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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完结文

挽歌行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连续在背后推了蔡琰几把,却没能达到预期效果,反倒是让蔡琰有些萌生退意,这情况可是让貂蝉彻底失去了耐心。狠狠剜了蔡琰一眼,貂蝉轻咳了一声道。“嗯哼!念祖啊,你的蔡姐姐都来了,还忙什么呢,还不快请人家进去?”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刘章和蔡琰都吓了一跳,刘章是手一抖,差点切到了手指,而蔡琰则是脸色通红下意识就想要转身逃走。好在貂蝉反应不慢,直接截断了蔡琰的退路。而与此同时,刘章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哎呦,两位姐姐来的刚好,弟弟才弄好一把摇椅,正想着请姐姐们来试试呢,最近天气不错,这东西放在外面,躺上去看书可是相当舒适呢……”说着,刘章将已经组装完成的一把摇椅轻轻推了出来,还贴心的在上面铺上了一张毛毯……PS:留篇无题小诗,自己写的。凑合着看吧。悠...

主角:刘章曹操   更新:2025-05-06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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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章曹操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挽歌行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续在背后推了蔡琰几把,却没能达到预期效果,反倒是让蔡琰有些萌生退意,这情况可是让貂蝉彻底失去了耐心。狠狠剜了蔡琰一眼,貂蝉轻咳了一声道。“嗯哼!念祖啊,你的蔡姐姐都来了,还忙什么呢,还不快请人家进去?”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刘章和蔡琰都吓了一跳,刘章是手一抖,差点切到了手指,而蔡琰则是脸色通红下意识就想要转身逃走。好在貂蝉反应不慢,直接截断了蔡琰的退路。而与此同时,刘章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哎呦,两位姐姐来的刚好,弟弟才弄好一把摇椅,正想着请姐姐们来试试呢,最近天气不错,这东西放在外面,躺上去看书可是相当舒适呢……”说着,刘章将已经组装完成的一把摇椅轻轻推了出来,还贴心的在上面铺上了一张毛毯……PS:留篇无题小诗,自己写的。凑合着看吧。悠...

《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完结文》精彩片段


连续在背后推了蔡琰几把,却没能达到预期效果,反倒是让蔡琰有些萌生退意,这情况可是让貂蝉彻底失去了耐心。

狠狠剜了蔡琰一眼,貂蝉轻咳了一声道。

“嗯哼!念祖啊,你的蔡姐姐都来了,还忙什么呢,还不快请人家进去?”

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刘章和蔡琰都吓了一跳,刘章是手一抖,差点切到了手指,而蔡琰则是脸色通红下意识就想要转身逃走。

好在貂蝉反应不慢,直接截断了蔡琰的退路。

而与此同时,刘章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哎呦,两位姐姐来的刚好,弟弟才弄好一把摇椅,正想着请姐姐们来试试呢,最近天气不错,这东西放在外面,躺上去看书可是相当舒适呢……”

说着,刘章将已经组装完成的一把摇椅轻轻推了出来,还贴心的在上面铺上了一张毛毯……

PS:留篇无题小诗,自己写的。凑合着看吧。

悠悠西江影,听风柳絮行;

细雨凭钓客,水色共天穹。

原本还在和貂蝉拉扯闹别扭的蔡琰,听到看书两个字猛的一愣,下意识想到了那部《镜花缘》。

也就在她愣神的瞬间,貂蝉笑咪咪的将蔡琰推到了躺椅上。

刘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反应了过来,不等蔡琰起身,直接上手把躺椅的靠背降下一截。

“哎呦!”

陡然失重的蔡琰惊恐中半躺在了躺椅上,一脸的惊慌失措。

貂蝉见状,美眸中闪烁着新奇的光芒,一边轻轻的按住躁动的蔡琰,一边打量起了眼前这把怪异的椅子。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貂蝉这边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摇椅上,可被迫躺着的蔡琰可就非常不好了,这可是位真正的大家闺秀,自己就这么仰面躺着,旁边还有个年轻男子全程观摩?

