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姬御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沈凝姬御苍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南凰”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让我做妾,你配吗?”她冷冷一笑,眼底尽是嘲讽。表面看似温润如玉的未婚夫,实则却是如此卑劣恶心的小人。换作原主的话,可能会伤心哭泣吧?她却不会,因为她曾是身经百战的女战神。重生到了国公府这个被污了清白的嫡女身上。而现在,白日才上门退婚羞辱她的未婚夫,此刻却趁夜潜入她的闺房,企图占有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恩赐”于她。开什么玩笑?她直接飞起踩废渣男未婚夫一只手,赶紧给姐滚远点吧!被赐婚传说中残暴嗜杀的摄政王,无所谓,她要挥军掌权天下!...
《畅读全文版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虽然在她看来,做摄政王侧妃或许更好,这样一来……
“考虑了诸多因素,本王和左右丞相一致认为塞给皇上为妃,可能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沈凝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我没意见。”
“本王不会碰她。”姬御苍再次强调一遍,“所以进王府之后,你拥有对她的完全处置权。”
沈凝定定看着他,眼底划过一抹探究:“既然如此,为奴为婢又何妨?”
为奴为婢?
姬御苍神色微动:“这是你的想法?”
“既然王爷说南昭局势不行,并且吃了几次败仗,急于寻求帮助,那之于雍国而言,他们就只是一个有求于人的战败国。”沈凝语气平静,“武将不行,兵力不行,若雍国不出手帮助,他们成为亡国奴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既然如此,他们有什么资格提出联姻?”
“联姻是基于平等的前提之下。”
“南昭如今的局势只能说有求于人,联姻自然不妥,进献公主和金银,求雍国施以援手才符合状况。”
“所以公主被送来雍国,自然由雍国掌握主动权,生死荣辱由得他们说了算?”
姬御苍深深地望着她,黑眸深处似是藏着异样的光泽,沉默良久,他缓缓点头:“好,那就为奴为婢。”
沈凝一怔,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怎么?”
“我只是如此一说。”沈凝像是弄不懂他的意图,“你是雍国摄政王,跟南昭的联姻应该由你来做主。帮或者不帮,应该基于雍国的利益考虑,而不是征求我的想法。”
“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怎能不征求你的想法?”姬御苍抬手想揉她的头,发现她今天的发髻不太适合下手,于是极自然地改而揉了揉她的脸,“沈凝,本王自从娶你做王妃之后,你在摄政王府的地位跟我这个夫君相当。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不许把自己当成外人。”
沈凝平静地看着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姬御苍道,“认定了你,就只是你,一辈子都是。”
沈凝皱眉:“我可能不会待在摄政王府一辈子。”
她有她的复仇计划,待在摄政王府只是暂时的,她早晚会离开这里。
“你无需待在摄政王府一辈子。”姬御苍道,“因为本王也不会一辈子待在摄政王府。”
此言一出,车厢里空气微微一凝。
沈凝明白他的意思。
摄政王这个身份从来不是永久的,因为皇帝早晚要亲政,一旦他掌握实权在手,摄政王的结局可能就是一死。
但姬御苍显然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小皇帝想除掉他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做到的,只是这个问题终究要面对,需要提前规划好将来的退路。
沉默片刻,沈凝问道:“你以为以后打算怎么办?”
姬御苍挑眉:“你猜。”
沈凝不语。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如何能猜到他的想法?
不过依着外面的那些传言,她至少确定他不会乖乖等死,更不会遵守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规则。
可除此之外,只有做佞臣这一条路可选。
毕竟皇帝亲政之后,摄政王若还是把持朝政不放,在大臣们眼中,可不就是野心勃勃生了不臣之心吗?
沈凝想问他有没有野心篡位做皇帝,然而思及自己不过嫁给他三日,还没到可以谈论这些的时候。
况且如此敏感危险的话题,他也不一定愿意回答。
所以不问为好。
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言卿尘和谢听澜不约而同地朝左右让开:“宋大人请。”
“王爷可知道,秦家嫡子秦砚书要跟娶平遥长公主成婚?”宋思瀚恭敬地开口,“皇上昨天召臣说话,问了关于长公主出阁的事宜,让臣早做准备。”
此言一出,书房里瞬间一静。
众人无端就想到了他们王爷刚娶回来的王妃,沈家嫡女沈凝,秦砚书的前未婚妻。
皇上想让平遥长公主嫁给秦砚书,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
若是早有预谋,那沈姑娘在郊外鹊山上发生意外……是有人故意算计,还是意外?
