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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知衍谢清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好歹的小娘子自生自灭,但看到她眼尾未干的泪痕,还有右脸的伤痕,终是心软了一下。“既然二婶婶舍不得用三妹妹的嫁妆来偿还,那夫人用二房的月钱来抵扣也没错,若是二婶婶再不知足闹下去,被祖父知晓了,以祖父的性子,这事儿可就没这么简单解决了。”吴氏没想到裴知衍会为谢清晚说话,自知再这么闹下去,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气愤的一甩衣袖。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6-03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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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知衍谢清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好歹的小娘子自生自灭,但看到她眼尾未干的泪痕,还有右脸的伤痕,终是心软了一下。“既然二婶婶舍不得用三妹妹的嫁妆来偿还,那夫人用二房的月钱来抵扣也没错,若是二婶婶再不知足闹下去,被祖父知晓了,以祖父的性子,这事儿可就没这么简单解决了。”吴氏没想到裴知衍会为谢清晚说话,自知再这么闹下去,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气愤的一甩衣袖。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畅读精品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裴知衍原是想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娘子自生自灭,但看到她眼尾未干的泪痕,还有右脸的伤痕,终是心软了一下。

“既然二婶婶舍不得用三妹妹的嫁妆来偿还,那夫人用二房的月钱来抵扣也没错,若是二婶婶再不知足闹下去,被祖父知晓了,以祖父的性子,这事儿可就没这么简单解决了。”

吴氏没想到裴知衍会为谢清晚说话,自知再这么闹下去,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气愤的一甩衣袖。

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裴老夫人一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儿,立时便喜笑颜开,抬手道:“衍儿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怎么样,圣上的封赏可有下来?是官复原职,还是能往上升一升?”

两年前,裴知衍官居左武大夫,虽是武官,但是没有实权的散官,位居正六品。

官虽不是很大,但裴知衍如今毕竟还年轻,以他的本事,裴家很有信心,将来他能够位列三公。

更何况,两年前裴知衍是奉了皇命前去赣南剿匪,九死一生,如今活着回来了,也是功臣,该要论功行赏,怎么说这官位也该往上升一升。

但这都已经快过去三日了,洪宗帝也没开这个口,倒是叫裴老夫人有些着急了。

“祖母莫急,近来圣上龙体欠安,便是连科举之后的琼林宴,都往后推迟了三日,该来的总是会来,咱们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原来是因为洪宗帝龙体欠安,裴老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笑道:“衍儿,咱们裴家,便属你最是争气了,你又是我唯一的嫡孙,你父亲过世的早,你可一定要为祖母争一口气,莫要被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给抢了风头呀!”

这个上不了台面之人,自然便是裴老夫人最讨厌的裴景庭。

正说到这儿,外头便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管事匆匆跑进来:“老夫人,大喜,大喜事!宫中的内侍总管刘公公奉圣意登门了!”

裴老夫人大喜,“莫不是来宣布衍儿升官的?快,一道出去接旨!”

听到刘敬忠的名字,谢清晚身子一抖,面色更是瞬间发白,前世惨无人道的遭遇不断涌出脑海。

裴知衍正要出去迎接,余光暼见谢清晚的异常,不由顿住脚步。

刚要开口,那头裴老夫人在催:“衍儿,快过来,这位刘总管可怠慢不得!”

刘敬忠可是洪宗帝跟前的大红人,裴家上下丝毫不敢怠慢,便是连宣阳侯都被搀扶着出来接旨。

“刘总管辛苦了,快请上座!”

刘敬忠肥头脸上挤出满脸褶子的笑:“侯爷客气了,还要恭贺侯爷一声喜,令郎受封大理寺少卿,这可是圣上钦点,足以见得圣上的器重!”

什么,大理寺少卿?那不还是正六品,与裴知衍现在的官职一般无二吗?

只是从武官变成了文官,圣上这是何意?

裴老夫人虽是不解,但还是立即道:“衍儿,还不快谢旨?”

别说是裴老夫人,裴知衍也觉得这道圣旨不太对劲。

刚上前,却听刘敬忠道:“加封之人并非是裴世子,而是探花郎裴景庭,宣旨已是两个时辰前了,杂家此番来,是来送赏赐的,锦缎千匹,黄金百两,裴少卿尚在宫中,侯爷且代为收赏吧。”

受封的是裴景庭,而非裴知衍,这叫一步都已经跨出去的裴知衍,瞬间停在了半路,脸上一青一白,甚是精彩。


这一幕,与前世几乎没什么差别。

但唯一也是最大的差别,便是谢清晚看到死而复生的裴知衍,再也没有前世那般的欢喜。

她只是眸色淡如水的,与裴知衍对视。

“夫君。”

谢清晚淡淡唤了声,却并未走近。

而她的这一副疏离的态度,叫裴知衍不由蹙了下眉。

虽然他与谢清晚已有两年未见,但他记忆中关于自己的这个嫡妻的那点仅存的记忆,都是她用爱慕的目光,充满希冀的望着他。

可眼下,围着他的这些人,有人欣喜万分,有人看好戏,也有人虚情假意。

却唯独他从未想过的这个嫡妻,看他的目光无喜无悲,毫无半分亲热。

“清晚见你平安归来,怕是都高兴傻了,来衍儿,先入府再说!”