这种经验她哪里有过?实在是太过羞人了……

再看一旁的刘章,简直都要看呆了。

蔡琰虽已年过三十,可身形娇小的她身材却是相当火爆,现在不但在躺椅上玉体横陈,还在自身挣扎与貂蝉的压制中弄得身上的衣服都紧绷了起来。

要知道这是东汉时期,可不是前世那种大街上风光无限的开放环境,这里平日里别说什么风景了,怕是街上连个妙龄少女都看不到。

刘章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个长年禁欲的苦修者,突然间看到这样刺激的一幕,这刺激实在是有点大。

“那个,两位姐姐你们先玩,我先去外面等着,玩够了叫我啊……”

大饱眼福的刘章缓过神来之后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发现没有出丑之后这才开口丢下句话转身去了门外。

“唔……”

蔡琰听到刘章的声音,也放弃了挣扎,只是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颊。

貂蝉这时也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好家伙,自己好像做过头了啊,看看蔡琰现在的形象,那真比不穿衣服也强不了多少了。

一抹愧疚浮现在貂蝉的脸上,自己这位昭姬妹妹前半生的经历已经够坎坷了,现在又在自己手里出了这么大个丑。

这样想着,貂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尴尬的轻声安慰道。

“妹妹别生气,是姐姐失态了……”

蔡琰却是在这段时间里开朗了不少,至少在貂蝉面前有些解开心结的意思,偷偷从指缝间露出目光,美眸转动间,突然放下双手扶着摇椅的扶手就这么站了起来。


吕玲绮今年可都二十七岁了,这在汉朝可谓是连老姑娘都算不上,奈何吕玲绮的身份特殊,高门大户指望不上,而平民青年又入不得父女二人的眼底。

直到貂蝉的一封来信,这才让高顺下定了摇摆不定的决心……

何况袁绍已灭,他这个高氏的出身也没有了那么重的分量,再加上陷阵营的价值,高顺觉得,至少这些当吕玲绮的嫁妆是足够了的。

而吕玲绮,她也希望这些陷阵营的叔伯们能够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至少不该如此默默无闻的在荒村中度过余生……

带着这样的心思,情同父女的二人这才应约来到了许都。

——————————

“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以逸待劳、趁火打劫……”

随着一阵读书声,高顺来到了貂蝉所指的小楼前。

“里面就是曹操的那个黄须儿?不过读的这东西……嗯,有意思,看来主母所言不虚啊……”

心思一动,高顺不再多等,直接推门而入。

“嘎吱……”

“嗯?”

曹彰正背书背得头疼,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抬头看去,随即看着眼前农夫模样的高顺皱眉道。

“你是哪里来的下人?怎地如此不懂规矩!”

高顺抬手指向曹彰手中的竹简,淡然道。

“本将高顺,受主母之邀,来给你讲讲这兵法。”

曹彰闻言,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语气中更是带着三分疑惑道。

“高顺?高孝父?不可能的,你不是死在白门楼了吗?”

高顺背过手去,随口道。

“本将的事儿,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爹,再问一遍,是否需要本将为你讲解一下手上的兵法,若是不需要,本将这就离开。”

曹彰闻言,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并未多问,既然来人自称高顺,那么便与貂蝉脱不开干系,怕是那口讯便是给眼前之人的,不过既然能进得此处,显然自己的父亲是清楚的。

既然这样,还需要考虑什么?即便眼前的不是高顺想必也不是什么一般人物,当然如果真是高顺那就更好了,毕竟那陷阵营的大名谁人不知!

想到这里,曹彰急忙起身,躬身道。

“原来是高叔父,还请叔父恕侄儿失礼,还请叔父上座,对于师父留下的兵书,侄儿愚钝实在是不解其意……”

高顺被曹彰让到主位上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道。

“哦?你这娃娃识得高某?”

