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栖棠卲濯池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豪门认亲后,前夫哭瞎求回头叶栖棠卲濯池》,由网络作家“宥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不及细究这份眼角膜捐赠协议是怎么回事,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催促着她们赶紧离开。上车后,导盲犬乐乐乖乖地趴在了叶栖棠的脚边。莫纾睨了一眼,不由得感慨,“这男人都一个样。甚至还不如一条狗。”*江颂年再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他醉得很。“老婆......”江颂年如同往常一样,上了楼就叫叶栖棠。通常这个时候叶栖棠就会摸着墙壁小心翼翼走来,然后一把抱着他。一边娇嗔骂他总不长记性,让她担心;一边还是会贴心地扶着他往床边走。她生气时,鼻尖微微一皱,白皙的面颊晕着两抹娇羞,煞是勾人。可这次,等江颂年上楼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七分醉意瞬间醒了三分。江颂年开了灯,房间里空无一人,就连床上的被子都没有一丝褶皱。“棠棠?”“叶栖棠!”无人回应。就连乐乐那条狗也不在...
《顶级豪门认亲后,前夫哭瞎求回头叶栖棠卲濯池》精彩片段
来不及细究这份眼角膜捐赠协议是怎么回事,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催促着她们赶紧离开。
上车后,导盲犬乐乐乖乖地趴在了叶栖棠的脚边。
莫纾睨了一眼,不由得感慨,“这男人都一个样。
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江颂年再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他醉得很。
“老婆......”江颂年如同往常一样,上了楼就叫叶栖棠。
通常这个时候叶栖棠就会摸着墙壁小心翼翼走来,然后一把抱着他。
一边娇嗔骂他总不长记性,让她担心;一边还是会贴心地扶着他往床边走。
她生气时, 鼻尖微微一皱,白皙的面颊晕着两抹娇羞,煞是勾人。
可这次,等江颂年上楼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七分醉意瞬间醒了三分。
江颂年开了灯,房间里空无一人,就连床上的被子都没有一丝褶皱。
“棠棠?”
“叶栖棠!”
无人回应。
就连乐乐那条狗也不在!
已经睡下的佣人闻声赶紧上楼,“先生,太太三天前跟朋友出门了,没回来。”
江颂年瞬间酒醒,“去哪了?”
他厉声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去翻抽屉。
叶栖棠的证件不在,抽屉里躺着他们的结婚钻戒。
而压在抽屉最下面的捐赠协议,明显被人动过了。
这一瞬,江颂年想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书房外的脚步声。
心头蓦然一惊,江颂年立刻拨打了叶栖棠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三天后,舞台上,叶栖棠刚结束独奏。
一曲《梁祝》拉得是如泣如诉,听得人直掉眼泪。
“栖棠,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你的琴技还是这么好!”
“天才就是天才!”
“对!
就算老天爷不公平夺走了你的眼睛,但才华抢不走。”
此言一出,叶栖棠动作停了下来。
脸色煞白如纸。
对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栖棠,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叶栖棠淡笑,放下了小提琴,刚要开口,不远处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声。
“栖棠,真的是你吗?”
未见其人,便先听到了顾希彤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不是请了产假吗?”
“听说她老公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兄弟阋墙,争权夺势的,大房那边都在设计分家产了。”
“那她这个时候不更应该陪在老公身边吗?
往这里跑什么!”
众人的议论,让叶栖棠意识到了什么,怪不得江颂年要跟她离婚。
原来是见不得顾希彤受委屈啊。
下一秒,顾希彤就站在了叶栖棠的面前。
看到叶栖棠手里拿着小提琴,顾希彤眼尾一压。
伸手直接抢走了过去。
“栖棠,你的手还能拉小提琴吗?
可别砸了咱们乐团的名声啊。
啊!
对不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说,你的手要是再伤了,到时候颂年又得抽时间来照顾你。
他为了你都耽误好几年了。”
面对顾希彤的嘲讽,叶栖棠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下意识想去拿回小提琴。
顾希彤却往后退了几步。
叶栖棠捞了空,差一点一脚踩空摔下舞台。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通道口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等叶栖棠反应过来,顾希彤率先放声尖叫......
宋先生轻笑,“我车上哪有别人。”
叶栖棠看不见,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
殊不知车后座,一双阴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到了莫纾家。
莫纾见她手腕肿得跟萝卜一样,又气又急,“怎么搞的?
白天出门不是没事吗?”