言卿尘若有所思:“看来他们都看中了长公主手里那支神秘的金甲卫。”
平遥长公主是先帝长女,闺名姬明溪,当今皇上最大的姐姐,现年已经二十三岁,尚未成亲。
她的生母是已故盛贵妃,先帝最爱的女人,先帝对她们母女的宠爱已经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因此平遥长公主也是当今公主之中唯一一个长公主。
就连太后嫡女嘉禾公主都没有这份荣宠。
先帝驾崩,少年天子即位,太后曾两次请皇上加封嘉禾公主为长公主,都被摄政王以驳回,至今心里还郁郁不平。
因盛贵妃膝下没有皇子,先帝担心平遥长公主受到欺负,临终前给了她一支金甲卫用以自保。
没人知道这支金甲卫人数有多少,有人说五千,有人说两千,也有人说五百。
这支金甲卫可以不上战场,不听皇令,只负责保护平遥长公主,但很显然,太后和秦家都觉得这支金甲卫拥有神秘莫测的本领,不但可以保护平遥长公主,也能保护皇上。
若利用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清君侧,震朝堂,替皇上稳固江山。
所以秦砚书想跟平遥长公主联姻,目的已不言而喻。
姬御苍斜倚椅背,眉眼冷冽深沉,不发一语地轻叩扶手。
沉默间造成的威压浓烈得让人心悸。
对于秦砚书和平遥长公主的婚事,他未作表示,不知心里是如何想法。
此时他脑子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沉默须臾,他抬眸看向言卿尘:“言筝最近在家无事可做?”
年轻的左相大人一怔,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姬御苍,随即垂眸:“没什么事可做,只在家里看看书,画一些鸟鱼花草。”
言筝是言卿尘的妹妹,年方十五,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感情很深。
“最近可以在家里办个赏花宴。”姬御苍语气淡淡,“王妃刚嫁过来,待在王府无聊,让她有机会出去走走。”
此言一出,书房里几人都诧异无比。
从圣旨赐婚到大婚结束,他们一直震惊于王爷突然娶妻,娶的还是一个失去了名节的女子,心里早已生出重重疑问。
只是他们跟着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寻常并不敢把太多情绪表露在脸上,因此表情还算如常。
然而他们还是不由自主地好奇,王爷娶那个沈凝,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
言卿尘点头:“是。”
姬御苍抬手轻揉眉心:“放出风声,就说本王早就心悦镇国公府嫡女,只是对方数次不从,便以强硬手段毁其清白,致使秦家退婚,最终一道圣旨将她娶入王府。”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谢听澜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传言一出,对王爷的名声可是——”
姬御苍皱眉:“本王的名声很好?”
谢听澜一窒,表情还是不赞同:“镇国公府明显是皇上一党的人,就算王爷为王妃着想,王妃也是国公府的女儿,弄个把柄在身上对王爷有弊无利,还望王爷三思。”
沈夫人对上她煞冷的眼神,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似的,生生打了个寒颤。
沈凝不再理她,亦不顾沈时安的挣扎,粗暴地拽着他往外走去。
国公府很大,护院很多,从海棠院通往前厅的路很长。
稍后如果动起手来,必定是双拳难敌四掌。
何况镇国公府有私兵,有兵器。
沈凝仿佛已经看到了漫天箭矢飞射而来的画面。
若是在外面平坦开阔之地,她拼着一死也总能逃出生天,可国公府里道道围墙拦着,若有人不间断地拼杀,她只怕会体力不支……
沈凝心里不断地思索着,稍后该如何在死路中开辟出一条生路来。
曾经再难的处境她都熬了过来,没道理重活一世还要坐以待毙。
只是沈凝没想到,生机已不用她自己寻找,有人给她递了一条通天大道。
抵达前厅,镇国公和沈家小辈都已到齐,老夫人也在嬷嬷搀扶下缓缓走来。
沈凝带着沈时安出现的那一刹间,数双眼睛齐刷刷落到她脸上,除了厌恶就是憎恨,再也没有往日对女儿和妹妹的疼爱。
“大姐。”沈嫣红着眼眶走过来,像是担忧得一夜没睡,“你先放开大哥好不好?我们都是一家人……”
传旨太监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一双眼疑惑地看着沈凝和被她牢牢钳制住的沈时安:“沈姑娘,这是……”
“周公公有所不知,沈家这是出了个孽障!”沈老夫人迫不及待地开口,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孽障啊。”
传旨太监目光落在沈时安脸上:“沈公子犯了何事?”
