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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为了以绝后患,当玉儿来告诉她李子房被关在了倚栏院的地窖时,她心中便有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她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从小到大,连只蚂蚁她都不舍得伤害,娘亲和爹爹一直都是极好的人,乐善好施,在杭州他们一家口碑都很不错。
可她实在是怨恨李子房,害死了爹爹不说,还害得她如此!
这是难得的机会,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断了李子房另娶夫人的路。
轻轻地摸着肚子,为了孩子,她一定要当上李子房的正妻,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要是未来的伯爵爷。
“姑娘,您可万不能再心疼他。”
看着张兰一副惘然若失的样子,玉儿始终怕自家姑娘生了恻隐之心,遂又提醒道:“奴婢的阿娘常说,这心疼坏男人,是要倒霉一辈子的。”
张兰沉冷的面色露出一丝苦笑,她不是在心疼李子房,她只是想到了爹爹,以及……已经病死了的阿娘。
如果当时爹爹当初不去管那伙贼人的闲事,不去救李子房,现在又是何等光景?
“好了,我在这里守着他,待他醒来瞧见我,也知我的好。”
张兰说着看了一眼外头,隔着紧闭的房门,她似乎像是看见了什么一样,眸光一闪。
对玉儿吩咐道:“你先到外头去守着,没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外头的莹月可不像那些穷苦的老妈子们好收买,且当下莹月并不知内情,她也不想节外生枝。
“是。”
玉儿端着一盆血水离去,刚到了院子还未来得及找地方倒掉,便撞上了从外头回来的莹月!
“你还没睡啊?”玉儿心咯噔咯噔的跳着,月色掩盖着惊慌的脸色。
她不曾想到莹月居然还没有睡下。
“听说孕妇容易饿,我去了厨房给姑娘拿了些点心。”莹月回答道。
此话一出,玉儿顺着看去,莹月果不其然提着点心盒子。
莹月远远的瞧了一眼玉儿手中的铜盆子,摇曳的灯烛下依稀可见血红。
然而莹月就当没瞧见似的,绕开了玉儿,也没有去张兰的屋子,而是直径走向了正堂。
将点心盒子放下,莹月才喊了一声心情刚有些放松的玉儿。
这一喊,玉儿的精神再次紧绷了起来。
“我昨儿个儿上半夜给姑娘守了夜,今儿轮你了,我便去睡了,四更再来换你。”
“好。”
玉儿应了下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莹月是知道什么的,可莹月态度又明显是一个不想多管闲事的人。
匆匆忙忙处理完给李子房换药擦洗的血水,玉儿守在门口紧紧的关察着外头动静。
直到夜已过半,床上的隐隐约约传来两声微弱的咳嗽声。
这样的行动直接将睡得很浅的张兰给惊醒了,却依旧半趴在床头,一动不动。
“嘶―――!”
一声带着粗重鼻息的吸气声传来,张兰知道李子房这是醒了,那么可怖的伤口,就算上了药有麻痹的作用,也是疼的。
这也是李子房应得的。
李子房睁开眼来,只觉得眼前雾气氤氲,什么都看不清楚,身下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额头冒着冷汗。
但他能感觉到,旁边有一人的身影。
待眼前的浓雾消散,眯着眼睛只看见了一只半边的蝴蝶钗子,以及柔顺铺开的青丝。
这半只蝴蝶钗子他记得,是他送的,而这钗子的原主人是南羲。
李老太太心中思绪沉沉,有了这个广陵郡王在,她已不打算撕破脸用南羲的清白作为威胁。
若是没有广陵郡王这个意外,羲丫头这个连陛下都不重视的郡主,还是好拿捏的。
可如今要是惹急了广陵郡王,对伯爵府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更是会危害到良哥儿的仕途。
想到这里,李老太太顿时换上了笑脸:“我都听下头的人说了,我这个当外祖母的实不该瞒你。”
“哦?”南沐恒不怒不喜,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唉!”李老太太叹气,踌躇再三开了口:“她看上了外头的一个穷酸书生,与其私奔的时候被抓了回来,又哭又闹又闹着寻死,这才将其关了起来用了不伤身的药。”
这突然转变的说辞,连杨妈妈都感到意外,转念仔细一想,顿时明了,老太太定然是在为良哥儿的前途考虑。
毕竟这种事情抖出来虽是南姑娘丢了清白,但良哥儿也丢了李家体面。
往坏了想,要是因良哥儿导致南姑娘羞愤自缢,外头唾沫都能把伯爵府给淹了,更要紧的是良哥儿往后的仕途也因此有了阻碍。
“是吗?”南沐恒挑眉,随即嗤鼻轻笑,一改方才疏远态度:“看来是我错怪了外祖母。”
“哪里哪里。”李老太太汗颜,软声软语:“原是我不好向你解释,也怪不得你误会,毕竟事关羲丫头的名声。”
南沐恒颔首:“外祖母说的极是。”
见状,李老太太心头也松了口气,南沐恒倒是比她想象中好哄骗,也好不叫她再多费心。
“夜深了。”南沐恒缓缓起身,慵懒沉沉,道:“外祖母早些歇息,明日我再来给外祖母请安。”
“好。”
李老太太刚要起身,南沐恒已经信步离去,这与初见时温书有礼的君子模样,简直是两个人。
见人已经走远,李老太太赶紧道:“快叫人去告诉姜妈妈,想办法把良哥儿偷偷带出来,莫要惊动了其他人。”
原是她老了想的不周到,不该出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馊主意。
两个时辰过去,夜已过了大半,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姜妈妈还没有回来。
等着李子房回来的李老太太坐在门口已经睡着了,杨妈妈也顺势坐在了地上打盹,大开的内门不见雨水,冷风却灌得厉害。
李老太太被冷风吹醒,睁开眼拨开身上的狐裘坐直了身子,询问:“良哥儿回来了吗?”