说完去拿冰敷袋。
叶栖棠坐在沙发上,任由莫纾替她处理。
期间,说了事情经过。
莫纾蹿起一股无名火,“这个顾希彤根本就是故意的。
早不来,晚不来,你一去乐团她后脚就到,还当着江颂年的面诬陷你。
什么玩意儿!”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叶栖棠附和,手腕疼得很。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医院接你也好。”
叶栖棠不想多说什么。
本以为今天回乐团,没什么问题应该能顺利入职的。
谁知道发生这样的意外。
好在婚前她还存了一点钱。
“我想先找个地方住,安顿下来,其他的事情从长计议。”
“就住我这里,我照顾你。”
“不用,会打扰你们小两口的。”
莫纾不好反驳,毕竟是跟男友同居,叶栖棠住过来是不太方便。
“棠棠,有我在,离婚这件事上,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莫纾抱着她,格外心疼。
叶栖棠倒是冷静。
心一旦死了,哪怕眼睛看不到,心也是澄澈的。
“我会尽快催江夫人给我动手术的,等我恢复,我会彻底跟他划清界限的。”
为叶栖棠敷了药,莫纾催促她去休息。
等她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眼不是江颂年虚伪的嘴脸,而是那一股莫名熟悉的水沉烟香味。
恍惚间,她在心里否认。
不可能是他的。
翌日,叶栖棠还没醒,门就被莫纾砸得砰砰响。
“棠棠,江颂年来找你了!”
叶栖棠起身套上衣服,一出去,江颂年果然站在外面。
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香气扑鼻。
叶栖棠关门,江颂年的手立刻卡在门缝,还没压上,就鬼叫起来。
“棠棠,疼!”
叶栖棠冷笑,“苦肉计,没用。”
江颂年是带着诚意来的,昨晚顾希彤劝过他,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说不开的。
况且叶栖棠失明,心里敏感一些正常。
今天一早,他就买了叶栖棠最喜欢的花过来负荆请罪。
“棠棠,开门。
让我进去。”
叶栖棠打开门,身体挡在门外,“有什么话就在这边说。”
江颂年越发觉得她陌生,不近人情。
就连哄慰的语气也荡然无存,“叶栖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希彤现在需要人照顾,而且谭家那种情况,你是想送她去死吗?”
“你可真够博爱的啊,只要是谭时御的女人,你都要帮一把吗?”
叶栖棠的话很难听。
而她,从前是谭时御的未婚妻。
江颂年受辱,更觉得她无理取闹。
“回去!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江颂年耐心有限,上去一把握住了叶栖棠的手,把她往外拽。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一个擒拿直接将江颂年摁在了墙上。
“棠棠啊,是不是颂年欺负你了?
这个混小子,皮厚了!
你到奶奶这儿来,奶奶给你做主!
”叶栖棠鼻子一酸,有些感动。
当初江颂年执意娶她时,偌大的江家只有老太太是站在她这边的。
“棠棠这姑娘很好,我喜欢!
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
脑中回荡起这句话来,叶栖棠喉咙哽咽起来。
当初她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难受。
“奶奶,我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老太太失望,“哪里不舒服啊,我让家庭医生过去给你看看。”
“不用了,颂年给我叫了医生。”
直到这时江颂年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不知何时肿成了胡萝卜。
他一把夺过了手机,叶栖棠开脱,“奶奶,棠棠真的不舒服,下次去陪你玩。”
挂断电话。
叶栖棠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手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刚冒头的安慰,瞬间掐灭。
一天一夜了,他竟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受了伤。
叶栖棠自嘲一笑,“你满眼都是顾希彤,又怎么会注意到我。”
说完,她转身回房间。
江颂年双眉紧蹙,立刻叫佣人送来药箱。
“我替你上药。
还是给你叫医生过来?”
刚握住叶栖棠的手,就被无情甩开。
“不用了。
反正以后也拉不了小提琴,还不如就这么废了。”
“棠棠......”江颂年的心一下子被揪住。
从前,他不也爱极了叶栖棠一身白色礼服站在舞台上拉动小提琴的动人模样。
婉转的曲调,加上她这张世间罕有的脸。
他甚至都不敢承认,在谭时御正式追求她时,他就已经对叶栖棠动了心。
年少时,他处处不如谭时御。
情窦初开时,他费尽心思去追顾希彤,结果谭时御勾勾手指,顾希彤就跑了。
就连大学时期,他先一步遇上了叶栖棠,最后也被谭时御给捷足先登。
思绪拉回,江颂年低头对着叶栖棠的手腕轻轻吹气,“对不起,我真的没注意到你伤了手。
我给你上药膏,疼就叫住来。”
叶栖棠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上完药。
叶栖棠拄着导盲杖去了客房,“把乐乐接回来,没有它,不方便。”
江颂年到底还是心软了。
“我这就让李秘书去接。”
刚准备给李秘书打电话,顾希彤的电话又来了。
察觉到江颂年的犹豫,叶栖棠轻嗤。
“又是顾希彤啊。
去吧。
她要是哪里不舒服,你晚上都睡不着觉的。”
江颂年盯着备注看了一会儿,掐断。
难得。
不,简直是出乎意料。
叶栖棠懒得理会。
片刻后,一辆车到底还是开出了别墅。
而不远处的一辆宾利里,宋先生看着车子扬长而去,立刻转身看向后座的男人。
“池爷......真的不管小姐了?”