秦氏刚想叫裴知衍先入府,却听他道:“祖母,母亲,孩儿此番回来,还带了个人。”

所有人皆是一愣,便见裴知衍折过身,朝着停在一旁的马车伸出只修长的大手。

“思思,到家了,下来吧。”

便见车帘掀起一片角,自内探出一只女娘纤细的手,但这手不算娇嫩,裴知衍握住这只手。

这是个年轻的小女娘,模样倒还算是标志,但放在上京这般美人如云之地,也不算多惊艳。

只那双小鹿眼,颇为灵动,在上京也是难得一见的。

但谢清晚却见过,而且非常熟悉,那便是她那同父异母的长姐谢思薇。

“这是叶思思,孩儿此番能够平安归来,全靠了思思。”

叶思思初见这么多人,有些羞赧的往裴知衍的身侧靠,“知衍哥哥。”

“别怕,这是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也必然会善待你的。”

裴知衍语气温柔似水,似是对叶思思情根深种。

若谢清晚不是重生而来,怕也会信了他这副虚情假意的做派。

裴老夫人和秦氏面面相觑,还是裴老夫人先开了口:“既是衍儿的救命恩人,便一并先入府再议吧。”

一行人簇拥着裴知衍正要入府,远远有小厮骑快马飞奔而来。

“喜报,喜报!”

小厮口中喊着喜报,下马便要往府里冲。

裴老夫人喊住:“有何喜报,如此着急忙慌的?”

“回老夫人,九爷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小的奉命向侯爷告喜!”

宣阳侯府乃是簪缨世家,世代出武将,传到这一代,却也只出了这么一个探花郎,这可是光宗耀祖,足以载入史册的大喜事!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呀!”

“状元易得,探花郎却难当,九爷当真是光宗耀祖了!”

但裴老夫人闻讯,面上的笑容却瞬间消失,皮笑肉不笑:“我裴家世代从戎,偏只他裴景庭一人从文,还中了个探花,这本事倒是与他那勾栏里出来的娘如出一辙!”

瞬间,四周贺喜的声音便消失了。

侯府上下皆知,裴老夫人最不待见的,便是幺子裴景庭。

除了裴景庭的出生不体面,是宣阳侯与勾栏里的花娘偷偷生的。

当初宣阳侯要将母子俩都接回府,裴老夫人死活不同意,大吵一架,后来各退一步,只将裴景庭抱回了侯府。

而最关键的,便是裴景庭打小睿智过人,是远近闻名的神童,三岁断字,五岁背诗,八岁便能做辞赋。

深得宣阳侯的欢心,宣阳侯甚至不顾祖宗规矩,亲自将裴景庭养在福寿堂。

裴老夫人所生的嫡子,都没这个待遇,裴景庭一个勾栏出身的卑贱庶子,风头却越过了嫡子,直叫她恨得牙痒痒。

旁人不敢笑,但谢清晚却勾起了朱唇。

裴老夫人这个见识短的老妪,记恨上了不该记恨的,将来知晓自己究竟得罪了何人,肠子悔青了都没用!

裴知衍平安归来这样天大的好消息,自然是要亲自向宣阳侯禀报。

福寿堂。

裴知衍跪下向宣阳侯行孙辈大礼,“孙儿不孝,叫祖父担忧了。”

宣阳侯年纪大了,自两年前赣南剿匪后,便不再带兵,近来身子骨也愈发不利索了。

“好好好,真人庇佑我裴家,叫衍儿你平安归来,快起来,近些叫祖父仔细瞧瞧!”

宣阳侯正要去握裴知衍的手,便听外头有仆人见礼:“九爷。”

裴老夫人脸上一沉,果然,宣阳侯的注意便全被自廊外而近的年轻郎君吸引了去。

迎面而来的郎君,身姿挺拔如松,足下若生风,不过几步便自暗影中跃入视线之内。

眉若远山,眸若点星,挺括的鼻梁下,是极薄极淡的唇,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好似将万般璀璨碾碎于中,分明该是多情,却又显得薄情寡义。

裴景庭一身赤红圆领官服,气质矜贵华然,当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如此气度,在裴家一众郎君女郎之中,也找不出第二个,哪怕是裴知衍这个世子,在他面前也不由矮了一截。

“父亲。”

裴景庭的嗓音如他瞧人的目光一般,寡淡如水,犹如高悬于穹的孤月,冷傲孤霜,不见半分温情。

但宣阳侯却很热情,还拄着拐亲自走到裴景庭的跟前。

“鹤眠,头一回科举,便能高中探花,真是太给咱们裴家争脸了,好,太好了,如此大喜,得要大摆筵席庆贺才是!”

作为侯府主君,摆筵席庆贺自是宣阳侯张口便能定下的,但他在说完之后,却又追问一句:“鹤眠觉得如何?”

若是仔细听,会发现他的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的味道。

“摆筵便不必了,我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被拂了面,宣阳侯也不恼,正要应下,裴老夫人却不悦道:“鹤眠,衍儿平安归来,可是侯府天大的喜事,你身为叔叔,却是连一声问候也没有,你这探花郎的雅正有礼,都学哪儿去了?”

裴老夫人明显是在刁难,宣阳侯皱眉瞪她。

裴景庭嗓音寡淡稀疏:“有你们前仆后继问候,多我一个不多。”

“你怎可如此无礼……”

话未说完,裴景庭淡漠的眸色扫去,虽未言语,但无形之中的威压倾轧而来,叫裴老夫人一时竟不敢往下说。

“行了,鹤眠今日也是辛苦了,衍儿平安回来便好,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鹤眠你有其他要事,便只管去忙你的!”

裴老夫人气结。

这个仗着侯爷偏宠,便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该死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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