身边无人回应,才发现杨妈妈已经睡着了。
“懒东西!”
伸腿踢了踢,杨妈妈惊醒抹了一把嘴,恍恍惚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直到天光大亮,姜妈妈悻悻而归,垂头丧气的模样像只因害怕而夹着尾巴的狗。
“怎的这时才回来?”
李老太太坐在门口等了一夜,也被冷风吹了一夜,这会精神都大好,说话更是提不上什么力气。
“老太太……倚栏院那几个丫头夜里都不院离开南姑娘床榻,奴婢也没有机会,天亮时几个丫头才离开,奴婢在郡主屋里找了半晌都不曾寻见良哥儿。”
闻言,李老太太精神都提上几分,身子前倾问道:“那良哥儿呢?”
“奴婢不知,想是良哥儿早就离开了,奴婢正派人去哥儿院子里问问。”
“那便好。”李老太太撑着扶手站了起来,一夜未好眠,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不少。
接着继续吩咐姜妈妈:“看好倚栏院,别让羲丫头乱说话,尤其是她院里的那几个丫头。”
“老太太咱们怕什么,瑜哥儿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郡王罢了。”杨妈妈道。
“再游手好闲,也是个郡王,他兄长可不是个游手好闲的。”李老太太面色发沉,这洛阳王,连皇帝都忌惮三分,又何况伯爵府。
姜妈妈对此也是忧心:“若是南姑娘执意退婚……”
“哼!若是那丫头执意退婚,和外男私奔的名声一辈子也洗不去。”李老太太声音沉沉有力。
这样下来既不得罪洛阳王府,又让洛阳王愧对李家,只舍了个黄毛丫头罢了。
“可……老太太,这样传下谣言出去,势必会逼死南姑娘的。”
好歹是看着长大的姑娘,姜妈妈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这般不合时宜的话,李老太太听了也是生气:“哼!我养了她这么些年,她不思回报也就罢了,为了一点小事多次顶撞长辈,这样的白眼狼留着也是祸害。”
提到那桩小事,杨妈妈睨了一眼自个儿手腕上的白玉镯子。
凑近老太太笑说:“奴婢觉着张氏倒是个好姑娘,前些日子还给老太太送了一套翡翠头面,那成色是极好的,是个懂得孝敬长辈的。”
不仅如此,连她这个伺候人的也得了不少好处,光是一镯子都抵了她两年的月例银子。
如今说话自然是要向着霞霜居的。
这话说的李老太太也是赞同,她最是重视孝道,霞霜居那丫头的确是懂事知礼,这些天几乎是日日送东西孝敬她。
尤其是那一套祖母绿翡翠头面,她在伯爵府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戴过这么好的东西。
反观南羲,养了这么多年,连她寿辰也只送了刺绣的百寿图,平日里更是见不得送东西孝敬。
“话倒不是这么说,”姜妈妈不赞同道:“张氏家里是做布庄生意的,虽家财万贯,可终究是个商户女,身份低了,南姑娘知书达礼,身份也贵重。”
张兰这身份同南姑娘相比较,可就差了太多。
杨妈妈当即反驳:“知书达礼有何用?这女子无才便是德,张姑娘身份虽低,但人品可贵,总比那些位高的拿捏着身份,随意欺压长辈的强上不少。”
见老太太不表态,杨妈妈继续吹着风:“南姑娘也就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连老太太也不放在眼里。”
明知杨妈妈在颠倒黑白,但老太太对此不表态,姜妈妈也不敢为南羲说话,索性不再言。
但在她的印象中,南姑娘一向是个恭谨柔顺的姑娘,对她这个下人也是礼遇有加,不曾做过拿捏身份欺压长辈的事。
倒是这伯爵府,已经没有人把南姑娘的郡主身份当回事了,吃穿用度都比不上其他院子的姑娘。
前几日良哥儿回京时南姑娘身上穿的一套体面衣裳,她瞧着都已经是前些年的样式了。
“行了!”李老太太总不好明面上偏袒霞霜居,打断二人争执,沉着脸色说道:“想办法说服羲丫头,才是正事。”
只要南羲服了软,便是皆大欢喜的事。
姜妈妈累了一夜,但老太太吩咐,她也不敢提及,只得应道:“是,奴婢这就回倚栏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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