身后的男人大半截身体藏在阴影里,五官却异常挺立。
许久,开口。
“自作自受!”
宋诚悻悻然,赔笑,“再怎么说小姐也是您从十岁养到十八岁的。
现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真不管了?”
“开车。”
宋诚讪然,只好开车。
临走前,忍不住抬头,就看到叶栖棠站在窗口。
要不是她双目失明,宋诚都要担心她已经看到他们了。
楼上,叶栖棠听到车子引擎声,自嘲一笑。
变了心的男人,就跟地上的狗屎一样。
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更别说是踩中。
只是......突然想起那位宋先生,叶栖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昨晚,她根本就没有穿什么外套,又怎么会遗落在他的车上。
跌下舞台时,顾希彤的肩膀直接压在了叶栖棠的右手腕上。
瞬间,手腕钻心的疼。
江颂年直接朝这边飞奔而来,而那声“希彤”,刺穿了她的心脏。
“栖棠,你没事吧!”
几个同事迅速跳下舞台,同时,江颂年扶起了顾希彤。
“好疼!”
顾希彤伏在江颂年的怀里站不起来。
而叶栖棠的手腕痛到麻痹。
“希彤,你怎么样?
没摔着哪里吧?”
众人看着他们,不禁暗忖,得亏叶栖棠瞎了,否则一定会气死。
最后,两人是被江颂年一起带上车送到医院。
路上,叶栖棠坐在后面,乐乐趴在她的脚边哼哼唧唧。
右手腕应该是肿了,滚烫的疼。
叶栖棠忍着。
顾希彤坐在副驾驶,声音哽咽,“颂年,我的脚踝好疼,会不会断了啊?”
江颂年握住了她的右手,满眼关切,“没事,很快就到医院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顾希彤睨了一眼后视镜,就看到叶栖棠灰败的双眸,笑得更得意。
转念,又假意咳嗽了一声,“颂年,棠棠还在车上呢。”
叶栖棠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到底是顾希彤,勾引人的手段都不一样。
江颂年一抬头,刚好对上了后视镜里那双水汽蒙蒙的眼睛,霎时间,无比心虚。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顾希彤娇嗔自己的脚疼得很,走不了。
叶栖棠扶着车门下了车,拿起了牵引绳。
乐乐乖乖巧巧牵引着她往医院门口走去,经过江颂年身边的时候,他的喉咙不由得一哽。
“棠棠......不用。”
莫纾说的没错,有时候狗比狗男人靠得住。
江颂年张了张口,什么还没说,顾希彤就扑了过来。
“颂年,我的脚好疼啊!
我都没敢跟你说,是栖棠推得我。
不然我不会摔下去。”
“你别气,我想栖棠心里或许不平衡吧。
毕竟是我跟时御对不起她,她嫁给你时还......够了!”
江颂年不想再听,一把横抱起她往里面走去。
叶栖棠是残障人士,导台工作人员帮她挂号,缴费,安排检查。
急诊验血室那头,传来了顾希彤的娇颤声,“颂年,我好怕,我晕血。”
“颂年,我会不会变成瘸子啊?”
走廊另一头,叶栖棠右手腕肿成了萝卜,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攥着牵引绳。
“乐乐,妈妈是不是很没用啊?”
她苦笑着,眼睛有些疼。
乐乐蹭着她的腿,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说,“妈妈不怕,有乐乐在”。
片子拍完,得等一个多小时。
静谧的走廊上,叶栖棠就坐在角落的长椅上。
不远处,江颂年为只有软组织挫伤的顾希彤办完了住院手续,准备回去时就看到一抹消瘦的影子坐在角落里。
此时晚上八点多,当值医生已经下了班。
江颂年朝她走过去,乐乐看到他,立刻“汪”了一声。
“怎么还没回去?”
江颂年问,眉宇轻蹙,有些不耐。
叶栖棠缓缓抬头,朝着他的方向看去,冷不丁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来,“怎么?