曹彰嘿嘿一笑。

“叔父说笑了,陷阵营的大名谁人不知?小侄也常听家父提及将军的威名,虽然没见过,但既然是蝉姨传讯让叔父来的,当年只是想必也是事出有因,还请叔父为侄儿解惑。”

高顺听到这里,非但隐去了脸上的笑容,反而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曹彰见状,心中一惊,他爹在某方面的名头可比当朝司空响亮多了,这貂蝉毕竟也算是高顺曾经的主母,自己这话也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想到这里,曹彰忙解释道。

“侄儿失言,蝉姨与家父无关,其实父亲并未强迫蝉姨做她不愿之事,实际上是家母与蝉姨投机,除却身份原因,二人亲如姐妹,也是因此,侄儿才称其为蝉姨。”

“嗯……如此便好。”

高顺闻言松了口气,无论现实如何,至少有了个明面上的解释,思量片刻,高顺伸手道。

“兵书与本将一观,你且坐下,容本将与你讲解一番……”

曹彰也松了口气,高顺这样的大将,即便只是留在许都之中那也是一笔难以估量的财富,尤其是那陷阵营的练兵之法。


曹彰眼睛一亮,躬身道。

“若能如此,彰儿就多谢蝉姨了。”

貂蝉闻言,转过身去,边走边道。

“公子稍等,姎去去就来。”

……

貂蝉并未让曹彰等待太久,很快就将信件通过守卫送了出去。

而得知消息的曹操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遣人通知守卫无论去的是什么人一律放行不要多问,更是下了严令,这一次的事件禁止外传……

实际上张辽此时并不在许都城内,无论是曹操还是貂蝉对此都是心照不宣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两人为何如此默契的演了这样一出戏呢?

这还得倒回到卞夫人带着曹操的三个女儿离开刘章的小院说起,也正是刘章对曹操的女儿们不咸不淡的态度,让貂蝉和卞夫人怀疑起了刘章的身体问题。

这也是貂蝉后来就势试探刘章的原因。

而当看到刘章流鼻血支帐篷的情况之后,貂蝉这才通过信件与曹操达成了一个约定:貂蝉可以将吕玲绮送到刘章手里,而高顺和他那日益老去的陷阵营也被曹操接纳。

相对的,貂蝉需要让刘章接纳曹操的女儿,至少一个,而且必须是正妻的地位……

至于张辽,实际上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而貂蝉送信给他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真正收到信件的实际上是曹操本人。

而半个时辰之后来到刘章府上的,正是高顺和吕玲绮……

其实这也怪不得貂蝉心急,吕玲绮今年可都二十七了,别说是婚配了,就连个心仪的对象都没有。

徐州之战过去了这么多年,高顺其实也早就放下那段往事,现在无非是担心这个被视为己出的大小姐了。

对于曹操,高顺其实也没有什么恨意,战场厮杀而已,想要争霸天下,无非成王败寇罢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没准当初也就顺势跟了曹操。

实际上高顺出自兖州陈留的高氏,也就是袁绍的外戚家族,高干也算是他的同族兄弟。

这一点实际上后世也有证明,据《太平御览》辑录的《陈留耆旧传》中记载高顺的表字与籍贯——高顺字孝父,兖州陈留人。

要知道当初徐州沦陷,而曹操则即将面临与袁绍的大战,高顺这时候现身岂不是最好的祭旗者?

