一直奋战在一线。刨坟掘墓抓贪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这疲惫之色都写在脸上,连眼圈都是黑的,看来年纪人也不经熬啊。

淡笑间,冷川亲自给林东凡沏了一杯茶提神醒脑。

憋着一肚子疑问的何宴清,撇开戴丰年的问题不谈,反问林东凡:“你怎么知道程道把黄金藏在祖坟里?”

这一问,还真把林东凡给问着了,总不能说自己两世为人,先知先觉。

前世,他林东凡在政法委打螺丝。

虽然跟江澜省反贪局的人没什么接触,也不知道9·28专案组的人是怎么抽丝剥茧地找证据,细节无从得知。

不过,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后。

为了推进廉政工作的建设,他们政法委曾以9·28案为典型,组织全市的党政干部深度反思南州市的贪腐问题,对这案子的整体脉络也有一定的了解。

而以大孝子形象示人的程道,在祖坟里藏匿价值两亿多的金砖,是整条贪腐链上最奇葩的一个环节。

那种炸裂三观的藏金操作,令人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忘记。

他林东凡不需要记得所有的细节,只要知道程家祖坟藏了黄金就行。这事根本就不需要线索与证据,一刨一个准。

鉴于前世的阅历无法拿出来注解。

林东凡随口胡编了一个解释:“最近这半年,程道反复回乡下扫墓,而且程家祖坟有刨过的痕迹,由此可以推测出一点端倪。”

“照你这意思,你在刨人祖坟之前,手上一点证据都没有,全靠推测?”何宴清将信将疑地质询着林东凡。

林东凡很不喜欢听这种问责似的口气,不悦地回了句:“何处长,我们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抓贪官。现在我们已经实现了这个目标,其它细节很重要?”

何宴清似笑非笑地批评:“这次撞大运,让你挖了个正着。如果挖错了坟,你可有想过后果?往后做事,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不要贪功冒进。”

“您批判得对,以后我一定深思熟虑,注意工作方式。”

林东凡脸上波澜不惊,主打一个虚心听劝。

心里已经雷火交鸣,真想把前面这杯茶泼何宴清脸上,你大爷的大爷!老子立功回来,居然给老子扣上一顶贪功冒进的帽子!

这是为了维护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想认输?

还是你丫的暗藏一身反骨,怕老子会坏了你的好事,想把老子从专案组踢出去?

林东凡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何宴清的微表情。

好遗憾,前世跟这姓何的没有任何接触,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一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跟他过招。


没多久,医院来人,用担架抬走了李横波。

这兴师动众的画面,把单位里不少人惊得一脸懵逼。有人忙着打听这是怎么回事,也有人背后偷笑,摆出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

苏雨虹端着盘子过来,跟林东凡凑一桌,坐在人少的角落里聊八卦:“今天那出戏,是不是你的杰作?”

“是他爹的杰作。”

林东凡把饭菜拦一起,往跑里送了一勺子,细嚼慢咽。

苏雨虹笑得满面春风:

“养了这么个逆子,很郁闷吧?都不是亲生的。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我去领证?回头我帮你生一窝靠谱的小猴子,我保证每个都是你亲生的。”

“这么大的鸡腿都堵不住你的嘴。”

林东凡直接把自己的鸡腿塞进了苏雨虹的嘴里。

苏雨虹是一点也不嫌弃,津津有味地撕咬了一口,依旧笑靥如花:“我连咱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林苏。”

“兔子不吃窝边草,拜托你把目光放远点。”林东凡低着头扒饭。

苏雨虹一直乐呵呵望着林东凡:“哈哈,现在你都不敢看着我说话,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哥是你永远也撩不到的男人,趁早打消这个残念。”

不敢看着她说话?这纯属过度解读,林东凡今天早餐都没吃,民以食为天啊,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饱餐一顿更重要。

单位饭堂里的饭菜,口味虽然一般,油水还是很足。

林东凡边吃边聊:“说真的,这次停职检查,真有种压力山大的感觉。如果我的人生中不出现重大转机,接下来大概率要背处分。”

“你怕李横波告你蓄意伤人?”