陪完了顾希彤,终于想起我这个妻子了?”
电话拨出去后,响了很久始终都没有人接。
叶栖棠嗤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大抵还是恨着她的吧。
栖池别馆。
宋诚进来送醒酒茶时,刚好听到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而正慵懒靠在沙发里的男人,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握着手机。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个名字。
栖栖“小姐的电话!
您怎么不接?”
卲濯池缓缓抬眼,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阴鸷,宋诚立刻闭嘴。
“出去吧。”
宋诚欲言又止,还是放下了醒酒茶转身离开。
关上门后,宋诚并未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等着。
或许,先生还是会打给小姐的吧。
六年了。
再深的误会也该解开了。
但等了很久,依旧没等到两人通话的声音。
*江颂年第二天醒来时,身旁空荡荡的,床单一摸,冰凉。
一开门老太太就守在门口,往里面巴望着,“棠棠呢?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江颂年一头雾水,一扭头压根看不到叶栖棠的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江夫人走了过来。
“妈,您甭乱出力了。
我瞧不上叶栖棠,也没想着让她跟颂年继续过下去。”
“什么意思?”
老太太不敢相信,“棠棠这孩子挺好的啊,主要颂年也喜欢。
你怎么能棒打鸳鸯。”
“颂年,跟叶栖棠离婚。
放眼整个海市,多少千金小姐可以让你选。
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等江夫人把话说完,江颂年夺门而出。
一回到家就看到叶栖棠面色惨白,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
江颂年赶紧扶住她,“棠棠,昨晚我妈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她是不是逼你离开我?”
双臂被江颂年紧紧地握着,快要被掐断了。
“你都知道了?”
叶栖棠淡淡一笑,丝毫不担心他已经知道自己骗他签下离婚协议的事情。
“我不同意!”
江颂年一口回绝,“叶栖棠,你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
叶栖棠不可置信一笑,“为什么?”
为什么?
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江颂年想不出来。
见江颂年不说话,叶栖棠替他开口,“你舍不得顾希彤这束白月光,又放不下我这支残败的红玫瑰。”
一句话,差一点让江颂年破防。
“果然啊......你割舍不下她,却又贪恋我的一切......江颂年,你太无耻了!”
奋力挣开男人的手,叶栖棠不想跟他说话。
江颂年想狡辩,想说,不是这样的。
手机又响了起来。
顾希彤的。
响了很久,吵得叶栖棠心烦意乱。
“接。”
“棠棠......为什么不接,还是因为你们的谈话,我不能听?”
江颂年盯着她的脸,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希彤,你怎么了?”
“颂年,我怎么办啊!
我被赶出来了......”一听到这话,江颂年瞬间急火攻心,“你在哪?
我现在就来接你!”
电话还没挂上,江颂年已经离开了房间。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叶栖棠拨通了莫纾的电话,“纾纾,让你帮我看的房子怎么样了?”
“哦,已经谈妥了,两室一厅一卫,你打算租多久?”
叶栖棠嘁笑,挤出一个“嗯”字。
莫纾离开后,叶栖棠拄着导盲杖上楼收拾东西。
既然打算离开,就得提前为自己的去处做打算,只是收拾了一圈才发现她能带走的并没有多少。
简单打包了一箱行李后,叶栖棠从床底下翻出了自己落了灰的小提琴箱子。
小提琴架在了肩膀上。
刚拉出一个音节,门外就传来了江颂年的声音。
“不是说以后都不要碰了嘛!”
江颂年突然闯入,一把夺了过去。
力道有些大,叶栖棠差点没站稳。
她扶住墙壁,想起昨晚的那通电话,声音止不住颤抖起来,“我不能碰吗?”
江颂年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懈,眼底的锐利一闪而过。
“我还不是担心你的手。”
他揽住叶栖棠柔软的腰肢,从身后握住她的双手。
“你忘了?
你当初车祸一双手差一点被压烂,连着骨头带着筋。
医生怎么说的,让你以后都不要碰,你都不记得了?”
叶栖棠被他抱着,浑身僵硬。
她的手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医生早就说过她可以拉琴,甚至可以重新走上舞台。
但每次自己一碰琴,江颂年的反应都很大。
一想到他们都要离婚了,叶栖棠就不想跟他争吵,只是很冷的笑了一下,“那就不碰了。”
江颂年松了口气,语气也跟着柔和了几分,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着哄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急促的脚步声一路至阳台,直到玻璃门被拉上,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才彻底消失在叶栖棠的耳边。
闻此,叶栖棠止不住想笑。
她摸到桌子旁拿起了莫纾为她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夹在一堆保险单里。
等江颂年接完电话,正好把保险单给他签字。
“保单到期了,明年的得续上。”
江颂年接过,只是扫了第一页,立刻把折好边角的地方全签了。
“棠棠,我得去公司一趟。
这帮蠢货,我一走,这天都能捅窟窿出来!”