沈老夫人一僵,连忙开口:“不不,不是时安,老身说的孽障是沈凝,她……她她……唉!”
传旨太监了然,目光对上沈凝那双冰冷刺骨的眸子,心头微微一悸,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沈家人接旨。”
沈老夫人一僵,赶紧携家人一起跪了下来。
“沈凝。”镇国公冷眼看着沈凝一动不动,如木雕一般站着,右手还牢牢掐在沈时安脖子上,不由震怒,“跪下!”
“沈大姑娘不跪也可以。”传旨太监连忙开口,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微妙的深意,“实不相瞒,国公大人,这是一份赐婚圣旨。”
话音落地,沈家所有人骤然僵住。
“把沈大姑娘赐婚给摄政王的圣旨。”传旨太监笑呵呵地弯腰,把圣旨递到镇国公手上,“咱家就不宣读了,皇上说沈家嫡长女沈凝姑娘蕙质兰心,柔顺谦恭,跟摄政王最是般配。”
镇国公府所有人呆呆地看着传旨太监,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蕙质兰心?柔顺谦恭?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沈老夫人震惊:“赐婚给摄政王?”
传旨太监点头:“皇上以前就觉得沈姑娘特别合适,只是听闻沈姑娘跟秦家公子有婚约在身,就没好过多干涉,听说昨日秦公子退了婚,皇上觉得这是沈姑娘跟摄政王的缘分。”
沈家人呆若木鸡。
他们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皇上只听闻秦家退婚,没听闻秦家为什么退婚?
赐婚给摄政王?
怎……怎么可能?
这份圣旨真的是皇上所下?皇上尚未亲政,就敢擅自做主给摄政王赐婚?
他的皇位是坐腻了?
那摄政王呢?他是什么反应?
他会任由皇上给他赐婚?
摄政王知不知道沈凝昨日失了清白,如今已是不洁之身?
“国公大人。”传旨太监不解地看着沈家人僵滞的表情,“这反应可是惊喜过度?”
镇国公回神,慌张开口:“公公,赐婚一事摄政王可知晓?”
传旨太监点头:“摄政王自然是知道的。”
“那……摄政王同意?”
传旨太监笑着点头:“同意。”
“可是……”镇国公一副六神无主的表情,“摄政王可知道……可知道沈凝昨日出门时遇袭,已经……已经……”
“摄政王只说三日后成婚,迎娶沈家嫡长女沈凝,没说其他的。”传旨太监笑意淡了一些,“国公大人若真不放心,不如亲自去摄政王府问问。”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带着几个小太监就要离开。
“公公稍等。”沈凝终于开口,嗓音冷漠,“我还有话要说。”
传旨太监转过头,态度无比恭敬:“沈姑娘。”
“摄政王要娶我?”
“是。”
“娶活的还是死的?”
传旨太监愕然,下意识地开口:“自然是娶活的。”
“如果新娘死了或者残了呢?”
“这……”传旨太监干干一笑,“若摄政王认为这是对他的挑衅,只怕整个国公府都会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知道了。”沈凝终于大发慈悲,松开钳制着沈时安的双手,随即一脚把他踹趴在地上,“多谢周公公。”
周公公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不,不客气。”
沈大姑娘还真是彪悍,怪不得摄政王看中了她。
周公公看着沈凝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低头拱手:“咱家先告辞,沈姑娘留步。”
镇国公忙不迭起身把人送出去。
沈凝面无表情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内宅走去。
“沈凝。”沈老夫人站起身,冷冷叫住她,“你见过摄政王?”
沈凝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漠然离去。
“她这是什么态度?”老夫人怒不可遏,转头看向沈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一点规矩教养都没有!”
“母亲息怒。”沈夫人低眉请罪,“虽然不知皇上何故突然赐婚,但是凝儿现在已经是摄政王的未婚妻,母亲这些话若是让人听了去,只怕会给沈家带来灾祸。”
沈老夫人正要怒骂,然而话到嘴边,到底有所顾忌,恨恨拄着拐杖回去了。
“母亲,这份圣旨怎么来得这么蹊跷?”沈嫣蹙眉,一副柔弱不解的样子,“摄政王位高权重,残暴可怕,势力遍布朝野,不可能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他……他突然迎娶大姐为王妃,母亲不觉得事情太过反常?”