“这事我倒担心,李横波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他绝对不会公开承认是我把他打了一顿,那样有损他的官威。”

“那是担心王主任会把你往死里整?这事不至于吧。现在省纪委的人还驻扎在南州没走,大家都紧绷着神经。这个节骨眼上,王主任拿你开刀,无非就是想杀鸡儆猴,要大家都把精力都放到工作上,别在风口浪尖上搞事情。等过了这个风口之后,这事也就翻了篇,我估计他不会真的给你一处分。”

“嗯,不聊这些了,吃饭。”

苏雨虹的分析,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不过,林东凡所期望的重大转机,并不是指王主任的态度变化,而是指象征着政治资源的楚家。

眼下他虽然获得了沈君兰的认可,可沈君兰并不是核心权力的掌控者。

最大的变数是楚劲松。

楚劲松跟文艺派的沈君兰不同,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而是一个相对理性的官场纯爷们,自有一套不为人知的用人标准。

等楚劲松官复原职之后,万一他依旧像以前那样全力栽培李横波。那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关键的关键,自己还得加把劲才行。

如果能在楚劲松官复原职之前追到楚灵兮,那这事就稳了。一朝成为楚家的乘龙快婿,楚家的政治资源绝对不会旁落他人之手。

林东凡寻思着,是不是应该主动约楚灵兮出来走走?

这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

主要是银行卡的余额只剩四位数,连辆代步车都没有,还住着廉租房。凭这一无所有的家境,去追楚家的千金大小姐,多少有点异想天开。

就楚灵兮上次穿的那种高订旗袍,估计定价都得好几万起步。

如果约她出来逛街,万一她看上了什么东西,到时自己拿什么帮她买单?总不能在掏钱关头两手一缩,假装跟自己没半点关系。

这穷逼的日子,看来是没办法了,只能追债。

先把债追回来再说。

想到这里,林东凡问苏雨虹:“我把方晓倩的电话号码拉黑了,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叫她出来一下。”

“不是分手了吗,找她干嘛?”

一直视方晓倩为情敌的苏雨虹,脸上腾起了一丝不悦之色。

林东凡道:“她弟弟借了我十万,加上八万八彩礼,总共十几万,其中有五万多还是我借来的钱,这钱我得追回来。”

“讨债啊?那行,我帮你约她。”

说到讨债,苏雨虹立马又释怀而笑。

她当场掏出手机给方晓倩打了个电话,以谈工作的名义,约方晓倩下午两点在法院对面的冰恋坊见面。

挂完电话后,苏雨晓笑问林东凡:“约好了,是你自己一个人去,还是要我陪你去?”

“瞎凑什么热闹。”

林东凡搁下手里的饭勺,把苏雨虹的手机拿过来,输了一串股票代码。

随后又把手机还给苏雨虹:“今天又亏钱了吧?赶紧换仓,买这只股票,不出一个月,你的资产就可以翻倍。”

苏雨虹瞧了瞧股票代码,不以为然地笑问:“你当自己是股神啊?”

“信我,赶紧换仓上车。”林东凡自信十足。

苏雨虹饶有兴趣地调侃林东凡:“如果你知道哪只股票会涨,那你为什么会穷到住廉租房的地步?这事不合逻辑。”

“主要是兜里没本钱。”林东凡道:“卡上就剩几千块生活费,等我把债要回来之后,你看我怎么一夜暴富。”

“你确定这支股票会涨?”苏雨虹将信将疑。

林东凡一脸笃定之色:“你可是我兄弟,我坑谁也不会坑你。听我的,你与富婆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信你一次。”苏雨虹一边操作手机,一边笑侃:“如果亏了,把你自己赔给我,我要你用下半辈子弥补我的损失。”

“行,如果亏了钱,我任你处置。”

对于两世为人的林东凡来讲,追求财富,可比追求权力要容易的多。

追求权力的过程中,涉及到复杂的官场环境,会有无数变量。

而追求财富,只要把记忆中的那几只妖股抓住就行,根本就不用费心费力地去揣摩人性和形势。

想起前世目睹的一些糟心事,苏雨虹好像是享年32岁,死于乳腺癌。

还剩六年余寿。

林东凡又提醒苏雨虹:“赚到钱后,抽空去医院做个检查。这年头,乳腺癌的发病率不断上升,早查早预防。”

“什么意思啊这是,咒我?”苏雨虹并不生气。

林东凡瞧了瞧她丰满的胸部,认真劝告:“我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永远都像现在这么阳光开朗。这么好的身材,如果把胸切了,多可惜?关键是切了之后还不一定能保住小命。这些都是可以提前预防的事,别把健康不当回事。”

“说得我竟然有点小感动。”

心花怒放的苏雨虹,含笑望着林东凡,眼里已然容不下别的异性。

她心猿意马地嬉笑着:“你这么关心我,还不承认你喜欢我?勇敢点,这又不是什么很丢人的事。”

“确实不丢人,但这事扎心。”林东凡搁下手中饭勺,抽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泡我,不带这么玩。”

“哪条法律规定兄弟不能泡?”苏雨虹笑问。

林东凡起身收拾餐盘:“别光顾着撩汉子,我要去讨债了,记着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一定要去医院做检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