说话的同时江颂年趋身凑来,又是好好丈夫的吻。
叶栖棠躲了过去,嘴唇一蹭到脸颊,便激起一阵恶心来。
她强忍着,如常一笑,纤细的手指攥紧了厚沓沓的保单,“你去忙吧。
记得休息,别伤了身体。”
“嗯。
老婆的话,记心里!”
送走江颂年后,叶栖棠给江母打了个电话,“江夫人,您儿子已经签了字。
有言在先,手术成功后,我会立刻跟你儿子离婚。”
挂断电话,她又给莫纾打过去。
半个小时后,莫纾过来接她,看到她脚边只有一只小提琴箱子还有一只导盲犬,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就这么多?”
“嗯。”
叶栖棠笑了笑,脸上再也没有从前的患得患失。
莫纾欲言又止,替她拿了箱子。
叶栖棠突然想起什么,折身打开了抽屉,拿走证件。
“操!”
耳边突然传来了莫纾的咒骂声,下一秒她就从抽屉深处翻开了一份捐赠协议。
莫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棠棠。
你的眼睛......嗯?”
叶栖棠拧眉,不明所以。
“你为什么要捐赠眼角膜,你脑子进水了吗?”
叶栖棠闻言,心脏骤然一痛。
她捐赠眼角膜......怎么会呢!
“放手!”
江颂年狼狈大叫。
宋先生看向叶栖棠惨白的小脸,语气瞬间温柔,“叶小姐。
您没事吧?”
“宋先生?”
闻声,叶栖棠有些意外。
江颂年立刻挣开束缚,上前就要跟对方动手,奈何根本不是对手。
宋先生很绅士,率先询问叶栖棠的情况,并问需不需要报警。
“不用,这是我......我先生。”
虽说签了离婚协议,只怕江颂年本人还不知道吧。
江颂年咬着牙站稳,敌视眼前的斯文男人,印象里没见过。
“叶栖棠,你真有本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野男人!”
“我跟宋先生没你想的龌龊!”
她转身去开门,宋先生叫住她。
“叶小姐,你的外套落在了我的车上。”
叶栖棠一愣,伸手接过去。
宋先生狐疑的眼神打量着这对夫妻,最后他讳莫如深一笑,颔首离开。
等人一走,江颂年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满口讥讽,“冤枉我跟希彤,那你呢?
他是谁,你的衣服为什么会在他的车上?”
江颂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那一刻,他莫名紧张。
像!
这个男人的气质跟谭时御太像了。
叶栖棠钟爱这一款的男人。
“你放手。
江颂年,你现在就是个无赖!”
不等叶栖棠把话说完,江颂年抱起她就下楼。
“乐乐!”
“一条狗能比自己的丈夫重要?”
叶栖棠冷嘲,“至少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它可比你这个丈夫靠谱得多!”
江颂年憋着一口气,不想跟她争吵。
回家后,江颂年直接把她锁在了房间里。
佣人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先生,您这是......没有我的吩咐,不许给她开门!
哪儿都别让她去!”
“江颂年,你放我出去,你不能这么一直锁着我!”
任凭叶栖棠怎么拍打房门,怎么叫,江颂年置若罔闻。
适时,电话响起。
是江宅那边打来的。
“奶奶?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老太太很少找他,倒是经常会找叶栖棠。
“棠棠呢?
为什么我打棠棠的电话是停机啊,你怎么不给我宝贝孙媳充话费啊。
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奶奶了!”
江颂年不耐烦,“我知道了,我这就给她充话费。
您找她有事吗?”
“想棠棠了。
正好我来了一些老姐妹,在办诗歌会,你让棠棠过来给我拉小提琴。”
老太太有些蛮不讲理。
江颂年无奈,只好开门。
叶栖棠眼眶通红,眼睛却是灰蒙蒙的。
“奶奶让我带你回老宅。
你收拾下,我在楼下等你。”
“我不去。”
“叶栖棠!”
“老太太找我无非是为了她那帮老姐妹助助兴。
你去找顾希彤啊,她是乐团首席,我算个什么啊!”
江颂年被呛得站不稳。
她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叶栖棠,老太太对你还不够好?
你跟我置气也就算了。
你拿老太太开什么涮。”
话音未落,手机又响了起来。
江颂年接通,直接递到了叶栖棠的耳边。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江老太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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