若沈凝清清白白也就罢了。
可她名节有损,昨日一天之内就传得沸沸扬扬,秦家连半天都等不起,急急忙忙就派人过来把婚事退了。
何况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他怎么可能娶一个不洁的女子做王妃?
这不是笑话吗?
沈夫人面色凝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家只怕要大祸临头了。”镇国公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烫手山芋一样的圣旨,脸色难看至极,“摄政王妃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一个不清白的女子,这份圣旨处处透着诡异,让人不安。”
“有那么严重?”沈夫人神色惊疑,“摄政王身子骨不好,有没有可能只是为了冲喜?”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镇国公冷冷看她一眼,“摄政王的身体是冲喜可以冲好的吗?”
沈夫人面色变了变,不敢再说话。
镇国公皱紧眉头。
就算真的是冲喜,对镇国公府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皇上明年即将亲政,跟摄政王的权力之争只会越来越激烈,若摄政王有个三长两短,沈凝陪葬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摄政王麾下心腹甚至会认为沈家是罪魁祸首。
若摄政王侥幸无恙,沈凝失贞这个把柄早晚也会置沈家于死地。
“那我们该怎么办?”沈时安语气阴冷,“赐婚真是皇上的意思吗?”
他夜里被绑了两个时辰,嘴巴也被堵着,此时终于得以开口说话,嗓音却有些嘶哑,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镇国公没说话,脚步沉重地往中院走去。
待到了无人处,他才淡淡开口:“若无摄政王同意,这份旨意是出不了皇宫的。”
“本王妃还在新婚期,出门理该穿红,让旁人也沾沾喜气。”沈凝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嗓音沉冷,“你可以穿得朴素一点,我不拦着你。”
顾嫣然脸色一变,随即强笑:“我也想沾沾王妃的喜气。”
沈凝没再理会她,径自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前院时,她脚步微顿,若有所思地朝麟趾院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王府外准备了两辆马车。
一辆奢华宽敞,车前两匹通体黝黑的千里良驹,气势威严,马车外观是摄政王专属的紫色丝绸装裹,尊贵显赫,气势十足。
马车内里更是宽敞典雅,车内四周挂着精美的丝绸帐腰,熏香炉里散发出袅袅香气。
车内壁暗格里有侍女提前准备好的点心、蜜饯等零食,供主子路上解乏用,小案几上整齐摆着四个茶盏,和一壶刚沏好不久的香茗。
只是行个路的工夫,马车上的装备却已丰盛至极,这当真是天潢贵胄才能享受的顶级待遇。
而相比之下,后面一辆马车着实寒酸,不但空间小,且不管是外观还是内里,都只是一辆普通马车。
顾嫣然站在石阶下,咬着唇,望着这明显区别的对待,心里又是嫉恨难耐,又是怒火难消。
她到底住在摄政王府这么久,下人们一点眼色都没有,给她准备了这么一辆破马车,他们就穷到如此地步了吗?
若真是不愿准备,干脆只准备一辆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安排两辆马车?
沈凝没理会顾嫣然的想法,径自朝着她的马车走去。
“王妃。”顾嫣然压下心头不满,快步走到沈凝跟前,面上扬起一抹温柔到近乎虚伪的笑意,“我们都是从摄政王府出来的,理该让人看到姐妹情深是不是?我跟王妃同乘一辆马车可好?”
“不好。”沈凝语气冷漠,径自踩着凳子上车:“侍琴,侍棋,你们上来伺候着。”
“是。”
顾嫣然当场僵住,脸色忽青忽白,难堪至极。
一时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攥紧双手,呆呆站在马车前好一会儿,她才僵滞地转身往后面走去,垂下的眼眸里无法掩饰强烈的愤恨不甘。
该死的沈凝,凭什么她可以嫁给表兄?凭什么她一点都不善解人意,也不温柔大度,表兄却对她如此特别?
凭什么这些最顶尖的殊荣和待遇,只她一个人能享受?
一个失去清白的女子,她根本配不上摄政王。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沈凝坐在铺着鹿皮绒毯的车厢里,安静地翻看着兵书,对顾嫣然心里的嫉妒和不平全然不予理会。
马车很快抵达丞相府大门外。
沈凝下了马车,看见相府外已经停了两辆华丽典雅的马车,其中一辆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如此面熟,竟是冤家路窄的嘉禾公主和嘉玉公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嘉禾公主看见沈凝的那一刹间,表情骤然阴沉,眼神充满着憎厌:“沈凝,你还敢来?”