于是,高顺在判断出吕布大势已去之后,便带着吕玲绮和他的陷阵营悄悄离开了徐州,回到老家附近隐藏了下来,也算是全了他高顺对吕布最后的一份忠义之情。

至于曹操当年斩的那位“高顺”?不过是吕布军中的一名校尉罢了,为的不过是安定军心,毕竟高顺和他的陷阵营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过耀眼了。

而现在,曹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即将要面对这位汉末中可能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将军之一了。

徐州之战还是在十年之前,那时的高顺刚过而立,虽然因家世的原因不被吕布信任,但官拜中郎将的他实际上还是吕布势力中明面上的最高层将领之一。

但现在的高顺,俨然一副农家老汉的形象,而随他而来的女子也是蒙着面纱,这么一对奇怪的组合出现在刘章的府邸门口,实在是让人感到奇怪。

毕竟刘章的府邸并没有大门,来这里还要通过那位现在汉朝的实际掌控者曹操的府邸,好在两人来的隐秘,否则被有心看道,恐怕许都内又要穿出什么风言风语了。


刘章抬头想了想,随后在两人殷切的目光之中开口道。

“北方袁绍已平,乌桓也遭重创,现在的情况看来司空大人可谓是兵锋正盛,可谓是天下诸侯面对司空大人都在瑟瑟发抖。”

“那么依兵家所言,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必司空大人下一步的军事目标就是荆州了,毕竟北方现在仅剩西凉、羌人、匈奴三方势力为祸,而与乌桓的一战刚好对他们形成了震慑,讨之无意。”

“只要司空可以平定南方,如马腾、韩遂之流必然会顺势归降。”

“贫道不才,便来说说这南下之战,想必司空是准备倾巢而出,克荆州而望江东,一战而定鼎乾坤,届时则大汉复矣。”

“司空想法虽好,但恕贫道直言,此事非但无法全功,反而还会成为司空大人由盛而衰的起点。”

曹操闻言皱眉道。

“此意何解?”

刘章踱步回到案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盏浊酒,喝完才缓缓开口道。

“此事不难理解,司空大人只考虑到军心士气,而忽略了实际上的问题,司空大人起兵于中平六年,重创袁绍于官渡则是建安五年,而如今则是建安十二年。”

“即便是不算早年起兵,就从官渡算起,司空大人的精锐士卒也在战争中渡过了七年时光,而人是会老的,跟随大人最精锐的一批士卒算起来都在四十岁上下了吧。”

“而大人喜用精兵,余者多是顺风策应,敢问大人四十岁的精锐打得了硬仗吗?或许他们经验更足,但体能和反应能力的下降却是不争的事实!”

“兵老且疲,又携连胜之骄,试问大人,一支这样的部队可能再克强敌否?这是其一。”

刘章斜了眼面色沉重的曹操,继续道。

“荆襄与大人疆域接壤,尚惧大人威势,可那江东历三世传承,尤其是孙策掌权之时,内斗江东世族,外攻山越暴徒,可谓之精兵并不为过,毕竟世家的强盛司空大人应该比贫道清楚。”

“孙策之后,又有孙权掌位,为掌权大力提拔年轻将领,新兵与老兵互相促进之下,江东绝非一般诸侯的杂军,再加之江东水脉勾连,司空大人的骑兵没有作战空间,间或北方士卒可能出现的水土不服,如何能胜?这是其二。”

刘章说到这里,拿过斗来舀酒痛饮了一口,这才再次说道。

“然后是司空大人的亲族,眼见着天下即将一统,曹家和夏侯家必然难以坐稳,必然会在此战追求战功,想必大人也愿意送个顺水人情,也便于将来借两家之手压制其他世家。”

“呵呵,可大人的亲族大将是些什么货色,难道大人自己不知?夏侯惇?常败将军、屯田将军;曹仁?心高气傲,却是学大人学了个四不像;曹洪?一个只懂的敛财的莽夫罢了。”

“夏侯渊?或可算个良将;但大人的亲族大将们都有个共同的毛病,刚愎自用且缺乏机变之能!大人难道没有发现么?为将者,此为大忌!”

“若是在大人麾下还好,真放出去独领一军,呵呵,无非就是个损兵折将的下场,没一个称得上是帅才!这是其三。”

“最后则是司空大人自身,想当初的官渡之战,那袁绍何尝不是倾百万之兵南下,司空大人如今何尝不是另一个袁绍?轻敌!乃是大忌中的大忌!这是其四!”