“嘉禾公主敢来,我为何不敢?”沈凝面容冷若冰霜,“本王妃今日是来做客,不愿意与人起冲突,希望嘉禾公主安分一些,别自找难看。”
说着,她径自走到大门前。
侍琴客气地递上请帖,候在两旁的侍女恭敬地把沈凝和顾嫣然请了进去。
“你!”嘉禾颤抖地指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本公主早晚有一天要你好看。”
马车很快到了镇国公府大门外。
姬御苍下了马车。
门人看见摄政王亲自陪王妃回来,顿时一惊,慌慌张张打开大门,恭迎摄政王和王妃进府,并飞一般跑进府通知国公大人和夫人。
没大一会儿,镇国公夫妇和老夫人迎了出来,纷纷跪地恭迎:“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御苍跨进大门,声音冷峻无情:“还有王妃。”
沈云霖一僵,只得低头补了一句:“参见摄政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沈老夫人神色阴沉难看,今日却哑了火似的,一句话不敢多说,只独自生闷气。
沈云霖很快把摄政王和沈凝迎进前厅,让他们在主位前坐下,并吩咐下人奉上府里最好的茶。
老夫人坐在下首第一个位子,厌恶而又带着点的眼神频频落向沈凝,数次欲言又止。
沈凝大致能猜出她想开口怒骂几句,好好耍一耍当家老夫人的威严,可惜今儿除了沈凝,还有摄政王这尊大佛在场坐镇。
纵然是沈老夫人这种跋扈老人,也没胆子拿国公府一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姬御苍沉默地端着茶盏,敛眸轻啜一口香茗,没有说话。
沈凝安静地坐在他隔壁位子上,亦是沉默不语。
两人神色皆是冷漠,像两座冰雕。
不大一会儿,沈时安和沈嫣匆匆而来,在厅里跪下见礼:“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姬御苍面无表情地坐着,眼神冷硬疏离,不发一语。
厅里气氛有些压抑。
没有摄政王发话,沈时安和沈嫣只能一直跪着。
镇国公坐在一旁,脸色难看,却不敢发怒。
“摄政王安,王妃安。”沈夫人干笑着开口,面上青白交错,“今日回门是大事,我已经命人精心准备丰盛的——”
“本王没打算在国公府用膳。”姬御苍目光微抬,冷冷看向跪在沈时安后面的沈嫣,“听说你给王妃下药,打算迷晕她,让秦砚书从秦家后门把她带走,你好替凝儿出嫁?”
此言一出,沈家所有人齐齐呆住。
沈嫣震惊抬头,脸色煞白:“臣女没有!臣女万万不敢,求摄政王明察!”
“掌嘴。”姬御苍声音平静,“本王最厌恶被人算计。”
“大姐!”沈嫣转头看向沈凝,面露哀求之色,“妹妹没有算计大姐,真的!求大姐相信我,你给摄政王解释解释,大姐……”
“需要本王重复第二遍?”姬御苍眉头微皱,眼神冷得刺骨,“掌嘴,还是拉出去打板子?”
一股寒气蓦然从脚底直窜脊背,沈嫣吓得面无血色,抬手往自己脸上扇去,一边扇一边痛哭:“大姐,我真的没有算计你,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我……我是你的妹妹呀,大姐——”
“聒噪。”姬御苍眉眼划过不耐,“侍琴,帮帮她。”
“是。”
侍琴走到沈嫣面前,抬手往她脸上掌掴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
“啊!”沈嫣疼得闷哼,脸颊被左右开弓扇得噼里啪啦作响,“啊啊啊——”
“求摄政王饶过妹妹!”沈时安从震惊中回神,砰砰叩首,“妹妹柔弱善良,绝不可能对凝儿……不,绝不可能算计王妃,求摄政王明察,求摄政王饶了嫣儿!”
姬御苍不发一语地坐着,浑身充满着慑人威压:“谁再开口求情,一起打。”
话音落地,厅里顿时静寂无声。
镇国公紧攥着双手,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凝,眼神沉怒,像是在质问:你今天是故意回来给我们下马威的吗?
沈凝神色淡漠如雪,事不关己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与在场之人毫无关系似的,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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