“如何?不知司空大人与荀大人对贫道的的说法有何指教?”

刘章说完,随手将酒斗一丢,噗通一声砸入酒瓮之中,不远处正是两张阴沉的脸,一黑一白,活像传说中地府锁魂拿魄的两名阴帅……


不过在两人尚无反应之时,曹彰却在来到院中之后挤开两人,就这么穿着一身铠甲闯了进去。

“你就是父亲给本将找来的老师?”

上下打量了刘章一番,随后目光转向一旁的两女,鼻孔之中喷出一股热气,不屑道。

“真不知道你这家伙给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在本将看来,不过是个沉迷女色和奇淫技巧的小白脸罢了,本将也不为难你,过来磕个头,自己去跟父亲请罪,本将不杀你这种欺世盗名的混蛋!”

刘章扭头斜了曹彰一眼,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活计,拍了拍手起身道。

“你是曹彰吧,也行,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赶,多个愣头青也无所谓了。”

说着刘章伸平手掌,介绍道。

“这位姐姐是蔡邕蔡伯喈之女,也是汝父的师妹,论起来你得管她叫姨,还不见礼?”

曹彰闻言,先是一愣,转而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随后也不敢耽搁,连忙摘下头盔,抱拳见礼道。

“侄儿曹彰,见过蔡大家。”

“行了,什么蔡大家,姎不过是司空大人从匈奴赎回的罪女罢了,公子不必多礼。”

曹彰告罪一声,刚起身,就听见刘章继续开口道。

“这位姐姐姓任,算是卞夫人认下的妹妹,论起来也是你姨,继续吧。”

曹彰脸色一黑,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抱拳见礼。

貂蝉捂着小嘴,带着笑意对曹彰回礼,口中说着自己不过婢女之身,不敢不敢之类的,可那表情显然出卖了她的内心。

毕竟汉朝讲究孝道,别看貂蝉的身份是侍女,不过单冲着卞夫人的面子,曹彰也是不敢造次的。

而不远处的曹冲和周不疑却是眼前一亮,恐怕这位老师并非所见的那样简单,就说这份气度和机变能力,就非是一般人能有的……

或许……

“差不多了,两位姐姐今天暂且回房吧,司空既然将这三个小子丢了过来,贫道自当完成承诺,至于两位姐姐想要的新书,这个还得等等,竹简这东西有点太过麻烦了,等过些日子有闲暇的时候弄点合适的东西咱们再动笔不迟。”

貂蝉和蔡琰轻轻点了点头,冲着曹彰三人轻轻一礼,带着一阵香风离开了。

“行了,你们三个自己找地方坐,我这里没外面那些规矩,既然答应了曹司空,贫道自然会教给你们些本事,当然这前提是你们自己愿意学,不愿学的,贫道也不准备强求,是想要离开还是留下,你们三个自己决定。”

刘章边说,边将一把摇椅的靠背调整好,随后坐了上去,静静的等着三个孩子做出选择。

曹冲和周不疑表情淡然,显然是准备先看看再说。

可曹彰就不同了,这可是个向往着沙场的暴脾气,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亭子的长椅上,大咧咧的开口道。

“呦呵,那本将真想知道知道,你这瘦胳膊细腿的能教本将点啥?”

说着,曹彰偷偷瞄了眼貂蝉和蔡琰离去的方向,确认了什么之后,才继续嚷嚷道。

“跟你学怎么勾搭女人么?哈哈哈……”

刘章轻轻摇了摇头,静静看着眼前大笑不止的曹彰,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呃……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老子砍了你,大不了再去跟父亲请罪!”

曹彰起身直接揪住了刘章的领子,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反观刘章,即便被曹彰提着,依旧表情冷漠的看着他,眼中除了嘲弄还带着一抹不屑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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